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瑾川谢昱淮的女频言情小说《提离婚时,被形婚老公按在墙上亲 番外》,由网络作家“轻卿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应该不回来了。”南洛笙自然清楚当前的现状,她面上带笑,看着黎舒窈说:“那就不回来了,窈窈宝贝,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哪怕去了国外,我们姐妹依旧可以过的潇洒自在!”黎舒窈笑了笑,打趣问她:“南大小姐,你跟我走了,裴家的那位太子爷怎么办?”南洛笙眼底划过一抹晦暗。她面上不显,正欲开口,这时手机铃声却倏然响起。南洛笙低头看去,正好是那个人。江城五大豪门之一。裴氏唯一的继承人——裴时晏。南洛笙,江城南家的大小姐。南氏虽然不在五大豪门之列,但也是仅次于五大豪门的顶峰存在。南家独女南洛笙,性子果决骄矜,再加上出身出众,样貌千里挑一,从小到大在圈子里便不缺乏追求者。可这般众星捧月的大小姐,却倒追了裴家太子爷裴时晏整整三年。人人都说南洛笙爱惨了裴时...
《提离婚时,被形婚老公按在墙上亲 番外》精彩片段
“应该不回来了。”
南洛笙自然清楚当前的现状,她面上带笑,看着黎舒窈说:
“那就不回来了,窈窈宝贝,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哪怕去了国外,我们姐妹依旧可以过的潇洒自在!”
黎舒窈笑了笑,打趣问她:
“南大小姐,你跟我走了,裴家的那位太子爷怎么办?”
南洛笙眼底划过一抹晦暗。
她面上不显,正欲开口,这时手机铃声却倏然响起。
南洛笙低头看去,正好是那个人。
江城五大豪门之一。
裴氏唯一的继承人——裴时晏。
南洛笙,江城南家的大小姐。
南氏虽然不在五大豪门之列,但也是仅次于五大豪门的顶峰存在。
南家独女南洛笙,性子果决骄矜,再加上出身出众,样貌千里挑一,从小到大在圈子里便不缺乏追求者。
可这般众星捧月的大小姐,却倒追了裴家太子爷裴时晏整整三年。
人人都说南洛笙爱惨了裴时晏,才会在三年来始终追随他的脚步。
然而,只有裴时晏自己清楚,她爱的,从来不是他。
半个小时后,南洛笙在裴时晏发来的会所下车。
当来到指定的vip包厢时,哪怕门关着,也能听到里面嘈杂的声音。
南洛笙在门口停顿刹那。
随后抬手,猛地推开了门。
包厢里瞬间安静。
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南洛笙抬眸望去。
一眼就对上了那双冷如寒星的黑眸。
包厢里侧,裴时晏坐在沙发上,修长指节轻晃着杯中的红酒,立体分明的面庞勾勒着几分凉薄的弧度,薄唇轻挑,深不见底的墨眸定定注视着门口沉默的南洛笙。
一个衣着清凉、妩媚妖娆的女人恨不得挂在裴时晏身上,在看到门口的南洛笙时,烈焰红唇扬出一抹笑容,故意贴着裴时晏,嗓音娇俏:
“裴总,正如外界传言,南小姐还真是爱惨了您呢,您这刚回国,一个电话打过去,南小姐这不立刻就过来了。”
她口口声声中,尽是炫耀。
在旁人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看向南洛笙的眼神,藏着几分明晃晃的挑衅。
甚至故意当着南洛笙的面,和裴时晏故作亲昵。
看着这一幕,南洛笙眼底划过几分冷意。
当目光移落在那女人身上时,眼眸深处晕出几抹不屑。
挑衅?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会所女人,也配和她搞雌竞?
南洛笙一个字都没说,甚至连眼神都没再落在裴时晏身上,转身便离开了包厢。
见这一幕,包厢中的其他人,不由愣在了原地。
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江城谁人不知,南洛笙追了裴时晏整整三年,这三年,她像是不会累一样,风雨不动追随在他身边。
而裴家这位太子爷,这几年来,只要喝多,就会给南洛笙打电话,不管多晚,她都会过来。
然而从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
南大小姐只是面无表情的在包厢门口站了两秒,甚至连一步都没有往里走,一语不发,直接转身走人。
包厢中的其余人太过惊诧,以至于并没有发现,光线阴影处的裴时晏,盯着南洛笙离去的背影,无意识捏紧酒杯,指骨逐渐泛白。
几秒后。
包厢中诧异的氛围被一道女人惊呼声打破。
旁人转头看去,只见裴时晏阴沉着脸,一把推开了身上的女人,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包厢外面,长廊尽头。
南洛笙正要按下电梯,指尖还没碰上按钮。
***
大厅门口。
谢母重叹一口气,思绪回敛,看向面前疼爱了十多年的黎舒窈,眼底压着担心,低声问她:
“窈窈,这几天,瑾川对你怎么样?”
谢母担心顾瑾川将恩怨牵连到黎舒窈身上,这几天下来,一直在担心。
可顾瑾川很少接她电话,多数情况下,就算接通,也只是冷漠的应一两声就挂断。
昨天谢母给顾瑾川打去电话,让他今天来一趟谢氏的时候,谢母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冷淡拒绝。
却不想,顾瑾川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了。
黎舒窈知道谢母在担心什么,只是她和顾瑾川之间,并不像别人所想的那样。
三个月婚期协议的事,自然也不方便和谢母讲明。
垂了下眸,她弯唇回,“很好的,伯母,我们相处的很好,不用担心。”
“那就好。”谢母终于放宽了心,两人正准备去大厅。
正在这时,一辆迈巴赫由远及近驶来。
车门打开,下来的是谢昱淮和乔沐恩。
两人并排走过来,谢昱淮一身黑色西装,
乔沐恩身着白色长裙,打扮的温婉端庄,是典型的豪门富太太们心目中最完美的儿媳妇形象。
谢昱淮的目光不动声色停留在黎舒窈身上,那双深邃的眼眸冷沉、幽暗,如古井无波。
黎舒窈借着侧身的动作不着痕迹往旁边一避,恰好避开了他的目光。
谢昱淮眸色微暗,神色却如常,没有任何异色。
他看向谢母,弯唇轻声喊了声“妈”。
谢母眸色微动,态度不似曾经那般亲切,眼底压着复杂,只淡淡点头应了声。
至于谢昱淮旁边的乔沐恩,倒是落落大方的喊‘伯母’。
谢母神色不变,至始至终都不曾放开黎舒窈的手,亲疏远近一目了然,“进来吧。”
大厅中。
谢诚坐在里侧的沙发上,面前是一杯快要变凉的茶。
顾瑾川坐在左边的一个沙发上,双腿随意交叠着,额角一缕碎发垂落,遮掩了几分眉眼间的冷冽。
他微低着头,看着手机的消息,很明显,和谢诚之间并没有任何交流。
听到门口的动静,他抬眸看过去。
在看到黎舒窈时,脸上多了分温色,伸出手,对她说道:
“窈窈,过来。”
身后是谢昱淮漠然却又如影随形的视线,黎舒窈几乎没有考虑,朝着顾瑾川就走了过去。
乔沐恩若无其事的转头看了眼旁边的谢昱淮,打量着他的神色。
可谢昱淮脸上的表情太淡漠,除了冷清,什么都没有。
谢昱淮和乔沐恩坐在了右边的沙发上。
而黎舒窈刚走到顾瑾川旁边,还没落座,就被他扯住手腕坐了下来。
众目睽睽之下,他泰然自若的将手臂搭在了她腰上,举止亲昵又暧昧。
对面的谢昱淮垂下眼皮,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幽寒。
谢母让佣人端来几盘水果,随后坐在黎舒窈旁边,随口说道:
“窈窈,你和瑾川既然已经领证,那是不是也该改口,喊一声妈了?”
黎舒窈一怔,下意识看向了顾瑾川。
男人神色淡淡,像是根本没有听她们在说什么。
回眸,瞥见谢母眼底的期待,黎舒窈喉咙微窒,张了张唇,喊了声“妈”。
谢母唇边的笑意明显增大不少。
接着从自己手腕上取下一只手镯,递给了黎舒窈。
在谢氏生活这么多年,黎舒窈自然知道这镯子的意义。
看着手中晶莹剔透的镯子,谢母说:
黎舒窈眼睫抖的厉害。
红唇止不住发颤。
顾瑾川低眸注视着她,炙热的手掌贴着那腰肢纤细的弧度游动。
在黎舒窈心跳越来越快,整个人的神经几乎绷紧到巅峰时,耳边蓦然印上一抹温热,紧接着,男人醇沉悦耳的声音剐蹭着耳膜钻入每一根神经。
“老婆,这么紧张,很期待?”
黎舒窈咬紧牙,指甲用力扣着手心,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恢复冷静。
然而顾瑾川却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将怀里软若无骨的小姑娘抱起来,推开车门便进了‘锦榭’中央别墅大厅。
听着“砰”的一声关门声,黎舒窈骤然想起来猫还在车里,她连忙抓住顾瑾川的手臂,视线往后面的帕加尼上看。
“猫还在上面,顾瑾川,你……”
男人脚步不停。
箍着她的腰将人稳稳抱在怀里,快步往楼上走。
“不用管,会有人照顾它。”
两分钟后。
主卧房门被人踢开。
黎舒窈还未看清房间内的布局,就被人抵在门上狠狠吻住。
方才在车里纠缠了那么久,黎舒窈本就腿软,这会儿自然站不稳。
察觉到她有下滑的趋势后,顾瑾川扣着她的后颈让她仰头,随后牵着她两只手让她环住他脖子。
“老婆,接吻的时候,记得抱住我,这样不容易累。”
说着,男人毫不客气地掌控着那截细软的腰身,抵着她的唇瓣,攻城掠地般再次吻了下来。
他的吻,一如顾瑾川这个人。
强势,侵占,索取。
在他手里的黎舒窈,屡屡被逼的节节败退。
不出两分钟,肺内的空气被榨干,黎舒窈眼底被逼着层层水雾,卷长的眼睫上,沾染一颗晶莹的泪珠,将落未落,摇摇欲坠。
瓷白细腻的腕骨,不知何时抵在了顾瑾川胸前,试图将他推开。
察觉到她的动作,顾瑾川最后在她唇上狠狠吮了一下,意犹未尽地退开。
黎舒窈整个视线都是模糊的。
胸口起伏间,耳边只剩下了身前男人压抑而欲的呼吸。
顾瑾川盯着她颤动的唇,目光渐渐上移,落在那颗即将掉落的泪珠上。
下一秒,他轻轻托着她下颌。
掌心触着温腻瓷滑的肌肤。
喉结上下滚动。
低头,薄唇轻轻落在她眼帘上。
将那颗泪珠卷进了唇间。
黎舒窈呼吸一顿。
那双清澈澄净的眼眸,此刻就像一汪落入石子的清潭,水面上,漾着浅浅的涟漪。
凝着她怔忪的神色,顾瑾川心尖像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
他克制不住的将她整个抱进怀里。
薄唇贴着黎舒窈耳垂,顺着脖颈上温热鼓动的脉搏,轻轻含吻。
他现在的动作并不重,像是在小心翼翼的对待自己心尖上的宝贝一样。
温柔而缱绻。
生怕弄疼了她。
这个荒谬的念头一出,黎舒窈自己先骇了一跳。
真是魔怔了。
怎么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黎舒窈骤然闭上眼,将心底那个荒唐的念头狠狠压下。
下一秒——
“窈窈。”
顾瑾川手指落在她衣裙拉链处,幽深难辨的眸直直落在她脸上。
黎舒窈缓缓睁开眼睛,听到他问:
“他碰过你吗?”
两人之间的动作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黎舒窈抬眸看他,不答反问:
“顾总介意吗?”
黎舒窈本以为像顾瑾川这样的天之骄子,对女人或多或少会有一些处女情怀。
却不料,在她这话问出后,顾瑾川却勾唇懒笑:
“介意倒是不介意,只不过,窈窈的答案会直接关乎我们的新婚夜是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他口无遮拦的话,让黎舒窈耳尖变得滚烫。
仓皇避开他暗欲的漆眸,黎舒窈扭头看向别处。
见她不答,顾瑾川也不强迫她。
将人抱起来,自顾自往浴室走。
“老婆既然不愿意说,那就直接做吧。”
“只不过——”
他刻意停顿一下,成功在她眼底看到警惕的神色。
顾瑾川心情似乎很好,半开玩笑地道:“顾太太今天晚上可能要辛苦了。”
黎舒窈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哪会不懂他话中的言外之意。
看着距离浴室越来越近,脑海中神经一跳的黎舒窈当即忙说:
“没有没有……”
“嗯?”顾瑾川动作不停,只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黎舒窈按照他刚才说的,主动环住他脖颈,又说了一遍:
“他没有碰过我。”
顾瑾川扣着掌心中腰肢的力道紧了刹那。
进去浴室后,直接将怀里人放在了盥洗台上。
膝盖挤进她双腿之间,轻轻捏着后颈,在黎舒窈抬头的同时,他安抚性的吻也落了下来。
“真乖。”
“老婆,别怕。”
黎舒窈拧眉看去,是满脸阴沉的谢昱淮。
“你放开!”黎舒窈条件反射想甩开他。
看着她眼底的排斥,谢昱淮心口的妒火与怒气再也压不住。
幽深的眸底尽是阴鸷,声线也沉冷如渊。
“黎舒窈!你才跟他见过几次面,你就让他碰你?!”
说话间,他将她压在墙角,手指重重在她唇上擦拭,尤其尚还红肿的唇角处,他力道尤为重。
那唇瓣处的红肿,就像一根针,死死扎进眼中。
谢昱淮眼底一片猩红。
黎舒窈吃痛,用力扭头去躲。
他却执拗地钳住她下颚,一遍遍在红肿的唇角擦拭。
就像最心爱的至宝,被人玷污,他只想着将别人留下的痕迹全部除去。
见他一直发疯,黎舒窈皱紧眉,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
“谢昱淮,你疯够了没有!”
这一下,黎舒窈用了十足十的力气。
打完后,整个手掌都隐隐发颤,指尖也有些发麻。
谢昱淮头偏向一旁。
这一巴掌,打断了他发疯的动作,也打落了他捏着她下颚的手。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死寂。
两秒后,谢昱淮沉着眸,舌尖抵了抵腮,眸底闪过戾色,一把攥住了黎舒窈的手腕,阻断了她想离开的动作。
“我疯?”谢昱淮声线中尽是冷冽与讥讽,他偏执地盯着她,嗓音极度压抑:
“是,我是疯了!黎舒窈,那三天为什么不接电话?你跟他厮混了三天是吗!”
黎舒窈从未见过这样失态的谢昱淮,像是丧失了所有的理智,执拗而绝望地抓着眼前唯一的浮木,声音冷的彻骨,却又隐隐夹杂着几分颤音,一遍遍问她:
“黎舒窈,我们十二年的感情,你告诉我,你看上他什么了?你告诉我,我哪一点比不上他?”
“你之前见过他吗?之前认识他吗?”
“对你来说,他只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为什么你任由他抱他亲,黎舒窈,你告诉我,我到底比他差了哪里?!”
话音落,谢昱淮定定地看着她,好一会儿,他抓着她手腕的力道逐渐变大,一句涩然到了极致,几乎是从嗓子中挤出来的话钻入黎舒窈耳中。
“就因为他才是谢氏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吗?窈窈,我们之前,明明那么好,可自从顾瑾川出现,这一切,全都变了……”
谢昱淮说那么多,都没有他最后那句话让黎舒窈觉得心寒。
“因为他才是谢氏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女子声音中讽刺直白,她猛地甩开他,难以置信地看他,纤细的指尖不知何时死死攥紧:
“谢昱淮,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拜金吗?”
“你自己也口口声声说十二年的感情,是啊!十二年的感情,十二年的相处,可你从来不信我。”
谢昱淮眸色陡震。
黎舒窈的话还在继续:
“谢昱淮,你从来都不相信我,也从来没把我放在第一位,在你心里,我永远比不上那些所谓的权势和利益!”
“在你心里,在你谢昱淮的世界中,我黎舒窈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情人!一个任你玩弄取乐的金丝雀!”
谢昱淮额角青筋暴起,下颚线亦紧紧绷起。
他想告诉她不是。
从来不是。
不管什么时候,她永远是他最重要的存在。
可面对她眼底隐约的恨,他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么多年的相处,这是他第一次在她眼中看到恨。
从前,她看他时,眼里只有欣悦。
不像现在,只剩下冷漠与排斥。
“你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声音平复了很多,可越是平静,声线中的嘲弄便越清晰。
就像一幅绝美的画,蒙上了雾纱,惹得顾瑾川想继续狠狠欺负她。
就在这时,楼梯上,快速传来一道脚步声。
顾瑾川眯起眼,冷芒一闪而过。
大掌掐住怀里人的细腰,在谢昱淮踏上最后两节台阶时,顾瑾川拧开黎舒窈曾经的房间门,将她搂在怀里走了进去。
谢昱淮上来的时候,只看到顾瑾川的一抹背影。
紧随着,是一道砰然响起的关门声。
注视着那道紧闭的房门,谢昱淮胸口像是被人狠狠捅进去一把刀子,疼得快要喘不过来气。
就在他隐隐失去理智,手臂抬起,即将重重落在门上时,身后骤然响起一道声音:
“昱淮哥哥。”
是紧跟着上来的乔沐恩。
她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柔声问他:“东西拿完了吗?”
谢昱淮狠狠闭了闭眼。
理智勉强回归。
他无声深吸了口气,转过身,往外走。
“拿完了,走吧。”
而一门之隔的室内。
在听到‘昱淮哥哥’那四个字时,黎舒窈猛地睁开眼,身体无意识绷紧。
察觉到异样,顾瑾川捏了一下她的腰,勾着她狠吻,成功在那红唇中听到一声压抑的低呼。
软棉无助的音节,透过门框,传入走廊。
谢昱淮离开的脚步明显一顿,双拳蓦地握紧。
***
几分钟后。
卧室中。
黎舒窈挣脱男人的钳制,眉心拧起,眸中多了几抹凉,“顾瑾川,你故意的?”
男人淡淡勾着唇,心情似乎很好。
拇指指腹轻轻在她唇角摩挲而过,漆黑的眸,对上她愠色的眉眼,淡淡反问:
“故意什么?故意让他听吗?”
说话间,他忽而勾住她的腰,将人往怀里猛地一带。
黎舒窈反应不及,直接撞到了他身上。
“顾太太,你老公可没这么大度。”
说话间,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中明显多了几分哄:
“别生气了,我的错。老婆,是不是咬疼了?”
黎舒窈抿着火辣辣疼的唇角,偏头看向一旁不理他。
瞥着她紧紧皱起的眉,男人视线渐渐停在她唇上。
“伤到了吗?窈窈,张嘴,我看看。”
他记得,他全程没舍得咬她。
但时间长,也说不准受没受伤。
黎舒窈将唇角抿紧,一点也不配合。
见他来真的,她用力推开他去了洗手间。
等两人再从楼上下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大厅中不见谢父谢母,只有谢昱淮和乔沐恩。
听到动静,两人同时转头看过来。
哪怕经过处理,黎舒窈唇角依旧有些红肿。
眼尾也带着一抹红晕。
乔沐恩转眸朝谢昱淮看了眼。
他垂着眼皮,乔沐恩看不到他眼中的神色,却见谢昱淮捏着水杯的手指渐渐泛了白。
乔沐恩眼底划过一抹深深的嫉妒。
就那么在乎她吗?
在乎到,她已经和别人领了证,却还是能被她轻易挑起情绪。
……
饭后。
下午两点。
中午吃饭的时候,席泽便不断给顾瑾川打电话,吃完后,顾瑾川去了客房给席泽回电话。
黎舒窈陪着谢母说了会话,随后去了大厅外面的花园,想透口气。
花园中央扎着一架秋千,是前两年谢昱淮特意给黎舒窈准备的。
在从前,她最喜欢的,便是坐在秋千上赏花。
但这两个月来,她一次都没有去过。
甚至见到这架秋千,就能想到谢昱淮,心脏就堵的厉害。
远远看着秋千的影子,黎舒窈下意识停下脚步,不再往前走。
正打算去旁边凉亭坐一会儿,还没动身,一旁突然袭来一股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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