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粉色运动装衬得她更加娇嫩。
“文哥,这是给我的吗?”
她向着化妆盒奔去。
粉嫩嫩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雀跃。
“太好看了!
谢谢文哥!”
徐慵文不否认。
只是眼底里的轻蔑穿过晨光刮过我的脸。
一身休闲装分明是特意和任茵茵的运动装搭配。
“当然,你的脸不化妆也好看。”
他们相拥着出了门。
5.而此刻的我瘫坐在棺材沙发旁。
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化妆盒。
从此以后,他的木制品送给谁。
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棺材沙发见证了徐慵文的每一个女友。
但任茵茵和他的其他女孩不一样。
半年前,我们去参加海市的商界知名企业舞会。
我和他因为要穿什么吵了一架。
“别忘了你只要一天是我徐慵文的妻子。”
“就应该和我的穿搭风格保持一致。”
他审美极好。
是难得一见穿得既舒适又有态度的富家子弟。
他将定制的礼服塞进我手里。
“难道我没有自己选衣服权利吗?”
“你是我老婆!”
他气到独自走到甲板边吹风。
当我听到他的呼救声时。
只见到一个女孩半个身子都探出了船。
双手紧紧地拉着他,脸憋得通红。
假如我和另一位男士慢一秒冲过去。
徐慵文恐怕已经拉着这个女孩一起掉入水里。
这个女孩就是此刻和徐慵文在床上的任茵茵。
她是徐慵文的救命恩人。
知恩图报是理所应当的。
早晚都有这么一天的。
回想起过去十几年来的种种。
白天为徐家酒店呕心沥血。
被同事暗讽走后门。
我咬牙坚持,用能力服众。
可以我的学历,早该当主管。
如今没日没夜地加班却还只是领班。
晚上回来还得忍受徐慵文和其他女人的狂欢。
这样的日子我受够了。
早就应该离开徐家。
徐家十多年前是我的起跑器。
可是现在成了我的枷锁。
我本该有更广阔的天地。
7.徐慵文不急不缓地穿着衣服。
身上藏青色的衬衫还是我买给他的十三周年礼物。
任茵茵从我脚边捡走皮带。
忽而一阵皮带抽风的声落在我背后。
几秒后,背上火辣辣地痛。
小腹也隐隐作痛。
“哎呀,对不起。
没事吧。”
她轻佻地笑出声。
徐慵文走到我身后。
不耐烦地踢了我一脚。
“要睡别在这睡,我一次只能一个。”
我捂着额头,手上沾着湿黏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