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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逃:冷面霸总的专宠小娇妻全局

三奈果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中午放学,苏挽挽和顾瑶正在吃饭。“挽挽,你昨晚回家了?怎么没见你回宿舍睡啊?”顾瑶手撑着脸,“你知不知道,今早你差点迟到了。”苏挽挽动作一顿:“嗯,昨晚有点事,所以就回家住了。”傅家和南恩艺术学院距离不远,除了礼拜天放假苏挽挽会回傅家外,其他时候都住校宿。他们能收留自己已经是最大的恩情了,她不想因为自己,给他们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和打扰。如今苏家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必须学会独立,能独当一面。-傅时则打完球,和兄弟们刚进食堂,旁边的兄弟就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时哥,你快看!那不是你妹妹,苏挽挽吗?”傅时则抬头看去。苏挽挽正和顾瑶一起吃饭,旁边还坐了一个男的。三人有说有笑,热火朝天。傅时则眯起眼:“这哪来的猪?”居然敢拱他家的白菜?“我想起来了...

主角:傅周烬苏挽挽   更新:2025-05-10 17: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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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周烬苏挽挽的其他类型小说《无处可逃:冷面霸总的专宠小娇妻全局》,由网络作家“三奈果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午放学,苏挽挽和顾瑶正在吃饭。“挽挽,你昨晚回家了?怎么没见你回宿舍睡啊?”顾瑶手撑着脸,“你知不知道,今早你差点迟到了。”苏挽挽动作一顿:“嗯,昨晚有点事,所以就回家住了。”傅家和南恩艺术学院距离不远,除了礼拜天放假苏挽挽会回傅家外,其他时候都住校宿。他们能收留自己已经是最大的恩情了,她不想因为自己,给他们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和打扰。如今苏家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必须学会独立,能独当一面。-傅时则打完球,和兄弟们刚进食堂,旁边的兄弟就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时哥,你快看!那不是你妹妹,苏挽挽吗?”傅时则抬头看去。苏挽挽正和顾瑶一起吃饭,旁边还坐了一个男的。三人有说有笑,热火朝天。傅时则眯起眼:“这哪来的猪?”居然敢拱他家的白菜?“我想起来了...

《无处可逃:冷面霸总的专宠小娇妻全局》精彩片段


中午放学,苏挽挽和顾瑶正在吃饭。

“挽挽,你昨晚回家了?怎么没见你回宿舍睡啊?”顾瑶手撑着脸,“你知不知道,今早你差点迟到了。”

苏挽挽动作一顿:“嗯,昨晚有点事,所以就回家住了。”

傅家和南恩艺术学院距离不远,除了礼拜天放假苏挽挽会回傅家外,其他时候都住校宿。

他们能收留自己已经是最大的恩情了,她不想因为自己,给他们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和打扰。

如今苏家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必须学会独立,能独当一面。

-

傅时则打完球,和兄弟们刚进食堂,旁边的兄弟就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时哥,你快看!那不是你妹妹,苏挽挽吗?”

傅时则抬头看去。

苏挽挽正和顾瑶一起吃饭,旁边还坐了一个男的。

三人有说有笑,热火朝天。

傅时则眯起眼:“这哪来的猪?”

居然敢拱他家的白菜?

“我想起来了,那个男的好像是今年音乐艺考生的省状元,叫……白子轩来着。”

“卧槽,这白子轩是什么来头,居然能和苏挽挽校花聊得这么投机?!”

“这白子轩长得还挺帅啊!”黑衣兄弟揶揄,“时哥,我看你你也别管什么猪了,反正这声妹夫……你是叫定了!”

大家哈哈大笑。

“滚!”

傅时则把球扔给他,抬步走过去。

苏挽挽正和白子轩说着话,一只大长腿突然横插进来,从他们中间挤开坐下。

她差点被挤得从长椅上掉下去。

“傅时则?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吃饭,”傅时则屁股一挪,直接把白子轩从长椅上挤下去,咬牙切齿,“顺便来会会从猪圈里逃出去的猪。”

苏挽挽:“……”

一来就把人家挤下去,是不是太过分了?

“白子轩同学,你没事吧?”

苏挽挽想走过去把人家搀扶起来,就被傅时则摁住,不让动:“干嘛呢?吃你的饭!”

“……”

白子轩低垂着头,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我没事,”他抬头冲苏挽挽笑了笑,自己从地上站起来,“苏挽挽同学,我吃饱了。你们先吃,我在云森幼儿园等你。”

“好。”

他抿唇一笑,端起餐盘离开。

“好什么好?”傅时则一手把她摁回原位,“苏挽挽,你老实告诉我,你昨晚去哪儿了?打你电话也不接?”

苏挽挽面色慌张。

可不能让傅时则知道她昨晚遇到枪杀,还在傅周烬的半月云顶留宿的事。

否则这家伙追问起来,没完没了。

“我昨天兼职太晚了,担心打扰到你们,就直接回学校宿舍睡了。”

“兼职?”

“回校宿?”

顾瑶和傅时则异口同声。

见顾瑶作势要问,苏挽挽捂住她的嘴,眼神示意回宿舍再跟她解释。

傅时则诧异:“家里又不缺钱,你去兼职干嘛?”

“我不是小孩子了,迟早都要学会独立的。”

傅时则一噎,气一下子泄了。

自从她住进傅家,虽然表面她和他们有说有笑,关系亲昵如亲人,可他看得出来,她和傅家一直保持着边界感。

直到现在,她都未曾真正把自己当做傅家人。

她越在乎自己是否独立,越说明她对亲人的思念越深。

不管傅家做得再多,终究都代替不了她已故双亲在她心里的位置。

“苏挽挽,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我妈要是知道你在外辛苦兼职,第一个打的肯定是我。”

说他没照顾好妹妹。

苏挽挽心情沉重:“谢谢你啊,傅时则。”

傅时则挑眉:“谢什么谢?叫哥!”

“哥,你放心,云阿姨打你时候,我一定会给她递竹条,让你快乐加倍的。”

傅时则磨牙:“苏挽挽,从今天开始,你我恩断义绝!”

他起身,甩袖离开。

可走到半路,他又折返回来,阴恻恻地警告:“苏挽挽,你给我听好了,少和那个黄毛走太近,那小子不安好心!”

“黄毛?”

“就刚才那个白毛。”

“……”

苏挽挽听懂了,他说的是白子轩。

“普通同学关系的正常来往,怎么到你那儿,就成了人家不安好心了?”

这家伙想多了吧?

“别问!反正听我的,少和他来往!”傅时则没好气道,“想做老子的妹夫,条件至少要达到小叔叔那样,老子才认!”

“??”

这傻子在说什么呢?

-

吃完饭后,苏挽挽赶到云森幼儿园。

今天是她第一次来上课,那些孩子一见到她,就对着她猛夸,不是说姐姐好漂亮,就是姐姐跳舞好好看,一个个嘴甜的很。

他们都很听话,不管苏挽挽说什么,她们都照做,全程都很乖,整个上课氛围很融洽友爱。

-

“烬哥,白子轩就在这里兼职,”阿森通过后视镜看向车后座的男人,“苏小姐也在。”

傅周烬侧眸,通过车窗落在二楼教室里,那抹纤瘦的身影上。

女孩儿一身洁白芭蕾舞裙,裙摆微翘,露出的双腿,又白又直,宛如上等的白玉。

一头黑发束起,发尾随着她踮脚旋转而转动,眉眼温柔,溢着笑意,像是一只灵动漂亮的白天鹅。

男人眸色暗了暗,收回视线正要下车,余光扫到什么,目光微顿。

他目光折返,倾身捡起卡在座位底下的东西。

是一条兔子形状的发绳。

-

两个小时的课程很快结束。

下课后,苏挽挽正准备去换衣服,就听到旁边教室传来小孩低低的呜咽声。

她步伐微顿,往教室走去。

是一个小男孩。

他坐在钢琴前,一直看着前方,全身颤抖,眼里满是恐惧。

“哥哥,可、可不可以不弹了?我的手好疼……哥哥。”

“乖,弹完这首,手就不疼了。”一只手抚上男孩的脑袋,揉了揉,“听哥哥的话,好不好?”

男孩强忍哭泣,点头:“好。”

“真乖。”

是白子轩的声音。

苏挽挽正要进去,就看到白子轩转过身来,那只手紧紧攥着小男孩的头发,五指一点点收紧,脸上满是阴冷狠毒的笑。

苏挽挽后退两步,转身大步离开。

-

“挽挽同学!”

苏挽挽换好衣服走出幼儿园大门时,有人喊住了她。

她步伐顿住,转身看向朝她跑来的少年。

“你现在要回去吗?”

苏挽挽仔细端详眼前的少年。

他眉眼温柔亲和,气质干净,带着青雉的少年气,仿佛和刚才在教室里看到的不是同一人。

“嗯。”

“正好我也下课了,要不要一起?”

“不……”

苏挽挽正要拒绝,余光扫到不远处停靠的劳斯莱斯。

车牌号很熟悉,是傅周烬的车。

傅周烬怎么在这儿?

正疑惑着,车门就被人打开,一只黑色皮鞋率先落地。

随后是那张熟悉的混血俊脸。

苏挽挽怔住,呆呆地看着正朝自己走来的男人。

傅周烬来到他们面前,冷眸扫了他们一眼,最后落在白子轩身上:“你就是白子轩?”

“您认识我?”

“当然,我是你爸最好的朋友。”

苏挽挽:“……”

好熟悉的说辞。

白子轩质疑:“您是……”

傅周烬朝他伸出手,抿唇一笑:“傅周烬。”

白子轩双眼微睁,震惊地看着眼前高大的混血男人。

男人身穿一件宽松古巴领白衬衫,外搭一件长款黑色风衣,衬衫下摆扎进黑裤里,衣领微敞,露出精致的脖颈线。

他身形高大,骨相优越,那张妖孽俊美的脸带着浅笑,却不达眼底,寒意滋滋渗出,与他身上那股野痞的疯批劲相得映彰。

原来这就是傅家二爷,傅周烬。

被那双蓝眸盯着,白子轩心里发虚:“挽挽同学,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再见。”

说完未等苏挽挽回应,直接转身大步离开。

傅周烬收回视线,落在她身上。

苏挽挽腰板下意识挺直,见他的手还尴尬地伸着,很有眼力见的上前一步,双手握住他的手,甜笑:“小叔叔,真巧,在这儿都能碰到您。”

手心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傅周烬低眉看去。

女孩的手很小,两只手才勉强包住他一只手,动作很轻,态度诚恳。

也带着刻意的讨好。

傅周烬勾唇,模样好整以暇。

苏挽挽困惑。

今天大佬的心情……好像有点好?

不过他这笑,怎么越来越渗人了?

苏挽挽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终于反应过来,猛地松开手。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男人反手握住,用力一扯。

苏挽挽整个脑袋直接撞到他胸口上。

“说吧,”他掌心罩住她的脑袋,微凉的指尖慢悠悠地从她后脖颈一路往下,经过下颌线,最后在她下巴处停下,改用虎口扣住,强制抬起——

“豆腐好吃吗?”


苏挽挽直接夹起肉丸塞进他嘴里:“吃你的饭!”

傅时则尝试着嚼了嚼,眼睛一亮:“这肉丸挺好吃的耶。”

苏挽挽迅速把自己的肉丸都夹到他的餐盘里:“赶紧吃赶紧吃!”

最好嘴巴不要停下来!

遇到好吃的,傅时则立马把刚才的怀疑抛之脑后,拿起筷子正要夹那个肉丸,一双筷子突然横过来,摁住了他的筷子。

傅时则一顿,抬头就看到男人那张从容淡定的脸。

“小叔叔,你……”

傅时则话还没说完,傅周烬就用筷子敲开他的筷子,明目张胆地把那个肉丸夹走,送进自己的嘴里咀嚼起来。

傅时则彻底呆住,俨然没想到傅周烬会有一天从他手里抢吃的。

“小叔叔,那是我的肉丸!你抢我的做什么?”

傅周烬蓝眸落在他身上:“你的?”

“苏挽挽的。”

“那就闭嘴。”

傅时则挠挠头:“可这是苏挽挽送我的啊!”

傅周烬蓝眸一转,看向她:“宁愿送他也不送我?”

“??”

等等!

这莫名的醋意是怎么回事?

“在你心里,我已经沦落到只配吃他嘴里的边角料了?”

苏挽挽:“…………”

苏挽挽立即把傅时则餐盘里的肉丸夹回来,又重新夹到傅周烬的餐盘中,歪头冲他笑:“小叔叔,这是我亲自为你夹的肉丸,尝尝?”

傅周烬终于满意地夹起咬了一口,侧头冲她一笑:“不错,小挽挽夹的,味道就是不一样。”

“有这么好吃吗?”傅时则执起筷子起身,正要去大魔头餐盘里抢一个,余光却突然扫到什么。

“等等!”

苏挽挽一怔,看他:“干嘛?”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脖子看,苏挽挽下意识摸了摸,正要询问,脸颊就被傅时则一“扇”。

她头偏到一边,露出白皙的脖颈。

傅时则满脸震惊地看着她脖子上的红印:“苏挽挽,这是什么?”

“什么?”

苏挽挽拿起手机,打开镜子一照。

她右边脖颈上,一枚红色唇印清晰可见。

苏挽挽圆眸大睁,不信邪地用力搓了搓,发现还是擦不掉。

她突然想起她和傅周烬睡,他牙痒,非要逮着她脖子咬的那晚。

她记得那晚自己没什么感觉呀!

咬痕怎么这么重?

傅时则凑过去,再仔细一瞧,幽幽出声:“苏挽挽,我怎么感觉像是咬痕?”

啪的一声。傅时则的手被拍掉。

“卧槽!小叔叔,你打我手干什么?”见男人一脸淡定,没有丝毫惊讶,傅时则质疑,“小叔叔,你不会知道苏挽挽这脖子上的咬痕是谁咬的吧?”

“知道。”

傅时则声音拔高:“谁咬的?!”

“蚊子。”

“蚊子?”傅时则一副自家白菜被猪拱的气急败坏,“什么蚊子嘴巴这么大?!”

“变异的。”

“我不信!”

“由不得你。”

“……”

眼看场面逐渐失控,苏挽挽迅速以一个“合理的解释”搪塞过去。

幸好傅时则脑细胞有限,加上她三番两次美食攻击,最后终于让他相信了傅周烬口中的“变异蚊子咬的”离谱话。

这顿饭,吃得可谓是手忙脚乱。

结束后,三人走出食堂,傅时则就接到他朋友约他去打球的电话。

他二话不说,和他们说了声后,抱着球就往篮球场冲。

傅时则离开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走,上车。”

“啊?你要送我吗?”

“不是说了吗?”傅周烬停下拉车门的手,斜睨她,“要做你的男保姆。”

苏挽挽圆眸微睁,一脸惊恐:“我、我只是开玩笑的!”

傅周烬当她的男保姆?!

这是什么当代恐怖故事啊?!!

“我当真了。”

“??”

“苏挽挽,”傅周烬转身,微微弯下腰,蓝眸近距离注视她,一字一句地强调,“以后由我,负责接送你上下学。”


“因为它会上瘾。”

苏挽挽侧目想看他,却被男人一手罩住后脑勺,摁进他怀里:“不准看。”

“为什么呀?”

“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他气息微重:“会忍不住想解瘾。”

“……哦。”

男人就这样维持着俊脸深埋入她脖颈处的姿势。

室内安静下来,苏挽挽只听到自己越来越激烈的心跳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挽挽再次出声:“小叔叔,你的瘾解完了吗?”

“嗯。”

“那你什么时候走?”

傅周烬抬起头:“怎么?想赶我走?”

苏挽挽伸出食指,指了指外面:“这里是我的房间耶,你不应该走吗?”

傅周烬翻身在她身旁躺下:“我今晚在这儿睡。”

“什么?!”

傅周烬侧目看她:“这么惊讶做什么?你今晚陪我睡。”

“不行!明天要是被他们发现,我就完了!”苏挽挽推拒他,“你又不是没房间,你赶紧回你的房间睡去。”

傅周烬稳如泰山,一瞬不瞬地注视她。

眼里满是落寞和悲伤。

苏挽挽心尖一颤:“你你你,你干嘛?我只是让你回去睡而已,又没欺负你……”

“其实,我睡前有个习惯。”

苏挽挽一愣:“什么习惯?”

“我会想我妈。”

“所以呢?”

男人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每次想她都会很孤独,所以必须有个人陪我睡,我才睡得着。”

“那你之前是怎么睡的?”

“和你一样,买大公仔。”

苏挽挽立即抄起地上的公仔递给他:“那我的先借给你睡。”

傅周烬一手拍掉:“太丑,不要。”

“……”

嘿,又挑上了是吧?

要不是看在你帮我调查车祸的事情上,我都懒得伺候你!

“苏挽挽,”他凑近她,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和我一起睡,好不好?”

“我……”

他的脸埋入她的颈间,声音失落:“我真的很想她。”

“……”

苏挽挽小脸凝重:“小叔叔,我感觉你在忽悠我。”

“那你瘸了吗?”

“没有啊。”

“没瘸就不是。”

“……”

傅周烬睁眼睨她:“给不给睡?”

“……给。”

“真乖。”

男人揉了揉她的脑袋,把她搂紧,俊脸又埋入她颈间,更加肆无忌惮地蹭。

“……”

这人怎么这么爱蹭?

蹭就算了,还咬她的脖子、捏她的脸颊、还掐她的腰!

这蹭人的瘾是不是太大了?

苏挽挽聚精会神地听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提醒:“小叔叔,你好像……喘得有点厉害。”

“你是累了吗?”

看给你忙的,睡觉都能喘得这么厉害。

“嗯,想我妈想累了。”

“……”

苏挽挽扭了扭身体:“可我还是觉得我们这样睡觉,有点奇怪……”

傅周烬摁住她的身体。

“这只是你的错觉。”

苏挽挽:“…………”

傅周烬赶不走,又担心第二天被傅常林他们发现她和傅周烬睡一起,苏挽挽愣是强撑着,一晚上没睡。

直到快凌晨,她实在撑不住,才沉沉睡去。

傅周烬缓缓睁开眼,扫了一眼窗外。

天刚露出鱼肚白。

外面有佣人忙前忙后的脚步声。

傅周烬起身,掀开被子下床,抄起床尾的外套套上。

他盯着床上正睡得香甜的女孩,随即抬步走过去,弯下腰,捏了捏她的小鼻尖。

苏挽挽整个小脸皱起,以为是蚊子,抬手一挥。

傅周烬轻笑了声。

睡得还挺沉。

他目光微侧,落在她的脖颈处。

那里有一块草莓印,颜色很浅,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傅周烬蓝眸微眯,随即弯腰,在她脖颈处落下一吻。

不错。

终于显眼了。

-

双休结束,苏挽挽回到学校,刚进宿舍,就看到南伽学姐正她冲笑。

“嗨,挽挽同学,早上好。”

苏挽挽惊讶:“南伽学姐,你怎么在这儿?”

“学校的老师宿舍满人了,正好听说你这里有床位,张姐就帮我向学校申请,搬来和你们一起住。”


“我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想知道吗?”

苏挽挽秀眉微拧:“你想说什么?”

“我发现傅周烬很在乎你,你说……”他走到她身侧,微微弯下腰,“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苏挽挽眸色一凛,瞬间反应过来:“所以你当时一直向我呼救,就是故意的?”

他知道,当时只有她能救他。

可他又是如何确定,她一定会安全救下他?

就凭他自认为的傅周烬喜欢她这个判断?!

“没错,苏挽挽,你很善良,但有时候,善良也会害了你。”

“比如我明知道被你下药,还对你心平气和是吗?”

他弯唇一笑:“苏挽挽,谢谢你的善良,让我逃过一劫。”

“是吗?”苏挽挽冷笑,“白子轩,你或许不了解我,我可以救你,同样……”

她后退两步,歪头一笑:“也可以把你送进监狱。”

话音刚落,一道鸣笛声突然从远处传来。

白子轩脸色微变:“你报警了?”

“是,从你一来这里,我就发现你了。”苏挽挽冷声道,“白子轩,下药的事,我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你。”

白子轩面色狠戾,似是想到什么,忽而一笑——

“苏挽挽,告诉你一个真相。”

“你爸的死不是意外。”

“你说什么?”

“你可以问问傅周烬,他肯定比我更清楚。”

“不可能!”

白子轩眼神狠戾,直接朝她扑过来。

苏挽挽脸色一变,正要闪躲,腰间突然一紧。

苏挽挽只感觉视野一旋,风衣从她眼前掠过。

白子轩被人一脚踹倒在地。

她也被男人稳稳抱进怀里。

苏挽挽回过神,抬头一看。

是傅周烬。

见他又要揍白子轩,苏挽挽飞速抱住他的腰身:“小叔叔!”

“怎么,又想护他?”

“不是,警察快到了,你现在打他,只会牵连到你。”

傅周烬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笑了笑:“可我手现在很痒,你说怎么办?”

“……”

手痒就挠不就行了?

苏挽挽立即松手:“好,那你打吧,尽快在警察来之前揍完。”

“?”

“最好不要弄出伤口。”

要不然被警察查到就麻烦了。

白子轩咆哮:“苏挽挽!!”

苏挽挽双手捂住耳朵,望了一眼逼近的警车,催促:“小叔叔,你赶紧打!快来不及了!”

男人很听话,拎起白子轩就是一拳。

傅周烬不负她所望,终于在警察到来的前一秒,把白子轩打趴下。

苏挽挽数了一下。

整整十二拳。

嗯,表现不错。

最后白子轩被警察带走,苏挽挽也跟着去警局做笔录。

她做完笔录走出警局,就看到正倚靠在车身的男人。

他一身长款黑风衣,内搭的古巴领衬衫微微敞开,露出修长的脖颈。

他双手插兜,薄唇叼着烟,喉结因为抽烟而微微滚动,性感致命。

听到脚步声,傅周烬抬眸看过来。

视线正好捕捉到那道猫着身,蹑手蹑脚准备逃跑的身影。

傅周烬夹走烟,声音低沉:“苏挽挽。”

苏挽挽腰板一挺,飞速转身:“到!”

傅周烬笑意不达眼底:“想去哪儿?”

“呵呵,我、我回学校呢。”

“今晚别回了。”

“为什么?”

“去我那儿。”

“??”

又去给他做鱼腥草挂面?!

-

车子到达半月云顶,驶进庭院熄火。

苏挽挽跟着他下车,尾随他进屋。

傅周烬一进去,脱掉风衣扔到沙发上,就上楼去了。

不一会儿,楼上就传来水声。

他在洗澡。

苏挽挽赌气地把身上的包包扔进沙发里:“哼,万恶的资本家!”

说完撸起袖子进厨房,熟稔的从冰箱里拿出挂面和鱼腥草,以及鸡蛋。

有气不敢撒,还得舔着脸过来给他做鱼腥草挂面。

没人比她苏挽挽过得更窝囊了!


“行了!”傅承坤拍了一下手杖,“闹什么闹?!”

其他人纷纷上前劝说,大家才安稳落座,一起用餐。

苏挽挽本想坐云娴他们那边,却被傅周烬一个眼神威慑住。

她立即半路折返,在男人身旁的位置落座,笑着小声说:“小叔叔,我伺候您。”

说着就执起筷子,随便夹了一块鸵鸟肉放到他碗里。

“苏挽挽,小叔叔不吃鸵鸟肉,你怎么……”傅时则话还没说完,就亲眼看着男人夹起那块鸵鸟肉放进嘴里。

“卧槽!小叔叔,你不是不吃鸵鸟肉吗?!你你你……”

傅周烬神色如常扫了他一眼:“现在吃了。”

“……”

苏挽挽见他这么喜欢吃,像是得到了鼓励,又连续给他夹了好几块鸵鸟肉放到他碗里。

一旁的云娴见他们关系这么好,忍不住笑道:“看来挽挽挺喜欢小叔叔的,这夹肉的筷子就没停下来过。”

“咳咳——”

苏挽挽被云娴这话吓得直咳嗽。

“诶,你这孩子,慢点吃,别被呛到了。”云娴连忙抽了几张纸给她。

苏挽挽接过,连声道谢,不敢再动。

傅周烬侧眸看过来,伸出手揉了揉她脑袋,笑了笑:“确实,小叔叔这么好,挽挽当然喜欢了。”

“……”

你可闭嘴吧。

苏挽挽全身僵硬,抬头看向对面。

果然,他们一个个神情诡异震惊。

“小叔叔,你和苏挽挽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傅时则酸溜溜,“我长这么大,你都没摸过我脑袋呢!!”

苏挽挽两眼一黑。

被傅周烬爆头,你就老实了!

苏挽挽怂恿:“小叔叔,他的脑袋比我圆,手感比我好,您要不看看他的吧?”

您就不要一直盯着我的脑袋了!!

“不看。”

“为什么?!”

苏挽挽和傅时则异口同声。

“当球踢都嫌寒碜。”

“……”

傅时则受到了一万次伤害,冲到男人面前对峙:“小叔叔,你不爱我了?!”

“滚。”

“得嘞。”

傅时则一个丝滑转身,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

气氛安静下来,只有碗筷的碰撞声。

傅承坤看向对面的男人:“成叔的伤,是你弄的?”

“人都死透了才来问,吃骨灰都赶不上热乎的。”

“这里不是俄罗斯,收敛你那臭脾气!”

傅周烬嗤笑:“怎么,他是你的人?”

“一回来就把你大哥的心腹弄成这样,你还有没有把你大哥放在眼里?!”

“他是不是大哥的人,还真说不定。”

“你——”

“你叫我回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成叔这个人,你少动!”

“放心,他活不久。”傅周烬用纸擦了擦手,“你应该庆幸,我不是四年前的傅周烬,否则……”

他缓缓一笑:“我要的可不止是他一只手。”

“你——”

傅常林出声:“好了爸,成叔本来就是有错在先,就算阿烬不动手,我也会处理他的。这次算是阿烬帮了我一个大忙,所以这件事咱们就不要再追究了,行吗?”

傅承坤没好气道:“你就护着他!”

“爸,他是我唯一的弟弟。”

“……”

这顿饭吃得不算很融洽,好在最后还是顺利结束了。

结束后,外面的天已经黑下来。

傅周烬待在后花园处抽烟。

他一边抽着一边无声地望着不远处正在和傅时则一起给鱼塘放鱼苗的苏挽挽。

阿森走过来:“烬哥,那个成叔……真的是老爷子的人?”

傅周烬夹起烟,漫不经心地抽了一口:“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又想杀我了。”

“……”

阿森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傅承坤还是没放弃想杀烬哥。

四年前,傅周烬就是因为傅承坤,差点死在那片汪洋大海中。

后来得知想杀他的人是傅承坤后,阿森第一次看到傅周烬脸上那种绝望的灰败。

像是一棵原本鲜活坚韧的胡杨树,在那一刻失去希望的滋养,眼睁睁地看着它逐渐枯萎、落败、腐烂。

最后烂进潮湿的泥土里,直到世上再无它的存在。

烬哥对傅承坤来说,就是一个耻辱。

傅承坤恨不得烬哥永远彻底消失,抹杀掉烬哥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任何痕迹。

“那您打算怎么做?”

“他想要就拿去。”

烂命一条。

就当这条命还给他。

阿森蹙眉:“烬哥,您不该这么想。”

他一直知道,烬哥自从知道傅承坤想杀他后,他就对自己这条命无所谓了。

他最在乎的人早就走了,在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值得他留恋的东西。

一个人一旦毫无留恋,那么死亡,是迟早的事。

尤其是他们这种每天刀尖上舔血的人。

“阿烬。”

傅周烬闻声侧目。

是傅常林。

傅周烬转身离开。

“阿烬,听说你最近一直在找明松那片芯片?”

傅周烬步伐顿住,转身看向他:“你知道在哪儿?”

“不知道,明松走得很意外,他什么都没交代。”

傅周烬目光质疑。

老实说,他的确不相信傅常林的话。

不过现在东南亚的计划已经正常实行,现在芯片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你找我有事?”

“你这次回国,还会走吗?”

“怎么,打探我的行踪?”

“不是,我只是想邀请你回来接管傅氏集团。”

“你觉得我会稀罕?”

确实。

以他现在的势力和财力,根本不需要这小小的傅氏集团。

而且以他的性子,也不甘被困在这小小的天地里。

“就算大哥求你了,行吗?”

傅周烬眸色微敛,目光狐疑。

傅常林神色平静,让人看不出端倪。

“你在交代遗言呢?”

傅常林笑出了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不过你母亲的骨灰,我已经派人送去半月云顶了。”

傅周烬抖烟的手一顿,抬头看他。

当年他母亲去世后,骨灰一直在傅承坤那儿。

傅承坤并没有把她安葬,而是锁在一个阴暗的柜子里,一直不见光日。

母亲也因此一直没有入土为安。

傅周烬曾去要过,可傅承坤不给。

他想过很多办法,都无法成功进入他的房间。

没想到他费尽心思拿不到的东西,傅常林轻轻松松就拿到了。

傅周烬忍不住嗤笑。

“你想要什么?”

傅常林面色一滞,神色认真:“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必须让时则好好活着,可以吗?”

“大哥这是害怕我杀了他?”

一个骨灰,换来傅时则一世周全。

不愧是生意人。

“不是,我是希望你能保护他。”

傅周烬目光讽刺:“你就不怕我像当年杀你一样,杀了他?”

“当年你要是真想杀我,我现在不可能还好好的站在这里。”

“……”

“阿烬,不管你怎么看待我,我都只想告诉你,”男人一脸真诚,“爸是爸,我是我,你永远都是我的亲弟弟。”

傅周烬冷冷地盯着他:“你真当我是你弟弟?”

“是。”

“好,那你帮我杀了傅承坤。”

“只要他死了,我就相信你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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