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邱北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天上掉下个狐狸精:邱北漠无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中年少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邱北漠也笑道:“黄局客气了,房钱我们还是要付的。”说到这儿,服务员正好进来上茶,他们两人就噤了声,悠闲的坐等着喝茶。服务员在现场给我们泡茶,顺带展示她的茶艺,稍后又给我们上了九碟精致的茶点,房东就让她们下去吧,不用留在这里伺候。茶点的碟子都很小,里边的糕点造型虽小巧却也精致玲珑的,另有两样坚果,两味果脯,还有一个稍大一些的水果拼盘,貌似都是进口水果。房东热情的给我介绍道:“沈小姐,尝尝她家的樱花糕,配着绿茶,很好吃的。”樱花糕粉粉的,外边裹着一层几近透明的糯米糕,糯米糕上又撒着一层薄薄的奶油色椰蓉,光是看着它的样子,闻着它散发出来的淡淡味道就知道它应该很好吃。我开心的捏了一个放在嘴里,正好一口一个,味道清淡爽口,层次感丰富,比我在外...
《天上掉下个狐狸精:邱北漠无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邱北漠也笑道:“黄局客气了,房钱我们还是要付的。”
说到这儿,服务员正好进来上茶,他们两人就噤了声,悠闲的坐等着喝茶。
服务员在现场给我们泡茶,顺带展示她的茶艺,稍后又给我们上了九碟精致的茶点,房东就让她们下去吧,不用留在这里伺候。
茶点的碟子都很小,里边的糕点造型虽小巧却也精致玲珑的,另有两样坚果,两味果脯,还有一个稍大一些的水果拼盘,貌似都是进口水果。
房东热情的给我介绍道:“沈小姐,尝尝她家的樱花糕,配着绿茶,很好吃的。”
樱花糕粉粉的,外边裹着一层几近透明的糯米糕,糯米糕上又撒着一层薄薄的奶油色椰蓉,光是看着它的样子,闻着它散发出来的淡淡味道就知道它应该很好吃。
我开心的捏了一个放在嘴里,正好一口一个,味道清淡爽口,层次感丰富,比我在外边蛋糕店里吃过的所有糕点都要好。
吃完樱花糕,我又尝了一块它旁边的马卡龙,口感细腻,入口即化,带着香醇的巧克力香。
我满足了感慨了一句,“好好吃呀!”
邱北漠含笑看着我,丝毫没有一点嫌弃的样子,眼睛里竟全是宠溺,温柔的说道:“好吃就多吃一点,一会儿我们要去做事,就顾不上吃饭了。
来,先喝口茶,别一直吃糕点,当心噎着。”
邱北漠把我的茶杯递过来,此时我双手各抓着一个糕点,于是他很自然的就喂到了我的嘴边。
喝了一口之后,我用嘴巴朝桌面的远处努了一下,“邱北漠,我想吃那块水果。”
邱北漠也就好脾气的叉给了我,再次送进我的嘴里,我满足的冲他笑了笑。
邱北漠抽出一张纸巾,替我擦了擦嘴角的果汁,笑着说道:“你喜欢的话,以后我们常来这里喝茶。”
我开心的连连点头,凑近邱北漠的耳边小声说道:“可是这里应该很贵的。”
邱北漠笑着看我,“没关系,我请的起。”
房东耐心的等着我吃饱喝足,邱北漠才与他提起了改运的事。
“我想先去你的住所看看风水,不知现在方不方便?”
房东早已等的心急,忙一叠声的应道:“方便方便,我们随时可以过去。”
我以为房东是个大官,又经营着房产生意,想必十分富裕,开豪车、住豪宅。
可房东驾驶的是一辆很大众的小汽车,住的也是一套老式的小区,还没有我现在住的那个小区豪华,我心里不免有些讶异。
邱北漠貌似看穿了我的疑惑,下了车后小声对我说:“有些东西是见不得光的,得掖着藏着。”
这个旧小区,旧是旧了些,但好在环境清幽,干干净净,也还不错。
楼内没有电梯,我们沿着步行梯上到了四楼,房东用钥匙开门,进门后我一看,符合他想打造的人设,清正廉洁、朴实无华。
目测,房子三室两厅,一百二十多平的样子,寻常老百姓家的家电家具,唯一不同的是他将一间卧室改成了书房,书房中打造了一个整面墙的书柜,书柜上满满当当的放满了书。
我随意的浏览了一眼,有世界简史、中国简史、经济策论,这大概是他看的。
还有一些中小学的双英文书虫,多本世界名著,看样子是孩子读的。
邱北漠也在四处走动,静静的查看。
我回头看他时,只见他摊开左手,右手食指在左手掌心上悬空轻轻画了一道符,左手掌心上就浮现出了一个圆形的、闪着淡淡黄光的罗盘。
邱北漠作法将小鬼收回到木雕上,又用供桌上的红布将放着木雕的玻璃瓶包好,带着我出了杜波家。
此刻杜波正心急如焚的等在外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家的房门口,见我和邱北漠出来,他重重的舒了口气,然后快速的朝着我们迎了过来。
“沈小姐,······”
杜波仔细审视我俩的脸,同时伸长脖子不住往我俩身后张望,想要透过那小小的门框,看看他的家里现在是否已经无恙。
屋内橘色的灯光暖融融的,将我和邱北漠的身影拉的好长。
再看见杜波,我对他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好脸,现在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如果不是有像杜波这样,把自己的欲望、贪婪寄托在一种超自然的力量上边,也不会有心术不正的法师会起那样的邪念。
豢养一个不幸夭折的孩子的亡魂,这跟杀人有什么区别?简直比杀人还邪恶。
我心情复杂没有立刻答复他,杜波显然已经等不及了,扔下我们自己快速的进了屋子里边查看,我觉得他应该是有某种感应的。
果然,不一会儿的功夫杜波就笑着自己出来了,快步走回到我们跟前,不住地对我们说着赞美的话,“沈小姐和邱先生果然厉害,我还没有说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就知道了。”
眼神又瞟向邱北漠手中包裹着玻璃瓶的红布,不放心的指着对我们说道:“这就是那个小鬼吧?不知两位要如何处理?
我听之前的法师说过,如果这个小鬼生异,必须要让他灰飞烟灭,否则后患无穷,我担心······”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杜先生,既然我们收了你的钱,这件事必定会为你处理的干干净净,绝无后患,至于这个小鬼怎么处理?就不劳杜先生费心了。”我没好气的回道。
同时掏出手机,找出了自己的银行账号,往杜波面前一放,“杜先生,我们说好的十万块,打款吧。”
之前,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还觉得邱北漠是趁火打劫,要的多,现在我却觉得邱北漠太仁慈了,这种人要他二十万,五十万都不多,最好要让他跪下来,痛哭流涕的求我们之后,再来这里收鬼。
杜波很爽快的把钱转给了我,笑着说:“沈小姐,我们加个微信吧,以后就是朋友了。”
我心里说:“谁要跟你这种人做朋友。”
见钱到账,我把手机收回到兜里,杜波举着手机的手僵在空中,表情一愣。
我说:“杜先生,我们的交易只此一次,给你一句忠告,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我拉住邱北漠转头就走了。
杜波在后边叫我:“沈小姐,这么晚了,这里也不好打车,我送你们吧!”
我伸手在空中晃了晃,没有回头,“不必了。”
我以为我走的很潇洒,可刚走出别墅区我就有些后悔了,灯光昏暗,四周静悄悄的,马路上一辆车一个人影都没有,我用打车软件叫车,最快的显示20多分钟后到。
我和邱北漠并肩坐在路沿上等车。
“后悔了吧?”邱北漠问我。
我坚定地摇了摇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讨厌杜波这个人,就不想跟他沾染一丁点的关系。”
邱北漠笑道:“你还真是爱憎分明呀!”
我也不知道他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第二天一大早轮到我上班,刚吃过早饭准备出门,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我妈。
今天不上班,又是我第一次一整天跟邱北漠待在一起,不免话就多说了一些。
吃完午饭,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邱北漠在旁边的沙发上静坐。
我好奇的问道:“邱北漠,以后你要一直以隐身的状态外出吗?说实话,我觉得挺别扭的,就像是一个精神病在自言自语,你说别人看我是不是也觉得挺奇怪的。”
我想到跟邱北漠外出的那几次,别人看不到他,可是我看的到他,又无法做到时时注意,表情自然,偶尔对着空气说笑的时候,别人看向我的眼光都怪怪的。
邱北漠望向我,“那你想我怎样?”
我笑笑朝着他的位置凑近了一点,“怎么说你也是只修炼了四千年的狐仙,应该能在白天在人类面前现身吧?”
邱北漠不置可否,我继续说道:“要不然你以后就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吧,这样我也能自在一点。”
邱北漠打鼻里一记冷哼,然后头也不转的就回自己房间了。
我在邱北漠身后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呀,不想现身就算了,干嘛一言不合扭头就走呀!”
时针慢慢的挪向了六点钟,我想着该出发赴约了,就试着敲了一下邱北漠的门,“邱北漠准备的怎么样了?我们该出发了。”
话音刚落,邱北漠的门就开了,邱北漠终于脱下了他那件破破烂烂的黑色长袍,换了一身简约而时尚的黑色衣裤,连鞋子都是黑色的皮鞋。
我惊讶的望着他的背影,吃惊他黑色长袍下的身材竟会如此的健壮。
目测邱北漠有一米九几的身高,身形挺拔如松,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勾勒出完美的倒三角状。
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既不显得过于壮硕,又浑身充满了男性的力量。
正在我失神间,步出房门的邱北漠回转过身来看我,我一看邱北漠的脸,顿时呼吸一滞,整个人僵住了,由刚才的只是单纯欣赏变成了花痴状。
之前,邱北漠一直古装妆造,犹如一个落魄的剑客,衣衫褴褛,长发遮面,头发也乱糟糟的,我看不清他的脸。
现在他变换了发型,穿上了现代的衣服,整个人利落清爽,简直如脱胎换骨,完全换了个人似的。
现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犹如古希腊神话中的神祗,五官如画,面容刚毅而俊美,眉宇间透着一股不容人侵犯的威严。
特别是他的那双眼眸,深邃如同星空般浩瀚,时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时而又迸发出雷霆般的怒意。
唯一不变的是他那如冰山般冷冽的气质,举手投足间散发的那种与生俱来的威严感,才能让我把他跟我之前认识的邱北漠联系起来。
我不停的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同时毫不吝惜的表达出我对他的喜欢。
我一记小拳捶在他的胸口,欣喜道:“邱北漠,原来你这么帅呀!比男明星都帅。”
邱北漠大概是已经听惯了这种恭维的话,表情很是自然,只是指了指墙上的钟表对我说:“还不走吗?要迟到了。”
“对对,”我也朝钟表看了一眼,忙不迭的拉着邱北漠就出了门。
出门我们就打到了车,路上也不堵,时间很宽裕的赶在七点之前到了桃花源。
桃花源的迎宾小姐都很清秀可人,身上的古装衣袂飘飘,仙气十足,说话也细声细语的,听我说清溪阁,礼貌地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在前面带路。
桃花源不愧是我市数一数二的大饭店,内部的装修以古代的亭台轩榭为主,不时可看到一棵棵桃树,桃树上又开满了粉色的桃花,香气馥郁,让人心旷神怡。
大厅处有一块偌大的人工湖,人工湖旁有座竹制的小桥,小桥旁又有一架大型的水车,水车不停地舀着水,转了个圈后,又将水哗啦啦的洒下,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迎宾小姐指引我们踏上了竹桥,在竹桥的尽头,也就是清溪阁了。
我一进门,冀军和另一个男人早已等在了里头,见我进来,两人忙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
冀军笑着向我介绍道:“沈小姐,这位就是我电话里跟你提起的朋友,杜波。”
又转向杜波,“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沈小姐,很厉害的。”
杜波连忙向我伸出了手,我礼节性的握了握,同时打量了一下杜波。
四十出头的年纪,看起来跟冀军差不多,五短身材,肥头大耳,肚子圆滚滚的,像是做生意的。
不过最特别的还属他的气色,满脸黑黢黢的,脑袋上像笼着一块乌云似的,不用邱北漠多说,我都看得出来最近他应该是卡到阴了。
冀军替我俩介绍完,又看向了我身后的邱北漠,询问我说:“这位是······?”
我知道冀军能看到邱北漠了,心下一喜,一个顽皮的念头就浮上了心头,随口道:“这位是我的助理,你们叫他小邱就好了。”
冀军和杜波就真的叫起了邱北漠小邱,还热情的招呼他坐在我的旁边,看着邱北漠欲言又止,一副强忍着不能发作的表情,我心里爽翻了。
冀军客气的将菜单递给我,说让我点菜,我哪知道点什么呀,就又顺手将菜单递给了邱北漠。
邱北漠果然不负我望,接过菜单毫不客气,一口气就将一桌子菜给点好了,也没谦让冀军他们。
“豉油皇蒸东星斑、腿茸上汤鲜芦笋、一品木瓜炖雪蛤······”
同时,一个大大的黑色陶瓷花盆,带着一株盛开的杜鹃花,在我们刚才站着的位置摔了个粉碎,里边的泥土洒了一地。
我惊恐的朝楼上望去,天空一片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周围有路过的路人听到声音围了过来,好心的将我和张皓搀扶起来,大家纷纷指责高空抛物的危险行为。
紧接着小区的保安也赶来了,张皓绷着脸,心有余悸的跟保安讲述了事情的整个经过。
并因为我住在这个单元,为了我以后的安全着想,张皓坚持这件事情必须报警处理。
没一会儿警察就来了,张皓又做了询问笔录,留下他的电话号码,我们两个就先回家了。
到家,邱北漠竟然很意外的没在,我百无聊赖的放下自己的背包,很没有形象的瘫倒在了沙发上对着空气呼唤。
“邱北漠你在哪里呀?我好饿呀!你赶紧回来给我做饭呀!”
邱北漠这个人的思想很老土,我曾经提议过给他买一部手机,可是他不喜欢这种通话方式。
后来又因为他一直呆在我的身边,从来没像今天一样让我找不到他过,所以买手机的事就没有再提起过。
可是我今天看不到他,也没有能联系他的方式,顿时觉得心情很烦躁。
“叮叮叮。”
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来电显示是张皓。
张皓对我说:“刚才警察那边给我来电话了,说他们做了排查和走访,确定花盆应该是从顶楼落下来的。
不过顶楼没有人住,不存在有人故意高空抛物,应该只是个意外。”
“顶楼?白蝶家?程俊生进去以后,房子就法拍了,现在还没住人。”我听得云里雾里。
又听张皓说道:“你放心吧,他们已经责令物业整改了,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情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觉得心里暖暖的,这有个男朋友就是不一样,柔柔的说了一声,“谢谢。”
恰在此时,张皓那边貌似出现了什么状况。
我听到话筒里传来一阵他手忙脚乱的声音,伴随着车轮大力摩擦地面的噪音。
最后随着砰的一声巨响,话筒那边恢复了平静。
只是当我再喊张皓的时候,通话时长虽然还在继续,但里边没有了张皓的声音。
我一下就慌了,猜测到张皓可能是出车祸了。
我记得张皓住在福顺花园,从这里走应该会经过莲池大街再转向康夫路。
于是我果断的结束了通话,开始拨打急救电话,这个时候,医生能早到了几分钟可能都是救命的。
可是我的手抖得有点厉害,三个号码而已,我都按错了,只得重新再按一遍。
“嘟嘟嘟,”电话响了一声,眼看着马上就要接通了,我甚至已经想好要怎么跟人家讲述张皓的位置了,刚听那边喂了一声,我的手机突兀的被人抽走了。
我一惊回头看,原来是邱北漠,他将我手机抽走后,直接给我挂了。
我有些恼怒的想抢过来,大声说:“邱北漠别闹,把手机还给我,我同事出车祸了,你让我给他叫个救护车。”
邱北漠神情冰冷的坐在我的对面,仿佛没听到我说的话似的,我直接去他的手里抢,结果他攥的紧紧的,我根本拿不出来。
我看向他,他的脸如深潭的井水,波澜不惊却寒意瘆人,就像是我们还不熟识的时候。
我给我爸打了个电话,简明扼要的说了一下发生的事情。
我爸也觉得十分诧异,急急忙忙的驱车赶来。
好在我奶奶刚刚过世,还没来得及消户口,于是我们拿着她的身份证去了附近的几间银行,结果还真的就把钱都取出来了。
一共是六万六千多块,这应该是我奶奶这辈子的全部积蓄了,一直被她死死的攥在手里,连生病住院的时候都没有提起过这笔钱,可谓是至死方休呀!
我爸望着这笔钱,犹如梦呓般对我说:“给你小叔和小姑打个电话,让她们赶紧过来一趟。”
我小叔和小姑都在这个县城住着,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就先后脚到了。
我爸支退了大姑姑,把东西全部搁在桌子上,开诚布公道:“这些是咱妈留下来的,我今天叫你们过来就是想商量下这个钱怎么分?顺便商量一下咱爸以后的养老问题。”
我小姑看着桌子上的大金镯子和一沓沓红色的钞票,眼里闪出了火一样的光芒。
我好想告诉她,那个大金镯子是奶奶托梦许给我的,要给我当陪嫁的。
但还没想好怎么提这事,我小叔就先阴阳怪气道:“大哥,咱妈死的那会儿你怎么什么也没说啊?现在才把钱拿出来?再说了,现在你拿出来,我们怎么知道这笔钱是不是妈留下来的那笔钱呀?”
有点含沙射影,明里暗里好像是说我爸昧了钱不成。
我刚想解释一下,就被我爸的眼神给制止住了,我爸深吸了口气,还没搭话。
这边我小姑又急急插话道:“二哥,别说那些没用的了,现在就说说这笔钱怎么分吧?”
我爸是老大,肚量也大,没跟他们两个计较,顿了顿,才开口说道:“依我的意思是,如果钱三个人分,以后咱爸轮流管,当然如果闺女不方便管,钱我和老二平分,咱爸我俩管。”
听完,我小姑当即就不乐意了,嚷嚷道:“凭啥呀?我也是咱妈的闺女,为啥这钱没我一份呀?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就算以后咱爸百年了,这房子卖了,这钱也得有我一份。”
我小叔冷笑道:“你个闺女有啥脸来娘家分钱?咱妈做手术的时候,你出钱了没?”
说话间又回过头来瞪了我爸一眼,口气一样的不善,不经意间还用手指指了一下我爸的脸,“老大,你叫她来干什么?这有她说话的份吗?”
噎了我爸一个大红脸,半天再说不上一句话来。
一看这个架势,我就识趣地觉得还是算了,什么金镯子不金镯子的,在这群爱财如命的亲戚跟前,要金镯子无异于虎口拔牙呀!
于是我先辞别了我爸,一个人回家了。
刚刚进门,我被我妈逮住又是一顿训,我妈尖着嗓音训我,“沈月,我说你越来越不像话了,不上班一大早就跑没影了,房间也不知道收拾一下,而且你闻你屋都什么味呀?臭烘烘的,真是太不讲究了。”
我做贼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同时担心我妈的言语惹恼了邱北漠。
心想:“不会吧?这都能闻出来?邱北漠这人看起来虽然是脏兮兮的,打扮的也邋里邋遢的,但他好歹也是个狐仙啊,怎么会臭烘烘的呢!更何况我也没闻着呀!真不知道我妈是怎么闻出来的?”
不过我妈也确实不是一般的人,她这人特别爱干净,那鼻子比狗鼻子都灵。
吃过晚饭,直到晚上九点多,我爸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没多久就跟我妈吵了起来。
那时我正在自己的屋里玩手机,隐隐约约听外边吵道:“存折、月月爷爷、钱什么的。”
我猜想应该是我爸给我妈说了今天的事,这事涉及到我奶奶的遗产怎么分配,最重要的是我爷爷的赡养问题,确实挺重要的。
我妈这个人很挑剔而且又有洁癖,况且我家房子不大,80多平两室一厅,把我爷爷接来赡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而我小叔和小姑摆明了也不想养,这就意味着我爷爷只能在老房子里先住着,并且要继续雇佣保姆。
一个月三千多块钱的费用,相当于我们这个小城市,一个普通人的月收入。
如果这笔钱是三个孩子均摊,我觉得我妈还是勉强可以接受,但现在我爸已经一个人负担两个月了。
如果这事还没个说法的话,我想我妈铁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又听了一会儿,听意思,我妈应该是知道了我奶奶留下的钱,我爸又分给了我小叔小姑,而我爷爷的赡养问题依然没有解决,顿时我妈怒火中烧,骂我爸骂的更厉害了,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