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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的小说,是作者“咸鱼头子”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云挽景宣帝,内容详情为: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可怖,宫...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5-21 0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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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女频言情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最完整版》,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的小说,是作者“咸鱼头子”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云挽景宣帝,内容详情为: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可怖,宫...
“除了你还有谁敢踹我?”
“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
“.........”
景宣帝失望之余心生不耐:“够了。”
无人在意的角落,阿绥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李贵妃抬头:“陛下........”
景宣帝略过她,目光扫向太子,轻笑一声:“太子能屈能伸,倒是令朕大开眼界。”
这笑令太子双膝发软,诚惶诚恐:“父皇,儿臣真的知错了,求您原谅.......”
景宣帝:“你该求原谅的是你三弟。”
话罢,他起身,广袖飞扬,眉目间冷毅威慑,帝王之息扑面而来。
目光扫视众人,漆黑深邃的凤眸仿佛能洞察人心,令人不敢直视。
“江福盛。”他凛声道。
“奴才在。”
“传令下去,太子禁足三月,罚跪抄书思过,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望!”
“三皇子动手在先,禁足一月。”
“其余参与斗殴者,在家面壁抄书思过半月。”
“众卿无事,便退下吧。”
众人朝拜:“圣上英明——”
除了两位皇子与嫔妃,其余人只觉庆幸。
幸好,只是在家抄书思过。
心知接下来两位皇子挨训也是陛下的家事,不是他们能参与的,众人起身连忙拽着自家小辈退下。
事了,云挽牵着阿绥,脸上绽放笑容:“走吧,咱们终于可以回去了!”
走出弘文馆主殿,听到不少其他长辈对自家不争气的小辈骂骂咧咧。
云挽捂住阿绥的耳朵,跟在陆元铎父子俩身后。
路过转角廊柱,迎面而来的江福盛手持拂尘,笑眯眯道:“陆夫人,请留步。”
偏殿静寂,坐在红木透漆圈椅上,云挽心思百转千回。
一刻钟前,御前大内侍江公公在归去途中忽然拦下她,随后将她带到了此处。
他未明说,云挽却清楚这是谁的旨意。
江福盛乃御前内侍,他自然是奉景宣帝之命。
殿内香兽吐息,烟圈如云似雾,渐渐扩散至无影无踪,只余下淡淡香气。
雪松、苏合、辛夷、佩兰.......
云挽默默辨认着其中所用香料,明明是具有静心安神之效,她内心却一点儿平静不下来。
圣上是何意?
为何独独召见自己?
难道是她打着‘天子赐名’的名义出售云隐香引起了他的不满?
或是今日大殿之上她行径有失?譬如紧要关头同朝臣辩驳,触及了皇家禁忌?
还是今日阿绥的表现过佳,令圣上不悦?认为夺走了两位皇子的风头?
亦或是圣上还记挂着上次阿绥踢球险些砸到他一事?
总不会是他察觉到了什么?
云挽神色一凛,旋即放松。
不会,如果是那样的话,绝不可能只喊她一人。
........
云挽没头没尾地胡思乱想着,细究一切的可能。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以至于殿中何时多了一人也没有注意。
墨色朝靴踩在平滑的青玉石地板上,悄无声息,阔步行动间金丝绣云龙纹滚边相映衬,华美而暗藏锋芒。
自踏入殿内,景宣帝眼底便多了一抹灰亮色。
妇人端坐于圈椅,脊背微挺,身姿呈线般优美,周身流露出宁静雅致的气质。
鬓发如云,蓝灰色暗花衣衫,本该是最不起眼的颜色,落在她身上却成了不容忽视的美。
她目光盯着眼前某处,专注而悠长,似乎陷入了深思,就连刻意发出的脚步声也未惊动她。
瞧她愁眉不展,神情变幻莫测,垂在腿上的一双手不断绞着帕子,仿佛要撕碎了去,景宣帝眉心耸动。
跟在主子身后的江福盛嘴角抽搐,感到汗颜。
猛然起身,眼前一黑,云挽倒吸一口,撑着墙缓了片刻。
忽地感受到一道凝灼视线,她抬头正好对上前方男人的目光。
他长身伫立,无声等候。
待好了些,云挽提裙追上去。
跟着景宣帝穿过巷子,又转弯走了几步,眼前豁然开朗,俨然是一条宽敞的街道。
云挽对这边不熟悉,认不出这是哪条街。
而在巷街连接处,赫然停着辆高大宽敞的马车,金顶为盖,金丝楠木作壁,金装宝钿的窗牖上鎏金刻纹似水波流淌,华贵之气扑面而来。
而在马车一旁,乔装打扮的江福盛静静等候。
见两人出现,他噙着笑道:“七爷,陆夫人。”
云挽朝他点点头,微微笑:“江公公。”
景宣帝率先上了马车,云挽紧随其后。
然而对景宣帝这般身量的人来说,只需提腿便能轻而易举踏上的马车,对云挽来说却是颇为艰难。
见状,驾车的小内侍趴俯在地上,“陆夫人,您踩着奴才的背上去便是,您放心奴才绝不会让您摔着。”
云挽下意识后退,摆手拒绝:“不、不必了,我自己上去。”
她知晓京中富贵人家有这样的习俗,但云挽不习惯,更不喜欢踩人背上马车。
人终究是人,是有尊严的人,而并非什么无喜无悲的死物。
手抓稳车壁,脚踏在车阶上,云挽提裙,准备再次尝试上去。
结果意料之中的失败。
叹气之余,眼前忽然出现一只手。
宽厚的掌心朝上,五指微屈,修长有力。
云挽抬头,隔着半截缎帘对上手掌主人的目光,意思不言而喻。
她微微愣怔。
景宣帝薄唇微张,语气凉薄:“发什么呆?”
云挽受宠若惊,“谢、谢七爷。”
伸手放入他的掌心,手心相贴感到一阵滚烫,五指被攥住,接着便是一股强势的力道。
顺着这股力道,云挽身体前倾,整个人似凌空一瞬,回过神来她已经踩上马车。
进入车厢,云挽心底由衷感叹,不愧是这天底下最尊贵之人的马车,在外看已是宝马雕车,里头一看更是内有乾坤。
鹿皮丝绒为毯,翡翠珠宝为帘,丝绸软垫舒适,感受不到丝毫颠簸,内置一张半人宽的软榻,熏香怡人,细微之处透着精致奢华。
云挽寻了个靠近缎帘的位置坐下,双腿并拢,是标准的淑女坐姿,头颅微垂,让人的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
车轮缓缓转动,她挑起帘子往外瞧了眼,正是往陆国公府所在的方向。
云挽心头微微安定下来。
这时耳边传来凉凉声:“夫人不如干脆坐到车辕上去。”
对上景宣帝似嘲弄的神情,云挽抬手理了理裙摆,不好意思道:“我衣裳脏,怕污了您的马车。”
两颗东海夜明珠静静地躺在乌楠木案几上,璀璨的光辉照在每个角落。
景宣帝眼力过人,借着光线,瞬间注意到云挽此刻的衣容。
乌色发髻微微松散,几缕碎发挣脱发钗的束缚,从鬓角、后颈坠落,贴在瓷白的肌肤上。
原本一身整洁的衣裙,如今袖口、裙裾处像是被人揉成了一团后摊开,皱巴巴的,月白色泽更是多了几处灰色污渍,细看甚至有星星点点的烧焦破口。
狭长凤眸微挑,幽长目光落在她白净饱满的双颊上,景宣帝嗤笑:“夫人这是往灶台上滚了一圈?”
云挽下意识抬手碰了碰脸,顿时干净如玉的手背上多了一块灰渍,耳根微热,她小声嘟囔:“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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