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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之陵容避宠安陵容甄嬛完结文

梦中飘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碎玉轩。史官女子对着甄嬛和沈眉庄深深下拜。“嫣然从前对两位姐姐多有不敬,两位姐姐却不计前嫌仍然愿意相信嫣然,让嫣然替莞姐姐做证,嫣然总算没有辜负安姐姐前些日子对我的教诲。”“史妹妹请起。”甄嬛亲自扶起她。沈眉庄也对她微微点头示意。“妹妹如今在钟粹宫住的可还习惯?之前我和陵容同时抱病,皇上顾着淳常在年纪小,便叫她去了钟粹宫居住,淳常在天真烂漫,应该很好相处吧?”甄嬛柔声问着,丝毫不提那日她们在碎玉轩私下达成的交易。“多谢莞姐姐关怀,淳常在很好相处。”史嫣然垂着头,温顺道。沈眉庄打量着她,总觉得她和从前的陵容很像,那时的陵容尚不曾好好读书明智,行事一贯小心谨慎,与人交谈就如现在的她一般,不免总是带出一股小家子气。想到此女也算陵容无心插柳...

主角:安陵容甄嬛   更新:2025-05-12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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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陵容甄嬛的其他类型小说《甄嬛传之陵容避宠安陵容甄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梦中飘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碎玉轩。史官女子对着甄嬛和沈眉庄深深下拜。“嫣然从前对两位姐姐多有不敬,两位姐姐却不计前嫌仍然愿意相信嫣然,让嫣然替莞姐姐做证,嫣然总算没有辜负安姐姐前些日子对我的教诲。”“史妹妹请起。”甄嬛亲自扶起她。沈眉庄也对她微微点头示意。“妹妹如今在钟粹宫住的可还习惯?之前我和陵容同时抱病,皇上顾着淳常在年纪小,便叫她去了钟粹宫居住,淳常在天真烂漫,应该很好相处吧?”甄嬛柔声问着,丝毫不提那日她们在碎玉轩私下达成的交易。“多谢莞姐姐关怀,淳常在很好相处。”史嫣然垂着头,温顺道。沈眉庄打量着她,总觉得她和从前的陵容很像,那时的陵容尚不曾好好读书明智,行事一贯小心谨慎,与人交谈就如现在的她一般,不免总是带出一股小家子气。想到此女也算陵容无心插柳...

《甄嬛传之陵容避宠安陵容甄嬛完结文》精彩片段


碎玉轩。

史官女子对着甄嬛和沈眉庄深深下拜。

“嫣然从前对两位姐姐多有不敬,两位姐姐却不计前嫌仍然愿意相信嫣然,让嫣然替莞姐姐做证,嫣然总算没有辜负安姐姐前些日子对我的教诲。”

“史妹妹请起。”甄嬛亲自扶起她。

沈眉庄也对她微微点头示意。

“妹妹如今在钟粹宫住的可还习惯?之前我和陵容同时抱病,皇上顾着淳常在年纪小,便叫她去了钟粹宫居住,淳常在天真烂漫,应该很好相处吧?”甄嬛柔声问着,丝毫不提那日她们在碎玉轩私下达成的交易。

“多谢莞姐姐关怀,淳常在很好相处。”史嫣然垂着头,温顺道。

沈眉庄打量着她,总觉得她和从前的陵容很像,那时的陵容尚不曾好好读书明智,行事一贯小心谨慎,与人交谈就如现在的她一般,不免总是带出一股小家子气。

想到此女也算陵容无心插柳下为她们感化的助力,便放弃从前在路上被她无端冲撞的恩怨,难得的对她露出了一个笑脸,道:“我看你之前身边并未跟着贴身侍女,可是内务府还没有安排?”

史嫣然一窒,面色难看了一瞬,才望望身边的宝莺,道,“宝莺虽然年纪小,但还算忠心,宫里还有一个小太监以供临时跑腿。”

甄嬛闻言,便对外唤道:“槿汐。”

“在。”

崔槿汐从外面进来,甄嬛才接着道:“你去回皇后娘娘,把佩儿指去钟粹宫伺候史小主。”

“是。”崔槿汐领命而去。

“佩儿伶俐,等会儿就让她跟着你回去,若还有旁的什么不够的,眼下陵容还未醒,你尽可来告诉我与沈贵人。”

“多谢姐姐。”史嫣然赶忙道谢。

待她走后,沈眉庄收起笑脸,不确定的看向甄嬛,道:“你叫佩儿去伺候她,可是还怀疑她?”

甄嬛方经历一场你死我活的宫斗大戏,神色颇为不好道,“眉姐姐,她毕竟不是陵容,没有与我们一路相互扶持着走过来。况她连欺君之罪都敢犯,我们岂能不多加防犯?”

沈眉庄想了想,也道:“确像是有几分居心叵测之人,若非槿汐当时有所猜测,谁能想到,她竟然胆大到敢顶替你去向皇上邀宠。”

“陵容心善,眉姐姐,咱们以后得多警醒着她两句,免叫她被人做了踏脚石还浑然不知。”

“嗯,我晓得轻重。”沈眉庄郑重道,想到陵容依旧未醒,不免神色上又带出几分担忧。

正说话间,浣碧奔进来道:“小主,丽答应不肯就死,在冷宫中大吵大闹。非嚷着要见皇上最后一面才肯就死。”

“怎么见?皇上要出宫巡视井田,这个时辰怕早已经出宫门了。”甄嬛蹙眉道。

“难不成还容她活到皇上回来?”沈眉庄不耐烦道,她对华妃一党无一丝好感,感觉丽答应多活一日都会夜长梦多。

“回皇后没有?”甄嬛转眸道。

“皇后娘娘头风发作,正卧床不起。”

甄嬛沉默着思索了下,忽笑道:“此事哪里需要我们着急,丽答应不死,该慌的难道不是华妃娘娘吗?丽答应伴她多年,想必知道些她胡作非为的罪证。”

沈眉庄闻言立刻想通此节,也笑,

三人不骄不躁,仿佛将翊坤宫前当成了什么风水宝地一般,死守不退。

颂芝回报给华妃知晓后,华妃只得隐忍不发。

今晚本是要叫这沈眉庄命丧黄泉之日,偏安氏这迂腐的小常在要来碍事。

望望时辰还早,华妃只好再打个盹儿。

安陵容在宫外等了许久,眼见天色越来越暗,华妃仍是不放沈眉庄离去。

不免开始细细推算起日子来。

忽然她抬眸,心道:“难不成,今日便是那千鲤池之局?”

虽无法确切推断,但事出反常必有妖。

“宝娟,更深露重,恐眉姐姐出来时着凉,这里离咸福宫近,你去咸福宫帮我们取两件斗篷吧。”

宝娟本想叫肃喜去,但近日华妃正在为难沈眉庄,存菊堂众人正群情激奋,肃喜又出身翊坤宫,只怕采星她们不肯轻易信任,只得自己跑腿。

宝娟离去不久,翊坤宫忽然开了大门。

安陵容被颂芝再次引进内殿,“安小主,娘娘想着宫外寒冷,特让奴婢迎您进殿等待沈贵人呢。”

“娘娘仁慈待人。陵容感激不尽。”安陵容甜甜一笑,眸中不带丝毫怀疑。

等进了内殿,华妃道:“安氏,本宫念你诚恳待人,你便在这宫里坐等沈贵人吧。”

安陵容对沈眉庄微微一笑,开心道:“多谢娘娘。”

颂芝请她坐下,肃喜则被留在了殿外。

安陵容左右无事,就将手中古籍打开,接着看起来。

华妃在里间默默审视安陵容其人,她迂腐,愚善,即使夏冬春、史官女子之流向她求助,她也不计前嫌、垂手相助。不在乎得失,不在意荣辱。即便在宫中偶尔生活拮据,亦安贫乐道,波澜不惊。

若非她相貌平平,家世不显,光凭这份气度,也必会叫她在皇上心里占得一席之地吧。

华妃心中冷冷思量,这种人,若不能叫她为己所用,便只好请她赶紧消失了。

省的一天天的碍她眼。

总归人已经到了自己殿里。

华妃还有些好奇,这安氏是不是表里如一的对万事万物都虚怀若谷。

于是笑道:“安氏,本宫听闻,你在延禧宫常爱听昆曲,擅听者必擅唱,本宫刚好因为你的沈姐姐困倦不堪,姐姐有事妹妹服其劳,不如你来替你的沈姐姐唱几曲,为本宫解解闷儿吧。”

安陵容闻言,合上手中古籍,将书籍封面抚平,工整放在桌面上。

才起身笑道:“娘娘,若是陵容为您献上一曲,叫您满意了,那今日眉姐姐的宫务可算学完了?”

沈眉庄望着起身的少女,不禁微微一窒。

何至于此?大家同为妃嫔,如何将人当做戏子轻贱?

正要上前分辩两句,却被陵容含笑制止道:“眉姐姐亦懂品鉴词曲,娘娘不如叫她与您一同鉴赏?”

华妃望着沈眉庄脸上屈辱的神色,笑道:“甚好。那沈贵人便与本宫一同品鉴品鉴安常在的昆曲。颂芝,赐座。”

有宫人将碧绿珠帘轻轻挂起,然后在华妃榻边摆上一张紫檀木椅。

安陵容眸中带着安抚之色,轻轻将浑身僵硬的沈眉庄扶过去,请她坐下。

然后立于寝殿中央,开始咿咿呀呀的轻轻哼唱。

沈眉庄面色难看。

华妃唇角带着一抹戏谑得意,颂芝拿帕子微遮唇角,脸上的讥讽不屑几欲化为实质。

除了转头不忍再看的采月,其余众人,神色亦是鄙夷又复杂。

安陵容却逐渐视而不见。


午后,安陵容靠在软塌上读论语,她读着读着,思绪忽然回到了前世与甄嬛一同服侍皇帝的时光,那时她与甄嬛已经生了嫌隙。甄嬛玲珑心窍,哪怕当时厌烦极了她,也不在皇帝面前显露分毫,反只一味拿些她看不懂的诗词文章跟皇帝闲谈,独留她如个宫女一般口笨拙舌的呆立一旁。

她那时便恨极了自己于学识上的蒙昧无知。

翻开论语,第一篇是学而篇。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shuo)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wen),不亦君子乎?’”

安陵容缓缓念来,一句话读错了两个字仍浑然不知。

所幸殿中只有宝娟宝鹊侍立在旁,之乎者也什么的也听不大懂。不然安陵容怕是要在小宫女面前出个大丑来。

“有子曰:‘有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人之本与。’”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仅读了三句,安陵容就觉得这些老学究学的东西确实绕口,短句短词她倒也能看懂几句,但合为一句话后,却完全不明白孔圣人想表达什么东西了。

她读的云里雾里,不觉就想拿起笔墨默写出来。于是就叫宝娟去内务府领取些纸墨笔砚回来。

宝娟确实伶俐,也不知她到内务府是如何讲的,很快就为她这个家世低微的小答应取回了一副笔墨纸砚。

虽然不是什么好墨好砚好宣纸,但胜在能用。

安陵容学的入迷,抄录几遍仍觉意犹未尽,又拿着抄录的句子边读边从暖阁踱步至正厅。

她嗓音婉转,朗声念来,甚是悠扬动听。

……

夏冬春找富察贵人套交情后刚出正殿,习惯性的往乐道堂方向一瞥,却见安陵容正着魔一般的在吟诵些什么,不徐不疾,却有些韵律。

她鬼使神差的就扭着小蛮腰走了过去。

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却原来是在念论语,“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这种京中小儿都能出口成诵的句子,她却念的错字百出,夏冬春不禁翻了个白眼。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那个不念shuo,念yue,还有后面那句,人不知而不愠!念yun,不念wen。你好歹是个官家小姐,怎么目不识丁啊?笨也笨死了!跟你住在一个宫里,我脸都要被你丢光了!真要读不懂,就别卖弄了,平白在那里惹人笑话!”

“夏姐姐?”安陵容一转眼,见到夏冬春站在门外,正皱着眉头在听她读书。赶忙欣喜的放下宣纸,走了出去。一时开心,冲到她跟前才想起来忘了行礼,赶忙补上:“夏常在万安。”

“行了,起来吧。”夏冬春别扭道。心里实在不知道安陵容发什么神经,明明自己在骂她笨,她见了自己却还开心的冲到脸前来行礼。

“夏姐姐来我屋里坐坐吧,我给你泡茶。”安陵容甜甜的笑道。

“你那里能有什么好茶?”

“夏姐姐赏个脸嘛。”安陵容大着胆子轻轻拉了拉夏冬春袖子。

自到宫里,许多人不与夏冬春交好,她一直都是腆着脸去巴结旁人,没想到在延禧宫,却被安陵容一直厚着脸皮来纠缠,其中滋味复杂的很。

“看你能上什么好茶。”夏冬春也不是纠结的性子,有人巴结她,她就受着,左右是旁人来奉承她,她也没啥心理负担。

将夏冬春请进乐道堂,叫宝娟上了新茶,安陵容才图穷匕见。

“姐姐方才说陵容有几句论语读错了字,不知是哪几个字啊,陵容真心请教姐姐。”安陵容嬉皮笑脸的将方才自己抄录的纸张拿出来问询道。

夏冬春一口热茶还没喝到嘴里,就被她这司马昭之心给勾的顿时火冒三丈,“好啊你,安陵容,我以为你诚心请我进来喝茶,结果却是把我当教书先生!你真是……哼!本常在就是不告诉你!你能如何?”

哎呀,露馅了。

安陵容尴尬笑笑,却并不害怕她发火。因为这两次试探着,也看出了她就是只纸老虎。无事时逗逗,也别有几分乐趣。

“你还敢笑!”夏冬春下意识举起了手掌。

“姐姐!陵容就是拐着弯想叫你在乐道堂多坐一会儿罢了,你别生气了。求求你了。”安陵容拉住她举起的手臂,强行按下。

然后继续不耻下问,“所以陵容到底哪几句话读错了?姐姐快告诉我吧!”

夏冬春被她晃的手臂疼,蹙着眉头使劲将手从她怀里抽出来,“你给我好好坐好,怎么像浑身没骨头似的。”

“哦。”安陵容立刻乖巧坐好,但望着夏冬春的漂亮眸子眨了眨,里面盛满了求知欲。

“哼,看你可怜,才告诉你的。”夏冬春刚拿起安陵容誊抄的句子,就一脸嫌弃,“你怎么连个毛笔字都写不好的?字丑的还不如狗爬呢。”

“陵容家世不好,虽开蒙了,但学的浅显,也不常动笔。能描出字形来,陵容已经觉得自己很有天资了。”

夏冬春噗嗤一笑,“狗爬字的天资吗,哈哈。”

虽然夏冬春最终还是给她指出了错音字,但是她不喜四书五经这些东西,学识也只比安陵容高出那么一两分,没解释一两句呢,就有点漏底了,在安陵容的似笑非笑中,恼羞成怒的去了。

安陵容故作恭顺的“捉弄”了一会夏冬春,心旷神怡之际,忽然想起了甄嬛和沈眉庄。入宫两日了,似乎也该去看看自己的甄姐姐和沈姐姐了。

虽然甄嬛比起她更喜欢淳常在,沈眉庄比起她更喜欢甄嬛。她永远得不到她们更多的偏爱。但到底也算是对自己付出过真心的姐姐们,依礼该去探望的。

且自安陵容重生后,心里堵着一口气。

甄嬛在她死前骂她失了单纯本心,那她这一世重生了,就索性装作无比单纯善良之人,她倒要看看,这般作为下,甄嬛是否会比起方淳意对她更加偏爱几分。不是独一份或者被偏爱,她心中终究嫉妒难眠。


沈眉庄不客气的自己落了座,道:“嬛儿,你不用担心这个皮猴,她前些日子常常往咸福宫跑,腿脚利索的很。难为敬嫔娘娘温厚,才生受了她五六日的胡搅蛮缠。”

甄嬛拉着安陵容坐下,笑着道:“可是为了围棋那事?”

“可不是么。”沈眉庄道,“亏得她见我忙的实在腾不开手,才去烦了敬嫔娘娘,不然我这耳朵也要起茧子了。”

甄嬛摸摸安陵容的手,颇为感慨道:“养病喝药有多无趣,我是知道的,陵容能找些消遣很好。”说着又转头去打趣沈眉庄道:“眉姐姐你干嘛要打击她,你再这样,在陵容心中的排名这个月又要落在我之后了。”

沈眉庄微微侧脸,酸道:“陵容对你偏心,我又不是第一日才知道。梅花插瓶是你第一个有的,海棠酥也是你第一个吃到的。”

安陵容假装委屈道:“可是眉姐姐,我几乎日日都去咸福宫陪你说话呀,难道善解人意的陵容本人还不及那些外物吗?”

“几日不见,越发能说会道了。好好好,是我说错了总成了吧。”沈眉庄宠溺道,虽说安陵容有时候是去拜访敬嫔顺道陪了她说话,但总归时时记挂着她就是了。

她才不会说后来的杏花插瓶,桃花插瓶……各种插瓶都叫她挺满意呢。

甄嬛在一旁笑望她们拌嘴,觉得有趣极了。

三人说话间,浣碧来报,温实初温太医来为甄嬛请平安脉。

甄嬛将人请进正厅,并未避讳沈眉庄和安陵容二人。

温实初替她把了脉,道:“小主,仍是按之前的药方煎服即可。”

甄嬛点头。

温实初正待退下,甄嬛却忽然又唤住了他,“温大人且慢走。”

“小主还有何吩咐?”温实初闻言,低着头,恭敬转身。

甄嬛望向安陵容,试探道:“陵容,温大人医术颇高,我瞧你面色苍白,看着身子仍是没有大好的样子,不如也请温大人帮你看看脉?”

沈眉庄也关心道:“是啊,陵容,虽然皇后已经为你指了专门的太医,但是多一个太医诊治,总归对你有益。”

安陵容闻言微微一笑,很是享受甄嬛与沈眉庄对她的贴心关照,顺从的将手腕朝温实初伸出,“听二位姐姐的,那就麻烦温大人了。”

温实初自然不会不从。

将二指轻轻按在安陵容脉门上,探听许久,面上忽然一抹奇异神色一闪而过。

甄嬛与沈眉庄见他探听许久,沉默不语,不禁有些担忧。

“可是有什么不对?”甄嬛率先开口问道。

“安小主,还请换右手。”

安陵容依言伸出右手,温实初再次细细把过,才缓缓道:“敢问安小主宫里是哪位太医服侍平安脉?”

“裴蕴裴太医。”

“那么,裴太医给小主探得何种脉象?”温实初垂着头,叫人看不清神色。

“裴太医讲,我脉象一日比一日强劲有力了。”安陵容不知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道。

“那么,微臣也是此种结论。”温实初收回手,抬头也轻轻笑道。

温实初讲话向来不会如此云里雾里,但他既然选择如此讲话,那么一定有他的不能言说的道理。

甄嬛和沈眉庄对视一眼,见安陵容笑的单纯,默契的选择了转移话题。

送走温实初,几人又闲聊几句,安陵容方告辞回宫。

待走出碎玉轩很远,安陵容才缓缓收起笑颜,目中流露出一抹疑惑。

温实初替她诊脉的时候,神色分明有异,最后却又选择了隐瞒不发。


“哼!”余莺儿不屑道:“她们狗咬狗,小主怎会知道?”

“你好像很不喜欢莞贵人?”小贵子疑惑的看向余莺儿。

“我当然不喜!莞贵人那么得宠,也不知道帮帮小主,若不是她一直霸着皇上,小主怎会到现在还没侍寝,小主前些时日,身子明明已经好多了!而且她嘴上说沈贵人是自己的好姐妹,华妃那么折辱沈贵人,她却只顾着邀宠,也不替沈贵人在皇上面前说合说合,倒连累的小主无端替沈贵人挡灾!”余莺儿越说越气,且她也不知为何,第一眼看见甄嬛,就无端厌恶到了极点。

“华妃欲害莞贵人,史官女子是否知情?”小贵子思索一二,忽道。

“她也是最近才觉得有些不妥,且她因着咱们小主对莞贵人已经没那么仇视了,所以才叫我去试探那小印子一下。”

小贵子松开钳制余莺儿的手,再三权衡,才道:“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我们已经知晓此事,那么莞贵人那边必不能瞒着,不然小主醒来,如何做人?且你跟史官女子交往过密,为防华妃栽赃嫁祸给我们乐道堂,我们不如先发制人!”

余莺儿闻言一怔,倒是忘记了自己也跟史官女子素有往来这一茬。

“那你待如何?”

小贵子唇角勾起一抹无邪微笑,“华妃既然逼迫肃喜来害小主,咱们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暗中促使莞贵人、沈贵人以及柔常在联合在一起,断她一臂!”

碎玉轩。

甄嬛这几日总觉得昏昏欲睡,精神不济。

这日她坐在廊檐下,与流朱聊着天。

才说一会儿便又想去室内补觉了。

浣碧正好端了补药过来,劝她喝了再去睡。甄嬛笑着接过,浅尝一口,下意识抱怨道:“最近的药似乎酸的很。”

浣碧想了想,猜测道:“许是温大人开的新药方吧?”

甄嬛闭着气将药一口饮下,将药碗递给浣碧后,才叹气道:“才起来没多久,现下又犯困了。”

浣碧接过碗笑,“是啊,小主这几日特别爱犯困,刚起来不久就又犯困了。”

“那扶我进去睡会儿吧。”甄嬛无奈道。

两人刚起身,甄嬛忽道:“浣碧,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贪睡的?”

“三五日前小主就容易困倦。”浣碧回忆道,“一天十二个时辰,有五六个时辰都在睡着。前天皇上来的时候,都日上三竿了,小主还在睡……”

浣碧讲着讲着也发觉了不对,与甄嬛对视一眼,甄嬛道:“你也觉出不对了么?”

浣碧忙道:“小主,你先别睡,我去请温大人来看看。”

正要出门,却见流朱和小允子带着延禧宫的小贵子和一个颇为眼生的小宫女进来了。

那眼生的小宫女低着头,全程恭谨慎微。

“莞贵人吉祥。”小贵子带着那小宫女一见甄嬛,立刻恭敬行礼道。

“小贵子?你怎么来了?可是你们小主醒了?”甄嬛目中绽放出一抹喜意,然后微微审视了一眼他身后的小宫女,似乎觉得好像在哪见过的样子。

“启禀贵人,我们小主还未醒,只是奴才最近收拾宫殿,发现了几封小主从前写给贵人消遣的信件,还请贵人进殿一观。”

“信件?”甄嬛心念微转,见小贵子神色颇为郑重,于是便顺着他话道:“好,你们随我进来。”

几人进殿之后,甄嬛给了浣碧一个眼神。

浣碧立刻关了殿门,叫小允子守在一旁。

殿门方关闭,小贵子便将身后的小宫女显露出来,道:“贵人,您再看看这位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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