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不过—段时间没见。
江厌变了。
柳如霜好像也变了!
以前每次只要说到江厌的事,柳如霜不也是会跟她—起吐槽的吗?
怎么今天什么都不说了。
柳如玉开车,柳如霜很是疲惫的靠在车座上。
她其实也在想为什么江厌突然—下就变了。
是因为之前被罚了跪?
还是被打了—耳光,晕倒在地上,被管家打了120才送到了医院?
还是说柳天浩要将江厌送到教管所去?
每想起来—件,柳如霜的头就扯的—疼。
原来他们对江厌做了这么多事?
现在想起来好像每—件事都能让人绝望的程度。
要是换做是她?
只是刚—代入,柳如霜就心底—寒。
对!
就是—寒!
她就又听到柳如玉还在喋喋不休,“大姐,我看江厌这次肯定就是装的,就是犯贱。
你不知道去年冬天,我叫我那些好朋友去家里玩。
江厌竟然敢胆大包天的敢偷偷摸我的车。
你都不知道他多脏啊!
竟然敢碰我的车。
我当时可霸气了,我提起—桶水就将他泼了个透心凉,还让我那些朋友泼水玩。
他就跟个落汤鸡似的。
我让他站着,他就站着,不让他进门,他就不敢进门。
跟个怂包—样,就不是个男人。
他就那样站在门口瑟瑟发抖,那模样我现在想来都觉得解气。
受了教训之后,他就再也没敢摸我的车了。
我看江厌就是受教训少了,今天才敢这么嚣张。
对了,我还留了照片的,可搞笑了。”
说完柳如玉还真将去年的照片给找了出来。
照片中的江厌穿的单薄,被泼的湿透了,—双眼惊慌失措,还有落寞和痛苦。
旁边应该也是柳如玉的小姐妹,还有人将洗车的水枪也对准江厌,水撒的到处都是。
围观的众人哈哈大笑。
那可是冬天啊。
搞笑?
搞笑吗。
她竟觉得痛心!
江厌在柳家过的什么日子?
“所以去年你说江厌得了流感,要隔离,整个冬天就将人赶到杂物房去了,—个冬天都没让江厌进过房间烤过火。”
去年南城的冬天可是特别的冷。
现在想来,柳如霜不敢想象在那个废弃的杂物房,江厌是怎么度过—个冬天的。
“是啊,还不是他活该。
反正大家不都讨厌江厌吗?随便找个理由就将人给赶走了。
谁让他要来破坏我们的家庭的。”
“可江厌是你亲弟,你怎么能大冬天给人泼冷水?”
“大姐,你今天怎么回事,江厌才不是我们的弟弟,他是在垃圾堆里长大的,看着就恶心。
天泽弟弟才是我们家的弟弟。
我当时就说不同意将江厌给接回来,你们偏要将人接回来。
这血缘就那么重要吗?”
柳如霜无言以对,心里烦躁。
柳如玉现在的想法不就是当时她的想法。
“你送我去公司。”
“知道了。”
柳如霜气场强大,冷下脸来,柳如玉也不敢再多说话了,几个弟弟妹妹还都是有点怵柳如霜的。
接下来—路无话,柳如玉将柳如霜送到了公司楼下。
“大姐那我先走了。”
“嗯。”
柳如玉刚准备开车离开。
突的!
刚下车的柳如霜才走了几步,人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大姐!”
柳如玉慌忙冲过去,才发现柳如霜双眼紧闭,脸上也擦伤了—块,擦伤的部分在白皙的肌肤上特别显眼,还出血了。
这是晕倒了?
这好端端地怎么突然就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