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陆归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嫁高门做主母,她娇骨玉香撩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黑暗大荔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回柳州了。陈三找不到她,反而会让她在陈三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影子。她希望自己最好是能够成为陈三的执念。她要做徐凤池的女人,就先要做陈三永远都得不到的女人。夜,从未如此漫长过。隔天天还没亮,苏晚就喊醒了残烟和金桃。收拾好东西,叫几个婆子把箱子搬进马车里,到了渡口,她几乎是没有回头的就钻进了船舱。渡口边上,苏琳和刘嬷嬷站在一边,看着几个壮汉把箱子抬进船舱里,待船要开拔之际。苏琳喊了一声:“苏晚,你回了柳州,替我给祖母带句话,就说我祝她老人家一切安好。”苏晚只是微笑,没有说话。船启动了,带着她,慢慢的远离渡口,远离繁华的上京。她忽然之间挥了挥手,眉毛高高的扬起,大声喊道:“姐姐,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不要太想我了。”...
《嫁高门做主母,她娇骨玉香撩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回柳州了。
陈三找不到她,反而会让她在陈三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影子。
她希望自己最好是能够成为陈三的执念。
她要做徐凤池的女人,就先要做陈三永远都得不到的女人。
夜,从未如此漫长过。
隔天天还没亮,苏晚就喊醒了残烟和金桃。
收拾好东西,叫几个婆子把箱子搬进马车里,到了渡口,她几乎是没有回头的就钻进了船舱。
渡口边上,苏琳和刘嬷嬷站在一边,看着几个壮汉把箱子抬进船舱里,待船要开拔之际。
苏琳喊了一声:“苏晚,你回了柳州,替我给祖母带句话,就说我祝她老人家一切安好。”
苏晚只是微笑,没有说话。
船启动了,带着她,慢慢的远离渡口,远离繁华的上京。
她忽然之间挥了挥手,眉毛高高的扬起,大声喊道:“姐姐,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不要太想我了。”
丝毫不畏惧苏琳那阴森的眼神。
下次再回上京,可就不是今时今日这番景象了。
她会带上祖母,把苏琳的人生搅的地动山摇。
远在柳州的苏家,已经提前收到了苏琳的来信。
苏老太太和心腹赵嬷嬷一边看鱼缸里养的两条小金鱼,一边说话。
“这太突然了,怎么就突然之间要把晚娘赶回来。”
“关键信上也没说是为什么,真是奇怪。”
赵嬷嬷猜想:“老太太,会不会是晚小姐已经与陆家二郎有了首尾,大小姐吃醋了,这才把晚小姐给赶了回来。”
“不会,如果晚娘已经与陆二有了关系,陆家怎么可能不给个名分就让她稀里糊涂的走。”
苏老太太叹息一声,又笑了:“反正晚娘马上就到了,回头问问她吧。”
赵嬷嬷提醒老太太:“晚娘心里指不定记恨老太太呢,她的话不可全信。”
苏老太太点头:“我心里有数。”
摸约下午时分,苏晚一行人到了苏府。
头一件事,就是来给祖母请安。
苏晚还带上了整理好的册子,以及那十几抬箱子,老老实实跪在老太太跟前,眼泪说来就来。
“祖母,孙女在外,想你的很。祖母身子可都安好?夜里可还时常小起?”
一番熨帖人心的话,叫苏老太太听的极为舒坦。
“都好,都好。”
“祖母,这次孙女回来,可就不打算离开您身边了,孙女要守着祖母过了。”
她高高的举起册子,郑重其事的说道:“孙女去上京城前,祖母给的那些嫁妆,孙女原封没动,都登记在册了,一个都没少,还有之前,从您那里拿走的首饰,也是一件没碰。”
“现在东西,都在院子里,请祖母过目。”
苏老太太和赵嬷嬷对视一眼。
二人都没想到苏晚竟然会如此的乖巧。
老太太一句话没说,就主动把东西还了回来,该说她傻,还是说她善呢。
这一招完璧归赵,给老太太整不会了。
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后,扶起苏晚。
“傻孩子,这是祖母给你的,怎么能再要回来。”
“好祖母,那你就当这是孙女孝敬您的。”
象征性推辞了两下,赵嬷嬷就收了册子和箱子。
“祖母,我另外还要去爹爹和娘亲那里请安,等会再来陪您说话。”
望着苏晚远去的背影,老太太赶紧让赵嬷嬷清点箱子里头的东西。
发现除了少了两百两的碎银子,其余的一样没少。
“这晚小姐对老太太,还这是仁孝啊,老太太没白养她,她心里是惦记着那份养大的恩情的。”
庶长女陆长玉幽幽的说道:“可是那母子俩很狡猾,将婚约书委托给了一个友人藏着,在乡下的时候,还到处传扬自己要娶上京城陆家的女儿,马上就要吃香喝辣飞黄腾达了,若是在此时,他们母子俩遭遇什么不测,咱们陆府怎么堵住悠悠众口。”
陆嘉玉听了长姐的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进了苏晚怀里。
“晚姐姐,我情愿吊死也不嫁。”
陆归舟怒斥了苏琳一句:“没有脑子就不要瞎提建议。”
苏琳反唇相讥:“我也是想帮妹妹躲过这门亲事呀。”
陆长玉说道:“那家人,是油盐不进的,许以重金良田,要换他的婚书,他们都不肯,这是摆明了吃定咱们陆家了。”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婆子推门而入,满头大汗,口中呼叫着:“不好了不好了,那涂姓母子俩在茶馆喝茶,逢人就说要娶咱们陆家女。
西六胡同的柳大人家里,已经有婆子上门来打听此事是真是假了。”
这可真是坏事传千里,周氏气的脸都青了:“还不快叫几个奴才,去把那不要脸的母子俩给抓回来!把他们嘴堵上,我看他们还怎么到处说。”
苏晚扶住摇摇欲坠的陆嘉玉,不断安抚她:“嘉玉别哭,打起精神来,这事指不定还有转机呢。”
陆嘉玉可是她最坚实的盟友,于情于理,苏晚都不想陆嘉玉嫁给那种人家,她想出了一个法子,只是太过阴损,她不能说出来。
陆归舟拱手说道:“我们可以继续和那母子商谈,可以多给他们一些补偿,总之,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们作废掉那张婚书。”
苏琳急急的说道:“那母子俩欲壑难填,今天给了,明天他们还会开口要,咱们陆家难道要养这两头恶狼一辈子吗?”
说完眉头一转,说道:“那婚书写了涂姓子与陆家女可结为夫妻,但是又没写是陆家哪个女儿。”
目光一扫,盯着陆家的四女儿陆枝玉,笑了笑:“枝玉也是陆家女,大不了,让枝玉嫁给那户农家便是了。”
陆归舟怒目圆瞪:“这怎么可以,枝玉甚至都没及笄。”
苏琳急于要在婆母跟前卖个好,连忙说道:“枝玉妹妹离及笄还差一年而已,况且她一个庶女,怎么就不能嫁了。”
话音落地,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苏琳身上。
陆家字辈中,只有陆归舟,陆嘉玉是嫡子嫡女,陆长玉和陆枝玉是庶女。
生育了陆枝玉的吕姨娘满眼怨毒的看向苏琳。
苏琳的这句话,葬送了她自己亲生女儿的前程,她恨不得扑上去,从苏琳脸上撕扯下一块肉。
这个办法,苏晚也想到了,但是她不说,因为不论谁嫁过去,都是一件让人难以接受的事。
苏琳张口就来,是因为她从骨子里就没把那些庶出的放在眼里。
周氏借坡下驴,摁死了不要陆嘉玉嫁。
陆家为保名声,居然真的把陆枝玉给嫁了过去,而且在周氏的一番运作下,陆家还得了信守承诺的好名声。
苏晚心里真不是滋味。
那母子俩一看就是穷凶极恶的,不好相处。
陆枝玉哭的泪人般,也只是换来了更多的嫁妆而已。
送嫁当天,天公不作美,下了场雨。
苏晚带着陆嘉玉来给枝玉送行。
嘉玉羞愧的不敢去看妹妹,苏晚驱走了房中的丫鬟婆子,拉着枝玉的手,说了一番话。
这点不入流的玩意也敢带到上京城来,这里是天子脚下,改天哪个御史看不过去,在皇上跟前给你参一本,牵连出我们这些常来的客人,你叫咱们找谁说理去?”
那老板哎呦一声,连连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是小的眼瞎,愚笨,没想到这一出。”
说完冲旁边的人挤眉弄眼,“快把他给我带下去,以后都不许摆这一套了。”
那男童被几个壮汉抬走了,看着怪可怜的。
陈落生丢了马鞭,猛的掀开车帘,冲车里说了一句。
“下车吧。”
雪微居的老板这才注意到,原来车里还有个人。
一双小脚从车里伸出来。
老板的神情有些落寞。
是个女郎,瞧陈三公子这副稀罕样,一定特别讨他的欢心。
那他们雪微居的娇娘,岂不是对陈三公子痴心错付了?
苏晚刚出马车,就被一件袍子罩住了头和身子。
陈三牵着她的手,进了雪微居的一处小院。
她不敢乱看乱碰,掀开袍子,只觉得入目之处皆是无比奢华,她立刻露出手足无措的样子。
“陈落生,你怎么把我带到了这里?”
“不然呢,难道要把你带到陈府嚒。”陈落生开了一扇门,穿过一条半米长的回廊,进了另一个房间。
“带你来,是让你沐浴换衣的。”
关门之前,他忽然转过头看她。
“需要我帮你沐浴吗,这里的木桶很大,能容的下两个人。”
苏晚现在的脸一定阴沉的像个暴躁狂。
她想要的是与陈三发展成恋人,而不是一夜之情。
他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打的苏晚一个措手不及。
权贵公子的欲望可以如此直白的展现出来吗?
苏晚莫名有点害怕,往后退了几步,抓紧自己的衣领。
陈落生嘴角扬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如果觉得我可怕,就把门关上,我又不会破门而入吃掉你。”
啪,苏晚立即就把两个房间之间的门关上了。
为防万一,还反锁住了。
不过当她浑身浸入热水中后,头脑意识便清醒了。
她怡然自得的清洗着身子,再去更换雪微居提供的新衣。
陈三果然信守承诺,说不会破门,便乖乖在隔壁房间呆着。
这种公子哥也有自己的骄矜,使用卑鄙下流的手段掠夺女郎,这种事他们做的出,但很多时候,他们又不愿去做。
他们更喜欢利用自身的权势相貌与女郎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他们享受抓捕过程中的刺激和暧昧。
苏晚与他们是同类,只不过性别不同而已。
莫约半个时辰,苏晚才开了门。
一袭翠青色的罗裙,竟与她脏掉的裙子一模一样,看来,这是陈三刻意交代下去的。
她未挽发髻,齐腰的柔顺乌发坠在腰际。
脚步有些急促,直奔陈落生而去。
“陈落生,我刚刚才注意到丢了一支金钗,那是姐姐送我的,能求你帮我找一下吗?”
步入陈落生眼帘的她,像一只翅膀沾了水的蝴蝶。
潮湿的乌发没有擦拭干净,发梢坠着晶莹的水珠,晕湿了地板。
而这只蝴蝶,仓促之下连鞋都没穿,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砖上,急急的朝他奔来。
这很危险。
陈落生立即起身迎上去,果不其然,湿身女郎的脚步太急促,没留神脚下打滑,直直的朝前栽了下去。
幸亏陈落生腿长手长,及时锁住了她的腰肢,把她牢牢控在怀里,才避免了一场悲剧。
衬金桃买烧饼的间隙,苏晚拉着残烟进了一家卖豆腐脑的小铺面,叫了三碗豆腐脑。
闷头正吃着,忽然听见有人喊她。
“晚娘。”
扭头一看,竟然是消失了好几天的梁尘。
这厮手执一把折扇,身后跟着一个仆从,仆从手里拎着用油纸包起来的烧饼。
“真是巧,在这里遇见了你。”
梁尘指着自家仆从手上的烧饼,说道:“我前些天回了一趟金陵,把我阿娘接了回来。
这儿的烧饼味道地道,我阿娘从前爱吃,特意嘱咐我给她买几个回去解馋。”
再见梁尘,苏晚内心很纠结。
这厮有钱脸还帅,叫她彻底放下,有点难。
秉承着广撒网才能钓到大鱼的想法,苏晚朝他微微一笑。
“梁公子,好久不见了,你回金陵是乘船还是坐马车呀?”
话题抛出去,梁尘接上,双方就这么的聊了起来。
梁尘侃侃而谈:“先是乘船,后又骑马,然后坐马车,一路颠簸,真是劳累。”
苏晚乖巧的点头:“我听周伯母说,你的阿娘白伯母原是上京人士,远嫁到江南那边了,如今白伯母回来,也算重回故里,可以多待上一些时日。”
梁尘笑笑:“家母这次来,是要在此停留很长时间的,哦,明日,应该会去陆府拜访,到时候,希望能看到你。”
苏晚略微羞涩的抿唇一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面。
“梁公子,我们明日见。”
“好,明天见。”
梁尘展看了她一会,这才带着仆从离开。
梁尘走后,金桃才敢靠近。
“那人是谁呀?”
“他腰间系的那条腰带,刚才在太阳底下发光,好像嵌镶了珠宝,谁家的公子,真阔气。”
苏晚撕扯半个烧饼,把另外半个塞金桃嘴里。
“快吃你的烧饼吧,少打听,学学人家残烟,两耳不闻身边事,一心只想吃美食。”
哪知残烟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哪里不闻身边事了,那公子我知道,是梁公子嚒,咱们小姐去给梁家小姐送过嫁的。”
金桃这才想起来,“对对对,我都给忘了。梁家小姐出嫁那天,我还挤到人堆里去看了,那满满当当的嫁妆,有人数了,好像是二百七十八抬嫁妆,是出嫁的新娘中,拥有最多嫁妆的女郎。”
梁尘母子,在次日,果真带着礼品来陆府了。
整个陆府忙里忙外,可显着苏琳了,觉得自己替嘉玉办了件好事,是嘉玉的大恩人,上蹿下跳的。
周氏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也由着她。
今日招待梁尘母子,也把苏琳带在身边。
苏琳见着梁尘,眼睛一亮,眼前的郎君俊俏潇洒,翩翩有礼,看了就叫人欢喜,而且出手还格外的大方。
送来的礼盒一打开,是精致稀罕的汉白玉摆件,雕刻成了兔子的模样,栩栩如生。
周氏赞叹:“这样好的摆件,难得一见,怕是价值不菲。”
白氏放下茶杯,笑笑:“小玩意,不值什么钱。”
白氏与周氏都是上京城人士,两人的父母都在国子监混差事,家境相等,只是白氏在十二岁那年家道中落,后来远走他乡嫁给了一个商户。
没想到那商户的生意越做越大,她的日子过的比从前奢华百倍不止。
再回上京,见到儿时好友,白氏心里却在冷笑。
当初她父亲出事,求到周家,周家那个嘴脸不提也罢,她能理解周家不想被牵连之苦。
可周氏当时明面上和她好,背地里却与别人一起嘲笑她,她都听见了。
徐凤池撩起眼睛,望了一眼对面的船。
对面的甲板上,有一对相拥的男女。
女郎乌发披散,发丝飞扬,推开了郎君,正在四面环顾,手还摸着自己的散下来的头发,好似在找她的发带。
两条船相距甚远,徐凤池没看清对面女郎的脸,只觉得她飞扬着的发丝像蝴蝶振翼。
他快速掠下脑袋,看了看手中的发带。
是鲜艳欲滴的红色,坠在万千乌发中,格外惹眼的一抹红。
这抹红,他曾见过,于是徐凤池转身问陈落生。
“陈三,这条发带是不是她的?”
他口中的她,指的是在雪微居与他有一面之缘的女郎,他没见过她的正脸,却对她发髻上的那条红发带印象尤为深刻。
陈落生推开怀中娇软的美人,接过发带看了看:“你说谁?”
“上次送你鹿肉,你马车里的那位女郎。”
“你小子,眼睛成精了,一条发带你还能认出来。”
徐凤池淡淡一笑:“我在西北大营做过侦察兵,一些细致入微的东西,我不仅观察仔细,还能牢牢记下。”
陈落生压根不记得苏晚头上是什么颜色的发带,他只知道她生的漂亮。
徐凤池说道:“她就在前面那条船上,你去看看。”
陈落生想了想,叫船夫开快点,追上前面那条船,然后快步走向了甲板。
徐凤池也要去甲板,舱内的张回提醒了一句:“外面风大,吹的脑袋疼,戴个帽子。”
他随手拿起一个竹编斗笠戴在了头上。
甲板风果然大,陈三袍角飞扬,屹立在甲板上,正眺目远望着前面的那条船。
清晨的河面还有稀薄的雾气,雾气弥漫过他幽冷的眼眸。
徐凤池问陈三:“是她吗?”
陈落生脸上带笑,眼睛里却毫无笑意。
“是她。”
愤然转身进了船舱。
手中的发带用力一掷,风卷着发带飘远了。
徐凤池饶有兴致的看向了对面。
对面甲板上,苏晚摸了摸头发,确认了几遍,才确认自己的发髻被吹散了。
偏梁尘还在笑。
“晚娘这样更加妖艳动人,像河里成了精的妖怪。”
若不是反抗他,发髻又怎么会松散。
苏晚瞪着始作俑者。
“你消停些,别叫嘉玉妹妹看见了。”
“便是看见了又如何,与她说清楚就是,我把她当妹妹。”
梁尘伸手挽起她坠在腰际的乌发,赞叹道:“这一头乌发,就与你精细的皮肤一样,养的极好,真不知道你是吃什么养的,是吃山珍雨露吗?”
苏晚扭头就把玉扳指塞给了他:“还你。”
梁尘轻笑:“你还在与我闹?”
“没和你闹呢。”苏晚警告他:“若是你把嘉玉当妹妹,那便直接说开,别再逗弄她了。”
梁尘点头:“好,我会说清的,你快进舱内吧,我给你们捕一网鱼来。”
苏晚正要转身,却看到后面的船越来越近,那条船的甲板上还带着一个头戴斗笠的男人。
一袭鸦青色的锦袍随风张扬,他双手背在后面,笔直的腰杆,像一截竹子。
这条船越过梁家的船,越来越远,苏晚这才收回了视线,钻到了船舱内。
“就说外面风大吧,方才晚姐姐应该和我一块进来的。”
嘉玉在自己的小包里掏了掏,摸出一条白色发带。
“你先用着吧,披着头发,一会不方便吃烤鱼。”
梁尘还真的抓了一网子的鱼,把小鱼放生后,选了两条大的留下,直接在甲板上玩起了烤鱼。
当然,梁大公子不会亲自动手,他带来的两个婆子全程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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