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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厉川沈棠全文+番茄

爱吃月亮的七先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把腿张开。”他冰冷的声音在迈巴赫车厢里炸开。沈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粗暴地按在真皮座椅上。黑色裙摆被掀到腰间,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将一把精致的左轮手枪塞进她大腿绑带。“待会儿,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明白吗?”厉川重新给沈棠收拾整齐,坐直了身子。“是。”沈棠乖得像被驯服后的猫咪。迈巴赫驶入西区时,沈棠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陷进了掌心,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红底高跟鞋,鞋尖正不受控地轻颤。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静止,咬住舌尖,直到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才勉强止住战栗。窗外哥特式建筑的尖顶在雨中泛着冷光,像无数指向天空的匕首。锦城西区的毒,连呼吸都能要命。车子停在「红丝绒」会所大门口,猩红灯光从镂空铁门里渗出来,像某种不怀好意的窥视。门童咧开嘴,露出...

主角:厉川沈棠   更新:2025-05-13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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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厉川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厉川沈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爱吃月亮的七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腿张开。”他冰冷的声音在迈巴赫车厢里炸开。沈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粗暴地按在真皮座椅上。黑色裙摆被掀到腰间,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将一把精致的左轮手枪塞进她大腿绑带。“待会儿,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明白吗?”厉川重新给沈棠收拾整齐,坐直了身子。“是。”沈棠乖得像被驯服后的猫咪。迈巴赫驶入西区时,沈棠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陷进了掌心,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红底高跟鞋,鞋尖正不受控地轻颤。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静止,咬住舌尖,直到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才勉强止住战栗。窗外哥特式建筑的尖顶在雨中泛着冷光,像无数指向天空的匕首。锦城西区的毒,连呼吸都能要命。车子停在「红丝绒」会所大门口,猩红灯光从镂空铁门里渗出来,像某种不怀好意的窥视。门童咧开嘴,露出...

《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厉川沈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把腿张开。”

他冰冷的声音在迈巴赫车厢里炸开。沈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粗暴地按在真皮座椅上。黑色裙摆被掀到腰间,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将一把精致的左轮手枪塞进她大腿绑带。

“待会儿,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明白吗?”厉川重新给沈棠收拾整齐,坐直了身子。

“是。”沈棠乖得像被驯服后的猫咪。

迈巴赫驶入西区时,沈棠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陷进了掌心,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红底高跟鞋,鞋尖正不受控地轻颤。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静止,咬住舌尖,直到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才勉强止住战栗。

窗外哥特式建筑的尖顶在雨中泛着冷光,像无数指向天空的匕首。锦城西区的毒,连呼吸都能要命。

车子停在「红丝绒」会所大门口,猩红灯光从镂空铁门里渗出来,像某种不怀好意的窥视。

门童咧开嘴,露出一颗金牙——“厉先生大驾光临。贺老板等您多时了。”

会所内部比想象中阴冷。

沈棠跟在厉川身后,谨小慎微观察周遭的一切,黑金裙摆扫过暗红地毯。走廊两侧站着清一色的黑西装保镖,他们盯着她的眼神,像在看一块误入狼群的鲜肉。

最深处的包厢门缓缓开启,一个和厉川差不多年龄的男人就坐在里头。

“厉先生终于舍得露面了。”贺鸣远从圆桌后起身,银灰西装泛着冷光。他的金丝眼镜后,灰蓝瞳孔像结冰的湖面,目光绕过厉川,落到了沈棠身上,“这么客气?还给我带了礼物?小点心挺漂亮的……怎么?求和?”

沈棠的脊椎窜上一阵寒意。她转而看向厉川,那张表情恐怖的脸上,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

“贺老板,你这人挺没意思的。”厉川随意落座,长腿交叠。

嘶——

贺鸣远故意倒吸一口寒气,翡翠扳指在指上转动,“劈头盖脸这么说我?我怎么得罪厉总了?”

厉川冷哼,“别装傻,我的人,准备什么时候放?”

“你的人?哦……”贺鸣远顿了顿,“你什么时候放了我的人,我就什么时候放了你的人。”

“那恐怕不行,你的人,我已经喂狗了。”

贺鸣远没说话,但看得出他牙关紧闭。

“来我东区,偷我账本,剁碎了喂狗,不过分吧。”厉川补充道,像是在故意挑衅。

“监控显示是他醉酒误入东区仓库。”贺鸣远咬牙切齿,却只是指尖轻敲桌面,“厉先生是要打破五年来的和平协议?”

空气瞬间凝固。沈棠看见对方的保镖们,手都按在了枪柄上。而这头,只有他和厉川。

“这么紧张干什么?不如玩个游戏吧?”厉川冷哼,突然伸手摸了摸沈棠的后颈,语气轻松得就像在讨论晚饭吃什么,“要是你赢了,这小东西就归你。要是你输了,你就得放人。”

沈棠浑身一僵,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抬头看向厉川,却只见到他深不见底的黑眼睛里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照我说的做。”厉川贴在她耳边低声说,“让我看看你今晚的运气怎么样。”

“枪拿出来。”

沈棠的指尖刚碰到大腿绑带里的枪就抖得厉害。金属擦过丝袜的细微声响让她后颈发麻,掌心沁出的冷汗几乎握不住枪柄。

他握着她的手,把枪口抵在了她的太阳穴上。

沈棠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扳机扣下的声音。

咔嗒!

是空枪。侥幸不死。

沈棠抖了抖,大脑全然陷入一片空白。

正对面,贺鸣远的翡翠扳指突然停在指节处。他盯着沈棠和厉川,喉结滚动。

“这小东西是第一次拿枪。”厉川轻笑,“但你看,她学得很快。”

厉川缓缓凑近,阴影笼罩住沈棠颤抖的身影。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耳廓,

“现在,轮到他了。”


天还没亮透,沈棠就被一股蛮力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没看清,整个人就被厉川扛在了肩上。

“厉……厉川?”她声音还带着睡意,手指下意识抓住他的衬衫。

男人没回答,只是大步走向试衣间,一把将她扔在柔软的地毯上。

沈棠跌坐在地,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半边肩膀。她仰头看他,晨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勾勒出他锋利的下颌线。

“今天穿什么,自己选。”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冷得像冰。

沈棠怔住。

自己选?

她这辈子,从没自己选过什么。

小时候穿什么裙子,是爸爸妈妈决定的;后来用什么香水,是陆瑾寒挑的;就连被送来厉公馆的那天,身上穿的婚纱,都是闺蜜苏玥“精心”为她挑选的。

她茫然地站起来,望向面前琳琅满目的衣橱——长裙、短裙、礼服、休闲装……各种风格,各种颜色,像是一场无声的拷问。

她下意识回头,看向厉川,眼神里带着求助的意味。

可男人只是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目光冷冽,不给任何提示。

沈棠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裙的布料,喉咙发紧。她一件件看过去,指尖滑过丝绸、羊绒、皮革……每一件都漂亮,可每一件都让她陌生。

“如果……”厉川突然开口,声音低沉,“第一次就选到我满意的,我就带你去见沈淮山。”

沈棠的呼吸一滞。

爸爸……

她猛地转身,死死盯着厉川,像是要从他眼里看出些许。可他只是淡淡地回视,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

“你看着我……我紧张。”她声音发颤,“先出去,五分钟之后,再进来,行吗?”

厉川挑眉,似乎觉得有趣,但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带上了门。

沈棠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选什么?厉川喜欢什么?

她对这个男人几乎一无所知——他暴戾、阴晴不定、掌控欲极强……可除此之外呢?

她的目光扫过一排排衣物,突然停住了。

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厉川的卧室里,摆着一顶黑金色的机车头盔,像是随手扔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却一尘不染。

那不像装饰品,更像是……经常使用的东西。

沈棠的心跳突然加快。

她快步走向衣橱最里侧,手指精准地勾出一套黑色皮衣——修身的长裤,短款上衣,线条利落,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金属拉链泛着冷光。

她换上它,站在镜子前,几乎认不出自己。

皮衣勾勒出她纤细却有力的腰线,长裤包裹着笔直的双腿,整个人锋利得像一把出鞘的刀。

不再是粉色的洋娃娃,不再是任人摆布的乖乖女。

镜中的她,眼神变了。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

厉川走了进来,目光落在她身上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

沈棠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一把扣住后颈,狠狠吻了上来。

这个吻近乎凶狠,带着灼热的呼吸和不容反抗的力道,像是要吞没她的一切。

沈棠被他抵在镜子上,几乎窒息,手指无助地抓着他的衬衫,直到他终于松开她。

“我可以把你的反应……当作满意吗?”她浑身战栗,双膝发软,睫毛微颤地看着他。

厉川的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眼底暗潮汹涌。

“走。”他哑声道,“去市医院。”


沈棠还搞不清状况,就已经被就被狠狠按在衣帽间的落地镜前,撞上冰冷的镜面。

厉川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镜中狼狈不堪的自己——苍白的皮肤上布满淤痕,婚纱早已被撕得粉碎。

“脱啊!脱干净!”他松开手,退后一步,目光像在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想跟在我身边,至少看起来得像我的人。你从前的样子,我不喜欢,从里到外,统统不要。”

沈棠的手指微微发抖,捏住身上最后一件粉色内衣的肩带。这是她被带来厉公馆时唯一留下的属于从前的东西,柔软的丝绸上还绣着她名字的缩写——ST,沈棠。

可现在,它也要被剥去了。

内衣滑落在地,像一片凋零的花瓣。她下意识抬手遮挡,却被厉川冷冷打断—— “手,放下。”

沈棠微不可闻地轻轻嗯一声,咬紧牙关,缓缓垂下手臂。

镜中的自己陌生得可怕——不再是那个被捧在手心的沈家大小姐,而是一个……玩物。锁骨上的咬痕、腰间的指印,全都在无声宣告——她属于谁。

她不敢再多看自己,只能死死盯着镜中的男人——他依旧面无表情,唯有那双漆黑的眼睛,像盯住猎物的掠食者,一瞬不瞬。

“穿这件。”

厉川命令道。 管家递来一条黑金色的鸡尾酒裙—— 极简的剪裁,凌厉的线条,裙身上暗纹绣着荆棘花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沈棠的手指笨拙地系着背后的绑带,可厉川显然没耐心等她。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三两下收紧束带,直到她疼得闷哼出声。

“疼?”他低笑,更用力了,直到她学乖,不再出声。

这衣服像为她量身定做,贴合她的腰线,勾勒出她从未展露过的锋利感。黑金的配色衬得她肌肤如雪,而裙摆的开衩处,隐约露出修长的腿——不再娇弱,反而带着某种隐忍的力量。

沈棠目光缓缓移向厉川。

男人总算面色缓和,修长的手指转而勾起一双猩红底的高跟鞋。鞋跟细如银针,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穿上。”

这双鞋美得锋利,就像他带给她的每个感觉都带着倒刺。当她踩进去时,尖锐的疼痛立刻从脚底窜上脊椎——这哪里是鞋,分明是刑具,但她不敢抱怨。

终于穿戴完毕,镜中的女人已经彻底陌生——黑裙勾勒出锋利的轮廓,高跟鞋细如刀刃,连眼神都淬了冰。

厉川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住沈棠。他手指轻轻抚过她肩头的布料,确认着它的触感。

“喜欢吗?”他低笑一声,指尖挑起她的下巴。

沈棠没应声,只是凝视着自己——沈家乖乖女,锦城洋娃娃,昨夜已经死在了厉川的床上。眼前,黑金裙装勾勒出的陌生轮廓让她呼吸都乱了。

厉川的掌心滑到她脸颊旁,带着灼人的温度。她不受控制地轻轻偏头,像只试探的猫,用微烫的肌肤蹭过他粗糙的指腹。

这个下意识的亲昵动作让两人都怔住了。

厉川冷哼一声,突然打了个响指。

衣帽间的门被推开,方战手持平板走了进来。

屏幕亮起,视频通话界面赫然显示着陆瑾寒的脸。

“我送过去的礼物,厉先生还满意吗?”陆瑾寒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带着虚伪的温和。

厉川低笑一声,一把扣住沈棠的后颈,将她狠狠拽到镜头前。他的唇贴在她耳畔,嗓音低沉却残忍,“说,把你刚刚求我的话,对着你的旧主重复一遍。”

沈棠浑身发抖,嘴唇惨白,可当她的视线对上屏幕里陆瑾寒那张脸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恨意突然在胸腔炸开。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却清晰,“陆瑾寒,我不怕你。我要做厉先生的人,求他救我爸爸。”

屏幕那端,陆瑾寒的笑容骤然凝固。

厉川满意地低笑,对着镜头缓缓开口,“听见了吗?你的弃物,现在是我的。既然如此,你要再动沈淮山,就是在跟我过不去了。”

厉川说完这句话,果断切掉连线,视频戛然而止。

衣帽间陷入死寂,只剩下沈棠急促的喘息声。

厉川松开她,转身走向门口,黑色西装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跟上。”

沈棠迈步,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般艰难决绝。

一道黑金色的影子,沉默而危险,寸步不离地跟在东区教父身后。

“想求我救沈淮山,”厉川喉咙里发出令沈棠战栗的轻笑,“得先看你今晚能不能活着回来。”


贺鸣远轻哼一声,合上文件,朝身后挥了挥手。那群打手收起架势,跟着他陆续离开。直到最后一人的脚步声消失在码头尽头,厉川挺拔的背影才微微晃动。

沈棠眼疾手快地扶住厉川,男人滚烫的额头抵在她肩上,整个人像座崩塌的山岳般倒进她怀里。

“厉川!”她惊呼,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男人的重量几乎让她站不稳,但她咬牙撑住了。他的呼吸灼热地喷在她颈间,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没事。”

沈棠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她抱紧这个在所有人眼中冷酷无情的男人,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他肩上扛着怎样的重担。没有厉川,东区就会变成西区那样弱肉强食的炼狱;没有厉川,沈淮山那样的商人早就被吞得骨头都不剩。

“小东西,真没用。我只是感冒你就哭,哪天不小心被人一枪打死了,你怎么办?”

厉川哼笑一声,再也扛不住,轰然倒地。

“我感冒你就哭,哪天要是被一枪打死了怎么办?”

厉川低沉沙哑的声音像一把钝刀,狠狠刺进沈棠的心脏。她浑身一颤,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不是因为这玩笑有多残忍,而是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真的在害怕这个可能性。这个认知让她手脚发凉,仿佛有人突然抽走了她赖以生存的氧气。

直到厉川高大的身躯在她怀中彻底失去意识,沈棠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颤抖着手指拨开他汗湿的额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见这个男人眼角的细纹和苍白的唇色。

厉川也会生病?沈棠心里竟然冒出这个完全不符合常理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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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公馆的主卧里,黑金大床上的厉川安静得像个陌生人。沈棠跪坐在床边,用浸湿的毛巾轻轻擦拭他滚烫的额头。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落,她下意识用指尖接住,却在碰到他皮肤的瞬间被那异常的温度灼痛了心。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砸在丝缎被面上,晕开一个个深色的小圆点。

“家庭医生什么时候会到?”她第三次问门口的管家,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

家庭医生赶到时,沈棠已经把那块毛巾拧干了十七次。她看着医生拿出听诊器,看着那些银色器械在厉川身上移动,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当医生终于直起身,她立刻抓住对方的白大褂袖口,“他怎么样?”

医生收起听诊器,眉头紧锁。

“高烧已经退了,但……”他推了推眼镜,突然转向站在一旁的管家,凑近耳边低语了几句。

沈棠只捕捉到几个模糊的气音,却看见管家瞬间绷直了脊背,脸色变得煞白。

“立刻准备。”管家压低声音吩咐,手指微微发抖,“所有窗户的窗帘都要拉上,主卧里的花瓶、镜子全部撤走。”他转向几个女佣,“去储藏室取软垫,把床头的硬角都包起来。”

整个卧室突然陷入一种诡异的忙碌。佣人们像受惊的蚂蚁般四散开来。

沈棠站在混乱中心,茫然地看着这一切。

“到底怎么回事?”她随手拦住一个忙碌的女佣,“厉先生怎么了?到底哪里不好?你们在做什么?”

女佣惊慌地摇头,快步躲开。沈棠又转向正在指挥的管家,“他需要什么特殊治疗?我可以帮忙……”

“沈小姐,”管家突然转身,脸上挂着公式化的微笑,“这些天您可以在医院照顾老沈总。方战会安排好您和家人在医院的一切。”他的语气礼貌而疏离,仿佛在宣读一份早已拟好的通告。


东西区常年不睦,如果让贺鸣远有机会撬走这边的生意,他恐怕是求之不得的。虽然不知道那个老狐狸会开出什么条件,但眼下能对抗陆瑾寒的,也只有他了。

“小姐,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司机犹豫地问,“您真的要过去那边?”

沈棠没有回答,只是付了车费,推门走进夜色中。

她踏上交界公路,左脚在东区,右脚在西区。夜风卷着西区特有的烟酒气息扑面而来,她闭了闭眼,终于行动,彻底跨过了那条无形的界限。

沈棠没有回头,背影在路灯下被拉得很长,直指西区最黑暗的角落。这一次,身后再不会有那个随时准备接住她的人了。

沈棠的脚刚踏上西区的地面,后颈的汗毛就一根根竖了起来。这里的空气都带着不同的味道——劣质烟草、腐烂食物和某种说不清的腥气混杂在一起。霓虹灯在头顶闪烁,将她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面上,扭曲成怪异的形状。

一股腐臭的夜风就掀起了她的裙摆。她本能地按住裙角,却听见暗处传来几声下流的口哨声。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后颈的汗毛根根竖立,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舔舐她的肌肤。

每个巷口都站着三五成群的人,他们用黏腻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像在评估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沈棠强迫自己挺直腰背,高跟鞋在坑洼的路面上稳稳前行。她已经不是那个会被吓哭的乖乖女了。

“哟,这是哪家的小白兔跑出来了?”

沙哑的嗓音带着浓重的酒气突然从脑后袭来。沈棠还未来得及转身,一条布满青色纹身的手臂就像蟒蛇般缠上了她的腰。粗糙的指尖隔着衣料摩挲她的肋骨,浓烈的汗臭混着劣质威士忌的味道熏得她胃部绞痛。

她的身体瞬间绷紧,但下一秒就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厉川说过,恐惧会要了你的命。

沈棠缓缓抬起右手,动作优雅得像在整理鬓发,却在眨眼间掏出厉川为她配置的那把枪,将冰冷的枪管精准抵在对方肝脏位置。

“手拿开。”她声音很轻,尾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锋利。

纹身男明显僵住了。他慢慢松开钳制,举起双手后退半步,却在看清沈棠面容时咧开嘴笑了。残缺的门牙间探出猩红的舌头,慢条斯理地舔过开裂的嘴角。月光下,他脖颈上的毒蛇刺青随着吞咽动作蠕动,仿佛下一秒就会扑咬过来。

“小!野!猫!”他歪着头,浑浊的眼珠上下扫视,“不知道被骑上的时候,会不会哭得更好看?”

沈棠的食指轻轻搭上扳机。她能感觉到冷汗正顺着脊椎滑落,浸湿了内衣边缘,但持枪的手稳如磐石。枪身在她掌心微微发烫,那是厉川的温度,是她此刻唯一的倚仗。

“黑天鹅俱乐部。”沈棠微微抬了抬下巴,她记得这个名字——厉川第一次带她见贺鸣远时,去的就是那个充满红色灯光的恐怖地方,“指路,或者我给你身上再开个新的孔。”

男人夸张地做了个投降手势,却故意让指关节擦过她胸前的纽扣。他指向巷子深处时,小指上的骷髅戒指闪过寒光。

不远处一栋黑漆漆的建筑。那里没有任何招牌,只有两盏血红色的灯在门廊下摇曳,像某种野兽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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