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瑶夏慕尘的其他类型小说《入狱五年后,全家火葬场了苏瑶夏慕尘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十里海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诗薇和夏母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里。夏诗薇抬起头,对上一双骇人猩红的目光,吓的差点心脏跳出来,看清楚人后,她才稳下来,“哥,你没事儿吧?”“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站着?”“阿瑶!妈的乖女儿,你受苦了。”夏母声音颤抖的喊苏瑶的名字,可当她进屋后,看到只有梅姨和一桌冷掉的饭菜,神色骤然失落下来。她回头问夏慕尘,风干的脸上还有泪痕,“慕尘,你说你妹妹回来了,她在哪儿啊?”夏慕尘望着母亲满脸的哀伤,又瞥见夏诗薇眼中满是失落,那压抑许久的怒火“噌”地一下烧到了顶点。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直紧紧攥着的拳头猛地发力,“啪”的一声,将手中那个被视作珍宝的小礼盒狠狠砸在地上。礼盒摔得四分五裂,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他却丝毫不在意!嘴里咬牙切齿地念着:“苏瑶!...
《入狱五年后,全家火葬场了苏瑶夏慕尘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夏诗薇和夏母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里。
夏诗薇抬起头,对上一双骇人猩红的目光,吓的差点心脏跳出来,看清楚人后,她才稳下来,“哥,你没事儿吧?”
“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站着?”
“阿瑶!妈的乖女儿,你受苦了。”
夏母声音颤抖的喊苏瑶的名字,可当她进屋后,看到只有梅姨和一桌冷掉的饭菜,神色骤然失落下来。
她回头问夏慕尘,风干的脸上还有泪痕,“慕尘,你说你妹妹回来了,她在哪儿啊?”
夏慕尘望着母亲满脸的哀伤,又瞥见夏诗薇眼中满是失落,那压抑许久的怒火“噌”地一下烧到了顶点。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直紧紧攥着的拳头猛地发力,“啪”的一声,将手中那个被视作珍宝的小礼盒狠狠砸在地上。
礼盒摔得四分五裂,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他却丝毫不在意!
嘴里咬牙切齿地念着:“苏瑶!这个不让人省心的东西,我这就去把她抓回来!”
此时的夏慕尘,愤怒至极!五年的时间过去了,在他看来,苏瑶不但没有丝毫改变,还愈发不懂事。
他觉得自己对这个妹妹的耐心已经被消磨殆尽。
这一次,他铁了心要让苏瑶得到教训,让她知道有些错误不能一犯再犯,有些规矩必须遵守。
夏慕尘转身,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夏母看到夏慕尘骇人的模样,吓得心口一颤。满心的担忧,她急忙拉住夏诗薇的手,“诗薇呀,你赶紧去,去盯着你哥,千万不能让他闯出什么祸来。”
“我这就给你爸打电话,让他马上回家!”回想起小儿子离开时那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的脸色,夏母的心揪成了一团。
心底期待夏慕尘可千万不要跟苏瑶发生什么冲突。
但……夏慕尘开车在外面转悠了许久。
直到把怒意消耗光,他也没有找到苏瑶。
因为此刻被夏慕尘找疯的苏瑶,正在桉市一间酒吧打零工。
她身无分文,只能靠这种方式尽量让自己今晚睡的好些。
五年前,苏瑶刚刚接到京北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整个人的心情又激动又喜悦。她从小就知道,她跟别的孩子都不一样。
她是孤儿,是从孤儿院走出来的孩子,她的身后一无所有,只能靠自己去拼命奔跑。
因此,在孤儿院,为了获得院里人的喜爱,她从小不哭不闹,为了不惹事,有些委屈也被她生生扛下。
除此之外,她还会帮孤儿院里的人带其他小孩。就这样,苏瑶逐渐崭露头角,被院长赏识,有了开始学习的机会。
为了凑学费,她风雨无阻的出去打零工,废品站捡纸壳子,垃圾箱捡瓶子,有人丢弃在垃圾箱里的电饭锅,被她用小锤子一件一件分离,找出里面能用的铁片,不小心伤了手,血流了一地。
那时候她太小了,看到满地的血混合着雨水,还以为自己要死了,不敢看医生,因为她的钱还要攒起来交学费。
孤儿院的院长告诉她,学习改变命运,只要她能考上一所好大学,就可以从孤儿院走出去。
就这样,她一路跌跌撞撞,满身伤痕,终于走到了京北大学的门口。
可是就在这时候,夏家人找了过来,说她才是夏家的亲生女儿。那时,她被这巨大的喜悦砸晕了头脑。
满心欢喜跟他们回了家,可等待她的是口口声声疼爱她的母亲和父亲,却让她替夏诗薇顶罪。
为了维护夏诗薇,他们将萧长野的怒火全都对准了她。苏瑶没想到她没有死在那些街头混混的手里,却是被自己的至亲推向深渊。
她曾经疑惑过,为什么他们不爱她,却又把她找回来,为什么把她找回来,却又不肯善待她。
不过好在,她已经想明白了。
她苏瑶不再奢求任何人的爱。
苏瑶脑袋低垂,眼眸中的情绪被深深藏起,身形单薄,却利落的弯下腰,双手各抄起一箱啤酒稳稳扛上肩。
这一幕被旁人看在眼里,两个女服务生凑在一起小声嘀咕着,“你觉不觉得那边那个人有点眼熟啊?很像夏家走丢的那个大小姐夏瑶呢。”
“什么夏瑶呀,她都没上族谱呢。听说啊,是为了怕夏家那个养女伤心。”
“亲生女儿竟然不能上族谱,就为了照顾养女的情绪?”
“你不知道,这个苏瑶啊,可不像她表面看起来那么单纯。自从她回了夏家,就一直妒忌她那个养妹妹夏诗薇,总是明里暗里地给她使绊子,什么事都要和她争个高低。”
“后来更过分,因为嫉妒心作祟,大半夜喝了酒还开车出去,结果撞死了萧氏集团总裁的妹妹萧媛媛,还把这事儿一股脑推到夏诗薇身上,说是她撞的。”
“可苏瑶没想到她夏夫人和夏先生突然出现,这才没有让她的谎言得逞,她也不想想,这世上哪有父母会诬陷自己亲女儿撞死人的道理?”
然而另一个女服务生却左看右看,觉得苏瑶模样生得十分出众。
尤其是她那双眼睛,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特别吸引人。
“她长得这么漂亮,要是真像你说的是那种心思不正的女人,干嘛还在这儿搬杂物啊,当个包厢小姐不是能挣更多钱吗?”
说着,女服务生气愤的走了。
苏瑶是诧异的,她没想到最后帮她说话的,会是一个陌生的服务生。
但,她自嘲的笑了笑。
是啊,这世界上哪有亲生父母,会诬陷自己的亲女儿道理。
萧长野也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尽管这件事情有许多漏洞,他还是相信了是她撞死的萧媛媛。
她的亲生父母,亲手把她推向了深渊。
背上的啤酒箱突然一轻,苏瑶下意识回过头。
一张熟悉又俊朗的面容撞入眼帘,像是有股寒气从脚底直蹿上头顶。
萧长野……
苏瑶上下打量着夏诗薇。只见她双唇明润,脸色红润,哪里有半分病人的样子。“你有把我当过姐姐吗?”
夏诗薇闻言,攥紧了手中的水壶,下唇被牙齿咬得愈发通红。突然,她抬起头,眼眶泛红,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控诉!
“姐姐,阿野是我的未婚夫,我喜欢他,他心里也有我。所以,求你以后离他远一些,好吗?”
夏诗薇认定,今天苏瑶是蓄意勾引萧长野。
苏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朝前迈出一步。夏诗薇像是见了鬼,身形踉跄,抱着水壶连连后退。
“夏诗薇,我有时候都纳闷,你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生来就这么愚蠢?”
“五年前的事,别人不清楚,你自己心里不明白吗?”苏瑶目光如炬,声音冰冷。
“这么多年过去,你不会天真到以为,天天给自己洗脑,就能把撞死萧媛媛的罪名扣我头上吧?”
苏瑶的话,像魔咒在夏诗薇耳边不停回荡,“看来,我有必要帮你好好回忆回忆。五年前那个雨夜,酒驾撞向萧媛媛的人,是你!”
苏瑶逼近一步,眼神犀利得能穿透人心。
“不!不!”夏诗薇水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热水洒了一地。她双手紧紧捂住耳朵,脸上写满惊恐,原本红润的小脸瞬间变得煞白。
“不会的,没人会相信你的鬼话!对,事实不是这样的!”夏诗薇在心底疯狂呐喊。
每次从五年前那场噩梦中惊醒,爸妈都会这样安慰她。所以,她笃定,不会有人知晓真相,更不会有人相信苏瑶这番说辞。
“嘴硬到现在,看来你真是一点都不知情。”苏瑶目光在病房里缓缓扫视一圈,语气透着一丝诡秘。
夏诗薇后背猛地窜上一股寒意,警惕之色瞬间布满脸庞,她疑惑地盯着苏瑶,声音不自觉发颤:“知……知道什么?”
“我听说,枉死之人不会立刻进入轮回,她们的魂魄会在身故之地徘徊不散。”
苏瑶刻意压低声音,盯着夏诗薇,“我还以为你早察觉到了,你就没觉得这病房阴森得慌?”
夏诗薇浑身打了个冷颤,苏瑶的话,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她的咽喉。“你……到底什么意思?”
“萧长野给你安排的这间病房,正是萧媛媛当年抢救无效身亡的地方。”苏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你说,此刻萧媛媛的魂魄,会不会就悬在天花板上,死死盯着你呢?”
夏诗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脖颈僵硬得如同被钉住一般,机械地环顾四周。“不,不是这样的……”
话还没说完,她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苏瑶瞥了一眼瘫倒在地的夏诗薇,转身径直朝自己病房走去,对夏诗薇完全置之不理。
后来,是巡逻的小林护士发现了晕倒在地的夏诗薇,赶忙将她抬到床上,细心地盖好被子。可即便如此,夏诗薇还是着了凉。
第二天,她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敷着毛巾,蜷缩在病床上,眼神呆滞。
清早,夏母踏入病房时,看见失魂落魄的夏诗薇,疼的心都快碎了,向来脾气温和的她,眼眶瞬间泛红。
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地质问身旁的护士:“你们究竟是怎么看护的?我女儿入院时还好好的,在你们这儿住了些日子,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
护士听闻,浑身一哆嗦,脸上写满了慌张,小心翼翼地解释:“夏夫人,真不是我们不尽心。这间病房是萧总特意吩咐过的,不许旁人随意靠近。”
萧长野将钱递到管家面前,语气低沉却带着一股威严,“去通报一声,就说夏家诚心致歉,特意带了礼物来赔罪。”
“夏家和萧家一直交好,这次的事纯属意外,还望顾夫人能给个机会,当面把事情说清楚。”
管家接过钱,脸上的神色稍有缓和,犹豫片刻后说道:“萧少爷,既然您都开口了,那我就再去一趟。”
说完,转身快步走进公馆。
夏父见状,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一半,忙不迭地向萧长野道谢:“长野,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们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萧长野微微颔首,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苏瑶,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没多会儿,管家脚步匆匆地折返回来。他径直走到夏父面前,清了清嗓子:“夏总。”
夫人的原话是:“既然夏小姐是萧总的未婚妻,而夏小姐又是夏二少的亲妹妹,大家就算一家人,这件事情就算了。”
夏父一听,脸上瞬间浮现出喜色,正要说话。
管家却道,但夫人还说了:“我儿子在医院躺了这么久,遭了这么多罪。夏家这位撺掇夏二少,打伤我儿子的罪魁祸首,总该付出一点代价吧!”
“夏总若不给个说法,我顾家岂不是平白受辱?”
夏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管家瞥了眼夏父,继续不紧不慢地说:“当然,我知道夏总心疼女儿。您大可以拒绝。”
“看在萧少爷的面子上,我们只会让夏慕尘在里头待两个月,之后就放他回来。但丑话说在前头,若是如此,从此往后我顾家与你夏家,势不两立!”
夏父听完,身形晃了晃,差点站立不稳,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顾家在桉城根基深厚,夏家本就势弱,要是顾家蓄意打压,夏氏集团会承受不住的!
管家话落,脸上堆起一丝看似恭敬的笑意,对着萧长野和夏父说道:“萧总,夏总,多有得罪。但我不过是个管家,只能如实传达夫人的话。”
“您二位不知道,顾少爷在病床上一躺就是许久,夫人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心疼得不行。夏少爷这次,可真是撞到枪口上了。”
管家把该说的话都交代清楚了,他仅仅是个下人,确实做不了主。
夏父纵使满心不甘,也只能强颜欢笑:“明白,明白。你能帮我们传话,这份人情我记下了。”
夏父满脸无奈,神色复杂地看向一旁的苏瑶,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苦涩:“管家,顾夫人可有说要我们具体怎么做?”
管家轻咳一声,不紧不慢地回应:“夫人的意思,是让苏小姐在这儿跪着。什么时候真心认识到错误了,什么时候再进庄园。只有这样,夫人才会考虑放夏少爷出来。”
这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庄园里本就阴凉,水泥地面又硬又冷,要是苏瑶在这儿跪上一天,膝盖必定落下病根。
往后每逢阴雨天,怕是都要饱受疼痛折磨,这惩罚表面看似不重,实则阴损至极。
夏母的心猛地一揪,看着苏瑶,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满脸忧愁,完全没了主意。
夏父重重地叹了口气,神情满是无奈与挣扎,最终还是妥协了:“阿瑶,就听顾夫人的安排吧。”
苏瑶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嘲讽,稍纵即逝。她一言不发,径直走到庄园大门正中央,挺直脊背,“咚”的一声,双膝重重跪地。
那被称作哥的人瞪了小弟一眼,不屑地说道:“你懂什么!现在的人就爱关注这种有反差,够刺激的新闻,你按我说的做就是了!”
顾家庄园内,顾夫人看见网络上传出来的帖子,气的脸都要绿了!
画面中,苏瑶脊背挺直跪在那里,面容惨白,嘴唇干裂,身形隐隐能看出摇摇欲坠的趋势。
而评论下方,清一色都是顾家仗势欺人,逼迫下人跪下,任意打骂。也有人认出苏瑶不是顾家下人,是夏家 5年前找回来的真千金。
“什么真千金?她就是个精神病,醉酒驾车,5年前还撞死了人。”
“撞死人?不能吧,我看她这副模样,怎么也不像精神病啊?”
“你以为呢?如果她不是精神病,怎么可能不去坐牢!顾家可真有种,有钱的财阀真是不把我们平民百姓的命当命,说让人跪着就在外面跪着,听说已经跪了 7个小时了,这不是准备要活活把人往死里逼吗?”
“岂有此理!”顾夫人气得一把将手机摔在茶几上。
顾氏集团股价下跌三个点。
顾管家打开大门时,苏瑶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她的眼睛合起,“咚”的一声倒地,额角磕在了石砖上,隐隐往外渗着血。
再次睁开眼时,苏瑶是在一个华丽又陌生的房间。她想撑起身子膝盖却一痛,额角的伤口已经被人处理好了。
“你醒了?”一个女孩见她睁开眼。
“夫人在等你,穿好衣服跟我走吧。”
苏瑶点点头,她知道,这是顾公馆里,看来那天的努力没有白费。利用舆论让顾家低头,起码也不要太过为难她。
苏瑶进去时。顾夫人斜倚在沙发上,两名身着统一制服的佣人,正手法娴熟地为她捏肩按腿。
“你就是夏家五年前找回来的女儿?”顾夫人放下茶盏,目光如刀,上上下下打量苏瑶,“听说……还是个精神病?”
苏瑶一时摸不准顾夫人的态度,只能字斟句酌地回应:“五年前,我确实在疗养院待过……”
话还未说完,顾夫人陡然笑出声,笑声中满是嘲讽:“哼,说到底不还是精神病院!你们夏家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把精神病院说得这么好听。”
苏瑶沉默……
顾夫人上上下下将苏瑶打量个遍,忽然话锋一转:“不过,你这人倒是有趣,比夏家那个养女有意思多了。”
顾夫人绝非一般的豪门贵妇,想当年,她陪着顾先生白手起家,娘家同样底蕴深厚。可以说,顾家能有如今的辉煌,顾夫人功不可没。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越是成功的女人,家庭越容易千疮百孔。顾先生常年在外寻花问柳,儿子顾云泽也不成器,在外面风评极差。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讨厌你吗?”顾夫人端起茶盏,轻轻吹开浮沫。
“我儿子顾云泽,在外面行事确实有些荒唐。不过,向来还算听我的话。之前我三令五申,不许他再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一起。”
“没想到,你二哥夏慕尘去找他时,竟然把他和那些女人堵了个正着。你说,我能不火冒三丈吗?”
苏瑶:“……”
“我儿子顾云泽,就算在外名声再不好,那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顾家人向来护短。他就算有错,我这个当妈的可以打骂教训,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欺负!”
苏瑶心中总算明白,原来是因为夏慕尘戳破了她和儿子之间表面和谐的假象,她才会大发雷霆。
苏瑶自嘲地笑了笑,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你们说得没错,我这个夏家亲生女儿,倒更像个假千金。每次夏慕尘带我去见他的朋友,我都免不了遭受冷嘲热讽。”
“他们骂我是乡下来的麻雀,浑身一股子土腥味,永远比不上夏诗薇。虽说夏慕尘有时会为我出头,但他对我的好,是有条件的。只要事情跟夏诗薇沾上一点关系,不管对错,最后责任都会落到我头上。”
“试问,夏总,这般‘关照’,您乐意接受吗?”苏瑶带着丝丝嘲讽,直直地盯着夏父。
夏母手中的纸巾早已被泪水浸湿,听闻这话,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哭着扑向苏瑶,双臂紧紧环住她,泣不成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我的乖女儿……”
与夏母的情绪失控截然不同,夏父显得冷静许多。他目光如隼,那双因历经岁月而略显浑浊的眼眸里,带着探究的意味,细细打量着神色平静的苏瑶。
现场一片寂静,夏父沉默不语。
苏瑶见状,冷冷一笑,又开口道:“看来夏先生也不是圣人,既然你做不到,那又何必来要求别人呢?如果你能做到,就先把我这 5年受的苦,失去的东西都尝一遍,我们再聊。”
苏瑶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门口走去。此时她距离房门不过两步,便能彻底摆脱房间内的乌烟瘴气。
夏母见状,心急如焚,眼眶泛红,她将头埋进夏父怀中,泣不成声:“长林,你快劝劝阿瑶,不能让女儿就这么走了!”
“一家人能有什么解不开的矛盾?等慕尘回来,让他给阿瑶诚恳赔罪,这事不就过去了?”
显然,夏母是心存侥幸,只当成苏瑶所说的,是儿女间的寻常摩擦。
但夏父却看的清楚,这件事情,不是几句道歉就能挽回的。
就在苏瑶即将跨过门槛的瞬间,夏父低沉而苍老的声音骤然响起:“既然如此,阿瑶。”
苏瑶脚步一顿,缓缓回过头。只见夏父面容沉静,目光深邃,既没有苦口婆心地挽留,也未再拿亲情作为说辞。
更没有说夏慕尘或是夏家曾给予苏瑶的所谓“恩惠”。他语气平淡,宛如在谈论今日的天气:“你还想上学吗?”
一瞬间,苏瑶眼眸中闪过一丝光亮,尽管她极力掩饰,可这转瞬即逝的渴望,还是被老谋深算的夏父敏锐捕捉到。
夏父微微叹息,似是无奈,又像是如释重负,缓缓点了点头。在他看来,有诉求就有谈判的空间,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他,深谙此道,只不过,他从没想到有一天会把这一招用在女儿身上。
苏瑶眼眸里那抹转瞬即逝的光亮,很快被平静取代。她语气平淡,却暗藏试探:“夏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学籍不是早就被开除了吗?”
酒驾撞死人,被送到精神病院。
她的人生从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毁了,她永远不可能回到拿到京北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永远不可能了。
二人这番冷静的对话,让原本泣不成声的夏母瞬间止住了眼泪。她脸上的泪水还未干透,疑惑的看向夏父。
只见夏父突然缓缓站起身,夏母见状,急忙上前搀扶,生怕他有个闪失。
夏父干咳几声,稳住身形,目光看着苏瑶:“阿瑶,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慕尘是我儿子,我不能,也不会让他出任何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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