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国耀闻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夫置我于死地,重生复仇他怕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油炸窝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扶桑,你怎么还随身把房本带着?”杨国耀心中几乎狂喜,仿佛看见了金钱招手向他走来。言扶桑盈盈一笑,“来,伸出你们的双手,闭上眼睛。”杨家一家商量的是等结了婚,他们再软磨硬泡的让言扶桑拿出房本,谁知道惊喜来的猝不及防。母子两人竟然听话的闭上了眼睛。言扶桑见此笑的更深了,布包向着要跑路的祝子烟一丢,扬起空空如也的双手。如恶魔般低语,“小惊喜来喽!”“啪啪啪……”只见她双手挥出了残影,杨国耀母子两人顷刻间各被打了五个巴掌。两人只觉得脸上一串火辣辣的痛,懵逼中睁开眼,余光看见言扶桑一个灵活走位,到了他们身后。接着言扶桑抬脚照着两人屁股就是一踹,“领证?房本?去吃屎吧!”“啊——”“言扶桑——”母子两人来不及反应,麻溜溜的径直滚下了路边的人工...
《前夫置我于死地,重生复仇他怕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扶桑,你怎么还随身把房本带着?”杨国耀心中几乎狂喜,仿佛看见了金钱招手向他走来。
言扶桑盈盈一笑,“来,伸出你们的双手,闭上眼睛。”
杨家一家商量的是等结了婚,他们再软磨硬泡的让言扶桑拿出房本,谁知道惊喜来的猝不及防。
母子两人竟然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言扶桑见此笑的更深了,布包向着要跑路的祝子烟一丢,扬起空空如也的双手。
如恶魔般低语,“小惊喜来喽!”
“啪啪啪……”只见她双手挥出了残影,杨国耀母子两人顷刻间各被打了五个巴掌。
两人只觉得脸上一串火辣辣的痛,懵逼中睁开眼,余光看见言扶桑一个灵活走位,到了他们身后。
接着言扶桑抬脚照着两人屁股就是一踹,“领证?房本?去吃屎吧!”
“啊——”
“言扶桑——”
母子两人来不及反应,麻溜溜的径直滚下了路边的人工水渠,现在还在枯水季里面没水,但是有人倒了粪。
而被布包袭击没跑掉的祝子烟,吃惊的看着言扶桑一系列的操作。
手动合上下巴,反应了过来:原来她的沙币朋友是装的,哈哈哈天不亡她。
她把布包往车把手一挂,走到路边,看着坐在粪水中的母子两人,拍着言扶桑肩膀笑道:“不愧是和姐们穿一条裤衩长大的。”
言扶桑耸肩,仔细观察杨家母子两人没有性命之忧后道:“滚,谁和你穿一条裤衩。”
然后转身走向自行车,“走,载我去县城。”
祝子烟回看她一眼道:“等一会儿。”
旋即就见祝子烟冲着下方还在蒙圈中的杨家母子大骂道:“杨婆子,我看上你儿子?”
“你以为你儿子穿个白衬衫戴个眼镜就是知识分子了,肚子那二两墨吐出来全抹镜子上了吧,以为自己蛤蟆成仙呢!”
“他这种人教书,怕不是教出来的孩子都以为自己是人民币。”
“往小了讲是误人子弟,往大了讲是残害国家!”
“够了!”杨乔被这几句一骂,终于脑袋清醒了过来,犹如蛤蟆成精,欻欻的就往岸上爬,“小贱人,我撕烂你的嘴!”
“我靠~”见此的祝子烟忙不迭的转身跑到自行车旁。
言扶桑已经坐在了后座上,看着马上就要爬上来的杨乔催促道:“快,快,等一会儿屎沾身上了!”
祝子烟快速左脚踩上脚踏,另一脚滑行,自行车的速度带了起来,她扬起右腿后扬就要上车。
“咚!”杨乔刚爬上岸的时候,言扶桑被祝子烟一腿甩下了车。
而她自己蹬着就往前跑。
言扶桑余光瞥见杨乔已经向自己扑来了,顾不上疼,一个鲤鱼打滚迅速爬起来,朝着祝子烟追去,“祝子烟,你是不是报复我吗?”
祝子烟回头看了一眼道:“不好意思啊,姐妹,我就这一身好衣服,屎太具有攻击性了!”
言扶桑抿着嘴拼命着追着车,杨乔在后面像是厕鬼一样,张牙舞爪的咆哮着,“两个小贱人,我要和你们同归于尽!”
——
一公里路后,言扶桑累的在祝子烟自行车后座大喘气,“去县城。”
祝子烟回头已经看不见杨乔母子了,转了个方向直奔县城,又嘀咕了句,“沙币。”
言扶桑嘴角一抽,“当面骂我啊。”
祝子烟撇了下嘴阴阳怪气道:“我都抢你男人了~”
言扶桑一噎,这话算算时间,前几天她还真对祝子烟说过。
心中一凉,完了,被老祝拿到可以嘲笑她一辈子的把柄了!
她当机立断说:“对不起,我猪油蒙了心。”
“哼~”祝子烟撇嘴,“我看杨国耀挺瘦的呀,有那么多油吗?”
“再说了你自从遇见杨国耀之后是不是被沙币附身了吧。”
言扶桑回想自己过往的经历,无话可说,轻捶了一下祝子烟的背,笑着大声道:“那你就是沙币朋友!”
“那我倒霉了呗!”祝子烟的语气中染上笑意。
越往县城走,反而天气放晴了,春风吹拂着树梢,抚过新出的嫩芽。
祝子烟看着前路,忽然不免担忧的道:“扶桑,我就带着你这么跑了,家里怕是要闹翻天哦。”
“不说你那些亲戚,就街坊邻居都不会放过你,结婚当天悔婚还打人,其中一人还是长辈,唾沫都要淹死你哦。”
“还有你爸妈真要被说死了。”
言扶桑当然知道等杨家母子回去时,她家要经历什么,不过现在回去,她就真的跑不掉了。
就她那对父母为了自己的脸面也会帮着外人。
她叹口气,“放心吧,我言家上下那么多口人,别的不说,唾沫绝对淹不死他们。”
“不过也不能一直让我一家在镇里抬不起头,而这婚必须要解。”
祝子烟回一下头,“你有能摘干净自己和你家的办法解除婚约?”
言扶桑思索了一会儿,“差不多吧,先去县城。”
自行车在宽敞的路上畅快的疾行。
——
而另一边,没追到言扶桑和祝子烟的杨乔,崩溃的坐在地上哭天抢地的抹泪,“造孽啊,言家怎么能生出这么个东西啊……”
杨国耀边呕边爬上岸,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暴力,他现在恨不得把那两个贱人绑起来,一鞭一鞭的抽。
他走到杨乔面前,“妈,跟我回去,呕—”
杨乔抬头哭着,“对,现在回去告诉街坊邻居,让大家看看言扶桑这贱人无法无天了。”
说着杨乔就起身要走。
杨国耀一把拉住了她,眼眸暗沉,暗忖道:“妈,她言扶桑看样子不想和我结婚了。”
“可是我们不能这么便宜了她。”
杨乔愣住,“儿啊,你还想和她结婚,就她这样的娶回来,别说拿到她的房产和秘方了,你有可能都管不住她。”
杨国耀阴笑一下,“管,我自有方法,不管最终结不结婚,今天这事,我们都要让她脱下一层皮!”
“妈,先委屈你一下。”杨国耀对他妈笑了一下。
杨乔仿佛看见了自己丈夫,身子抖了一下,下一秒就见杨国耀伸出背着的手。
一石头拍在了自己的头上。
杨乔晕了过去,杨国耀立马背上了她,深呼吸几下,“呕”。
随即满面是泪,小跑着向家中而去。
碗洗完,言扶桑擦着手,余光看见祝子烟将二八大杠放在了三轮车上。
她问道:“你要出去?”
祝子烟点头,将自行车摆好确定不会掉下来,“我去把三轮车还给午镇长。”
自行车放好,她回头看了言扶桑一眼,“顺道看能不能找到人盯着杨国耀。”
言扶桑进厨房拿了个干净的篮子,出来说,“行,就看他干什么就行,有没有进县城或者去哪。”
祝子烟颔首,跨腿骑上了三轮车,看着言扶桑的篮子,“你也要出去?去哪?顺路带你?”
言扶桑摇了摇头,“不用,我去买豆腐,不顺路。”
祝子烟目光从篮子上移到言扶桑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在言扶桑看向她的时候,她又立马转过头去走了。
言扶桑等祝子烟离开的时候,又突然返回屋中,找到了仅有的一罐粉底霜。
她取了点涂抹在脸上和嘴唇上。
随后出门,径直向做豆腐的那家而去。
现在已经下午了,早市早就下了,言扶桑还没到卖豆腐家的时候,他家的女人震惊的站了起来,直愣愣的看着言扶桑。
等言扶桑走近低垂着眼,微微耷拉着肩膀,再配上脸上毫无血色的样子,有气无力的问道:“王六婶,你家还有豆腐吗?”
王六婶眼眶睁大,忙上前接过了言扶桑的篮子,震惊又好奇的问道:“扶桑,你这是起来了?!”
言扶桑不抬眼看她,只是突然苦笑了一下,“起来不好嘛,只不过就算站起来了也挽不回了……”
她说的模棱两可,一下勾起了王六婶的好奇。
王六婶人挺好的,就是嘴大。
她看着扶桑一米七的大高个现在一副病殃殃的样子,转身搬了个小板凳,让言扶桑坐下,热情的说:“还有豆腐,在里屋,我让我家孩子去你给拿一块。”
言扶桑点了一下头,双眼无神的看着门外。
王六婶将篮子递给自家孩子,然后拿着小板凳坐在了言扶桑的身旁。
拉过她的手,轻拍道:“扶桑,那日我看的真切,你这瘫病怎么突然好了。”
说完,她又忙解释道:“哦,婶子不是不希望你好过来的意思。”
言扶桑扯着嘴角笑了下,“我知道。”
“也没什么稀奇的,本来瘫痪就是被砸到神经了,那日杨婶来我家……”
“我在床上没坐稳,摔了一跤,碰巧又碰到那根神经了,请了赤脚医生扎了两针就好了。”
她说完,又无神的望着远处,抿着唇一副被抽了精气的样子。
王六婶一听她这话,又想起杨家退婚那日,她去凑热闹,亲眼看见言扶桑是摔倒在了屋外。
这明眼一看,这哪是从床上摔下来的,她又想到那日听周围的人说,杨乔那脑袋根本就是她自己摔的,一家还来倒打一耙,结果扶桑原谅他们,转头人家又嫌弃扶桑瘫了和不能生,不要了!
她皱着眉头,轻拍言扶桑的手,“闺女啊,你这是因祸得福啊,别老想这东西。”
“没缘没份的东西得到了,往后的日子也不好过。”
言扶桑闻言看向她,尽量笑着;“没,我没想。”
一看这样子,王六婶叹息,“你这还叫没想,唉,婶子也不知道说啥,今天这豆腐就不要钱了。”
正好孩子将装着豆腐的篮子拿了回来,王六婶将篮子递给言扶桑。
言扶桑却没听她的,还是给了钱,提着篮子慢慢的走了,“六婶,我走了。”
王六婶捏着钱,看着言扶桑像是腿脚不利索的样子,一跺脚,低声咒骂了句,“这老杨家不干人事啊!”
说着就将钱递给孩子,转身向着周边的一户人家走去。
孩子在后面问:“妈,你去哪?”
王六婶脚下生风,“我找你大姨说说话。”
言扶桑提着篮子,远离了密集的住宅区,走到了稀少的地方,立马腿脚好了,越走越快,脸上也一片轻快。
这一趟买豆腐既解决了自己突然好起来的疑问,顺道给杨国耀一家名声加了一把火。
回到祝子烟家,言扶桑用水将豆腐养起来,擦去脸上的粉底。
拿出了自己的日记本,搞钱才是生存根本。
笔在手上转了又转,她自言自语的道:“面馆在镇里开,我就要租个门面。”
祝子烟的家虽说也属街道范围,但是离集市还远着呢。
她抽了一张废纸,在上面写上‘镇’、‘面馆’两个词,想了想又划掉,“镇上现在有三家早餐店,人流量最多的时候就是早上,还得是红集。”
“而会在面馆吃饭的,多数是来赶集的周边村里人,但是这群人下馆子的占比不多。”
她想着,在纸上写着竞争力大,收益低等字样。
“不适合,不能在镇里开。”言扶桑靠在椅子背上,手中的笔来回转动。
良久,她手中的笔一停,在纸上写了‘县城’两个字。
“我在县城有房子,但是不适合开面馆,最多解决住的问题,面馆…面馆……”
纸上被写上无数的面店字样,忽然言扶桑划掉了面馆二字,啧了一声,“开面馆时间太长,我竟然忘了除了面馆,还能开个面摊啊!”
而且开面馆成本更高,她总共就五千块钱,不用想都不够。
拿开废纸,言扶桑在日记本上清楚的写上面摊和县城。
随后又写上成本,开面摊具体的位置是要她去县城看的,不过现在她凭借记忆可以估算一个大致的成本。
“县城一个好的摊位,就算价格便宜月租也要四百块左右,还有锅碗炉灶四百块……”
杂七杂八这样一算下来,言扶桑再一汇总一下,看着日记本上的八千块数字,陷入了沉思。
她钱不够怎么办?
借?问谁借?
言扶桑眉头微皱,手指不停的敲击着桌面,黄玉银镯硌在手腕处,“有没有什么能节省成本的方法?”
话音刚落,她余光瞥见自己的银镯周身泛发出白色的光芒。
“嗯?”言扶桑惊疑一声,忙抬起了手。
女人却是快速的调整了情绪,起身笑着招呼言扶桑,“买东西啊,进来看。”
言扶桑看着屋内货架上摆放着水果,那些水果看起来都有一些蔫了,不过另一边摆的零食倒是还可以。
她随意的拿了一种零食,问了多少钱,然后笑道:“我今天和朋友过来看看这地方,这儿不是说搞什么小吃街吗?”
女人收了钱,闻言皱眉道:“你要来这边开店?”
言扶桑点了点头,“差不多吧,有这个想法,还在看地方中。”
女人看她一眼,语气烦躁,“看你还年轻,大姐劝你一句,这地界就不是开店的好去处。”
言扶桑将零食递给了祝子烟,笑了笑,“没事,我看这地方挺好的,后面还有学校。”
女人深深叹了口气,“妹啊,大姐和你说句实话,这就是个空学校,不会来学生了。”
“你看看我这店,开了有两月了,没赚过一分钱,要不是被套牢了,早走了。”
“你考虑清楚。”女人说着坐下来,一脸的颓丧样子。
言扶桑也不客气的坐下,宽慰道:“大姐,否极泰来,今天不行,没准哪一天就起来了,身体可不能愁坏了。”
“我看这地方不错,不知道大姐愿不愿意透露一下这附近的租金。”言扶桑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女人看着言扶桑意已决,她爽快的道:“这也没啥不好说的,反正这地方也没什么人。”
“我这地方算是街道中间位置,又是店面,一个月租金六百五十块钱。”
“这周围几家小一点店面大概也要五六百,街头街尾同样的店面会便宜五十块至一百块。”
言扶桑视线看向外面,“我不打算开个店面,只要个稍微大一点的摊位就行,那种的大概要多少钱?”
女人想了想,站起身,走到外面指着一旁的一个小窄巷子,“那你可以租这个地方,大概租金比我们这些店铺便宜一半。”
言扶桑顺着她指着的看过去,那是个一人宽的巷子,两边分分别都是店铺。
在巷子口这个位置上,摆摊又不会挡了周边两家店面的门。
是个不错的位置。
女人看言扶桑看着这个巷子迟迟不说话,以为她不满意,好心说道:“妹啊,你别看只是一个夹巷的门口,若是这里有客的话,这个位置绝对是个好地方。”
言扶桑知道对方实在,笑着谢道:“多谢大姐,我看这地方确实不错。”
那女人摆摆手转身走进了店中,“我建议还是不要在这地方租,不过你要是真想租,去工商局的时候,反正没客能说说价就说说价。”
言扶桑看着对方的背影再次感谢了一下,然后骑上自行车,对一旁吃零食的祝子烟说,“走了。”
祝子烟几步小跑,坐上自行车,甩了甩手上的零食屑,“你确定了?真要在这租?”
言扶桑边骑自行车,边说,“那大姐说的没错,这地方从整个街道来看,确实是个好地方。”
“可是它没人啊。”祝子烟道。
言扶桑说:“没人的时候,正是好降低租金的时候,我手上钱不多,成本能低就要低。”
“三四百的租金,我们一会儿去了工商局好好讨价一番,能干到两百最好。”
祝子烟还是很担心,“我觉得不靠谱。”
言扶桑完全不理睬她,自顾自的说道:“这个大姐看样子人也不错,开的还是零食水果店,到时相处起来能省很多麻烦。”
祝子烟见言扶桑不理她,冷哼一声,“算了,你搞吧,我尽量不让你饿死。”
言扶桑太了解整个言家了,从上面几辈子开始就坏掉了,没有哪一辈能养出完全正常的孩子。
她的爸爸和她的爷爷一模一样,父母的极度偏心,兄弟姐妹的瞧不起,让他们好面,讨好又自卑。
言扶桑慢慢坐下,“这是我们的家事,我希望最好就我们几个解决,分家我每年给五百块钱,怎么算都比一份彩礼要多吧。”
“如果所有人都知道,那我也就不分家了,我们就直接断亲。”
“爷爷,你说怎么样?”
言正华视线看向言扶桑,那眼中充满怨恨,他还没说话,杨大春立马道:“你以为我们怕啊,我这就去找你大爷爷他们过来。”
“女孩闹分家我看他们会不会把你打死!”
说着杨大春就要往外跑,言正华双眼一瞪,厉声道:“你再走一步,我打断你的腿!”
杨大春闻声回头,顿时泪如雨下,“你打死我吧,我不活了。”
她又瘫在地上哭嚎着。
言正华深呼吸了几下,坐下,看向言扶桑,语气压抑着不善,“分家?你要知道你是女孩子,没有地基没有田,你这上面写的田地,你就算闹到上面政府上,你也拿不到。”
言扶桑看向言宗,“去给我拿几张纸。”
然后摸着手里的铁棍,“那就不要,锅碗瓢盆,米面粮油,杨家给的彩礼我要一半,五千块。”
言正华看着纸上说,“你上面也明确说了,每年年末给五百赡养费。”
言扶桑点头:“对。毕竟生了我。”
旋即扭头看向王慧芬道:“我好歹在你肚子里待了十个月,虽然生出来就不管我死我了。”
王慧芬低着头不看她。
言正华最后道:“就算分家,你一个女孩子根本活不成。”
“爷爷,时代变了,各凭本事的时候了。”言扶桑说着,“分家之后,我们彼此之间尽量不要来往,我是生是死与你们无关,少插手我的事。”
她对着杨大春说道;“奶奶,说好的亲事,没人愿意嫁,你就嫁了吧!”
言宗将新的纸笔拿了过来,言扶桑快速的将新的文书写好。
每一次写字的时候她都庆幸小奶教了她读书写字。
在两张一样的纸张上签上字,按上手印,然后递给言正华。
言正华低头看着纸上的内容,笨拙的开始签字按手印。
看着一切弄好了之后,他斜眼看了一下言扶桑和祝子烟,又看了看自家几个人,眼中流露出了一丝笑意。
言扶桑一直看着他,自然看见了他的神情,她道:“爷爷,你不会以为我没请证人吧?到时候没有人作证,又用得到我的时候直接就当这场分家就是一场玩闹,你是这样想的是吗?”
言正华面色一僵。
言扶桑笑道:“我请了,马上到!”
话音刚落,门被敲响。
祝子烟快速的去开门,午殇一见她问:“怎么样了?”
祝子烟领着他,“就等你签字了。”
言扶桑又写了一份同样的,将在场所有人的手印都按了上去。
三份文书,言扶桑和言家各一份,剩下的一份给了午殇。
言家的人对于午殇的到来,有不解,但更多是怨恨。
他们想,就知道这外面调来的镇长不懂规矩,哪有帮姑娘分家的。
不过午殇不在意,等一切商议好了后,他对言扶桑说:“我弄了三轮车过来,你东西可以放上去。”
言扶桑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所有言家人道:“不劳烦各位动手了,我自己搬东西,不过先把钱给我。”
她伸手向言正华。
言正华喘着粗气,对着杨大春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拿五千。”
杨大春又嚎了一嗓子,“我哪有钱啊!她的彩礼都办酒席了。”
言扶桑摆了摆手,看着杨大春故作想起什么道:“哦,我的彩礼,奶奶是给大伯了吧。”
“上次我还看见你给大伯塞了一把钱呢!”
她说完,看向王慧芬,只见王慧芬顿时脸色铁青盯着杨大春。
然后王慧芬像是忍不住了一样,冲上前去,“妈,你把钱都给孩子大伯了,你是要逼死我们是不是?”
很快杨大春和王慧芬扭打在了一起,言光庆左右不好拉架,只能挡在中间受打。
言扶桑伸手向言正华,“爷爷,把钱给我,我可不信家里没有一点钱。”
言正华狠狠的瞪了一眼言扶桑,转身去拿钱,“作孽,当年就应该弄死她。”
言扶桑也不惯他,“那真是可惜,没死成,你们的报应来了!”
等钱到手,言扶桑带着祝子烟开始搬东西。
路过正打做一团的杨大春几人,言扶桑凑近杨大春耳边,悄声说了句,“奶奶,爷爷一直留着小奶的手帕呢,就缝在他那枕头的里面。”
言扶桑说完立马离开。
杨大春怔愣一瞬,被王慧芬找到了破绽。
不一会儿,就听杨大春扯着嗓子叫,“言正华,我跟你没完!”
言扶桑笑了一笑,面上轻松,像是解决了什么麻烦,不过那笑不达眼底。
她东西不多,在哪都像是一个过客,东西很快收拾好,被全部搬上了三轮车。
走出言家大门的时候,言扶桑回头看了一眼,心口的石头没了,却过于空洞。
祝子烟骑车,言扶桑和午殇在后面跟着。
还走了没两步,言光庆追了出来,“扶桑……”
言扶桑回头走向他,“爸。”
言光庆看着女儿又气心疼,他道:“你到底为什么要分家?”
言扶桑看着他,良久说:“我不能在这儿待着了,你们算计我啊。”
言光庆满眼的不可置信,“你是我们孩子,我们怎么会算计你,让你结婚也只是想让你有个依靠,你奶奶只是说话不好听,她不会害你的。”
言扶桑不知道说什么?她不懂父亲是真的不懂还是装的不懂。
嘴中刻薄质问的话转了几圈终究没说,“爸,你知道妈想要我房本给言宗吗?”
言光庆闻言垂头,眼眶泛红“是爸爸没有能力,没能给你们姐弟好的生活。”
言扶桑看着他自责的样子,鼻尖发酸,她想他们总是这样。
她扭头接着走,“爸,就这样吧,放过我,我好歹也是你的孩子。”
言光庆想挽留,伸出的手又收了回去。
见杨乔要回去,她看着言扶桑远去的方向,吐着酸水道:“我看言扶桑这丫头就是个败家玩意,还好你们家没要她,不然可不得被她拖累死。”
杨乔听着这话心里不得劲,面上笑着,“唉,说这干嘛,都过去了。”
说罢,就往家赶,一路上越想越不痛快,言扶桑看样子真的要去县城做生意。
她要是做起来,那他们家就这么看着本应该属于他们家国耀的钱流进了别人的口袋?
回到家,看到杨国耀收拾东西,明天杨国耀请的假就结束了,要回学校上课了。
她道:“国耀,你明天就去县城了,你要不要去找找言扶桑在哪开店,去看看她生意怎么样?”
杨国耀将手表戴在自己手腕上,然后慢条斯理的擦了眼镜,“妈,去看她生意干什么,直接按爸说的来就好。”
杨乔坐在一旁看着他,“不是,我是担心万一言扶桑做不起来生意,我们也不用完全按你爸说的,你说呢?”
杨国耀戴眼镜的动作一顿,“也行,我去了县城,会注意的,如果她生意好我们才那样做,如果不好,看来我们要换一种方法。”
“不过我还是比较倾向像爸说的那样,毕竟我们损失了一笔彩礼钱,如果能要回来就好了。”
杨乔点头,“肯定都听你的。”
——
这边言扶桑的拖拉机已经到了街道办事处,午殇早早的在门口等着了。
见到言扶桑她们的时候,他挥手让拖拉机停下,手上提着水果篮子走上前。
言扶桑看见他,正要跳下车,午殇忙说:“不用下来。”
说着他把水果篮递上去,“你开业我肯定是去不了了,这是给你的开业礼,收下吧。”
言扶桑看了一眼水果篮子,感觉还可以接受,伸手接了过来,“破费了,那等你有空,我再好好请你吃饭。”
午殇颔首,“行,你们走吧。”
拖拉机师傅听到这话,又重新启动拖拉机,言扶桑冲着午殇摆了摆手。
祝子烟趴在自行车车头上,昏昏欲睡,“咱们这镇长人真好。”
言扶桑将水果篮子放在脚边,继续扶着车上的大件行李,闻言道:“嗯,欠太多了,一定要找机会还。”
搬家和开业,言扶桑祝子烟两人忙的脚不沾地。
眼看已经三月十五了,两人也才刚刚买齐摆摊的固定物品。
这夜坐在县城的家中,言扶桑一边记着账,一边说着:“该置办的东西都差不多了,现在就差食材没有买了。”
“明天要去批发菜市场上和人商谈一下各种食材大量购买最低价能给到多少。”
她又点了一遍手中的钱,“怕这钱不够啊。”
祝子烟累了一天,不想做饭,翻箱倒柜的看能不能找些吃的,抽空瞄了言扶桑一眼,“你那钱再数,它也不会变多的。”
“就按零售价买食材吧,咱先开业,赚到钱再说。”
刚说完,她双眼一亮,看到了角落里的果篮,想起是午殇给的,她忙走过去,将果篮提进厨房,准备洗洗吃。
言扶桑看着手里的票子,说:“按零售价总觉得亏了,但是不购买大量的食材,靠嘴去说,人家批发商贩也不是傻子,难给我便宜。”
想了想她道:“行吧,就按你说的做,我们明天去采购食材。”
说完了,祝子烟却迟迟没回应,言扶桑扭头看见祝子烟站在厨房那一动不动。
她问了一句:“你在干什么?”
祝子烟转身嘴张的啷个大回看她。
言扶桑一下站了起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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