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菁白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活三世,带着功德去虐渣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雨霏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送走宫中来人,大厅中突然安静了下来。白祁山、宁氏、白东明和白萝四人与白菁相对而立。白祁山阴沉着脸,看向白菁的眼神阴翳而狠戾。宁氏看着白菁的目光,不像是在看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反而像是在看夺走她心爱之人的情敌,憎恶中带着不甘。白东明的眼中则是透露着清澈的愚蠢。他完全搞不清状况,不知道为啥早上母女三人出门上香,下午就只有母亲和萝儿回来了。母亲是满脸怒色,而萝儿则是脸色青白,被人扶着回了院子的。就在他还在隐隐担心,白菁是不是出趟门又丢了的时候,她居然带着陛下身边的福成公公一起回来了,还被陛下亲封为“嘉勇郡主”。谁能告诉他,这是神马情况?而作为此次事件最直接的“苦主”白萝,她压根就不敢看白菁,生怕自己看到手拿圣旨的白菁后,会维持不住自己楚...
《重活三世,带着功德去虐渣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送走宫中来人,大厅中突然安静了下来。白祁山、宁氏、白东明和白萝四人与白菁相对而立。
白祁山阴沉着脸,看向白菁的眼神阴翳而狠戾。宁氏看着白菁的目光,不像是在看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反而像是在看夺走她心爱之人的情敌,憎恶中带着不甘。
白东明的眼中则是透露着清澈的愚蠢。他完全搞不清状况,不知道为啥早上母女三人出门上香,下午就只有母亲和萝儿回来了。母亲是满脸怒色,而萝儿则是脸色青白,被人扶着回了院子的。
就在他还在隐隐担心,白菁是不是出趟门又丢了的时候,她居然带着陛下身边的福成公公一起回来了,还被陛下亲封为“嘉勇郡主”。谁能告诉他,这是神马情况?
而作为此次事件最直接的“苦主”白萝,她压根就不敢看白菁,生怕自己看到手拿圣旨的白菁后,会维持不住自己楚楚可怜的柔弱人设。
白菁对此时诡异的氛围好似毫无所觉,平静的说道:“父亲,母亲,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用晚膳了。” 说完就准备离开。
白祁山看到白菁闯了这么大的祸,竟然还毫无愧疚之色,气得额头青筋鼓起,几步跨到白菁跟前,怒斥道:
“你这个孽女!你抢了属于萝姐儿的机缘,还坏了她的姻缘,居然丝毫没有内疚之情。不但不去给萝姐儿赔礼道歉,还如此坦然的接受了不属于你的殊荣。你简直是毫无廉耻!果然不是在身边长大的,就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白菁的俏脸也沉了下来,淡声道:“父亲,请您慎言。我不知道您说的机缘是什么,我只知道从寺庙回程的路上,有人欲刺杀皇后娘娘。而女儿我不顾自身安危,去保护皇后娘娘,是身为臣女的本分。”
“被封为郡主,是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对女儿的抬爱,也是给父亲您的殊荣,何来抢妹妹机缘一说?要说坏了她的姻缘,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要不,父亲,您仔细说说看,我坏了她哪门子姻缘?”
白祁山一噎,被白菁的义正言辞怼的无法反驳。
这时,白.绿茶婊.萝开始表演了,她抬起了苍白的小脸,那眼泪就像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白菁真心有些佩服白萝这想哭就哭,还能哭得极具破碎美感的本事,这一点,白菁自认她是自愧不如的。
“姐姐,这不怪你,是妹妹没有本事,妹妹本欲拼了命的想去为皇后娘娘挡刀的,但是……嘤嘤嘤。姐姐,妹妹只是不明白,你去救皇后娘娘,为何要把护卫们和妹妹打晕呢?难道是怕我们人多,分薄了你的功劳吗?嘤嘤嘤……”
白祁山被白萝这么一提醒,也反应了过来,恨声道:“萝姐儿说的不错,你想救便去救,为何要打晕护卫和萝姐儿?你敢说你没有存着私心吗?”
谁知,白菁不但丝毫不慌,还一脸的悲天悯人:“是啊,我是有私心的。面对那一群杀人不眨眼的黑衣人,我不知道去营救皇后娘娘的结果会是如何。”
“我只知道,我们府里的几个护卫,在我手里连一招都过不了,更别说柔弱的风大一点就会被吹倒的白萝妹妹了。”
“如果连我都奈何不了那群刺客,他们去就只能是送人头的,何必呢?我想尽可能的保全我们侯府的人,这就是我的私心!”
“醉月楼不但是慕容成收集各方消息的信息站,也是他收买并控制某些朝廷官员的地方,而他控制这些官员的手段就是下蛊。我们查出来,这些蛊虫就是曾经的苗疆圣女张云娇给他提供的。”
“所以,白大小姐,慕容成的势力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大,如果你只身嫁入靖亲王府,你的身边就是危险环绕,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被算计。你,准备好了吗?”
白菁心中感激,影主这是将慕容成所有的底牌都告诉她了,真是一个大好人呐!有了这些信息,对付起慕容成,她就更有信心了。
“影主,感谢你的推心置腹。你放心,慕容成强,我也不弱。而且,我惜命的很,是不会将自己置于险地的。至于你刚刚的疑问,我可以为你解答。”
影主目露疑惑的看着她:“你是说,你知道那些女子为何会心甘情愿的供慕容成驱使吗?”
白菁点头道:“是的。其实这一切也是张氏的功劳。你刚刚也说了,张氏是苗疆圣女。苗疆有一种只有极少数高层才知道怎么培育的蛊虫,叫‘迷心蛊’。顾名思义,迷心蛊可以迷惑人心,但它的作用又不仅仅只是迷惑人心而已。”
“据我所知,这种蛊虫,极难培养成功。张氏不愧是圣女,不但培养成功了,还养了两只。” 看着影主望向她那求知欲满满的眼神,白菁继续道:
“身上种了迷心蛊的人,只要经常与人交合,蛊虫不但不会伤害宿主,还能从与之交合之人身上吸取精元,让宿主延年益寿,永葆青春。但长期与之交合的人,就会因频繁丢失精元而早衰,甚至过早死亡。”
“而且,只要和种了迷心蛊的人交合过一次,就会对此人迷恋,成为这个人最忠实的信徒。还有一点,迷心蛊的宿主也可以在与人交合时选择不吸收他人的精元,只让他人对自己痴迷。”
“但是,如果宿主长时间无法与其他人交合,那么蛊虫就会开始反噬宿主,宿主的身体就会快速的衰老下去。但迷心蛊有一个副作用,就是蛊虫在身上的时间越长,就越难育有子嗣。”
影主恍然大悟:“难不成,慕容成体内就有迷心蛊。而那些女子都是由于和他发生过关系,才对他忠心不二,自愿入醉月楼,成为他的死士的?”
白菁点头:“是的。慕容成体内有一只非常完美的迷心蛊,在迷惑人心方面无人可出其右,只要他愿意,除非自身的意志力极度顽强的人,否则,没有人能够抵抗的住他体内蛊虫的迷惑。”
“那另一只张氏是给自己种下了吧?所以,她才能让你祖父和父亲对她情根深种。你父亲甚至不惜眼睁睁看着你祖父被她害死也不阻止,就为了彻底得到她。”
白菁不屑道:“说白了,他们本就是贪恋女色之人。要是他们洁身自好,没有和张氏发生第一次关系,张氏也控制不了他们。”
“现在既然知道了张氏是慕容成手中的一把尖刀,且对他死心塌地,帮他养蛊害人。还把白祁山迷的神魂颠倒,在侯府里搅风搅雨,我小时候被丢弃肯定也有她的手笔在里面。那我就先拿她开刀,断慕容成一条臂膀,去除侯府一颗毒瘤。”
影主闻言立马反对:“这件事还是我来做吧,免费的。张氏毕竟是圣女,她的手段很多,而且下蛊这种事,让人防不胜防,你一个小姑娘,太危险了!”
原来,白老爷子在三十五岁那一年走镖时,路上遇到山匪打劫,虽捡了一条命回来,但却被人伤了子孙根,从此之后,再也不能人道。
这件事,除了他们夫妻二人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白老爷子从此再也没有走过镖。
他们夫妻二人感情深厚,所以,即使是白老爷子不能行那床笫之事,老夫人也并未放在心上,反而时常开解他。
日子久了,白老爷子也就慢慢释怀了,反正他们也已经有了两个儿子,有了后,其他的,也就随缘了。
白祁山进京被封侯爵,老夫妻两人也跟着儿子一起入了京,过起了富家翁的日子。
白老爷子年轻时就爱出去玩,后来因为身体原因,消沉了一阵,也就不爱出门了。
到了京城,老爷子没事可做,就过起了每天出门喝酒听曲、喝茶听书的逍遥日子。没想到,他这就掉进了别人专门为他设置的陷阱里。
“一天下午,他回府后,满脸红光的进了我的院子,一上来就把我压倒在床上,要与我行那敦伦之事。”
说到这儿,哪怕老太太再是个淡定、不拘小节的人,也忍不住老脸一红。白菁也难得有些不好意思。
老夫人也不是那等扭捏之人,继续道:“我当时被吓了一跳,毕竟老头子已经快二十年不能人道了,平时也很忌讳这些事情,我也不知道他突然发的什么疯。”
“果然,他折腾了半天也不行。他还怪我,说都是我的原因,他和其他人就能成事。我当时觉得不对,这事还分人吗?就耐着性子,仔细问了他。”
“他说他在酒楼听曲时,遇到一个姑娘,曲唱的很好听,他去了几次,每次都让这个姑娘去包厢给他唱曲。那日,这个姑娘一进包厢,就给他跪下来,说有人要强抢她为妾,她不愿意。她说很仰慕老头子,想给老头子做妾。”
“老头子也是一个实在人,说自己年纪大了,那方面不行,给他做妾等于守活寡。但那个姑娘不信,当着老头子的面就脱光了衣服,还上来脱老头子的衣服,结果两人还真成事了。”
“老头子一高兴,当即就带了那个姑娘回来,安置在后院一个空闲的小院子里。他以为自己好了,回来就要和我试试,结果发现自己又不行了。他还不死心,又把我房里的大丫鬟拉到厢房,倒腾了半天,还是不行。”
“那天整个下午,他就像疯魔了一样,把我院子的丫头都折腾了个遍,就是不死心,我一气之下打晕了他。趁着他晕着,我去见了那个张氏。虽然当时她看上去就是一个弱不禁风、人畜无害的小姑娘,但她眼里的算计,我不会看错。”
“府里府外的人,都说我善妒,不让老爷子纳妾,但实际上,我根本不在乎老头子纳多少妾,我本来年纪就大了,还管着府里的中馈,根本没时间也没精力管他,也乐得有人伺候他。”
“如果这个张氏真能让老爷子再展雄风,拔了他心头那根扎了十多年的刺,我是不反对她进门的。但前提是不能来个搅家精,把这个家给搅和散了。”
“我心里对张氏莫名不喜,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在说:绝对不能让她进门!但奈何这个张氏身上有蹊跷之处,老爷子稀罕她,只能等老头子醒了再说。”
老夫人喝了口茶润润喉咙,继续道:“老头子醒了之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然后去找了张氏,果然他俩又成事了。”
玉笙居,白祁山对着宁氏和白萝正色道:
“两天后,皇后娘娘就会去皇觉寺祈福。宁氏、萝姐儿,你们一定要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那些刺客是我安排的,他们不会真的伤害到你们,但是,你们也不能表现的太过镇定,否则会引起皇后娘娘的怀疑。”
“特别是萝姐儿,你听到打斗的声音,就要立刻下马车,跑去前面皇后的车撵上。等你上了皇后的车撵,刺客会装作要刺杀皇后,此时,你要上前为她挡刀。”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为了以防万一,我会给你一副金丝软甲,你去皇觉寺之前穿上。你只会吃一点苦头,但为了后面陛下给你的殊荣和赐给你的那门好亲事,吃这一点苦也是值得的。”
白萝眼含孺慕的看向白祁山,感激的说道:“父亲,您放心,女儿一定会好好表现,不会辜负您的厚望的!”
白祁山欣慰的点点头,又叮嘱了两人一番,就让她们下去做出发前的准备工作了。
两天后,一大早,侯府大门外停着一大一小两辆马车,车顶上覆盖着柔软的丝绸帷幔。
宁氏和白萝正要上车,就看见好几天没见的白菁,身着一袭石榴红刻丝妆花褙子和缎地绣花百蝶裙,正扶着春竹的手,袅袅娜娜的走来。
宁氏眉头微皱,问道:“你要出门?”
白菁好像又恢复到第一天来时的模样,眉眼含笑,柔声开口:“我听说母亲和妹妹要去皇觉寺上香,这才想到,我回来这么多天,都还没有去和菩萨们道过谢,感谢他们在冥冥之中的护佑,才让我能被家人找到。所以,我今日也要和你们一同前往皇觉寺,敬上几柱香,以此感谢各路菩萨们。”
说罢,她还闭上眼睛,一脸虔诚的双手在胸前合十。
宁氏和白萝这次去皇觉寺本就着有不可对人言的目的,怎么可能愿意带上白菁给她们添乱呢?
于是,宁氏不耐道:“你在房中抄写几卷经文供在佛堂里,就算你心意到了。皇觉寺路途遥远,你身子又弱,还是留在家中吧!”
旁边的白萝嘴角抽了抽:一巴掌就能把她扇飞的人,还叫身子弱?
不过白萝也不愿白菁跟着,柔声劝道:“姐姐,今日家中护卫不够。人多了,万一在路上遇到什么事情,护卫们也照顾不过来。姐姐这次就留在家中,等下次有机会,妹妹再陪姐姐一同前去。”
白菁懒得和她们废话,反正她也就是意思意思跟她们说一声而已,她们的意见完全不重要。
于是,她带着春竹,从她们身边擦肩而过,径自走向那辆比较大的马车,狂拽炫酷的跃身而上。
宁氏:“……”
刚刚还装的像个淑女,这才几息功夫啊,就又变回土匪了?
白萝:“……” 这位是听不懂人话吗?
但奈何时间不等人,宁氏也不想再和白菁拉扯,以免横生枝节,只好让白萝和她同乘另一辆马车,一行人缓缓朝着皇觉寺行去。
一路上,白菁不是闭目养神,就是吃食盒里原本准备好的点心。坐的时间长了,还让春竹帮她捏肩捶背,舒心惬意。
而另一辆马车里的宁氏和白萝就有点魂不守舍了。
白萝不安道:“母亲,这次姐姐一定要跟来,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宁氏断然否定:“不可能,这件事只有你父亲、我和你三个人知道,就连你兄长都是不知情的。她在府中又没有多少可用之人,怎会知道这么隐秘的消息?你放心,你父亲那儿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你只需按照我们先前说好的做就行了,不用管她。”
一行人顺利到达皇觉寺。
因今日皇后要到寺里祈福,所以皇觉寺不接待其他香客。但白祁山早已提前和住持打好了招呼,因此宁氏他们一行人并未受到阻拦。
宁氏故意让寺里的小沙弥将白菁引到离她们最远的院子里,准备等她们离开时,不通知她,只给她留一辆马车和几个护卫。以免带上她后,回程的路上会生出什么变故。
皇觉寺里祈福的法事进行的很顺利,皇后吃过素斋,休息了一会儿,就准备下山回程了。
这时,宁氏和白萝也从小院中走出,上前给皇后行礼。
皇后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们一眼,淡淡说道:“起身吧。长信侯夫人今日也来了,还真是巧啊。”
宁氏低着头,恭敬道:“是啊,没想到娘娘也是今日过来祈福。看来今天还真是个好日子呢!”
皇后嘴角噙着一丝嘲讽的笑意,没再说什么,在宫女的搀扶下上了车辇。
目送皇后上了车,宁氏和白萝赶紧朝着那辆大一些的马车走去。寒月掀开车帘,宁氏正准备上车,就毫无征兆的和一张绝艳无双的俏脸对上了。
她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一大跳,“啊”的叫了一声,身子往马车外倾倒出去,和她身后的白萝滚做了一团。顿时,尖叫声此起彼伏。
站在一边的丫鬟们赶紧手忙脚乱的扶起她们的主子,只见宁氏和白萝皆珠钗散落,衣裙凌乱,狼狈不堪。
等宁氏起身后,看清车里的白菁,气的胸口不断起伏,手指着白菁,怒声道:“你这个孽女,居然故意惊吓本夫人,害得本夫人和萝姐儿如此狼狈,你安的什么心?”
白菁一脸无辜:“母亲,您说的什么胡话呢?我好端端的坐在马车里,是您一声招呼不打就上了车,吓了我一跳,到现在我的小心脏还在‘砰砰’乱跳呢,您怎么反而倒打一耙呢?”
宁氏被堵的胸口一滞,只感觉浑身血液直往脑门上涌。
正欲再次开口,白萝在旁边拉扯了她一下,小声说道:“母亲,我们赶紧上车离开吧,皇后娘娘的车撵都走远了。”
宁氏这才想起这次来的主要目的,也没心思再和白菁继续纠缠,瞪了白菁一眼,又冷哼一声,就和白萝上了另一辆马车。白菁看着她们的背影,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皇后这次祈福是轻装简行,并未带很多侍卫和宫女。
白家的马车遥遥跟在后面,不敢离的太近。周围的寂静,把马蹄的“哒哒”声无限放大,马车上的宁氏和白萝已经重新梳妆过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萝越来越紧张,就在两人坐立不安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宁静。
遥望远处,一群黑影疾驰而来,转眼间已近在咫尺,到了近前,才看清原来是一群蒙着面巾的黑衣人。
侍卫们立刻拔出佩剑,警惕地护在皇后马车的周围,嘴里喊着:“保护娘娘!”。话音未落,黑衣人就向侍卫们攻去。
后面白家的马车车厢内,宁氏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即便知道只是演戏,但也还是紧张地嘴唇直哆嗦。
“萝、萝姐儿,你、你是不是,该、该去皇后那边了?”
白萝也很害怕,但她知道,她后半生的幸福就在此一举了,而且这些黑衣人本就是父亲安排好的,不可能会伤害她。
于是,她鼓起勇气,掀起车帘,两腿颤战地爬下马车。
结果,还没等她站稳,就被早已等候在马车外的白菁一个手刀给劈晕了,然后把她扔进了自己的马车车厢内,让春竹看管。马车外的几个护卫也都横七竖八的晕倒在一旁。
对于白菁的各种骚操作,春竹现在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她面不改色的扶着白萝躺下,手上还拿着白菁给她的浸过迷药的帕子,准备等白萝有要醒来的迹象时,就再把她捂晕过去,主打一个野蛮粗暴。
白菁冲到皇后车架旁边,看着黑衣人和侍卫们并不太敬业的表演,一头的黑线。看到白菁冲过来,黑衣人和侍卫都未阻拦,显然是之前通过气的,把白菁当成了白萝。
白菁顺利的上了马车,掀开车帘就钻了进去。刚一进去,就对上了一双深邃明亮的眸子,似乎能够洞察世间万物。
白菁在这双眸子的注视下,略微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讪讪地笑道:“皇后娘娘金安哈!我就是过来串个门,这戏看的太无聊了,我过来陪您解个闷。”
主打一个“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皇后看着这个调皮灵动的小姑娘,也露出了微笑:“你不是白萝,你是谁?”
白菁暗道:皇后果然知情!
于是,她也不再隐瞒,如实道:“我是长信侯刚寻回来的嫡长女,白菁!”
“你也是来谋前程的?”
白菁下意识撇撇嘴,但想到眼前之人是一国之母,还是要稍微收敛一下的,于是一脸正色,认真道:“我不需要谋什么前程,我只是不希望我厌恶的人,靠着这些不入流的手段,得到不属于她的机缘而已。”
皇后敛眉,声音听不出喜怒:“你不担心陛下和长信侯怪责于你吗?”
“陛下心怀天下,怎会同我一个小女子计较?我于侯府、于我父亲还有用,他也不会过于苛责我。”
皇后了然的点了点头:“我也不愿意救我的功劳被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领了,你很好,这份功劳就给了你吧!”
说罢,不等白菁反应过来,“刷”的从腰间抽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往白菁左手手背上轻轻一划,然后把匕首递给身边的宫女琥珀。
琥珀会意,掀开帘子对外面的侍卫喊到:“刚刚有人刺杀皇后娘娘,被一位小姑娘挡了一刀,娘娘无恙。你们快点结束回宫吧!”
白菁:“……” 还能这样?这表演也太不走心了吧!
外面的打斗声渐渐停息,马车又继续缓缓向前驶去。
车厢内,白菁盯着手背上的伤口,怎么感觉皇后这一刀划的这么有水平呢?伤口看起来挺吓人的,但却没有流多少血。高手啊!
看着白菁一声不吭,呆愣愣的看着受伤的手背,皇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白菁抬起脑袋,呆呆的看着皇后。
皇后看着她呆萌的样子,忍不住嘴角上翘,柔声道:“吓着你了吗?放心,我有分寸。伤口看起来严重,其实只要涂上宫里的药膏,几天就好了,还不会留疤。”
白菁:“……”姐这是害怕吗?姐这是被您的那番话和这顿操作搞懵了好不好!
刚刚皇后话里话外都有着对白萝浓浓的嫌弃,关键是,她说白萝是“私生女”!皇后是知道什么了吗?
她身处后宫,一年到头都难得出来一次,怎么会知道白萝的真实身份?还是自己理解错了,皇后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还有,刚刚皇后划她这一刀的果决和利落,以及划出了这么有水平的伤口,这种熟练程度,难道皇后每天在宫中无聊就划人玩吗?
想到这儿,白菁不禁打了个寒颤。都说深宫寂寞,里面的女人全都是变态,这位看起来这么高贵典雅、端庄温柔的皇后娘娘,不会也是个变态吧?
白菁往后缩了缩脖子。皇后见状,就猜到这个小丫头又在自己脑补什么了,笑着摇了摇头,随着她的动作,头上的步摇轻轻摇曳。
“琥珀,先给白大小姐简单包扎一下,等一下还要给太医看看呢。”
琥珀点头应是,从木几的抽屉里拿出剪刀和纱布,简单给白菁包扎好伤口。
“我也要进宫吗?”白菁问道。
“嗯,你不进宫,怎么邀功?”
白菁:“……” 其实我并不是很想邀功,因为我担心会被恼羞成怒的皇帝陛下给嘎了。
但皇后显然并不是征求她的意见。白菁想到自己坏了皇帝陛下精心谋划的事情,下意识的摸了摸后脖颈,感觉凉飕飕的。
白菁的名声传开后,请白菁参加各种宴席的帖子也逐渐增多。
有的人是想和她搞好关系,希望可以参加下一次回春堂的拍卖会,毕竟那些秘药对这些有权有势又不差钱的人来说,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有的则是想请白菁帮忙上门看诊的。
对于这些宴席,白菁很少参加,她的时间有限,除了义诊,还要学习空间中的各种医书,以及根据各种珍贵的药方练习制药。
所以,对于希望她能上门看诊的人,白菁会让他们先去回春堂找张武登记病人的基本信息。
她只会接受那些病情危急或者病症确实很棘手,别的大夫都看不好的病人。
毕竟,她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她的定位也不是一般的大夫,不可能把时间都花在给那些高官权贵看病上。
但送上门来的人脉她也不能全都往外推,谁知道以后能不能用得上呢。
白菁从张武登记的第一批病人中筛选了两家,一个是礼部侍郎周大人家,另一个是户部尚书蒋大人家。
周大人的母亲周老夫人的眼睛从几年前就开始模糊,到现在已经完全不能视物了。
本来周老夫人是一个开朗爱热闹的性子,眼睛好的时候,经常会和老姐妹们聚会、打牌,日子过的悠闲又充实。
但自从眼睛完全看不见后,她的性格也渐渐变得沉默不爱说话了,整日里就坐在自己的屋里发呆。
周大人看到自己母亲每日郁郁寡欢的样子,既心疼又着急,但他把太医院的太医们都请了一个遍,也没能治好周老夫人的眼睛。
回春堂名声鹊起后,周大人听说这些秘药都是白菁制作的,且她本人也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请白菁去为他的母亲看诊。
白菁看到张武记录的病情描述,就猜测周老夫人应该是患了老年性白内障,这种在现代很简单的一个小手术就能治好的眼疾,在古代却是不治之症。
到了侍郎府,为周老夫人做过检查后,白菁就确认了她的猜测。
白菁空间中就有各种档次的人工晶体,白菁在回春堂布置的手术室内,为周老夫人做了一个摘除混浊晶状体、植入一个中档人工晶体的手术后,周老夫人的眼睛又重见光明了。
看到脸上又重新扬起笑容的母亲,周大人对白菁感激不已,不仅奉上了一千两的诊金,还送给了白菁一张宝月斋点心铺子的贵宾玉牌。
宝月斋是京城一家有名的点心铺子,因铺子里的点心品种多样,香甜可口,材料新鲜健康,吃完后唇齿留香而扬名。
宝月斋每日都有很多人排队,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但有贵宾玉牌的客人,有优先购买权,随去随买。而且,每次出了新品,宝月斋都会免费送一份给有玉牌的客人品尝。
这样的玉牌,目前全京城不超过十块,而周侍郎之所以有,是因为宝月斋是周老夫人的嫁妆铺子。
对于吃货白菁来说,这份礼是送到她的心坎上了。
白菁选出的第二家是为户部尚书蒋大人的嫡子看腿。
户部尚书蒋大人唯一的嫡子蒋二公子,在一次骑马时,被突然发疯的马给甩了出去,屁股着地。
当时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大事,还能一瘸一拐的走几步。但睡一觉起来后,他就发现自己的两条腿没了知觉。
蒋大人当即就请了太医院治疗筋骨方面问题的圣手秦太医帮忙诊治。秦太医忙活了一通后,说是蒋二公子的骨头没有问题,应该是腰椎里面的经络受了创伤,开了几副活血化瘀的药。
但十几副药吃下去,一点作用都没有。秦太医复诊时,说目前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让蒋二公子先卧床休养,继续吃一段时间药再看看情况。
结果小半年过去了,蒋二公子不但腿没有好,胃口也因为长期吃药而变得很差,脾气更是变得阴郁暴躁。
蒋大人和蒋夫人也找了很多民间大夫为蒋二公子医治,但依然没有效果。他们为此伤透了脑筋,只能眼睁睁看着原本潇洒健朗、博学多才的儿子,一天天的憔悴消沉下去,眼看一辈子就要毁了。
就在这时,他们得知了白菁为周侍郎的母亲治好了已经失明的眼睛,于是,就抱着一线希望,请白菁帮忙医治。
白菁经过诊断,判断蒋公子的腿是由于脊髓受损,导致受损部分的神经功能出现了障碍。
于是,她通过针灸、药浴和口服修复神经的药物三种方式,三天就让蒋二公子的双腿有了知觉,五天就让蒋二公子站了起来,十天就让蒋二公子能够缓慢行走。
这样的神技,让蒋大人一家惊叹的同时,也让他们深深被白菁精湛的医术所折服。
最后,蒋家不但奉上了高额的诊金,蒋夫人甚至还把自己的一个嫁妆庄子送给了白菁。
这个庄子虽然不大,但却种植了很多果树,每年都会收获不少品质上乘的各种水果,这也是尚书府每年比较大的进项之一。
蒋夫人之所以这么大方的原因,除了因为感激白菁治好了她唯一儿子的腿,让她儿子重获新生,还有就是要想交好白菁。
毕竟,人吃五谷杂粮,谁能不生病呢?能结交一个如此厉害的神医,关键时候就能多一条命啊!
白菁当然也知道蒋夫人的想法,对于这样有着实权人家的拉拢,她自然不会傻傻的往外推,于是欣然收下了这份心意。
自此之后,白菁的名号响彻京城,白大小姐的称呼就逐渐被“白小神医”所取代了。
在此期间,白菁也去了几次碧泉山庄为面具男子施针解毒。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面具男子被奇毒折磨的千疮百孔的身体逐渐被修复,他感觉到了身体久违的轻松,也体会到“沉疴尽去,万山将春”的喜悦。
而白菁也在无意中得知,原来拍了她的“化毒丹”,又夜闯她闺房的面具男子居然是“暗影阁”的阁主,人称“影主大人”。
她不禁再一次感叹,自己重生一次后的运气是真的好啊!
花费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白菁将回春堂和自己的名声打了出去,不但通过义诊赢得了民心,还利用精湛的医术收获了两个朝廷重要官员和一个江湖神秘组织的感激。
这样,以后即使没有了长信侯府和靖亲王府这两个名头的庇佑,想要打她店铺主意的人也要掂量掂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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