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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占有,陆大少掐腰狂吻姜月微陆璟 番外

萱萱若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刘楚桉刚才见到城外成排灯笼的景象,当时就觉得灯笼材质不一般,没有想到全是人皮做的。“本官为何听……。”“大人公务肯定繁忙的很,我们就不要打扰大人了,”姜月微就知道一会儿陆明和肯定不说好话。所以十分着急的拉着春河,给刘楚桉眼神示意就要走。陆璟见姜月微越发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自己话还没说完就要走,气的衣袖下的拳头都握硬了。偏此时刘楚桉还来了句:“三娘,我跟你同乘一车吧,我有话跟你说。”“好,”姜月微着急要走,也就点了点头。随后,陆璟见着两人共同上了马车之中,接着在他眼前姜月微跟着别的男人走了。“大人,还追吗,”陆风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家大人的脸的,就算杀乱党也没有那么阴沉过。姜月微可真会在他家大人的雷区上蹦跶。“不过走了一个没有良心的小娘...

主角:姜月微陆璟   更新:2025-05-14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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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微陆璟的其他类型小说《病态占有,陆大少掐腰狂吻姜月微陆璟 番外》,由网络作家“萱萱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楚桉刚才见到城外成排灯笼的景象,当时就觉得灯笼材质不一般,没有想到全是人皮做的。“本官为何听……。”“大人公务肯定繁忙的很,我们就不要打扰大人了,”姜月微就知道一会儿陆明和肯定不说好话。所以十分着急的拉着春河,给刘楚桉眼神示意就要走。陆璟见姜月微越发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自己话还没说完就要走,气的衣袖下的拳头都握硬了。偏此时刘楚桉还来了句:“三娘,我跟你同乘一车吧,我有话跟你说。”“好,”姜月微着急要走,也就点了点头。随后,陆璟见着两人共同上了马车之中,接着在他眼前姜月微跟着别的男人走了。“大人,还追吗,”陆风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家大人的脸的,就算杀乱党也没有那么阴沉过。姜月微可真会在他家大人的雷区上蹦跶。“不过走了一个没有良心的小娘...

《病态占有,陆大少掐腰狂吻姜月微陆璟 番外》精彩片段


刘楚桉刚才见到城外成排灯笼的景象,当时就觉得灯笼材质不一般,没有想到全是人皮做的。

“本官为何听……。”

“大人公务肯定繁忙的很,我们就不要打扰大人了,”姜月微就知道一会儿陆明和肯定不说好话。

所以十分着急的拉着春河,给刘楚桉眼神示意就要走。

陆璟见姜月微越发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自己话还没说完就要走,气的衣袖下的拳头都握硬了。

偏此时刘楚桉还来了句:“三娘,我跟你同乘一车吧,我有话跟你说。”

“好,”姜月微着急要走,也就点了点头。

随后,陆璟见着两人共同上了马车之中,接着在他眼前姜月微跟着别的男人走了。

“大人,还追吗,”陆风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家大人的脸的,就算杀乱党也没有那么阴沉过。

姜月微可真会在他家大人的雷区上蹦跶。

“不过走了一个没有良心的小娘子而已,大人我为何要追,”陆璟面无表情。

陆风:“……。”

真希望他家大人这次能够言行合一,千万别又追去云陵了才好。

陆璟凝视着越来越远的马车,姜月微太容易扰乱他的心神了,弄的他干什么事都分神的去想她。

可他又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他手里有许多的事要做,不可能整日的陪一个小娘子待在闺阁里画眉描妆。

陆璟打算狠狠心,不再跟姜月微纠缠了,人走了也好,静静心说不定过几天就忘了。

忘了姜月微后,应该就能对别的女人感兴趣了。

到时候他就娶妻,如何也不能在她那一棵树上吊死。

而且,还是一棵不给他吊的空心树。

……

“好漂亮的枫叶面扇,”姜月微抚摸着扇面上的枫叶林,每片叶子的纹理都清晰可见。

虽然这把扇子上面没有带香,但是扇骨上全是枫叶的纹理,应该费了不少时间雕刻。

“去上京的时候,途经一块枫叶林,那里的枫叶长的甚是壮观,所以我就把它画下来了,带回来给三娘你看看。”

刘楚桉觉得姜月微跟别的小娘子不一样,她是向往外面世界的,可惜世上的俗规太禁锢女子了。

拘的她们总不能光明正大的抛头露脸。

“对了,刚才那个大人是干什么的,我瞧他看你的眼神不太一般,他没有欺负你吧。”

刘楚桉毕竟是个男子,无所事事了半辈子跟朋友们整日附庸风雅,男人的眼神心思,他还是能看出一二的。

何况姜月微又长的极美,该是不小心招惹到了那人。

“一个有些官位就爱拿权势压人,自高自傲的权贵罢了,”姜月微讲起陆明和,脸上都带了三分不快。

刘楚桉自认识姜月微后,也是了解过她家事情的,姜月微的大姐就是被权贵使了手段强纳走的。

难怪她讨厌了。

“三娘,我有话跟你说,”刘楚桉不想勾出让姜月微不快的回忆,所以想起了自己要跟她说的事情。

刘楚桉悄悄的看了春河一眼,春河受意,起身跟姜月微说她要出去透透气。

“三娘,你觉得我可好,值得让你喜欢的那种好。”

等马车里就只有刘楚桉跟姜月微两个人后,刘楚桉突然的询问,让姜月微听之一顿。

“二郎,你忘了,我只是一个商女,咱们两家之间不一样,”姜月微刚摆脱了陆明和那朵烂桃花。

这又来一个刘楚桉,她有些无措:“你家里人应该也不会让你跟商贾结亲的吧。”


似乎伤了腿还不轻,最后跟着老仆人坐着自家的马车回去了。

这一来二去的麻烦,直叫他担心此刻三娘的安危,所以他便又马不停蹄的赶来了姜府。

“大哥,你家三娘越发的牙尖嘴利不饶人了,她二婶只是关心她的婚事,她这说的是什么话呀。”

姜鉴此刻也是沉不住气了。

姜明见他爹说话了,他也在后面跟着添舌:“哟,莫不是我们家三娘在外有相好的了,赶明去哪家当妾呀。”

“你给我闭嘴,”姜呈的大女儿命运不济,被权贵看上要去了上京为妾。

姜明还不知眼色的又拿这剜心的话,去消遣姜月微,哪能不气,随后狠掷了一个茶碗出去。

“啊啊。”

一碗滚烫的茶水,在姜明的脸上碎开,虽没打花脸,但是也烫起了不少泡,满脸的茶叶贴着甚是狼狈。

姜月微怕他爹气坏了身子,赶紧劝慰:“爹,您何必动怒,堂哥经常留恋花巷,自不会拿好眼看人。”

“大哥,您别气啊,明儿这孩子不会说话,您跟大嫂别生气,”姜鉴暗暗的掐了儿子一把,气他怎么这么口不择言。

姜明从来没有见过,他大伯发过那么大的脾气,反应过来也自知失言。

“大,大伯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三娘妹妹。”

“老爷,刘家二郎来访,说要拜见您,”小厮走到大厅通禀。

“大哥,大嫂,你们先会客呀,改日我让我侄子来给你们相看相看,你们一定会满意的。”

见今日讨不到好,儿子又说了那么戳心窝子的话出来,戚兰芝逮到机会,打了招呼就捂着儿子的脸跟丈夫出门。

等姜鉴一家人都走后,姜呈跟旬嘉慧大喘了几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才缓缓问道。

“刘家二郎来拜访我,”他虽是问着小厮,但却是看向姜月微的。

姜月微摇摇头:“我也不知他今日要来。”

“不管怎样,先让人进来吧,”要真的跟她那弟妹娘家结亲家,倒不如见见这个女儿夸赞的刘家二郎,旬嘉慧心道。

姜呈点点头:“让他进来吧。”

等刘楚桉进来后,他规规矩矩的对姜月微的父母作揖:“姜伯父好,姜伯母好。”

姜呈第一次见刘楚桉,见眼前这人虽容貌昳丽风流,但举止却端正得体,不由得暗自感叹了一番。

待刘楚桉拜见完了姜家父母后,他又转身看向姜月微,这一眼瞧去不打紧,谁知却赫然发现姜月微的下裙摆上全是鲜血。

“三娘,你伤的这么重。”

他进来之前,其实是想给姜月微的父母留一个好印象,便没有胡乱瞧看。

只是眸光能够瞥见姜月微的人影,可是这仔细一看让他心惊不已。

所以也顾不得举止礼仪,便紧忙走到了姜月微的跟前。

“二郎,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姜月微听他话的意思,就是已经知道自己受伤了。

所以是特地来找自己的。

姜呈旬嘉慧方才也紧张女儿的伤,可是被姜鉴一家子气的,忘了这一茬。

突的被刘楚桉提醒更是心疼,同时更惊讶刘楚桉对女儿的态度。

明明前一刻还是一个温文儒雅的书生,这见到女儿的伤后,到担心的跟个横冲直撞的毛头小子一样。

看来是真的对自己的女儿有情义了。

“今日我去府衙找你,门口的官爷跟我说你跳……。”

说着刘楚桉顿了一下,他见姜月微父母的样子,似乎不知道女儿受伤的确切情况,又怕回头姜月微不好解释,便改了口。


云陵城。

今日的乌云压的又低又黑,天气也异常闷热。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因为要不了多久,就该有一场大雨要下来了。

由于天气闷热的缘故,几个守门衙役心里是又闷又烦躁,饶是眼前的姑娘声若黄鹂,可怜柔弱,语气也是硬了不少。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找我们大人没用,他也做不了律法的主放你爹娘出来。”

“赶紧走吧,等抓到逃犯徐驷,证据齐全了,你父母就没事了。”

“官爷,民女父母年迈体衰,均是有旧疾在身,您行行好,帮民女求求大人放民女爹娘出来吧。”

姜月微是胎穿到这个朝代的,虽然这个朝代也叫晋朝,但它不是历史上的那个晋朝。

她的古代父母,世代都是做布绸生意的,家中基业不错,日子过的富贵荣华。

今年她刚过十五,本来一家人都在高高兴兴的为她庆祝及笄,谁知道就闯进来了一伙官兵。

说她们绸庄的布匹穿死了人,二话不说就押走了她的父母,吓的宾客也是尽散逃离,生怕沾上事。

当时姜月微听到这个罪名的时候,气的都要笑出了声。

常听说客栈酒馆吃死了人的,还从来没有听说布匹穿死人的。

没有办法,大姐跟二姐均已嫁人来不及帮衬,她虽在古代装了十多年的柔弱淑女。

可父母有难,她是真不能坐以待毙等在家里了。

当日她就召集了,姜家布绸坊里的全部工仆,一一巡查对照了所有布料,接手的人员,事发经过。

才终于发现了,是经常晃荡于云陵城内地痞徐驷的手笔。

姜月微虽不知徐驷为何要害她姜家,但所幸查到了证据。

那家被布匹害死的孩子,曾经为了颗糖,将衣服脱下来给过徐驷,而徐驷也正好购买过鼠药。

这样一来二去将线索勾串起来,饶是徐驷狡诈,他也抵赖不得。

可谁知,就在要抓捕他的时候,居然让他逃出了云陵城外。

官府哪怕早已派了人去追寻,却迟迟未能将徐驷逮捕归案。

晋朝的律法,非要有罪之人与其认罪状书一同入案,才能将被冤之人换出。

说好听了是严苛,说难听了就是有漏洞。

不然她父母早出来了。

因此,这也就造成了她父母虽已无罪,可也不能归家的缘故。

姜月微近日为父母入大狱的事,已经费尽了不少心神,即使此刻带着面纱,也遮盖不住她眸中的疲乏。

“三娘,眼看着天就要下雨了,要不我们回去吧,不然牵出你的旧疾怎行。”

姜月微的丫环春河,心疼她家娘子这段时间的劳累,不由的劝慰起来。

姜月微哪里敢休息,她父亲的腿疾加重了,母亲的心疾又复发了。

日常汤药伺候的将养着恐还不行,牢里闷臭湿热虫鼠横行,那是一疏忽就要掉了性命的。

所以,要想办法将父母赶紧救出来。

如今,她也没有别的门路了,只能日日的来找知府大人求情。

“不行,爹娘他们等不了的,”姜月微推开春河的手,又上前继续恳求。

“官爷,您就让民女见见知府大人吧,如若不放心的话,待民女父母出来,你们尽可以派人在姜家盯着。”

“民女一家是清白的,断不会做出私逃之事。”

几个守门的衙役听着姜月微的泣泣血泪,说不动容也是假的。

只是他们的知府大人要是敢开这个口,半个月前早就开了,也不会让这姜家三娘苦求半个月。

“赶紧走吧,大人不在云陵城中。”

眼看就要下大雨了,守门的衙役似不忍看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受雨打风吹,小声提醒了一下。

姜月微听之一顿,知府居然不在城中,那她这半个月来,不是对着空气乞求了吗。

“那大人何时回城。”

衙役只是好心提醒,他断是不会告诉姜月微,为什么他家大人不在城里的。

上京来了一位权势滔天的大人,去云陵城周边治理水患,他家知府大人这段时间为了巴结,殷勤陪往去了。

不过,想来算着日子,他家大人也就是这几天的日子该回来了。

姜月微见衙役不再搭理她,想来事情涉及朝廷机密了。

正考虑着要不要先回府,今日再给牢中的父母请大夫治病。

突然一阵阵马声嘶吼,衙役们全都蜂拥的对着大批过来的骏马奔去。

姜月微顺着衙役们奔去的方向望去,远处的天空极低,黑沉沉直压的人喘不上来气。

衙役们到了跟前,全部整齐有序的守列在一旁。

只见从最前面的一匹高头大马上,翻身下来一个男人。

男人身着一袭玄色金丝云鹤常服,身姿挺拔,眉飞入鬓,鼻梁高挺。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情矜贵。

实担得起,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虽未着正经官服,却让身后的知府大人,在他跟前极尽的点头哈腰奉承。

不多时,男人迈着稳健如风的步伐朝府衙大门走来。

姜月微有一丝微动,她看着朝这边走来的男人。

心道官职一定极高,说不定也能做主一二,要是她上去相求的话,应该会有一丝机会的。

万一不成,顶多也就被斥责几句,总比让父母在牢里送了命的强。

“大人,大人求开恩,”姜月微丝毫不犹豫,对着走过来的男人扑了上去,她伸出双手一把拉住男人的衣袖。

男人突然被人拉住,眉间陡然浮现一股不耐,姜月微见男人倏然对自己看了过来。

她正好就对上了男人漆黑的瞳孔,明明男人如墨的眼里什么情绪都没有,仍旧让姜月微打了一个寒颤。

一时僵住,她也忘了松手。

“云陵城的案子不归本官所管。”

男人将眸光从姜月微的手上,移到她带着面纱的脸上,看着她一双含泪朦胧的双眼,语气薄淡道。


果然不消一会儿,姜月微抬眼间看见了一个黑色的衣摆,走路生风般的进了来。

她懂规矩,所以并未抬头直视,只站起身略微拂了下礼。

来人也未在她面前停留,等人走上长案旁后,姜月微又坐在原处打起了算盘。

陆璟撩起衣袍坐在上方,他盯着低眉认真打量着拨算盘的姜月微,无端浮现出一股心安的感觉。

真可恨,他居然只要看见她,什么烦躁的情绪都没了。

一定是姜月微偷偷给他下了什么蛊,才让自己对她如此日思夜想,想忘都忘不了。

不知不觉间,陆璟的思绪愈加发散,心头的戾气陡然浮上周身。

姜月微虽然是在专心的打着算盘,但总觉得现在的感觉让她十分不自在。

好像一直有人在紧盯着自己一样,不知不觉间她打算盘的手都慢了下来。

当然整个屋子里,除了她就只有刚才来的那位大人。

但上面的人是官吏,不是她可以随意细探的人,只能生生的压住自己的好奇心。

“姜娘子的一手算盘打的真是流利,”陆璟见他来半天了,姜月微都没有感觉到是他,心底又是一阵不快。

难道他在姜月微的心中,就是这么一个路人的存在。

一时没有忍住,主动开了口。

姜月微陡然听到这声熟悉的声音,手中的算盘一下就乱了章法,她猛然抬头。

尽量稳着自己的声音,做出一副跟陆明和不太熟的样子:“大人谬赞了。”

她不知道陆明和为何又来了云陵,但她十分不愿意想陆明和是来追她的。

“本官与姜娘子也算旧识了,又曾经有过那么亲密的,”陆璟说话间,发现姜月微如柔荑般的手指微颤了下。

他轻笑声,进而话锋一转:“有过那么亲密的生死之交,姜娘子做什么说的那么疏离。”

“大人客气了,民女该谢大人的救命之恩才是,”姜月微微微颔首。

“哼,”陆璟轻轻哼笑了声,声音里都是淡薄,他戏谑的摆弄着手边的茶碗,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一年多前午后的冷情权贵。

“罢了,本官是父母官,为万民办事实属应当,姜娘子不必言谢。”

说完,他见姜月微有些恍惚,又开口道:“行了,姜娘子忙吧,本官不耽搁你了。”

“是,”姜月微没摸清陆明和到底干什么,但是从他话语间疏离的语气,觉得他应该是不会纠缠自己了。

果然整个上午,只有方才那段时间陆明和跟她攀谈了几句,其余的时候陆明和没在看她,也没有跟她说话。

这情况让姜月微放心不少。

……

晌午。

姜月微听到外面越来越多的脚步嘈杂声,她抬头微微往外望去,却发现原来是各家商铺的仆人,给自家掌柜送吃食来了。

早上来时,春河说了她会等在马车上为自己午时送饭,姜月微现在也确实有些饿了。

等到外面商户们的碗箸声响了起来,都迟迟不见春河过来,她刚以为是春河在外面耐不住寂寞,独自归家去了。

却没有想到春河披头散发,神情懊恼的跑了进来:“三娘,对不起,今天各家客栈里买饭的人都太多了,等我挤进去什么都没有了。”

“呵。”

正当春河沮丧的说着,她今天什么也没有买到,坐在上方的陆璟嗤笑了声。

“姜娘子的丫环不大有用啊。”

“陆大人,你怎么在这,”春河刚才只顾的一头扎进屋子里,所以并没有看见屋子里,除了她家三娘之外的人。


天大地大,赚钱最大。

她该考虑的是,现在云陵城周边城镇的水患又发了。

她该如何赚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今年的夏日又是一个酷暑,姜月微一大早就忙碌在了绸布坊里,忙的那是一个晕头转向。

险些中了暑,吃了碗冰饮子后才算清醒过来。

因为去年的牢狱之灾,姜月微为了防止再被有心人陷害,制定了一个完整的经营手段。

她让绸布坊里的每个人都免费识字,按学识能力分配任务,每个人接手的布匹都要记录名姓在册,进来不管买不买布的人也要记录在册。

这样能够找到人的方法,倒是能免了一些无妄之灾。

“盛叔,以后送往东关、辛兴、淇水,六曲四镇的布匹都换成普通的布料。”

云陵城周边就数这四个城镇的水患最为严重,这四个镇子不是什么穷乡僻壤,但是水患难消。

衣物总是湿的多,来不及弄干再一勤换,肯定需要的衣物就多。

他们指定也不会想着,再穿什么绫罗绸缎的浪费钱,所以普通布料就好。

“是,”盛叔是姜家绸布坊里的老伙计了,当初姜月微接手布坊的时候,没有几个人信任她。

都暗暗的想要离开,是盛叔惦念姜家旧情,给她做的担保。

所幸姜月微这一年来做的十分好,并没有辜负盛叔的心意。

正当姜月微在库房,清点着普通布匹的时候,从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从淇水赶来的小工。

“盛叔,盛叔不好了,”小工浑身湿透的跑进了后院,见姜月微也在赶紧问候一声:“三娘子也在。”

“发生什么事了,别着急慢慢说,”淇水镇离云陵城有些距离,就是骑马都要跑上三天,想来是出了大事。

“不好了三娘子盛叔,淇水的水患又加重了,有些人家的房屋都冲塌了。”

“街道上,有部分生意人的铺子不仅被水冲塌了,东西还被好多的百姓疯抢。”

“什么,那我们的布被抢了吗,”盛叔听到这话着急的直搓手,要知道他们在淇水的铺子就有四间。

光是普通布匹就算了,里面还有好多上等的布料,尤其是那三百匹软烟罗,每匹可是价值百两的。

“我们的布匹倒是没有被抢的,还好三娘子有先见之明,早先租了处高地势的房屋做库房。”

“我们掌柜的一早见卖不出上等的布匹,提前就已经将布匹转移过去了,但现在就是因为水患严峻,不仅铺子开不了。”

“剩下铺子里的布匹也被淹了大半,若不能将那些布匹运出去,指定要泡坏了。”

工人说了一大长串,累的气喘吁吁,他跑了三天总共就吃了两顿饭。

“那库房可还有空余,把布都运过去,”盛叔一时情急。

“不可,”姜月微听着工人说的话,大致也明白了,淇水镇不仅水患严重,而且还爆发了民乱。

“若是再运普通的布匹跟上等的布匹一块,指定会让人发现,要是出了差错,百姓一块蜂拥而上的去抢,我们连上等的布匹都保不了。”

“对,因为我们人手不多护卫不住布匹,掌柜的都不敢贸然行动。”工人发愁道。

天气炎热,姜月微有些心烦一时想不到好主意:“你先跟盛叔下去休息吧,容我好好想想。”

“是。”

盛叔带着工人走后,春河又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

“三娘不好了,三娘不好了。”

姜月微一天听到两个不好了,这下她真的是不好了。

感觉之前才消的暑气,蹭一下又上了来:“又怎么了。”

姜月微是最惧暑热的,春河见到她家三娘脸色都白了,不由的心疼。

把姜月微拉到一旁坐下后,小心的递上了一封信过去。

“三娘,您看看这个。”

“谁送来的。”

“您看了就知道了。”春河似也很难启齿,不愿说。

姜月微见她不答,便接过密封的信件打开来看,信封上是没有任何字迹的,信纸也华贵的带着鎏金。

可等到姜月微打开的那一刻,她彻底傻了。

上面简简单单的写了十四个字。

仪清坊青囊院,盼佳人速来,陆明和。

本来还热的烦躁,一瞬间姜月微又掉入了冰窟窿里。

差点连板凳也坐不稳了。

春河赶紧扶住姜月微,姜月微撑住身体:“送信的人是谁,人呢。”

春河一年前是亲自跟她家娘子去仪清坊的,她贴身伺候她家三娘。

就当初她家三娘那身上,三四天才消的红痕,不用细想都知道是怎么来的。

“是那个陆伯送到府里的,幸亏我截来了,老爷跟夫人不知道,送完了信他就走了,还说让三娘您尽早按信上说的做。”

“三娘,信上说什么了,”春河看出不是好事,担忧问起。

姜月微真是生气极了,他好歹是一个高官,竟这般言而无信,说好不纠缠的。

怎么如今又找上门来了,拿她当什么了。

越想越气,一把就将手里的信件撕了个稀碎。

“还能是什么,言而无信的狗官罢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呀,”她从小就贴身伺候在三娘身边,三娘的本性春河是最知道的。

在外虽然是一副大家闺秀样,可实际上性子张扬洒脱多了。

而且本事也大的很,一年就能够让姜家布坊起死回生。

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蒸蒸日上,如今因为一封信就乱了章法,肯定是很难的大事。

姜月微心里虽慌,可也在迅速整理思绪,信上只是说让她去见他,可并没有说什么时候去。

他一个权贵肯定很忙,若她这段时间不在的话,他指定等不了太久。

“春河,你赶紧的回家收拾行李,我们去淇水镇,记得跟我爹娘说,外面有一批很实惠的布匹需要我外出亲自看,别让他们担心。”

“嗯嗯,”春河知道她家三娘很急,也不敢耽误时间,点了头就回去收拾行李。

春河走后,姜月微又抓紧时间跟盛叔交代了一下云陵城铺子的事宜,然后等春河来的时候。

她们两人跟着从淇水来的工人,立马赶去了淇水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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