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深柳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深已不再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林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丈夫的养妹起了争执,就在临产前一天被锁到了家中的阁楼里。宫缩的剧痛让我哭嚎着哀求林深,求他送我去医院。“这是两个孩子啊,你不心疼我也得保住你两个亲骨肉的命啊……我发誓,生下孩子以后我就带着他们远离林家,我愿意给柳月道歉。”可丈夫却说。“这两个贱种能不能生下来我根本不在乎,而你一定要为你欺辱阿月而付出代价。”我忍着剧痛自然分娩,可阁楼狭小且温度极低,一个孩子刚生下来就咽了气,另一个也奄奄一息。而同一时间,林深大肆庆祝柳月怀孕。直到林老爷子从国外赶来,才将我和幸存下来的孩子送到了医院几近虚脱的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求他:“这个恩我算是还清了吧,放我走吧。”……由于生产时条件太差,孩子天生就瘦弱,只能在医院的保温箱里续命。看着保温箱里的孩...
《情深已不再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和丈夫的养妹起了争执,就在临产前一天被锁到了家中的阁楼里。
宫缩的剧痛让我哭嚎着哀求林深,求他送我去医院。
“这是两个孩子啊,你不心疼我也得保住你两个亲骨肉的命啊……我发誓,生下孩子以后我就带着他们远离林家,我愿意给柳月道歉。”
可丈夫却说。
“这两个贱种能不能生下来我根本不在乎,而你一定要为你欺辱阿月而付出代价。”
我忍着剧痛自然分娩,可阁楼狭小且温度极低,一个孩子刚生下来就咽了气,另一个也奄奄一息。
而同一时间,林深大肆庆祝柳月怀孕。
直到林老爷子从国外赶来,才将我和幸存下来的孩子送到了医院几近虚脱的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求他:“这个恩我算是还清了吧,放我走吧。”
……由于生产时条件太差,孩子天生就瘦弱,只能在医院的保温箱里续命。
看着保温箱里的孩子,我的心像有把刀在深深浅浅地扎着。
林老爷子看向我,眼神有些不忍。
“林深这浑小子,都是做爸爸的人了,还这么胡闹。”
我讽刺地笑了:“是啊,他确实当爸爸了,只不过是柳月孩子的父亲,这两人早已经冲破兄妹界限。”
林老爷子突然被噎住,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只不过一直在为自家孙子遮掩。
我索性将事情捅破,将手机递了过去。
“我的孩子殒命的那天,林深正在家中大摆宴席,庆祝柳月怀孕。”
我手机上是林家当天的监控录像,林深捧着柳月还未见怀的肚子又哭又笑,感叹自己就要当爸爸了。
林老爷子终于不再劝我回头,沉默片刻后才对我做出保证。
“先让剩下的这个孩子度过危险期吧,在这之后,你要走还是要留我都没有二话,但爷爷心里认定的孙媳妇儿只有你。”
我苦笑一声拨通了林深的电话。
不出我所料,我反复打了好几遍,林深才不情不愿接起来。
“沈渝你好大的胆子,不就是关了你几天,现在还学会离家出走了?
我告诉你,你要是还想回林家,今晚就给阿月好好道歉,我还能考虑原谅你。”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而林老爷子的脸色铁青,他不知道自己出国的短短几个月,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我哀莫大于心死,挤出一丝苦笑。
而林老爷子仿佛也是终于放下了执念。
“是我们林家作孽,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大概是再没脸面对我,林老爷子借口要看孩子就离开了我的病房。
老人的步履有些蹒跚,他一心想将我留在林家,奈何林深不愿意,我也如同活在地狱里。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的心情很是复杂。
我是沈家的孤女,家族在经历一场飞机失事后,沈氏集团也出了问题,我那时刚刚大学毕业,面对即将大厦将倾的家族基业只能求助和沈家有世交的林家。
林老爷子当时提出来的条件就是我立刻履行婚约,嫁给林深。
结婚十年以来,虽然林深一直对我冷漠无情,可林老爷子却对我很是照顾,每当我和林深因为柳月的事情大吵,老人都会选择站在我这一边。
所以结婚十年后,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就打算守着自己的孩子好好生活下去,也算是给林家报恩了。
但现在想来不过是表面功夫,林家老爷子不愿意让林深和他名义上的妹妹搅在一起,只能将我硬生生嫁给林深,却在我痛失一个孩子以后,仍然选择为自己的孙子开脱。
好在林老爷子的心并没有那么狠。
他终究还是愿意放我离开,还我自由。
“等孩子脱离了生命危险,你也恢复了身体,你就带着这些钱走吧,是林深那个浑小子不配拥有你。”
我看着眼前白发苍苍的老人,不知该说什么,对林深彻骨的恨意里夹杂着对林家恩情的感念。
我只能鞠了一躬,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家族基业没有断送在我手里,全靠着当年林家的注资,可我和林深之间,是我亲骨肉的性命和十年的恨意,我绝对不会再回头了。
了结了自己和林深十年的孽缘以后我就回了病房。
可我刚一回去,在家久等我而彻底失去耐心的林深就追到了医院里。
“生个孩子都能演这么一出戏?”
“害得爷爷也不安生,连夜飞回来就为了看你,你到底要寄生在我们林家多久啊?”
看着面前我爱过也恨过的男人,他确实英气逼人,是不少世家千金的深闺梦中人,可就是眼前的男人在我生产最为危难凶险之际,间接地做了杀人凶手。
将我关进阁楼以后,林深不闻不问,除了陪着柳月就是谈生意,而柳月在林深出门后也不装了,彻底断了我的饮食。
产后我甚至有几天时间都水米未进。
我和林深之间再无一丝夫妻情分可言,只有一条人命,我亲生骨肉的性命。
我控制不住想上前给他一巴掌。
但我忍住了,为了我还活着的那个孩子。
他不应该卷入到父母的纷争中,更何况我已经在林老爷子那里得到了允诺,马上就可以带着他离开林家这座吞噬我十年青春的地狱。
我尽量平复了自己,转身出门去看保温箱里的孩子。
头一次在我这里碰了个冷钉子的林深怒不可遏,长腿一迈就追上了我,顺手就甩了我一个耳光。
力道之大足以让我眼冒金星摔倒在了地上。
“我刚在问你话呢,你装什么死?
抬出爷爷来不就是想故技重施逼走阿月吗?”
“我早就告诉你,阿月和我只有兄妹的名分却毫无血缘,我和她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当年要不是你贪慕虚荣逼着我娶了你,她何至于负气离开林家那么久?”
林深越说越愤怒,好像在感情里受了委屈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他眼神狠戾,将我拽回到病房。
“你不就是想用尽手段留住我吗?
好啊,就在这儿,我看看你要怎么伺候我?”
说着,林深使劲扯开了我的衣服就想将手往里探。
我用尽全身力气,猛顶向林深的小腹。
吃痛的林深顿时吼道:“你不就想我对你这样?
从前装死装病的耍手段就是为了抢走我,现在你装什么贞节烈女?”
“多少次你装着要走,最后爷爷就会将阿月送走,我和阿月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你都忍心耍手段陷害她?
甚至还借着怀孕的事情刺激她!”
“现在你已经有了能在林家扎根的筹码,为何还不愿意放过我和阿月?”
我看着面前愤怒的林深,不禁有些怀疑,难不成我才是第三者,阻止他和柳月在一起?
可产后虚弱的身体和孩子夭折的惨烈记忆再一次提醒我,眼前的男人就是我人生悲剧的始作俑者。
“筹码?
你口中所谓的筹码,他们一个生下来就死了,另一个也是生死未卜。”
像是听到了我的祈祷,上天留住了我的一个孩子。
医生说再待一周就可以出院了,我也能多去看他几次。
我蜷缩在病房的角落,指尖死死扣住保温箱的边缘,直到指节发痛,仍抵不过胸腔里翻涌的钝痛。
那个活下来的孩子到现在也只有巴掌大,浑身插满导管,像只小猫似的瘦弱可怜。
保温箱运行的声音此时格外刺耳,每一声都扎进我溃烂的伤口里。
林老爷子推门进来时,我正用额头抵着保温箱,试图用体温焐热冰冷的玻璃。
“小渝……”他苍老的声音里带着叹息,支票被轻轻放在床头,“林家欠你的。”
我盯着支票上龙飞凤舞的“林”字,忽然笑出声。
十年前沈家破产时,这张纸能买下我的一生,如今却连我孩子的半条命都赎不回。
“您知道吗?”
我隔空抚摸着保温箱里微弱的起伏,“那个生下来就没了呼吸的孩子直到咽气前还在攥我的手指。”
阴暗狭小的阁楼里,小小的生命脐带还连在我身体里,连哭都没哭一声。
像是命运对我恶毒的嘲讽。
阁楼地板上的血渍早已干涸成褐色的疤,可我的心至今仍在滴血。
老管家来接我出院时,柳月正倚在林宅雕花铁门旁。
她抚着尚未隆起的小腹,蔻丹鲜红如血:“姐姐真的要走?
深哥说等你回来跪着给我系鞋带呢。”
我抱紧襁褓目不斜视地走过,任由她放肆大笑。
怀中的婴儿忽然啼哭起来,那声音细若游丝,却让我想起阁楼那夜。
宫缩的剧痛撕开皮肉时,我曾拼命捶打铁门:“求你们……让孩子活……”可回应我的只有林深冰冷的声音穿透门板:“你推阿月时,怎么没想过今天?
我今天就是要让你好好学学规矩。”
机场贵宾室里,秘书将黑卡往我手里塞:“老爷子吩咐,您永远是……林家没有永远。”
我打断秘书的絮叨。
我推开那张卡,看着无名指上褪色的婚戒,心中五味杂陈,十年前林深不情不愿给我戴上它时,我的眼底映着对未来生活的向往和期待。
只不过隔天就发现林深买来的只不过是赝品,他也索性坦白,真的对戒只属于他和柳月。
舷窗外云层翻涌如浪,我贴着婴儿冰凉的小脸轻哼摇篮曲。
怀中突然传来微弱的抓挠,那是他第一次抓住我的衣襟。
“乖,妈妈带你去看看太阳。”
我轻轻地吻着孩子有些湿润的鼻尖,恍惚看见十五岁的林深在紫藤花架下回头。
少年衬衫上落满春日细碎的光,而他笑着递来的那枝丁香,只是命运的陷阱罢了。
这直接引起了林深的警觉,同样是自己的孩子,为什么柳月生下来的那个男孩长得和自己完全不像?
柳月踹开老宅雕花门时,林深捏着一份亲子鉴定脸色铁青。
这孩子确实是柳月所出,但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深哥!
孩子快不行了!”
林深从手里的鉴定报告中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映出柳月扭曲的面容。
“急性髓系白血病,需要脐带血移植……”柳月颤抖着递上诊断书,却在触及林深眼神的瞬间僵住。
他正用裁纸刀慢条斯理地挑开文件袋,两份体检报告飘然落地。
“O型血?”
林深狠狠掐住了柳月的脖子,“你记不记得,我是AB型?”
地下室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巨响。
两个保镖拖出被捆的私人医生,那人额角还粘着带血的纱布:“是柳小姐让我伪造孕检单!
阁楼那晚她给我五十万,让我告诉您胎儿保不住了……所以她才有机会向您逼婚!”
柳月尖叫着扑向医生想要拦住他继续说下去。
林深突然掐住她的脖子按向壁炉。
“你也配提她的孩子?”
“当年你说阁楼有暖气,说她在演戏!”
老爷子拄着拐杖出现在楼梯口,龙头杖狠狠戳向柳月小腹:“林家养你二十年,不如养条狗!”
柳月突然诡笑起来:“深哥,这是你的报应——年少时你不愿意放弃继承人的身份和我私奔而选择向家族妥协,后来又为了我不由分说就将快临盆的妻子关进阁楼,如今又在得知真相后演什么深情丈夫呢?”
“自始至终,你都最爱你自己。”
林深不愿再听下去,因为柳月之言句句属实。
他从来学不会珍惜二字,直到保镖将柳月拖向地窖时,她突然冲着监控探头嘶喊:“沈渝早知道你会查到这里!
你猜她为什么留着我害她的证据?”
林深浑身一震,疯了一样冲进沈渝之前的卧室。
打开梳妆台的抽屉以后,沈渝的日记本被藏在夹层里,封皮上甚至还有些血迹。
翻开日记本后,我整个孕期的记录都赫然出现在林深的眼前。
“今天诊出了双胞胎,我想给孩子建游乐园,我却听见他在书房给柳月订婴儿床。”
“柳月摔下楼梯诬陷我,他掐着我脖子说你怎么不去死,那时宝宝在肚子里踢了我一脚。”
“两个孩子,会更像我一点,还是林深?”
“阁楼好冷,我把最后一块窗帘裹住老大,老二只能贴在我胸口……林深,我把你的骨血暖在心上,你把我们埋在冰窟里。”
最后一页的纸浆被泪水泡得发皱,不起眼的角落里藏着极小一行字:“若重逢,请用柳月的血,祭我儿坟前青松。”
林深抱着日记本蜷缩在衣帽间角落痛哭,那里挂着我遗留的羊绒披肩。
三年来他夜夜闯入靠嗅闻残留的茉莉香入眠。
“阿渝……阿渝……”他撕心裂肺的呜咽起来,而衣柜深处突然滚出一只绒盒,那是我们结婚周年时,他让秘书随便买的项链。
林家少爷当年为了情人豪掷千金却不肯给我买个像样的纪念日礼物。
盒底竟藏着我流产三次的诊疗单,日期全是他陪柳月出国度假的时光。
林深最终选择烧掉整座宅子,冲天火光里他仿佛能听到我生产时的惨痛叫声和孩子的哭啼声。
“有用吗?”
我含着眼泪看着林深。
如果命运可以重来,我再也不要遇见他。
“纹身洗了可以重新纹,那个孩子还能回来吗?”
林深的眼睛红了,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此时病房里监测仪的声响催命般响起,守在门口的人都冲了进去。
林老爷子枯槁的手颤巍巍指向床头柜,老管家红着眼眶捧出个雕花木盒。
掀开褪色的锦缎,里面静静躺着对新打的金镶玉长命锁,这是老人最后的道歉。
“深儿……跪着……”老人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呕血。
林深“咚”地跪在瓷砖上,额头重重磕向地面。
“当年的事情……咳咳……”老爷子突然抽搐起来,说着就要直起身子拉过我的手,监护仪发出刺耳鸣叫。
沈昭被吓得突然放声大哭,那哭声与记忆里微弱的咽气声重叠,将我拖回当年那个血淋淋的小阁楼。
等我回过神来,老爷子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与世长辞。
陷入癫狂的林深正死死攥着我的手往他心口按:“你捅我一刀好不好?
就像当年我捅在你心上那样!”
护士惊呼着拦住他疯狂的动作。
我抱起吓呆的沈昭转身就走,身后传来肉体撞击墙面的闷响。
林深野兽般的呜咽穿透雨夜:“我连赎罪都不配吗……”三日后葬礼上,林深披麻戴孝捧着遗照,仅仅几天就瘦脱了相,可目光始终追着我和沈昭。
当司仪念到“曾孙沈昭”时,他突然冲下来,将一叠股权转让书塞进我怀里:“林氏51%的股份,都留给你和昭昭……我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不可能被你原谅,让我换个弥补方式吧。”
“你不接受,我至死都难心安。”
我当着他的面点燃转让书。
火舌蹿起,这礼太重了也太迟了,二十五岁的林深无数次故意弄丢我送的东西,却不知我躲在紫藤架后哭肿了眼。
“林总,焚化炉在那边。”
我将灰烬扬在他的西装上,抱着沈昭走向墓园出口。
沈昭趴在我肩头突然开口:“妈妈,叔叔为什么在哭?”
我掂了掂越来越重的孩子,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只是大步往前走,走向只属于我和孩子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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