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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归我的国,我归我的爱无删减全文

厌棠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得满满当当。窗外突然响起枪声,佐藤清次猛地把她护在身后。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映出他腰后的军刀。“跟我走吧。”他贴着她耳边说,“去北海道,那里没有战争。”端木梨望着他眼底的血丝,想起他说要带她看樱花的承诺。可远处传来的爆炸声提醒着她,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没有两全的可能。“对不起。”她轻声说,摸到藏在袖中的手枪,“我也爱你。”扳机扣响的瞬间,佐藤清次的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释然。“对不起,佐藤清次,我归我的国家”他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血从胸口汩汩涌出:“这样...也好。”“那我归我的爱!”端木梨抱着他逐渐冰冷的身体,终于明白自己终究还是低估了这份爱,而他也高估了她能舍弃一切的决心。秦淮河的水依旧流淌,紫藤花在风中轻轻摇晃。只是这世间,再没有那...

主角:端木梨佐藤清次   更新:2025-05-14 1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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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端木梨佐藤清次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归我的国,我归我的爱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厌棠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得满满当当。窗外突然响起枪声,佐藤清次猛地把她护在身后。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映出他腰后的军刀。“跟我走吧。”他贴着她耳边说,“去北海道,那里没有战争。”端木梨望着他眼底的血丝,想起他说要带她看樱花的承诺。可远处传来的爆炸声提醒着她,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没有两全的可能。“对不起。”她轻声说,摸到藏在袖中的手枪,“我也爱你。”扳机扣响的瞬间,佐藤清次的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释然。“对不起,佐藤清次,我归我的国家”他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血从胸口汩汩涌出:“这样...也好。”“那我归我的爱!”端木梨抱着他逐渐冰冷的身体,终于明白自己终究还是低估了这份爱,而他也高估了她能舍弃一切的决心。秦淮河的水依旧流淌,紫藤花在风中轻轻摇晃。只是这世间,再没有那...

《我归我的国,我归我的爱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得满满当当。

窗外突然响起枪声,佐藤清次猛地把她护在身后。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映出他腰后的军刀。

“跟我走吧。”

他贴着她耳边说,“去北海道,那里没有战争。”

端木梨望着他眼底的血丝,想起他说要带她看樱花的承诺。

可远处传来的爆炸声提醒着她,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没有两全的可能。

“对不起。”

她轻声说,摸到藏在袖中的手枪,“我也爱你。”

扳机扣响的瞬间,佐藤清次的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释然。

“对不起,佐藤清次,我归我的国家”他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血从胸口汩汩涌出:“这样... 也好。”

“那我归我的爱!”

端木梨抱着他逐渐冰冷的身体,终于明白自己终究还是低估了这份爱,而他也高估了她能舍弃一切的决心。

秦淮河的水依旧流淌,紫藤花在风中轻轻摇晃。

只是这世间,再没有那个会给她画素描、陪她吃糖葫芦的人了。

枪响的瞬间,佐藤清次像片枯叶般瘫倒在她怀里。

端木梨盯着他逐渐失去神采的眼睛,手里还攥着那张被血浸透的字条。

她颤抖着展开,上面的字迹被鲜血晕染得模糊不清,却还是能辨认出那些让她肝肠寸断的话:阿梨: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大概已经去了该去的地方。

其实从你第一次在巷子里喊出 “救命”,我就知道你和她不一样。

她是我年少时的白月光,而你是我在这乱世里唯一的救赎。

这些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

记得你说想学做茶泡饭,我偷偷写信回东京,让母亲把祖传的方子寄过来。

你总说我画技差,可每次看到你认真看我素描本的样子,我都觉得比打赢一场仗还开心。

我知道你有你的使命,就像我有我的责任。

如果非要做个了断,我宁愿死在你手里。

这样你就不用背负愧疚,能堂堂正正地去做你认为对的事。

别为我难过,阿梨。

战争总会结束,到那时,你一定要去北海道看看。

那里的樱花很美,雪也很干净。

如果可以,我真想带你去看一次极光,在漫天流萤下,告诉你我有多爱你。

这或许就是我们最好的结局。

答应我,好好活下去,替我看看和平年代的模样。

清次泪水不受控制地砸在信纸上,将那些字
晕染得更加模糊。

端木梨把信紧紧贴在胸口,仿佛这样就能留住他最后的温度。

她颤抖着替他合上眼睛,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抗战的日子里,端木梨一直把那封信藏在贴身的口袋里。

每当夜深人静,她就会偷偷拿出来,就着月光反复读那些字句。

信纸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可每次摸到那些凸起的血痂,她的心就会揪成一团。

三年后,扶桑投降的消息传来时,端木梨正在给难民营的孩子们分发食物。

听到这个消息,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在地。

恍惚间,她又看到了佐藤清次的笑脸,听到他说要带她去看樱花。

在最后一次空袭中,端木梨为了救一个孩子,被炸弹的气浪掀飞。

等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周围的一切都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

医生告诉她,她已经昏迷了三天,能活下来简直是个奇迹。

康复后,端木梨回到了原来的世界,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她总觉得自己像是个格格不入的幽灵。

直到有一天,她偶然路过金陵大纪念馆。

怀着忐忑的心情,她走了进去。

展馆里庄严肃穆,一幅幅黑白照片、一件件沾满血泪的遗物,无声地诉说着那段惨痛的历史。

突然,她在一个展柜前停住了脚步 —— 那里摆放着一本泛黄的素描本,旁边的说明牌上写着 “扶桑陆军中佐藤清次遗物”。

端木梨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她颤抖着走近展柜,一眼就认出了那本素描本 —— 正是她曾经在佐藤清次书房里见过的那本。

翻开第一页,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赠清次君,愿永远记得故乡的雪。”

再往后翻,她看到了自己的画像,还有那些金陵城的老建筑。

在最后一页,贴着一张泛黄的照片,是佐藤清次穿着军装的照片,旁边用钢笔写着一行小字:“阿梨,我好想你。”

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继续往下看,在展柜的另一角,居然还有她的介绍。

原来,她在穿越期间所做的一切,都被记录了下来。

虽然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但她的事迹却被人们铭记。

走出纪念馆,阳光明媚,可端木梨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她站在纪念馆的广场上,望着远处的天空,仿
哪怕这朵花注定要在战火中凋零。

3窗外,枪声依旧时断时续。

但此刻的房间里,却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宁静。

在这个被战争撕裂的世界里,两个本该对立的灵魂,就这样在伤痛与恐惧中,找到了一丝温暖的慰藉。

养伤的日子里,端木梨常盯着窗台上那盆蔫头耷脑的绿萝发呆。

佐藤清次不知从哪弄来的瓷盆,里头的土混着细碎草茎,倒比医院里惨白的墙壁多了点活气。

“又在想心事?”

男人推门进来,军靴上还沾着城郊的泥,手里却捧着油纸包好的桂花糕,“糕点铺子的老头说,这是最后两屉。”

端木梨接过油纸包,糕点的热气透过纸张烫着掌心。

她咬下一口,蜜渍的桂花甜得发苦,恍惚想起儿时在夫子庙买糕的光景。

那时的金陵城还飘着糖炒栗子香,哪像现在连风里都带着硝烟味。

“清次,” 她突然开口,“你说战争结束后,这些铺子还会开吗?”

男人正在解军装扣子的手顿了顿,铜质纽扣撞出轻响。

“会的。”

他绕过床沿,伸手替她掖好被角,指腹擦过她发烫的脸颊,“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去玄武湖划船。”

这话轻飘飘的,像片落在水面的叶子,转眼就被暗流卷走。

日子在换药、喂饭和零星的枪炮声里流淌。

佐藤清次开始教她下将棋,棋盘是用医院废木板锯的,棋子刻着歪歪扭扭的日文。

端木梨故意装傻走错棋,看他皱着眉把她的 “飞车” 挪回原位,袖口蹭过她手背,带起一阵战栗。

有回她佯装头晕往他怀里倒,听见男人剧烈的心跳声,和记忆里那天替他挡枪时如出一辙。

这天傍晚,佐藤清次匆匆赶来,军装上沾着暗红血迹。

“上头要我带队清剿城西据点。”

他攥着她的手,力道大得发疼,“阿梨,别乱跑。”

端木梨望着他眼底的血丝,突然想起那些信笺里反复提到的 “平安” 二字。

她踮脚吻上他的下巴,尝到咸涩的汗味:“活着回来。”

城西的枪炮声响了整整三天。

端木梨混在送伤员的队伍里,远远望见佐藤清次站在断墙边指挥。

他的军刀在火光里泛着冷光,却突然转身朝她藏身的方向看过来,眼神穿透硝烟直直撞进她心里。

就在这时,一枚炮弹在不远处炸开
到他身上混合着硝烟和檀香的气息。

转过三条巷子,进了座挂着 “松竹堂” 匾额的中药铺,后院的厢房里摆着檀木书架,架上整排《孙子兵法》和《资治通鉴》。

“喝茶。”

青瓷碗推到她面前,热气模糊了佐藤清次的脸。

端木梨捧着碗的手在抖,茶水晃出碗沿打湿衣襟。

“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突然发问,指尖叩着桌面发出哒哒声响,“别再编什么乡下姑娘的鬼话。”

端木梨盯着茶碗里打转的茶叶,想起藏在窝棚墙缝里的手稿残页。

“我... 我是来寻亲的。”

她咬着嘴唇,“听说城里有扶桑商会能帮忙。”

话音未落,佐藤清次突然笑出声,笑声惊得房梁上的灰簌簌往下掉。

“寻亲?”

他伸手捏住她下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

佐藤清次松开手的瞬间,端木梨踉跄着后退撞到书架,几本线装书哗啦啦掉在地上。

“中佐阁下,联队急电!”

门外传来喊声,佐藤清次咒骂一声,抓起军帽往头上扣:“待在这别动。”

门重重关上后,端木梨瘫坐在地。

她盯着满地狼藉,突然注意到书架底层露出半截泛黄的信笺。

抽出来展开,上面是毛笔写的汉字:“清次吾儿,家中平安勿念。”

落款日期竟是今年三月。

她的心跳陡然加快,把信笺塞回原处时,听见自己剧烈的喘息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

接下来半个月,端木梨在中药铺打杂。

她学会用日语和掌柜寒暄,帮着碾药时故意把药粉洒在地上,看佐藤清次皱眉的样子。

有时深夜巡逻队经过,她就缩在柜台后面,听着皮靴踏过青石板的声响,想起编辑说的 “把他们当成活生生的人”。

这天傍晚,她抱着药箱去仓库,故意绕到僻静的巷子。

两个醉醺醺的士兵拦住去路,酒气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花姑娘!”

其中一个伸手来抓她发髻,端木梨尖叫着后退,后背重重撞在砖墙上。

就在这时,熟悉的军刀出鞘声划破暮色,佐藤清次的身影从阴影里浮现。

“滚。”

他的声音冷得能结冰。

两个士兵见状,骂骂咧咧地溜走了。

端木梨瘫坐在地,看着自己被扯开的衣领,突然放声大哭。

这哭声来得毫无
声音低沉,“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女人。”

这句话像颗炸弹在耳边炸开。

端木梨怔怔地看着他,想起编辑说的 “眼睛”,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找到了。

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在这个被鲜血浸透的城市,她和眼前这个敌人,或许能有一段不被历史记载的故事。

“好。”

她轻声说,“清次。”

窗外,黎明的曙光正慢慢爬上屋檐,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阳春面的热气氤氲中,佐藤清次解开领口两粒纽扣,露出的锁骨处有道淡粉色疤痕。

端木梨盯着那道疤,筷子在碗里搅出细碎涟漪,突然想起历史书上那些被称作 “恶魔” 的人,似乎都该是青面獠牙的模样。

<“盯着我看什么?”

佐藤清次突然伸手敲她碗沿,瓷碗发出清脆声响,“嫌面难吃?”

“没有。”

端木梨慌忙低头扒面,滚烫的面条滑进喉咙,烫得眼眶发酸,“只是... 只是想起家人。”

这话半真半假,她确实想起了窝棚里不知去向的手稿,那些被战火碾碎的文字,此刻或许正混在泥浆里腐烂。

佐藤清次靠在椅背上,从口袋里摸出烟盒。

火柴擦燃的瞬间,橘色火苗照亮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也照亮墙上晃动的影子—— 那影子像头蛰伏的兽,随时可能扑上来撕碎眼前的一切。

“你知道为什么选你?”

他吐出个烟圈,烟雾在油灯下扭曲成团,“那天在巷子里,你叫救命的声音... 和她一模一样。”

端木梨握着筷子的手猛地收紧。

她当然知道 “她” 是谁,那些藏在药铺书架里的信笺,那些深夜里佐藤清次对着窗外月亮发呆的背影,都在诉说着一个未尽的故事。

“她... 是你的故人?”

话出口时,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语气里的酸涩。

佐藤清次没有回答,只是掐灭烟头,起身走到窗边。

月光给他的侧脸镀上层青白,声音却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战争开始前,她总说要带我去秦淮河看花灯。”

他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自嘲,“现在秦淮河的水,怕是比墨汁还黑。”

端木梨放下碗筷,走到他身边。

远处传来零星枪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接下来的日子,端木梨成了佐藤清次的 “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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