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触不到的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清凉门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制她的情绪。我开始沉默。不是放弃,而是我终于明白:“我要变得值得她回来,而不是逼她回来。”那天晚上,我重新整理了她寄给我的信、她发来的每一张照片、我们曾经的聊天记录。我发现自己以前从未真正读懂她说的那些“你什么时候来找我”,那些“等你事业稳定我们可以慢慢计划”,甚至她在视频里笑着说“你再不给我承诺,我就自己给自己承诺了。”她不是要婚姻,不是要控制我人生的节奏。她只是希望——在她还愿意相信爱情的时候,我能大声告诉她:“你放心爱下去,我会接住你。”可我没有说出口。不是不想说,而是我还不配,还接不住她纯粹的爱。我终于知道,该怎么开始补救这一切了:不是追着她解释、讨好、哀求。而是重新成为一个可以被她信赖的人。我开始写下第一个计划:5月14日...
《触不到的恋完结文》精彩片段
制她的情绪。
我开始沉默。
不是放弃,而是我终于明白:“我要变得值得她回来,而不是逼她回来。”
那天晚上,我重新整理了她寄给我的信、她发来的每一张照片、我们曾经的聊天记录。
我发现自己以前从未真正读懂她说的那些“你什么时候来找我”,那些“等你事业稳定我们可以慢慢计划”,甚至她在视频里笑着说“你再不给我承诺,我就自己给自己承诺了。”
她不是要婚姻,不是要控制我人生的节奏。
她只是希望——在她还愿意相信爱情的时候,我能大声告诉她:“你放心爱下去,我会接住你。”
可我没有说出口。
不是不想说,而是我还不配,还接不住她纯粹的爱。
我终于知道,该怎么开始补救这一切了:不是追着她解释、讨好、哀求。
而是重新成为一个可以被她信赖的人。
我开始写下第一个计划:5月14日,是她的生日,我要送一份不带挽留、不写“我爱你”的礼物,只告诉她一件事:“我还在。
我已经在变得更好。
如果你愿意,就再看看我一眼。”
我开始写第二个计划:从今晚开始,每晚20:20,只发一句话。
轻柔的、不索取回应的,不需要她负担的。
不是用来拉回她的情绪,而是——替她照一盏灯。
她不回也没关系。
我只是想让她知道:有一个人,曾经走错了所有弯路,如今正一步一步,用温柔悄悄靠近。
6 风传来你的声音第三天那条消息发出后,我没有再盯着聊天框。
她不会立刻回的,我早已明白。
我们之间现在的距离,就像夜晚落在窗帘上的一束月光:看得见,感受得到,却不能伸手。
微信没有“已读”功能。
她是否点开,我无法知道。
可我隐隐觉得,她是看过的。
那种感觉像冬夜里一杯热水放在窗边,水温在逐渐散去,但你能看见玻璃上凝起的一层雾气——说明它存在,说明它还热着,只是还不能碰。
林嘉婳确实点开了那条消息。
是在夜里十一点半,室友们都睡了,她关掉台灯,手机屏幕亮起,灰色的通知横在最上方。
她没有直接从通知栏点进聊天框,而是打开微信,又点进你们的对话。
那条话静静地躺在底部,没有上下文,没有追问,像是从某条遥远小
一口的?”
她递过来,刚要说话,冰淇淋突然滴到她手上,我本能地握住她的手,低头舔了一下她手背。
她整个人僵了一秒,然后笑不出来了,只是脸红得不像话,转过头去假装看远处。
我没有说什么。
只是知道,从那一刻开始,她的心墙已经悄悄开了一道缝。
那天后来,我们去了商场。
她走进一家店,目光定格在一排娃娃前,其中一只Jellycat,她盯了很久。
“喜欢?”
我问。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轻轻点头,像在掩饰什么。
我说:“喜欢就抱回家吧。”
她看我一眼,眼神很慢,然后说了一句:“那我也把你抱回家好不好。”
我那一刻不敢看她。
怕她是在开玩笑,也怕她不是。
……她窝在我臂弯里,说:“如果有一天我们老了,还可以这样抱着睡吗?”
我说:“可以。”
她说:“那我就信了。”
我不知道她信的是什么。
是这句话?
是我的怀抱?
还是那十天里的我们能对抗一切的天真?
她没继续说话,只是轻轻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我想洗个澡,你……要一起吗?”
她问得很轻,却没有掩饰,像一个把礼物放在桌上的人,不再观察,也不再解释。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
然后,她笑了一下,走进了浴室。
门没关严,水声哗啦啦地响起来。
蒸汽从门缝里飘出来,像她不敢说出口的那些心事。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推门进去时,她正背对着我,头发半湿,肩膀细瘦。
水珠顺着她的背脊滑落,她听到声音,回头看我,没有惊讶,也没有躲。
我们没有说话。
我走近她,手指碰到她手臂的时候,她轻轻颤了一下,但没有收回。
她慢慢转过身,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像把所有防备交出来。
水冲刷着我们的轮廓,我们什么都没说,只是额头贴着额头,呼吸越来越近。
她的嘴唇贴了过来,软软的,像一瓣刚解冻的花瓣,不带侵略,不带欲望,只有某种深深的依赖。
后来我们回到床上,她没有穿衣服,只披了一条浴巾,缩在我怀里,小声说:“我有点怕。”
“怕什么?”
“怕你明天不抱我了。”
我用额头碰了碰她的额头,在耳边细语:“不会的。”
她点头,却没有真的相信。
她靠得更紧了一些
说明,就像读给未来的女儿听。
她问我:“你觉得我们像这两个地形吗?
远远地对着,又总是在漂移。”
我说:“不像,我们靠得很近。”
她没说话,只是更紧地捏了下我的手指。
回到民宿后,午后的光线正好,淡淡地洒在我们身上。
我们并排躺着,不说话,只盯着天花板。
她忽然问我:“你觉得七天够不够?”
我一时没反应。
她继续说:“就是……如果只能和一个人过七天的恋爱,你觉得值不值得?”
我侧过身看她。
她也看着我。
她眼睛很亮,亮得像是正在倒映着离别的倒计时。
“我怕以后再也看不到你现在这样看我了。”
她轻声说。
我握住她的手,没有回答。
我们第二天一起去了她最爱的那家面馆。
她点了我们第一次来台州吃的那碗面,说:“这次你一定要把汤喝完,不然算你欠我一场婚礼。”
我笑:“你怎么每句话都藏着未来。”
她笑了笑,咬着筷子不说话。
面馆有点吵,她挨近我耳边问:“你爸妈真的没怀疑?”
“没有。”
“你会不会哪天真的听他们的安排?”
我摇头。
她看着我,像在用眼睛做一次备份,记录下我这副“还站在她这边”的样子。
我们还去了海边。
她光着脚走在沙滩上,我走在她身后,看着她踩下的脚印一串串消失在浪花里。
风很大,她头发吹乱了。
我拿起手机想帮她拍一张,她摆好姿势后却忽然背过身。
“我不想你看到我哭。”
我走过去抱住她。
她没有再说话。
有天她忽然拉我去了商场,说要打耳洞。
她选了一对酒红色耳钉,和那天很美的酒红色长裙很般配,她戴上后对着镜子转了转,回头对我说:“这样就像被你锁住了。”
我笑着问:“谁说我是钥匙?”
而我选了在左耳打了一个耳洞,黑色的耳钉,对于从传统保守的家庭长大的我,是一种突破。
她没接话,只是抓着我的手,手指一圈一圈地转。
她想用一副耳钉,留下这段不会被别人看见的爱情。
我们也做了最普通情侣该做的事:在民宿看电视、窝在床上抢遥控器、一起去超市买酸奶、互相帮忙洗内衣裤、在阳台晾晒衣服。
她故意抢我的被子,说:“你睡觉太老实了,像个五十岁的男人。”
我反驳:“你白
裙子,轻轻钻进了被子里。
我也躺了下去。
房间忽然变得特别安静,连风都停了一样。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交错而缓慢。
我转头看她,她正看着天花板,睫毛在窗外的光下闪着。
然后她忽然转过头来,把脸贴在我肩上。
她说:“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这样过。”
我问:“哪样?”
“就是……”她顿了一下,“哪怕只是靠着你,都觉得心里好像被按住了。”
我轻轻抱住她,她也没有拒绝,只是把额头贴得更紧了一点。
她没有吻我。
但那夜,我们一整晚都没分开。
我知道,她不是不想亲我,只是想让这场靠近——更慢一点,再慢一点,直到那种“真的在一起”的感觉,不需要任何证明。
那一夜,我们什么都没做,却比任何一次亲吻,都要深刻得多。
3 那十天那几天的阳光像是早早知道了我们的计划。
它不慌不忙地落在长城石阶上,把每一块旧砖照得发烫,又透过她额前的碎发,洒在她眯起眼睛的睫毛上。
林嘉婳穿着一条很浅的杏色连衣裙,裙摆被风轻轻撩起,她一只手握着伞柄,另一只手牵着我。
那种牵法,不是孩子式的紧,也不是情人式的挑逗,而是介于依赖与信任之间的、带一点羞涩的牵——像是她在试图确认什么,又怕太用力了会惊扰那种确认。
我能感觉到她掌心的温度,薄薄一层汗,但她没有松开。
我也没有。
我们就那么缓慢地往上走,伞下的两个人,像一道影子在古老的石墙边晃动。
太阳越来越高,林嘉婳脸上微微泛红,她用手背擦了擦额头,我轻轻伸手替她擦了一下。
她愣了一下,低声说:“我出汗了。”
“你出汗的样子也很好看。”
我说。
她笑了一下,脸更红了。
在我面前,她是一个容易害羞的孩子。
后来我们在一个高点停下来,她靠着墙,我站在她旁边,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风吹过来,把她裙角卷起一角,她下意识地伸手压住,然后像是突然记起什么似的,把冰淇淋凑到我嘴边。
“快点吃,融了。”
她说。
我低头咬了一口,甜味太重,我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她看着我,笑得像个小偷。
“不是你说要‘最甜的那种’吗?”
她歪着头问。
我反问她:“你不是也说要吃
,把手从我腰侧绕过去,手指在我背后画圈。
她的声音更轻了:“可以……现在吗?”
我没有立刻动作,只是伸手握住她的手,把它贴在自己心口。
她贴过来,我们的身体慢慢贴合,就像两条河流汇在了一起,不再有分明的界限。
整个过程都很安静,只有呼吸和心跳,还有她偶尔闷在我胸前轻轻的“嗯”。
她像一朵沉进水里的花,既顺从又不安,既炽热又脆弱。
当一切结束,她窝在我怀里,脸埋在我肩膀上,没说话。
我听见她心跳,比我还快。
“你是不是很紧张?”
我问。
她摇头,但身体还在发热。
我抱紧她,她轻声说:“你刚刚那个样子,我很喜欢。”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我的动作,还是我的眼神,还是我在那一刻没有说出口的承诺。
她抬头亲了我一下,很快,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睫毛扫过我下巴的湿意。
那晚我们很晚才睡,彼此像完成了一场极慢的长跑,筋疲力尽,又心甘情愿。
她睡着前对我说:“我真的,很想永远和你这样过日子。”
我没有回答她,因为我不敢说“永远”。
但我抱紧了她,在心里,悄悄说了一句:“我也是。”
那天的阳光很硬,像在用一根钝钝的针,把一切刺破却不流血。
我和林嘉婳坐在民宿的客厅,门没有关严,风从缝隙吹进来,把她的发尾轻轻吹起。
她坐得很直,手放在腿上,指尖一动不动,好像一只等待被判决的动物。
我的父母坐在对面,两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他们神情严肃,语气克制,却藏不住那种“事情已经太过了”的失望。
“你们这样,是在拖累彼此。”
母亲先开口,声音像切过木头。
“你不小了,她还太小,这种感情不现实。”
母亲紧接着,“你现在应该考虑结婚的事了,不是谈什么异地恋。”
他们没有大声,也没有吵闹。
但每一句话,都像钝刀划过我和她之间那道无形的线,试图把我们生生割开。
林嘉婳没有反驳,只是轻轻点头,眼神低垂,像是在确认——这一刻,她不是被爱着的林嘉婳,而是一个不被接受的“问题”。
我一直看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反抗或逃跑的意思,但她没有。
她只是咬着嘴唇,手越握越紧。
“明天的飞机票我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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