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罪恶，都应该得到惩罚。”
警官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干得漂亮，林深。”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些复杂。
周启明承认了所有罪行，包括杀乞丐时戴了人皮面具。
案件终于有了重大突破。
“接下来，交给法律来制裁。”
警官说。
我转身离开，走出机场，阳光照在我的脸上。
可是周启明的神情在我脑海里不停闪现，是七分的绝望，一分的解脱，一分的怀恋还有一分的犹豫。
第十三章 黎明之前我站在审讯室外，透过单向玻璃看着周启明。
他低着头，此时眼神里满是绝望。
他的肩膀微微颤抖，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皱起眉头，心里涌起一股不安。
“这案子，真的这么简单？”
我在心里默念。
周启明已经承认了所有罪行，包括杀乞丐时戴了人皮面具。
证据确凿，警方也已经准备结案。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师兄，你怀疑还有什么问题吗？”
师弟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迷茫，“周启明的供词和现场证据似乎都对得上，但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小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确实，这案子有点太顺利了。”
“我得再想想。”
我转身走出审讯室，回到自己的事务所。
我把所有案件资料摊开在桌上，照片、录音文件、现场勘查报告……每一份资料都仔细查看。
我拿起一张照片，上面是赵大海案发现场的那辆车。
这辆车的车牌被遮住了，但它的出现时间正好是案发前后。
我通过这条线索追查到了天下大厦附近。
我翻出当时的监控视频，一帧一帧地查看。
终于，我看到了一个细节——车里的人影在下车时，不小心露出了手。
那只手，明显比周启明的手要大，而且手指上有几个明显的疤痕。
我决定再深入调查一下周启明的背景，看看他是否真的有被陷害的可能。
我拿起周启明的个人资料，开始仔细研究。
他的家庭背景、社交圈子、工作经历……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周启明，我倒要看看你身后到底是谁？”
我的眼神坚定。
第十四章 黑手浮现我坐在事务所的沙发上，手里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