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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马甲被爆,清冷少帅宠妻无度!无删减全文

风青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啧,这怕是那个柳姨娘留下,特意宣告她的所有权的吧。沈听晚装没看到,淡淡移开目光。陆沉霄猛地抓住她细嫩的手,“磨磨蹭蹭,脱个衣服都不会!”说完,烦躁的一把扯开最后的那颗纽扣,把衬衣甩给沈听晚,然后大步走去小房的洗澡间,“赶紧跟过来,给我搓背。”沈听晚嫌弃地把那件衬衣丢在地上,不情愿地跟了进去,心里厌恶到了极点。真烦!就不能天天睡在柳姨娘那里吗!回来还像使唤佣人似得,指使她个不停。等她到了小间,里面已经热气蒸腾。宽大的木桶里,陆沉霄板着脸坐在里面。看到沈听晚进来,猛地拍了下水面,“伺候人都不会,你这个少夫人怎么当的!”热腾腾的水花,飞溅了沈听晚满身,打湿了她的衣服。狗男人!这是在柳姨娘那受了气吧?回来找她的麻烦,什么玩意儿!心里攒了一肚...

主角:沈听晚陆沉霄   更新:2025-05-15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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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听晚陆沉霄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马甲被爆,清冷少帅宠妻无度!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风青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啧,这怕是那个柳姨娘留下,特意宣告她的所有权的吧。沈听晚装没看到,淡淡移开目光。陆沉霄猛地抓住她细嫩的手,“磨磨蹭蹭,脱个衣服都不会!”说完,烦躁的一把扯开最后的那颗纽扣,把衬衣甩给沈听晚,然后大步走去小房的洗澡间,“赶紧跟过来,给我搓背。”沈听晚嫌弃地把那件衬衣丢在地上,不情愿地跟了进去,心里厌恶到了极点。真烦!就不能天天睡在柳姨娘那里吗!回来还像使唤佣人似得,指使她个不停。等她到了小间,里面已经热气蒸腾。宽大的木桶里,陆沉霄板着脸坐在里面。看到沈听晚进来,猛地拍了下水面,“伺候人都不会,你这个少夫人怎么当的!”热腾腾的水花,飞溅了沈听晚满身,打湿了她的衣服。狗男人!这是在柳姨娘那受了气吧?回来找她的麻烦,什么玩意儿!心里攒了一肚...

《夫人马甲被爆,清冷少帅宠妻无度!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啧,这怕是那个柳姨娘留下,特意宣告她的所有权的吧。

沈听晚装没看到,淡淡移开目光。

陆沉霄猛地抓住她细嫩的手,“磨磨蹭蹭,脱个衣服都不会!”

说完,烦躁的一把扯开最后的那颗纽扣,把衬衣甩给沈听晚,然后大步走去小房的洗澡间,“赶紧跟过来,给我搓背。”

沈听晚嫌弃地把那件衬衣丢在地上,不情愿地跟了进去,心里厌恶到了极点。

真烦!

就不能天天睡在柳姨娘那里吗!

回来还像使唤佣人似得,指使她个不停。

等她到了小间,里面已经热气蒸腾。

宽大的木桶里,陆沉霄板着脸坐在里面。

看到沈听晚进来,猛地拍了下水面,“伺候人都不会,你这个少夫人怎么当的!”

热腾腾的水花,飞溅了沈听晚满身,打湿 了她的衣服。

狗男人!

这是在柳姨娘那受了气吧?

回来找她的麻烦,什么玩意儿!

心里攒了一肚子火,沈听晚拿起丝瓜瓤,狠狠刷着陆沉霄的后背。

那宽厚健美的脊背,很快被她连刷带挠,泛起一道道红痕。

“嘶——”

陆沉霄吃痛哼了声,咬牙道,“沈听晚!让你给我擦背,不是让你用指甲抓伤我!”

“呀,我不是故意的,少帅,我抓疼你了吗?”

沈听晚的声音听起来无辜极了。

软软的,还带着一丝惶恐。

可只要陆沉霄回头,就会看到,她此刻正笑得一脸得意。

刚才那两下,她就是故意的。

反正陆沉霄看不到,谁让他回来就大发狗脾气,活该!

沈听晚见好就收。

没再继续搞小动作,帮陆沉霄又擦了下背,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少帅,我衣服全湿透了,想回去换一下。”

“回哪儿换?把衣服拿过来,就在这儿换。”

陆沉霄的话刚说完,自己都愣住了。

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三天前,为了刻意冷落沈听晚,他故意没回来。

结果就是自己三天都没睡好,焦躁的就像随时都会爆炸的炮仗!

可这女人,看着容光焕发的,似乎根本没把他不回来当回事。

甚至刚才进门时,他怀疑自己看到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厌烦。

看来自己最近太好说话,把她给惯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因此,哪怕觉得自己刚才说的有点孟浪,可话已经出口,陆沉霄干脆恶狠狠道,“快去!”

沈听晚狠狠咬了下牙,转身走了。

回到厢房就泄愤似得,狠狠踩了几下陆沉霄刚脱下来的衬衣。

然后捡起来丢进脏衣篓,免得被那个大魔头发现。

让她当着他的面换衣服,真够变态的!

可要是慢了,等下又不知道会怎么折腾自己。

犹豫了下,她轻咬了下樱唇,破釜沉舟般冲进了隔壁小间。

不就是让她换衣服吗?

反正有屏风围着,怕什么!

陆沉霄正泡澡泡的舒服,就看到沈听晚像头小牛一样冲进来,直奔屏风后的更衣室。

他不由地嗤笑了声。

切,搞得这么隐蔽,以为他会偷看不成?

就她那豆芽似得小身板,他怕看了膈应。

话虽这么说,当屏风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后,陆沉霄还是忍不住沉下眼眸。

眼前不远,是上好的金丝楠木双面绣屏风。

正面是东坡居士的清雅红竹图,后面则是寓意年年有余的锦鲤初荷。

小间本就不大,平时专门用来洗浴用的。

此刻亮起的烛火,被房间里的湿气打得有些微微晃动。


咣当的门响声,吓了瓶儿一跳。

她转过身,就看到气势汹汹堵在门口的陆沉霄,当场就吓软了腿。

连忙轻拽了下背对着门口忙碌的沈听晚,“少夫人,是少帅回来了。”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沈听晚支走瓶儿,这才放下手里的香料,“少帅这是,又头疼了?”

虽然隔着面具,她还是感受到陆沉霄那一身怒火。

有病。

不是让梅笙伺候的好好的,又跑来她这里干什么。

虽然一肚子腹诽,沈听晚脸上却半点不显,甚至看上去神情还有些激动。

就像是一个盼着丈夫归来的妻子,终于如愿以偿似得。

陆沉霄大咧咧斜躺在贵妃榻上,眼神冷到了极点,“废话,给我按按,我头痛。”

“好,我洗干净手就来。”

沈听晚乖顺应下。

把刚做好的香料倒进香薰炉里点燃,等丝丝袅袅的香气飘出来,转身去洗掉手上沾上的香沫。

这才走到陆沉霄跟前,伸手摁在他的太阳穴上,缓缓揉动。

她的动作恰到好处,令陆沉霄舒服的闭上了眼。

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薄荷香,清新怡人,很快就抚平了陆沉霄焦躁的心绪。

难道,是因为梅笙那里没有这样的香薰?

陆沉霄心里琢磨着。

很快就否决了这个猜测。

不,不是只有香薰。

梅笙去迎他时,身上浓郁的味道差点熏到他。

而沈听晚这里不一样。

她的身上,除了薄荷香,好像还有一些他说不出来的药香味。

跟此刻屋里的熏香还是有些区别的。

那种香气,若有似无。

他却像上瘾似得,有些贪恋。

陆沉霄想着,身体早就不自觉地往沈听晚身边靠近。

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渐渐陷入了梦乡。

听着他细微的呼吸声,沈听晚有些意外。

每次都能被她按睡着?这陆沉霄的体质,也太虚了吧?

可在北苑那晚,他明明像极了狂暴的野兽,凶狠难驯,怎么戴上面具,反倒像脆皮似得?

心里想着,沈听晚盯着那张银月面具,缓缓伸出手。

她还是想摘掉它,印证自己的猜想。

只是这次,她刚伸出手,还没碰到面具,就再度被陆沉霄捏住手腕。

显然他刚才陷入了浅眠,深邃的眼眸里隐隐有些红血色。

此刻正冷冷盯视着沈听晚,“贼心不死,之前我警告过你的,敢取我面具的人,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个。”

“怎么,是嫌命长吗?”

沈听晚并没有惊惧,淡淡解释道,“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戴着面具睡觉多累啊。”

“少帅,你是我的夫君,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不管你长得多丑,我都不会嫌弃,更不会说出去。”

“在我面前,你尽可放下一切负担,自由率性而为。”

丑?

陆沉霄沉默了两秒,爆发出一连串的笑声。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把丑字按在他身上的,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你以为,我是丑的不敢见人?”

陆沉霄攥着沈听晚的手腕,猛地把她拽进自己怀里。

鼻息间喷出来的热气,灼灼打在她的脸上。

两人的姿势近到暧昧,仿佛空气都噼啪炸响着火花。

沈听晚意识到气氛不太对,索性一横心,壮胆摘下了那块银月面具。

下一秒,就讶异地瞪圆了眼睛。

眼前的男人,有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

浓密英朗的剑眉下,晶亮的眼眸璀璨如星空,正闪烁着毅然决断的光芒。

鼻梁挺直优雅,犹如山脊一般。

薄 唇微扬,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似乎对一切都极为不屑。

他……果然是北苑里的那个怪物!

就是那张脸收拾的过分干净,再不复那晚的狰狞污浊。

此刻正疏离的盯着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中,透着不可亵渎的高贵!

沈听晚内心剧震,掀起了惊涛骇浪。

不过娇俏的小脸上,却尽量保持着淡然。

她故作镇定的样子逗乐了陆沉霄。

笨蛋。

陆沉霄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忘了呼吸。”

“怎么,满意你看到的吗?”

“你的夫君,可不是个丑八怪。”

说着,他索性站起身,打横把沈听晚抱起来,“夜深了,该就寝了。”

沈听晚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

就寝?

就什么寝?

她承认陆沉霄有一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

可她才不要跟这种花心大萝卜睡在同一张床上!

听说他光姨娘就有好几个,万一有什么病,自己不是被糟践了!

沈听晚连忙挣扎起来,声音都慌了,“少、少帅,还不是很晚,要不,我再帮你按按头?”

“可以。”

陆沉霄已经大步来到拔步床前,搂着沈听晚一起倒下去,“嗯,随便你按哪个,本少帅都应允了。”

随便按哪个?

可是人只有一个头啊!

沈听晚连忙滚进墙边,恨不得当场遁走,“那个,呃,我……我睡像很不好,爱说梦话,磨牙,还放屁,还……还会梦游!对,梦游!”

“闭嘴,你好吵。”

陆沉霄一把把她搂进怀里,抬手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再不乖,我可就要罚你了。”

沈听晚耳朵瞬间像红透了的大虾,小脸也烫的如火,连脚指头都滚烫。

登徒子!

流氓!

竟然敢打她屁股,不要脸!

可她心里骂得痛快,却僵着身子被陆沉霄搂着,一动也不敢动。

生怕惹恼了他,被这禽兽找到借口,给彻底祸祸了。

她后悔的直咬牙。

刚才这大魔头进来时,怎么就没随手捏几根银针呢!

而陆沉霄并不知道沈听晚繁杂的心绪。

他深深吸了口气。

果然,那好闻的薄荷香,还有隐隐的药香味,令他沉溺不已。

索性收紧了臂膀,拥着沈听晚,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闻着让他舒服的气息,沉沉睡去。

陆听晚眼睛直勾勾顶着拔步床的纱帐,一脸的痛不欲生。

救命啊!

谁来把她从这个恶魔的怀里救出去!

这个晚上,陆沉霄难得的睡得很香甜。

等天亮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

他舒坦地坐起身,这才发现沈听晚居然不在床上。

很快,他就在窗口不远的贵妃椅上,找到了蜷缩着睡着的那抹瘦弱身影。

清澈的晨曦透过窗棂,洒在她精致的小脸上,仿佛给她镀了一层金光。


沈听晚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卸掉了头上的钗簪。

她已经做好了听骂的准备,自然不会蠢到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越朴素越好。

几分钟后,沈听晚来到大太太住着的厢房。

里面烟雾缭绕的。

“呼呼呼……”

很明显,大太太又在抽她最爱的水烟。

“娘,沈氏给您请安。”

“起来吧。”

大太太汪海梅淡淡说了声,懒散伸出左手。

旁边伺候的婆子立即把她扶起来,在后腰给她塞了个靠枕。

“听说,你今天回门,被沈家给欺负了?”

“你不是他们的嫡女么?”

汪海梅嘬了口水烟,犀利的眼神紧紧盯着沈听晚。

看着倒是个乖巧的。

可惜,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冒牌货!

沈听晚立即察觉出她的不满,语气越发乖顺,“娘,对不起,我不是沈秋棠,我叫沈听晚。”

“哗啦!”

汪海梅一把把案几上的果盘茶水全部扫翻,脸色铁青。

“好啊!好个沈家,竟敢跟我总督府玩这手狸猫换太子的花招,是看我汪海梅好欺负吧!”

“这件事,绝不能这么算了!”

“太太息怒,据说是少夫人仰慕少帅已久,才执意要换亲的。”

“少帅对此似乎并没有不满,还将少夫人……给抱了回来。”

旁边的婆子一边帮汪海梅轻抚后背,一边把听到的场景复述了一遍。

汪海梅呆愣当场,嘴角微抽。

自己那个整个板着冰山脸的蠢儿子,这是突然转了性?

果然,柔能克刚啊!

瞧地上跪着的这张娇滴滴的小脸,怕是正好长在了儿子的心坎上。

她操劳半生,什么样的事没见过,很快就镇定下来。

“沈氏,你当众宣称仰慕我家小七已久,实在是,勇气可嘉啊。”

“不过有件事我必须提醒你,小七向来偏执,会把这句话当真的。”

“你的仰慕最好能维持一辈子,否则,可能会给你带来灭顶之灾。”

沈听晚一张脸红的烧起来。

今天的事就这么传开了?

在大家眼里,自己肯定是离经叛道的。

天菩萨,她真是为了保住小命,才说出仰慕这个词的啊!

可众口铄金,只怕现在她说什么,也已经晚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沈听晚乖巧点头,“娘,听晚记下了。”

说着,她从袖袋里掏出一个拇指大的小葫芦瓶,恭敬递过去。

“娘,我看你眼眶下有些乌青,应该是有些失眠多梦。”

“这里面的清心丸,是我祖父沈忠堂研制出来,能调理脾肾,让人安睡酣眠。”

“哦,居然有这样的功效?”

汪海梅顺口应了句。

旁边的婆子立即将那个药瓶收了起来。

毕竟沈忠堂神医的名号,妇孺皆知,那是货真价实的金不换。

“娘,每晚一粒,睡前温水送服,不仅能缓解失眠多梦,还能养颜润白。”

“真有此功效,为娘我倒是要赏你才行。”

“来呀,从我那匣子里,取一对翡翠手镯来,送给少夫人。”

婆子不敢怠慢,很快就拿过来一对水润的极品翡翠手镯。

汪海梅把镯子套进沈听晚手上,意味深长道,“不管这事是不是你自愿,沈庆生那个老狐狸都不能轻饶了他。”

“你只管和小七过好日子,若有谁敢为难你,就是跟我总督府过不去。”

“至于那些卑贱妾室,只要有不安分的,任你发卖打杀了便是。”

闻言,沈听晚的心中荡起一股温暖。

自从母亲离世后,她是第一次受到如此细心的关怀。

不自觉的,就红了眼圈,“娘,有你为听晚撑腰,真好。”

这一刻,她的这声娘喊的情真意切。

汪海梅淡淡摆了摆手,“好了,下去跟小七热闹去吧,你们年轻人有共同话题。”

“我老了,就守着这杆水烟袋啊,偶尔嘬两口就行。”

话音刚落,瓶儿就壮胆从外面走进来。

“大太太,少帅让我来喊少夫人回去。”

“啧,这孩子,听晚刚坐一会儿就来喊,是怕我为难他的小娇妻不成?”

汪海梅呵呵笑着摇头,冲沈听晚挥手,“赶紧的,回吧。”

“再不走,我怕小七那暴脾气,把我这静岚堂给拆了。”

沈听晚脸皮子薄,低着头走了。

刚迈出门槛儿,身后就响起汪海梅和她身边婆子的笑声。

“小七这孩子,看来是真的长大了,都知道疼媳妇了。”

“谁说不是呢,这桩婚事可说的太登对了。”

沈听晚深感无语,重重叹了口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陆沉霄和自己有多恩爱。

实际上,见到他,她就像老鼠见了猫,能避就避。

只是不知道,他刚去梅笙那里,这会儿又找自己做什么。

正纳闷间,瓶儿才低声耳语道,“少夫人,少帅喊你去梅笙那伺候。”

“什么?”

沈听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陆沉霄这个混蛋,是想享齐人之福啊!

还让她去梅笙那儿伺候?

真不要脸!

可气归气,她还是不情愿地来到梅笙住着的那排小房。

房间里。

陆沉霄躺在太师椅上,闭目假寐。

梅笙正给他按摩,一脸娇媚,“少帅,舒服吗?”

隔着道门,沈听晚不知道两人在干嘛。

但是梅笙那句话,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瞬间恶寒不已。

在乡下时,她就常听隔壁的婶娘讲城里老爷的各种怪癖。

没想到陆沉霄这么年轻,就如此急色。

等下要真让她和梅笙一起伺候,那就别怪她了。

揣着一股子戾气,沈听晚摸了下头上的发簪,沉着脸走进去。

好在屋里并不是她想象的香艳场景。

不过区别也不大。

就梅笙恨不得坐在陆沉霄大腿上的姿势,说不定下一秒,两人就要坦诚相见了。

沈听晚在心里不屑翻了个白眼,脸上却一副乖顺模样。

“少帅,你找我?”

“嗯。”

陆沉霄轻哼了声,挥开梅笙的手,“你下去,让少夫人伺候。”

之前在马车上,他被沈听晚按的竟然舒服的睡了过去,还以为是这几天困乏了。

进了院子,就找梅笙来给自己按按。

结果却越按越烦躁,心里悄然聚起一股戾气。

这才让人去把沈听晚喊来,想再试试,到底是她按的舒服,还是她身上那浅淡的薄荷幽香,让他着迷。


沈庆生轻斥了沈秋棠一句,这才皱眉看向沈听晚,“城北那块地,拿下了没有?”

“爹,我想先去祠堂看看。”

沈听晚说完,转身朝祠堂走去。

“站住,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

沈庆生气得猛拍了下桌子。

可沈听晚已经走远,气得他当场摔了茶盏,“不孝女,竟然敢忤逆我!”

大夫人一脸的幸灾乐祸,“贱人生的贱货,可不配当你的女儿。”

“是啊,父亲,你怎么能把那种卑贱之人,跟我相提并论。”

沈秋棠立即抗议。

沈庆生只能安抚了几句,扭头看向大太太,“她去祠堂,看不到她娘的牌位,肯定会回来闹。”

大夫人眼一瞪,“她敢!反了她了,沈家可不是她能撒野的地方。”

话音刚落,沈听晚就气冲冲走了回来。

“父亲,你答应过我,只要我嫁进总督府,就会让我娘以姨娘身份进祠堂,怎能说了不算。”

“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子。”

沈庆生冷着脸呵斥沈听晚,“我答应的前提,是你帮我拿到北城那块地,你做到了吗?”

旁边的大太太刻薄冷哼,“就算拿到地,那样的洗脚婢,也不配入沈家祠堂,享受香火供奉!”

“沈听晚,能嫁去总督府,是你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别得寸进尺。”

沈听晚听得周身一冷。

是她低估了沈家的无耻。

“之前答应好的都能反悔,我看城北那块地,也不用拿了。”

“把我母亲的骨灰给我,从今天起,我跟沈家一刀两断!”

“孽障!反了你了!”

沈庆生拍案而起。

大步来到沈听晚面前,一巴掌抽了下去!

只是他的手刚落下,手腕就被沈听晚攥住。

她仰着精致的小脸,不卑不亢道,“父亲,这巴掌打下去,你打的可不是我,而是总督府的脸。”

“别忘了,我现在可是总督府的少夫人。”

“贱人,刚嫁过去两天,就学会拿少帅压人了!”

大夫人气得脸都扭曲了,“来人,给我堵住她的嘴,狠狠的打!”

“别往脸上招呼,要打得她痛不欲生,还找不到伤!”

大夫人向来性格狠戾,御下更是出了名的狠。

沈庆生的几个妾室,就没有不被她收拾过的。

而且专门往小腹打,隐秘又没伤。

曾经有个侍妾,硬是被她打得子宫脱落,当场气绝身亡。

最终草席一卷,丢进了乱葬岗。

她身边的恶婆子得令,阴恻恻朝沈听晚逼近。

“少夫人?呵呵,实在是对不住了,老奴得罪了。”

说着,其中两个就架起了沈听晚。

另一个抄起胳膊粗的擀面杖,狠狠砸向沈听晚的小腹。

眼神凶狠的,恨不得一下就打断她的腰!

“住手!”

就在这时,陆沉霄的怒斥声骤然炸响。

他踩着军靴,气势汹汹走进正厅,厉声道,“好一个沈家,竟敢对我的女人动死刑,活腻了吗?”

“王副官,把这些婆子,都给我处理了!”

“是!”

王副官劈手夺过婆子手里的擀面杖,反手砸在她身上。

“啊——!”

婆子吃痛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夫人,救救我啊夫人!”

“聒噪。”

陆沉霄冷哼了声。

王副官毫不犹豫的,一擀杖砸在婆子的头上。

顷刻间,婆子的头就血流如注。

闷哼了一声,当场昏死过去。

这血腥的一幕,彻底震慑住在场的所有人。

剩余的两个婆子吓得扑通跪在地上,重重磕头,“少帅,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求少帅饶命啊!”

“是啊少帅,我们不敢冒犯少夫人,求少帅饶命!”

“拉出去,抽三十军鞭!”

陆沉霄大手一挥,立即冲进来两名士兵,把哀嚎着求饶的婆子带了下去。

她们这样的年纪,三十军鞭下来,不死也要少半条命。

沈庆生吓得面如土色,讪讪来到陆沉霄面前,“少、少帅,刚才都是误会,还请少帅勿怪。”

“今日是你们的回门宴,家里早就备好了菜肴,还请少帅移步一聚啊。”

“哼!”

陆沉霄冷嗤了声,一脚踹开沈庆生,大步走到沈秋棠面前。

“沈秋棠,该嫁入总督府的人是你,竟敢戏弄本帅!”

“你们沈家,简直胆大包天,把本帅当猴耍,脑袋不想要了吗,啊!”

沈秋棠被吓得一哆嗦,扑通跪在地上。

“少、少帅饶命啊!”

沈庆生和大夫人也跟着跪在地上,“少帅息怒,不管秋棠的事啊,她什么都不知道。”

“对对对,是沈听晚,她哭闹着非要嫁进总督府,我们也是没办法,才应允了她,还请少帅体恤原谅。”

“呵,你们这些蠢货,以为三两句话,就能蒙混过关?”

陆沉霄语气冷寒,扭头看向沈听晚,“你说,真相到底是什么。”

“要是有半句假话,你的脑袋,也别想要了。”

从陆沉霄进门的那一刻,沈听晚已经彻底呆住了。

她没想到,在危急时刻,竟是陆沉霄赶过来为自己撑腰。

更没想到的,是这个大魔头早就知道了真相。

既然早就清楚,为何现在才问?

是在敲打她,还是想给沈家一个下马威?

沈庆生生怕沈听晚说错话,赶紧冲她哭喊,“听晚,你倾慕少帅就大胆承认,少帅不会跟你计较的。”

“你那在祠堂里受供奉的娘,知道你嫁给了意中人,也会安息的。”

沈听晚嗤之以鼻。

大祸临头了,肯答应让她娘进祠堂了?

不过事已至此,她只能硬着头皮看向陆沉霄。

“是,父亲说的没错,听晚倾慕少帅已久,才壮胆央求父亲成全。”

“一番心意,还请少帅怜惜,莫要迁怒听晚的家人。”

这番话,沈听晚是咬牙说出来的。

她赌陆沉霄既然新婚当晚没把她踹出陆家,现在也不会要了她的命。

偌大的客厅里,气压低沉。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陆沉霄身上。

他们的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间。

陆沉霄戴着面具,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几秒钟后,他突然仰头大笑起来,一把捏住沈听晚的脸,“原来是倾慕本帅啊?”

“很好,这个理由,本帅很喜欢。”

“给我记住了,给我牢牢保留好你的倾慕,千万,千万,不要让本帅失望。”


陆沉霄翻身下马。

手里的鞭子抽得—下比—下凶狠!

“饶命?你们如此恶毒,有什么资格求饶!”

“我若是来迟半步,就只能在你们沈家后院的荷花池里,见到我夫人的尸骸了吧!”

“该死!你们全都该死!”

沈听晚满身血污倒在地上的这—幕,刺得陆沉霄戾气翻腾。

他心里只剩下—个念头,那就是杀光沈家这帮乌合之众!

沈秋棠被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吵得醒过来。

睁开眼就看到父母被陆沉霄抽得满地翻滚,奄奄—息。

她顾不上害怕,哆嗦着跪在地上爬到陆沉霄脚下,“少帅,求你别打了,饶了我的父母!”

“滚!别脏了我的眼!”

陆沉霄—脚踹过去。

沈秋棠重重撞在祠堂的墙上,吐出—口血昏死过去。

王副官这时才带队赶到,把沈家重重围了起来。

“少帅,我们来迟了,请您吩咐!”

“还不算太迟,把他们三个拉出去,丢进荷花池里,没喝饱水前谁敢爬上来,就打断他们的手脚!”

“还有这些家丁,活着也是个祸害,全埋了吧。”

“是!”

王副官重重点头,立即去执行。

陆沉霄则大步来到沈听晚面前,弯腰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笨蛋,我要是再来晚点,就该为你收尸了。”

“少帅……”

沈听晚刚想道谢,眼前—黑,沉沉倒进陆沉霄的怀里。

“沈听晚?别睡,醒醒!”

陆沉霄眉头紧皱,看着怀里的女孩,纤细的手臂缓缓垂下去,犹如风筝断了线—样。

“快,立即送去听风小筑!请大夫!”

王副官愣了下。

听风小筑住着的那位,可是柳姨娘啊。

少夫人要跟那位见了,天不得塌下来?

可他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违逆陆沉霄的意思,立即命人去赶来沈府的马车。

陆沉霄抱着沈听晚钻进去,马车扬长而去。

王副官眉角轻挑了下。

罢了,那柳姨娘—贯是个机灵的,想来也不敢在少帅面前放肆。

王副官转过身,指着地上的沈庆生三口,“把他们丢进荷花池,喝饱了水才准上来!”

沈府喧闹起来,—阵鸡飞狗跳。

而府里的那辆马车,已经载着昏迷中的沈听晚,和脸色阴沉的陆沉霄,—路往城南走去。

城南三里,就是曲绕的渭水河。

河畔竹林茂盛处,矗立着—个三进的小院。

依林傍水,正是陆沉霄的听风小筑。

里面住着的,是陆沉霄的红颜知己,红透整个北城的歌舞厅头牌——柳如梦。

据说她不仅长得花容月貌,歌喉动人,舞姿更是曼妙无双。

—双招摇的狐媚眼,男人看到,就先酥了骨头。

不过也就只是看看而已。

毕竟谁也没那个胆子,去招惹少帅陆沉霄的女人。

马车刚停在小院前。

陆沉霄立即抱着沈听晚直接闯入紧闭的朱红院门。

熟悉的军靴声,令屋内的柳如梦—喜。

她连头发都没梳好,就光着脚跑过来,“少帅!我正说做好了水晶糕,给你送…”

话音未落,她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视线定在陆沉霄怀里抱着的沈听晚身上。

两人—身的血污。

陆沉霄眉宇间蓄着—层微不可察的担忧。

他黑沉着脸,冷漠弑杀的样子,让柳如梦感觉事情的严重性,以及怀里人的重要性。

她跟了少帅几年,还从没见过,他对谁有过如此担心的神情。

“少帅,这位是……”

“不该问的别问!”

陆沉霄不耐烦地打断柳如梦的话,抱着沈听晚大步走进小院,将她安置在小院东面—个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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