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马龙米米的女频言情小说《一蛊定情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夜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龙说“又是你”,这三个字可以得知,这个搂我的男人他是认识的!我不禁好奇的将脑袋努力抬得更高,目光费力的往上攀升,陡然间,我就越过他高高的鼻子,对上他斗篷帽檐遮盖下的眼睛!好恐怖的眼睛,居然是双瞳!而且眼珠还是红色的!“啊~!”我看到这眼睛,吓得大声尖叫起来。然而下一刻,我的叫声就被他另只手捂住嘴挡住了。随即听到他暗哑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话却不是对我说的,而是朝马龙说的,“龙,为了对付我,娶这样一个废物女人牵制大林,却损失了和三山寨联姻的机会,蠢不蠢!”他说话间,我感觉他大掌里有什么东西穿透他的手套,嗖溜一下钻到了我的口中。我立马就感觉舌头和喉咙发麻,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这时,他也松开了手。我忙伸手抚摸喉咙,痛苦的咳嗽着,可任凭我...
《一蛊定情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马龙说“又是你”,这三个字可以得知,这个搂我的男人他是认识的!
我不禁好奇的将脑袋努力抬得更高,目光费力的往上攀升,陡然间,我就越过他高高的鼻子,对上他斗篷帽檐遮盖下的眼睛!
好恐怖的眼睛,居然是双瞳!而且眼珠还是红色的!
“啊~!”我看到这眼睛,吓得大声尖叫起来。然而下一刻,我的叫声就被他另只手捂住嘴挡住了。
随即听到他暗哑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话却不是对我说的,而是朝马龙说的,“龙,为了对付我,娶这样一个废物女人牵制大林,却损失了和三山寨联姻的机会,蠢不蠢!”
他说话间,我感觉他大掌里有什么东西穿透他的手套,嗖溜一下钻到了我的口中。我立马就感觉舌头和喉咙发麻,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这时,他也松开了手。
我忙伸手抚摸喉咙,痛苦的咳嗽着,可任凭我咳得眼泪、口水喷出,就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最后我只能惊恐无助的看向马龙。
而马龙这会诧异的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似乎没想到对方把他的计划看的这么透。
见马龙看过来,这男人手撩起我的长发,低头用尖下巴在我脸上蹭了蹭道:“大林虽然是曾经很喜欢这个女人,或许还对她有点余情未了,可是……”
他忽然重重的扯起我的头发,接着道,“可是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蛊办不到的事情呢?无论你怎么做,大林也不敢背叛我,所以,你这步棋走废了!”
痛!他这样一拉我的头发,我感觉头皮都被扯掉了似得,这会本捂住喉咙的手,一下移到了他扯的那块发根上,痛的张口喊叫,可惜却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唯独泪水和汗水流淌的更多。
马龙见状,眼睛眯了眯,看我的目光闪了闪,可脸上的表情依旧淡淡的,“废就废,反正劳资乐意!放开她!”
虽然他表情淡淡的,可我看到他身子微颤,双手在捏拳,明显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我现在很不理解他的行为,既然想要让这个双瞳男人放开我,为什么他不靠近救我?显然这个男人根本不肯放过我!
“放开她?”双瞳男人松开我的头发,好笑似得道,“瞧瞧你,要了这个女人在身边,不但得不到她的帮助,还被她拖累,时刻要保护她……滋滋,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蠢了呢?”
话说到这,没得到马龙的回应,他扬起下巴,朝楼下的梅三英看过去道:“三山寨那个寡妇,我看这种又蠢又瘸的男人,你还是别执迷不悟了。”
本以为梅三英闻言会大骂他多管闲事,可这会却见梅三英一脸敢怒不敢言的憋屈表情。更令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还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她似乎很畏惧这个双瞳男人。
也是在这个时候,梅三英刚才放出来的甲虫已经啃咬完最后一节楼梯,朝马龙快速逼近。
见状,我心提了起来,本掰扯双瞳男人揽我腰的手也停了下来,担忧的看着马龙。
马龙也意识到这一点,四周扫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一旁烧的变成红碳的一截栏杆上。
在甲虫下一秒就要爬到他脚上时,他突然徒手掰断那截烧的发红的栏杆,随即听到他手心肉被烧的滋滋响的声音,我心痛的屏住了呼吸!
林云海见状,表情平淡的朝她道:“正是我的前女友。所以,我才劝阿龙不要冲动。”
林云海介绍我这个前女友时,居然这样平淡,仿佛就像是在谈论今天天气怎么样的感觉。
我心里憋闷极了,好半天都无法正常呼吸,可又怕我不说话显得很奇怪,所以,只轻轻的说了句,“是,不过那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而且,我和云海……我和林先生在一起交往的时候,只是很懵懂的感情,细说的话,那都算不上是爱情吧,更多是友情和亲情。”
我这句话一出,现场很安静。大家的目光都朝我投来,而我却低下头,谁也不去看。
“你怎么会来到云南,并且还和阿龙在季波会上认识的?”沉默了好一会,翠竹率先打破安静问我。
我抬头看向马龙,正不知道要不要如实回答她时,马龙朝我轻轻摇了摇头,然后伸手牵着我的手,替我朝翠竹回答道:“这是缘分注定的事情,一两句也说不清楚。我们还着急去办结婚证,你帮我去拿户口簿吧。”
翠竹闻言,收回看我的复杂目光,朝林云海看过去,“云海,我看阿龙这样子是下定决心了,更不像是冲动而为之,不如……”
林云海不等她说完,就似乎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了,猛地打断她,“阿爹刚才特意嘱咐我,不要给他户口簿,我也不好忤逆他。特别是他现在身体不好的时候,我们还是不要再刺激他的好。”
“可是……”翠竹明显有些紧张了,还想说什么,但只说了两个字又停了下来。
马龙见状,目光冷冷盯着林云海道:“林云海,你阻止我和米米领证,不会对她还余情未了吧?”
马龙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就算他要刺激翠竹报复林云海,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如果林云海真对我余情未了,刚才见我时,多少会表现出一丝激动来,哪会这么平静!
林云海没说话,只无奈的摇摇头,随即一副坦荡的模样。
翠竹见他这样,松开了紧皱的秀眉,浅浅的叹了口气,随即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替他说话,“云海他不是这样的人,如果真对她余情未了,不会三年来一个字也不提她,更不会……”
说到这,翠竹目光移向我,带着一丝炫耀的口吻说道,“更不会像现在见到她这样平静。”
果然,我都看得出来的事情,还有谁看不出来呢?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对她说道:“翠竹姐姐说的对,林先生确实不会。”
说完这句话,我扯了扯马龙的手,朝他道,“我们还是回去吧。”
马龙却顺势一把将我拉进怀里,当着他俩的面,抬起我的下巴,轻轻朝我唇上吻了一口,“那可不成,我不能让自己的婆娘名不正言不顺的呆在我身边。今天这户口簿我是要定了!”
话末,转头朝林云海逼视过去。
林云海见状,也不知是不是被他这说话的冷冽气势震到了,竟双手捏拳,目光直直的对视着他,“阿龙,你总是这样唯我独尊的个性。你就算不怕气到阿爹,也该问问米米,她真的愿意和你领证结婚吗?”
说到这,他目光突然朝我投过来。
我感受到他的目光,便抬头朝他对视过去,四目相对的这一刹那,我似乎回到了三年前在机场和他对视的画面。那时,他要离开来云南某生物研究院实习,我去机场送他,当时他搂着我难舍难分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目光。
这样的目光真的刺痛了我的心,不禁低下头不敢再和他对视下去,因为我怕忍不住失态落泪,让自己难堪,让他为难,让他妻子怀疑……
“一个心甘情愿把第一次交给我的女人,你说她会不愿意和我领证吗?对吧,米米?”马龙说到这,搂我腰的手缓缓移到我小肚子处,然后微微使劲。
顿时我就感到肚子里那条蛊虫在蠢蠢欲动了,赶忙附和马龙,“我……我愿意!我很愿意!”
说完,赶忙朝马龙投过去祈求的目光。
我真的不想要再承受一次那种蛊虫钻腹的痛苦了!
我这话一出,马龙果然将手从我肚子那松开了,随即得意的扬起下巴,“看到了,我们是两情相悦。如果你真的像表面看起来这么坦荡正直的话,不如就帮我们拿来户口簿。我相信以你的睿智,想要瞒着老头子拿户口簿一点都不难。难的只是你愿或不愿而已了。”
马龙平时和我在一起时,话并不多,这会说这么多,字字珠玑的感觉。
马龙这番话说出来,翠竹就朝林云海逼视过去。
林云海皱了皱上扬的浓眉,扫了我一眼,沉默了好一会,才道:“这有什么不对,如果你们真的是……是两情相悦的话,我很乐意帮你们。”
果然,他对我不存在任何感情了。本以为我会难受,可奇怪的是,这一刻,我突然胸口堵得那团气,猛地消散了,整个身心都轻松起来。
“那好,请吧。”马龙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即朝他邪邪的笑着。
本以为林云海闻言,就一定会转身帮他去拿户口簿了。哪知林云海迟迟不动。
翠竹见状,伸手挽住他的胳膊,“云海?你既然选择帮阿龙了,怎么还不去?”
林云海低头温和的道:“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既然答应阿爹不给他户口簿,哪能反悔。我能帮的,只是他进去拿时,我不阻止就是了。”
话末,牵着翠竹退了几步,给我们让出道。
这明显是让我们自己去拿。
翠竹闻言,脸上沉重的表情明显变得放松。
马龙则收了脸上的邪笑,鼻哼了一声,“果然够狡猾!好,我自己去拿,今天里面就算有天王老子拦我,我都要闯进去,拿到我要的东西!”
说到这他顿了顿,松开我,朝我轻声嘱咐了句,“你在外面等我。”
让我在外面等他?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林云海夫妻,多少有些尴尬。可马龙的命令,从不容我置辩,所以,我只好点点头。
他便二话不说,一瘸一拐的朝屋内走去。
他一走进去,林云海就朝翠竹道:“阿龙逼急了不会放草鬼吧?”
“他……”翠竹有些担忧的看向屋内,“他应该不敢吧?”
“这世界上,还有他马龙不敢做的事情吗?别忘了,两年前他在寨子里做的那些事……”林云海轻声说道。
经他一提醒,翠竹就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忙扶着腰,一边往屋里走,一边道:“我去看看,你们不会蛊的,在外面躲着点。”
话末,就走进屋里去了,顺便还吩咐两个小伙关上门。
他们一走,院子里就剩下我和林云海两个人。
顿时气氛变得尴尬,我下意识的退了几步,刻意和他保持距离。
“米米,你没有什么话和我说的吗?”林云海却突然上前几步,来到我跟前,轻声问我。
我本来有很多话要对他说,可经过刚才那些事之后,我竟然不知道对他说什么了,只抬起头,朝他笑着摇摇头。
他见状,竟然飞扬的浓眉皱了皱,随即两行泪突然划过他帅气的脸庞,“可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米米,其实我……”
他刚想对我说什么,只听他背后的屋子里突然传来“唔唔”几声笛音,随即一团黑球状的东西,“嗖”一声从天而降的向我们这边飞来!
“小心!”林云海见状,猛地将我推开,那团黑球状的东西,就从他头顶一掠而过,飞进了门内。
只是,本来是球形的,可等到了紧闭的门前时,它们一哄而散,成了无数小个体,传来“嗡嗡”蜂鸣声,然后顺着门缝钻了进去!
它们钻进去后,屋里就传来翠竹气愤的喊声,“马龙,你居然对自己的家人放草鬼!”
马龙被我突然抱住,身子明显的僵住了,好半天没说话。但我正好脸贴在他胸口处,所以,清楚的听到了他心跳的剧烈,呼吸不稳的声音。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好幸福,也才发现,我好像爱上这个表面很坏,其实内心很好的瘸腿男人了。
“你……你这是干什么,也不害臊吗?”马龙好半天才对我说出这句话,可虽说是数落我的话,可手却紧紧回抱着我。
“我……我只是突然很庆幸自己遇到你。龙哥,真的谢谢你。”我小声说道。这话说出来之后,我感觉心里甜甜的,但脸却烫了起来。
他闻言,喉结动了动,“就因为我救了他们,所以你谢我?如果我执意不救,你会伤心甚至恨我对不对?”
“嗯。”我真诚的说道。
“可你知不知道,我救了他们,其实心里很不舒服……”说到这,他伸手抚了抚我的长发,动作不算温柔,但让我感觉很舒服。随即朝我又道,“这次就算是为了补偿你吧。希望他们得到这次教训,不要再执迷不悟的去研究那些东西。”
“龙哥,你好像很反对他们现在研究的课题,有什么原因吗?”我好奇的问道。
马龙张口想回答我,这时柜台那边传来脚步声。
“咳。”随后又传来一抹不自然的轻咳声,这让我瞬间想起来这附近还有一个外人的存在,忙不好意思的从马龙怀里挣脱出来,害羞的背过身去。
“哈哈,龙哥,这就是你从季波会上求婚的嫂子吧?果然是漂亮大方。”那个店员小伙笑道。
马龙见状,白了他一眼,“平时抓个药你都慢腾腾的,今天倒是快得很!”
这语气,分明带着埋怨。
那小伙被他说,也不怒,反笑的更厉害,“哈哈,龙哥这也是第一次嫌我抓药抓得快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虽然腿脚不好,但这魅力可真是超大,不但马三寨的寡妇对你又爱又恨,死心踏地。就是连嫂子这样漂亮的城里妹子也对你……呵呵,我改天一定要和你取经。”
“滚滚。”马龙被他这么一说,忙朝他摆摆手,示意他离开。嘴上虽然不悦的口气,可脸上却露出笑容来。
“好好,我不在这当电灯泡。”那小伙就暧昧的再次扫了我们一眼,就哼着苗寨那种阿哥阿妹的小曲离开煎药去了。
看他和马龙说话这么随意的样子,我就猜出两人是相熟的。于是等他离开后,问马龙道:“他是谁啊?你们好像很熟。”
“我经常来他这买药,所以一来二去的就熟了。倒是你,怎么在这?”马龙问道。
说话间,竟伸手轻轻抹掉我两鬓的汗水。
我这会见他看我的目光含满柔情,心里暖暖的,一点也不害怕他了。便将自己去医院后,见到沈博士他们的情况告诉他了,只是并没有说自己出来找他之前被徐亚男推过,怕他又找徐亚男麻烦。
马龙闻言,皱了皱浓眉,“那老家伙知道害怕了吧?”
“啊?”
“就是沈学民那老家伙。”马龙解释道。
早已经习惯了他说话略带粗鲁的语气,所以也没当回事,朝他回答道,“肯定害怕了,任凭谁吐出那么多活线虫,也吓得颤颤发抖、怀疑人生好吗?”
听到我说沈博士吓得发抖,马龙仰头哈哈大笑了两声,“这老东西是自作自受。”
我见状,朝他不解道:“龙哥,你别这么说,毕竟他是你的博导。不过龙哥,既然你打算救他们,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呢?”
等了半天,没得到他的回应,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结果……
他脸色瞬间阴沉下去,随即冷冷看着我,“告诉他们做什么?”
我见他突然变了脸色,便吓得呼吸一滞,没出息的道:“你……你要是不方便回答,就不用回答了。我不再问。”
他估计见我害怕,随即缓和了面色,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这事一言难尽,暂时不说了。对了,你在他们那工作,我很不放心,但答应过你,就不阻止你了。不过,如果遇到危险,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可我好像没你的手机号……”
“我给你存了,你回头找找。”
“帮我存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突然伸手抬起我的下巴,目光暧昧的道:“在你第一次被我折腾的昏过去后,我就给你存了。”
原来是那个时候……不自觉的想到了和他第一次的情景,顿时脸烫的转过身,不好意思嘀咕一句,“那种时候你还有心思做这些……”
他闻言,又笑了两声,随即靠近我,一把拉起我的手道:“走,趁着你现在有空,我带你去拿行李。”
“拿行李?”我正纳闷的时候,他已经牵着我的手走出了苗药铺。
不一会,带我来到县城一家供游客居住的客栈。
一进去,吧台前面穿着苗裙的美女前台就凑过来,热情的和他用土语打招呼,“龙哥,你回来啦?这位就是嫂子吗?”
说话间来回打量着我,打量完我,眼神有些不自然了。
“嗯。”马龙只轻答了一句,随即就拉着我上了二楼。
我见状有些不解,“你什么时候在这开了房间吗?”
“不是。”
“那你怎么带我来这?”我不明所以。
这时,他已经从兜里拿出一张房卡,打开了二楼最后面一间房。
“这是我的店。”他淡淡的说道。
“呃……”我却懵了。
这客栈虽然是在县城,可有四层,且在繁华区。又是地处热门旅游景区附近,开这样的店,少说也得上百万不止吧?
合计我碰到了一个苗族土豪?
就在他打开门,我懵呆的看向他时,他突然坏笑着一把将我拉进屋,再“砰”一声关上门,随即手就伸进我的衣服里不老实起来,“怎么,突然发现我这个瘸子很有钱,吓傻了?”
说话间,头一低,唇瓣凑到我耳边呼着含满酒味的热气。
我被他这样一撩,顿时面红耳赤,害羞的伸手去推他凑过来的脸庞,“没有,只是有些惊讶而已……哎呀,你别这样不老实。你不是说,带我来拿行李吗?”
哪知我这一推,却被他顺势捉住手,然后往他胸口贴。手心感受到他胸口皮肤传来的滚烫温度,我立马心跳不稳起来,慌忙要抽掉手,他却死死按住,“办完正事,再拿行李也不耽误。昨晚我可没尽兴就被三山寨那寡妇给打扰了……”
说到这,他唇移到我耳垂边,恨恨的咬了咬我的耳垂,随即在我惊羞无措的时候,一把将我推倒在房间的大床上。
我不备他这一推,整个人在席梦思床垫上弹了一下,才回过神,打算逃开,结果他结实的身子就压了过来,和我一起再次弹了一下,随即,手就从我小褂底下,穿进来,摸索到了那对高耸上。
我顿时如遭电击,血液沸腾,呼吸不稳的看向上方这张含满情欲之色的俊颜上,嘴上语无伦次的说着拒绝的话,“不……不要了吧,我一会还得赶回医院去看看……呃……”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捏住了我的敏感处,随即我整个人身体为之一颤,发出难耐的呼声。
这声音无疑让他更为激动,动作越来越大,吻如雨点般,一点点落在我的脸上、唇上、脖子上……
通过之前几天的经验,他现在已经很熟悉我的敏感处,所以,几下就让我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只不停的喘息着,发出难耐的喊声。
他也不着急进正题,而是这样一遍遍折磨我,让我难受不已,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朝他求饶,“龙哥……别这样了,我受不了!”
他这才稍微停了动作,唇落回我的唇瓣上,边吻,边说,“记住,我是你的男人,要信任我……不要被林云海三言两语给骗了,要和他保持距离。我很不喜欢你和他走太近,更生气他碰你,哪怕是手都不行!听到没有?”
他今天忍耐着,不像之前那样直接切入主题的原因,难道是因为吃醋林云海之前拉我手的事,故意惩罚我吗?
如果是,他为什么不是按我肚子里的蛊虫?难道,他现在不舍得这么做吗?会不会他也和我一样,也对对方产生了真正的感情?
想到这一点,我心里多少有些激动,伸手主动揽起他的脖子,努力平复着呼吸,朝他认真道:“龙哥,我记住了!以后,你不高兴的事情,我一定不会做。但是……”
我眼珠微转,窥着他的脸色,讨价还价道:“但是,你可不可以也答应我,不做我不高兴的事情呢?”
他闻言,浓眉一挑,朝我警惕的看过来,“比如说?”
“比如说,不要动不动就唤蛊欺负我……”
他深吸了口气,薄唇微扬,“成交!”
话末,一把将我最后一道屏障撤掉,朝我袭了过来。
听到马龙的吼声,我和薇薇连忙跑了进去。
进去之后,便看到一楼大厅的水泥地上,满是绿褐色的浓汤,浓汤上还偶有一些虫子的残肢搀和其中。而金猴子就躺在这些黏糊糊的浓汤之上。马龙这会单膝蹲在他身边,伸手推着他的肩膀呼喊他。
金猴子外表看起来,就是两双手有些红肿发紫,其它再没什么异样。
我见状,刚抬脚准备跨进去,结果就被薇薇拉住了,“嫂子这些虫子化掉的浓汤有毒,你和我都不是养蛊的人,对毒素不免疫,所以不要贸然进去的好。”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连忙缩回了脚。进不去,就朝马龙那边问了一句,“龙哥,猴子他怎么样?”
虽然和他们相处时间不长,但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看到猴子出事,我也是很担心。
马龙并没有理我,这会收了给猴子把脉的手,从他腰间解下酒囊,拽开盖子,随即捏开他的嘴唇,让其张口后,他便将淡红色的酒液倒进猴子的口中。
酒液倒进去之后,猴子本能的吞咽起来。大概喝了三四口,马龙才收了酒囊,静静的盯着猴子。
大约过了半分钟左右,猴子突然“咳”了一声,随即睁开了小眼,虚弱道:“龙……龙哥?”
“是我。你怎么回事?”马龙问他。
这会猴子才像是彻底恢复清明,单手撑地准备起身,结果红肿的手一碰到地面,就惨叫一声,收了手。
“你手上中了黑蚕毒,不要乱动。”马龙见状,忙伸出右手扶他起来。
猴子可能太虚弱了,拉着他一只手没起的来,便朝他受伤的左胳膊拉了一把。马龙便紧皱浓眉,露出痛苦的模样,可并没有吭声。
而我却替他痛了一下。
猴子不知道他受伤,所以坐起身之后,就气喘吁吁的朝马龙回答道:“龙哥,大概一个小时之前,突然闯进来一个穿蓝色斗篷戴着口罩的男人,二话不说,就特么的对着我一顿放草鬼!我要不是兜里随身揣着化蛊粉,这会早就被那些草鬼吃掉了!”
“他只对你放了黑蚕蛊?”马龙闻言,扫了黏糊糊的地面一圈问道。
猴子直点头,“对。见我化掉之后,他并没有再放其他的草鬼过来攻击我,只丢下一句话让我带给你。”
“什么话?”马龙眯了眯好看的眼睛,声音骤然变冷。
“他让你适可而止,否则让你后悔。”金猴子说完这话,许久没得到马龙的回应,便小心翼翼的又道,“龙哥,这人相貌我没看清,声音因为吃了变声蛊的原因,我也听不出来是谁,但是……但是我总觉得是他!”
他?哪个他?马龙除了得罪三山寨的人,还得罪过其他人吗?
“是他吗?”马龙鼻哼了一声,“哼,如果真的是他,那么……”
话说到这,他扭头朝门口处的我看了一眼,话说的有些意味深长,“那么这步棋我走对了。”
他像是在看我,却又像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并且目光阴狠至极,让我不禁后背发寒。
我见状,正准备大着胆子问他那个给猴子放蛊的人是谁,结果兜里的手机再次响起,
我便连忙拿出手机,一看还是刚才徐亚男打来的电话,便毫不犹豫的接了,“喂,徐博士吗?”
“你人呢?不是说好的十分钟后在镇卫生所等我吗?”一接通电话,里面就传来徐亚男愤怒的吼声。
一听就知道她不是个好脾气的女人。
我被她这声音刺得耳膜都疼,忙将手机拿的远了点,“太赶了点,我东西还没收好,而且也有事情没处理好。”
“……”手机里传来徐亚男深吸气的声音,安静了一会,突然就又吼了起来,“米助理,你看来是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是吧!我告诉你,你现在耽误我的每一分钟,很有可能就导致一个同事死亡!”
“这么严重?发生什么事了吗?”我闻言心里咯噔了一下。
“你还没正式入职签保密合同,所以有些事暂不能告诉你。你所要做的,就是,立刻、马上!给我来镇卫生所!”徐亚男怒气冲冲的朝我丢下这句话后,又挂断了电话。
我见状就着急起来了,随即朝马龙看过去,刚张口要解释。他却先一步朝我开口了,“我是个说话算数的人。你先过去,行李我明天送过去给你。你所要做的,就是时刻保持手机畅通。”
我本以为他会阻止我这么着急的过去,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且还贴心的说明天帮我送行李。这让我微微感动了一下,“好的,谢谢!”
他却朝我摆了摆手,“快走吧。”
我便像是他突然打开鸟笼的小鸟一样,顾不得多想,就猛地跑了出去。
跑出去后没多久,就问路边的行人,找到了镇卫生所。一靠近,就见镇卫生所的外面停了一辆军绿色的越野车。
因为是晚上,这镇上的路灯又太弱,所以,一时间看不清车里驾驶座上的人什么模样。
缓缓凑近,刚伸手准备敲车门,结果副驾驶座这边的车门就猛地按下了,随即出现了一张熟悉的帅气面孔,“米米,没想到真的是你!”
是林云海!
我突然看到他,心一阵狂跳,随即想起大着肚子的翠竹挽住他胳膊的那幅画面来,心恢复正常,不禁朝他淡淡的问了一句,“云海?你怎么在这?”
“呀,云海,你认识她?”这时驾驶座那边传来了徐亚男爽朗的声音。他的声音比男人还大,所以让我好奇的朝她看过去。通过昏暗的路灯光线,看到了一个修剪着男士头,长相英气,戴着黑框眼镜的女人。
此时她也正打量着我。
“她是我……”林云海说到这犹豫了一下,随即低声道,“她是我青梅竹……”
“我爸是他家的司机。”我不等他介绍完,猛地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他想说我是他青梅竹马的初恋,可他已经和别的女人结婚了,我不想让以后的同事知道我是被他抛弃的人。
我爷爷和他爷爷是战友,但后来两位老人去世,我爸和他爸就成了好兄弟。九几年那会,我爸在工厂上班,他爸自己创业,到最后越干越大,成了大老板。而我爸则下了岗,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了。我妈受不了,就和我爸离婚。后来我爸为了要走我的抚养权,就接受了他爸的邀聘,成了他们家的司机。
虽然我爸是他们家的司机,可他们一家都很尊重我们。伯父伯母甚至在我们高中早恋后,都没有阻止我们,反倒是默许了我们。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认为我将来必定是他们的儿媳妇,对我好的没话说。
可令他们甚至是我都始料不及的事情在三年前发生了,三年前,林云海跟他的博导来到云南生物研究院学习,结果没过多久给我打来电话分手。从此之后,再没联系过我。
而伯父伯母受不了他和苗女结婚入赘到苗寨的打击,双双病倒。是我一直照顾,他却始终没有回去看他们一眼。这一点我一直很不理解,所以,才一直申请来云南生物研究院实习。
“哦,原来是这样。”徐亚男闻言,收回了打量我的目光,话锋一转,催促我道,“你快点上车吧,没时间耽搁了。”
我被她一催促就回过神,连忙拉开后座车门坐了上去。
上去后,徐亚男有些好奇的问,“你行李呢?”
“来不及收拾,就……”我扫了一眼林云海,见他这会静静的坐在副驾驶座上,没有再理我的意思,我心里有些憋气,随即直说道,“就等着明天我男友给我送到单位了。”
“男友?”徐亚男闻言,推了推眼镜,再次打量了我一圈,随即了然道,“估计比男友更深一层吧?看你这身苗服可是苗寨妇女装。”
我被她这么一说,脸颊发烫,就低下头了。
她不是很着急吗,这会怎么有时间浪费在套八卦上?
“亚男,你什么时候喜欢做福尔摩斯了?”林云海语气不算很好的说了一句。
一阵危险的气息袭来……
完了!这一刻,我彻底的清醒过来,脑子里的记忆片段如潮水般的涌现在我面前。
我想起来了,我不是在做梦……
昏迷前,我申请了半年,终于被学校派来这边学习,途经一处叫泗水镇的地方落脚,碰巧这天是他们当地一年一度的“季波”节,听说还有舞会。
我本来就对这边的风土人情很感兴趣,一听过节,我赶紧打听了地点,风风火火赶过去。
舞会在山坡前的平地上,山坡底下全是密密麻麻的人,一群群俊男靓女盛装出席,有唱歌的、吹笙的和跳舞的。
这些笙都是男的吹的,女的则在跳舞时,身上的银饰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和笙的乐声融合在一起,很富有节奏感。
我兴奋地到了现场正中间的位置,对着周围一阵拍照。
没一会儿,不远处突然传来一抹悦耳且唐突的笛音来。
听到笛声,现场一瞬间都安静了下来。众人纷纷转头,只见一个身材修长,戴着黑色民族角帽,披着黑色斗篷,吹着笛子的冷俊男人缓缓朝着这边走来。
虽然长得英俊,但他走路时,一瘸一拐,分明是瘸子。真是可惜了……
就在我惋惜的盯着他瘸腿时,他已经走近我,并放下笛子,朝我单膝跪地道:“我是马寨的马龙。”
因为他们这的方言像重庆那边的口音,所以,我很容易听懂。
他话末,左手微微一挥,在半空中划了个半弧,洒出一些晶莹的粉末来,几秒钟后,居然有几只彩色的蝴蝶飞在我面前。这些是他们的魔术表演吗?真的好精彩!
不过我更感兴趣的是他洒的是什么粉末,居然能引来这些嗅觉迟钝的蝴蝶来。还有他为什么突然朝我单膝跪地?是想和我认识吗?
“是斑彩蛾,草鬼啊!……”我疑惑时,周围人一阵惊呼后,迅速后退几丈远,像见鬼似的。
他们似乎很怕这些蝴蝶,这让我感到很奇怪,最后低头看了看朝我还伸着左手的马龙问道,“你好,我是米米。那个……那个请问一下,他们为什么这么害怕你引来的蝴蝶?还有什么是草……草鬼?”
他面对我的好奇,蹙眉诧异了一会,随即幽深的眼瞳转了一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晌后才淡淡的对我道:“可能他们都不喜欢蝴蝶吧。”
“哦,原来是这样。”我有些奇怪,蝴蝶这么漂亮,这些人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抬头看着这些飞来飞去的彩色蝴蝶,本压抑的心情好了许多。
“我想站起来,你能拉我一把吗?”就在我看蝴蝶看失神的时候,身前传来马龙刻意压低的男声。
我闻言朝他看过去,见他似乎想要起来,但右腿使不上劲,半天没站得起来,我见状,考虑都没考虑的,顺手拉住他的左手扶起了他,结果……
结果我刚拉起他的左手,把他扶起来,现场就传来一阵倒吸气的惊愕声,随即有人小声议论的声音。
“这个女女居然接受了他!”
“好吓人,她难道不晓得他是养草鬼的吗?”
“你们晓得个鬼,他可是马寨族长的儿子,家里头有钱有势还会养草鬼,这几年他参加“季波”会,可从来都只是看热闹,没向哪个女女递过手!”
我听着附近人这些议论声,隐约觉得我突然拉起这个瘸腿男人的左手有些不妥。于是,忙要抽回手。却发现他猛地反捏住我的手。
他薄唇微微一扬,似乎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来,随即右手摘下他头上的帽子戴在我的头上。
我有些纳闷,正准备摘下来,人群突然沸腾起来,并且我背后还有几个姑娘边唱什么“阿哥赠帽,阿妹赠花还,情意深呦情意深……”旁边有人故意把我往他身上推了一把。我不备,一个趔趄不稳扑到了他的怀里。
我还来不及道歉,他一个脚后跟不稳,抱着我倒在了地上。正好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声,顿时,我烫了脸颊,慌忙要爬起来。
谁知他抱我的手臂环的更紧,低头暧昧地看向我,猛地将我头上帽子一掀,拽走了我盘发上的一根苗族银簪子,然后才松开我。
我顿时长发如瀑布一般洒落了他一身,他看我的目光变得惊艳,可转瞬又被一种我看不透的复杂目光代替。我愣了会神,才尴尬的从他身上爬起来。而他随后也被一个和他穿着差不多服饰的矮个男人扶起来。
那个矮个男人边扶还边笑着说:“龙哥,你不是说“季波”节就只是看热闹的地方,根本不能成事吗?怎么今天也动了凡心咯?”
瘸腿的男人被他扶了起来,朝他冷冷瞪了一眼,便转过头问我有没有事。
我也早他一步起来,这会觉得很不好意思,忙说自己没事,并朝他礼貌的鞠了个躬道别,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却在转身时,被他拉住胳膊,我顿时脸烫的更加厉害,“干嘛?”
他却没回答我,而是看向扶他起来的那个小伙,“金猴子,拿个银碗来。”
那矮个小伙愣了下,“龙哥你来真的?”
“你觉得劳资像是开玩笑的吗?”马龙不满的推了他一下。
矮个小伙就咽了咽惊惧的口水,“可是你和三山寨的……”
矮个小伙还想说什么,马龙长眼又一瞪,吓得他立马跑开了,不一会就拿来一个大银碗递给他。
马龙一掀斗篷,从腰间取出一个皮囊做的水袋,打开塞子,从里面倒出红色的酒液,顿时酒香四溢,虽然我不懂酒但也猜到这是好酒。
他倒满一碗后,自己端起咕咚喝掉半碗,然后递向我,目光逼迫。仿佛我不喝了这半碗酒,他就不放过我一样。
“我……我不会喝酒啊。”可我向来滴酒不沾,这些酒我要是真喝下去还不醉倒了?
这时人群见我迟迟不接,就开始起哄的大喊起来,“喝、喝、喝……”
难道这是他们这的迎客习俗,只有喝完酒才会放我离开?我想快点离开,无奈之下,接过他手里的这碗酒,然后呡了一口,咦,味道还不错!
咕咚咕咚几下,便把一碗酒给喝了下去!
喝完立马就觉得一股灼烧感顺着食道,一路向下。很快脑袋也昏昏沉沉起来,“好……好晕……这什么酒,很烈的样子?”
话还没说完,我手里的银碗也拿不住掉到了地上,身子也发软,向前方倒去。
这时,一只强壮的手臂将我拦腰揽起,迷迷糊糊间,头顶传来一阵磁性十足的男声,“这是我的求婚酒。交换了定情信物,又喝了我的求婚酒,从现在开始,你可就是我马龙的婆娘了!”
求婚酒?还有婆娘?什么是婆娘?!
不等我搞清楚这话什么意思,就感到天旋地转起来,随即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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