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往墙角一推。
红袍扫过青苔斑驳的砖墙,他腰间玉佩与我相撞,发出清越的声响。
男人,你这是在玩火。
再闹我就亲你。
我仰头望着他骤然瞪大的眼睛,把刻着“苏”字的羊脂玉佩塞进他掌心。
拿着,以后零花钱管够。
诺!
我苏卿的男人怎么能没有零花钱呢?
拿着这个玉佩可以去苏氏钱庄取银票哦!
别人我才不给呢!
顾淮脸色一红,支支吾吾说到苏卿,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矜持?
女孩子家家脑袋里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呢?
你......你,知不知羞?
顾淮絮絮叨叨像个小老头一样,一直维持的清冷少言好像破功了。
我趁机偷袭,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顾淮一下子就禁声了,他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薄红,喉结滚动着像是要说话。
这下可好,这位名动京城的冷面状元彻底成了木雕,连向来端得极正的脊背都僵得笔直,耳坠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3一个月之后。
哥,我求求你了你就带我去这个宴会吧!!!
我扒着苏玉的书房门框,发间新换的茉莉香粉簌簌往下掉。
兄长捏着书卷的指尖顿了顿,抬眼时镜片上蒙着层无奈:苏卿,你上次在灯市把人家货郎的糖画全买空的壮举,为兄至今难忘。”
苏玉抬头看着这个自己最疼爱的妹妹,眼睛中透露着淡淡的无奈苏卿!
我告诉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可能带你去的!
我蹭过去扯他袖口,锦缎绣着的竹纹被我揉得发皱:苏玉!
你到底带不带?
不带我就——忽然压低声音凑近他耳边,就去嫂嫂屋里说,前几日是谁偷偷往松树洞里塞金叶子。
兄长手里的笔“啪嗒”掉进砚台,墨汁溅上青衫袖口。
他猛地转身握住我肩膀:亲妹妹!
亲祖宗!
我带你去还不成?
但你得发誓——放心!
我竖起三根手指,趁他转身时朝小月挤眼睛,我的嘴严得很,就像……就像城隍庙的石狮子!
待兄长背影消失在游廊尽头,小月才抱着软枕从屏风后钻出来,鬓角的绒花抖得直颤:“小姐,真要去?
上次您把顾状元堵在巷子里送朝食,他回去可称病三日没上朝啊!
当然要去。
我对着菱花镜调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