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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原始:我走了,他疯魔了】 番外

langs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清道不明的火气,一下子把我给淹了。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在这儿认出我!更不能让他摸到我住哪儿!我几乎是凭着本能,趁他还没往我这边看,拨开人群就冲了过去。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一把薅住他那条布满疤痕的胳膊,话都来不及说,拖着他就往旁边一条黑黢黢的小巷子钻。“你……干什么的?放开!”昊天被我拽得一个踉跄,想甩开我。我把他扯进巷子最里头,借着墙角那点昏暗的光线,确定四下无人,才猛地甩开他的手,往后退开几步,上上下下打量他。眼前的昊天,哪里还有当初那个部落族长的威风。瘦得脱了形,颧骨戳出来,眼窝子深得吓人。胳膊上横七竖八全是伤疤,新的旧的叠在一块儿,有些口子还在往外渗着血丝。那副落魄样,跟他以前人上人的派头比起来,简直讽刺。“宁……宁宁?”昊天看清...

主角:昊天姜宁   更新:2025-05-15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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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昊天姜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原始:我走了,他疯魔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langs”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道不明的火气,一下子把我给淹了。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在这儿认出我!更不能让他摸到我住哪儿!我几乎是凭着本能,趁他还没往我这边看,拨开人群就冲了过去。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一把薅住他那条布满疤痕的胳膊,话都来不及说,拖着他就往旁边一条黑黢黢的小巷子钻。“你……干什么的?放开!”昊天被我拽得一个踉跄,想甩开我。我把他扯进巷子最里头,借着墙角那点昏暗的光线,确定四下无人,才猛地甩开他的手,往后退开几步,上上下下打量他。眼前的昊天,哪里还有当初那个部落族长的威风。瘦得脱了形,颧骨戳出来,眼窝子深得吓人。胳膊上横七竖八全是伤疤,新的旧的叠在一块儿,有些口子还在往外渗着血丝。那副落魄样,跟他以前人上人的派头比起来,简直讽刺。“宁……宁宁?”昊天看清...

《【穿越原始:我走了,他疯魔了】 番外》精彩片段

清道不明的火气,一下子把我给淹了。

不行!

绝对不能让他在这儿认出我!

更不能让他摸到我住哪儿!

我几乎是凭着本能,趁他还没往我这边看,拨开人群就冲了过去。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一把薅住他那条布满疤痕的胳膊,话都来不及说,拖着他就往旁边一条黑黢黢的小巷子钻。

“你……干什么的?

放开!”

昊天被我拽得一个踉跄,想甩开我。

我把他扯进巷子最里头,借着墙角那点昏暗的光线,确定四下无人,才猛地甩开他的手,往后退开几步,上上下下打量他。

眼前的昊天,哪里还有当初那个部落族长的威风。

瘦得脱了形,颧骨戳出来,眼窝子深得吓人。

胳膊上横七竖八全是伤疤,新的旧的叠在一块儿,有些口子还在往外渗着血丝。

那副落魄样,跟他以前人上人的派头比起来,简直讽刺。

“宁……宁宁?”

昊天看清我的脸,先是眼睛瞪得溜圆,随即,那张憔悴的脸上爆发出巨大的狂喜。

他嘴唇哆嗦着,声音又哑又涩,叫出了我在那个世界的名字。

“真是你!

宁宁!

我总算找着你了!”

他往前踉跄一步,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要是搁以前,兴许还能让我心软那么一下。

现在?

我只觉得膈应。

“站那儿!”

我声音不大,但足够让他停住脚。

我盯着他,“昊天,?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我也不晓得……”昊天一脸懵,跟着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痛苦和绝望,“你走了之后……我……我天天后悔……我快疯了……我把整个部落,整片林子都翻遍了……就是找不到你……后来……后来一个月圆夜,你给我的那枚骨戒……它突然亮了……然后……然后我就到了个怪地方……我一路问,一路找……宁宁……我总算找到你了!”

他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全是迟来的懊悔和低到尘埃里的乞求:“宁宁……别再不要我了,行不行?

求你了!

这一年,我没一天不后悔,没一天不想你……是我不好……是我混账……我没护好你……更对不住……对不住我们那个没出世的娃……”提到孩子,我心口那道早就结了痂的伤疤,被他这么一撕,又开始淌血。

那股子恨意和火气,“腾”地一下就蹿了上来。


我曾是原始部落的“神女”,为爱倾尽所有,却被渣男背叛,流产后奇迹般回到现代。

三年煎熬,我在亲情中疗愈,早已不是那个恋爱脑的姜宁。

当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原始族长,衣衫褴褛地跪在我面前忏悔时,我只觉得恶心。

想追妻火葬场?

不好意思,姐在现代有老公有孩子,不约。

1.三年前,我从现代都市,一脚踩空,掉进这个鬼地方。

醒过来,就成了这个原始部落里一个叫“宁宁”的孤女。

哭也哭了,怕也怕了,日子总得过。

我教他们怎么把火生起来,让他们不用再啃生肉;教他们哪些草能治病,哪些草能填肚子;又帮他们把那些笨重的石器改得好用些。

我还带着他们在部落外头开了荒,撒下那些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能吃的种子。

昊天,那时候部落里最能打的年轻战士。

他第一个没把我当怪物看。

我帮他,他听我的。

我们一起,把这附近几个小部落拢到一块儿,建了现在这个最大的部落。

他成了族长。

我以为,苦尽甘来了。

谁想到,一个月前,老族长打猎摔死了。

葬礼办完,昊天就领回来一个女人,叫柔心。

怯生生的,风吹吹就要倒的样子。

“宁宁,这是柔心。”

他那时候这么说,手还牵着那个女人,话音里有点什么东西,说不上来。

“阿父走的时候,她是阿父身边最后一个女人。

部落的规矩,老的去了,东西就归儿子。

我得照顾她。”

“照顾?”

我盯着柔心,她也在看我,那怯生生的样子底下,藏着点别的。

昊天护着她的样子,我从没见过。

他对我,是倚仗,是热乎,可从不是这种小心翼翼的捧着。

心,当时就跟被人用手狠狠拧了一把似的。

“我不答应。”

我说得清清楚楚。

昊天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跟着就沉下来,一股火气往上冒。

那是他头一回,敢这么甩脸子给我看。

以前,他什么不听我的?

整个部落谁不晓得,我姜宁,才是昊天族长背后那个拿主意的人。

“宁宁!”

他吼我,话里全是压不住的火,“这是部落的规矩!

我是族长,我必须认!”

“规矩?”

我当时就笑了,“当初你们连肚子都填不饱,快饿死的时候,你怎么不跟我说规矩?

我教你们生火、种地、做药

宝贝那些苗儿。

可柔心也是好心,她又不是故意的。

不就几根苗子吗?

死了就死了,往后再种就是。

你犯得着为这点芝麻大的事,这么咄咄逼人,吓着她?”

“不就几根苗子?”

这句话,像一把生了锈的钝刀子,在我心口慢慢拉扯。

我费尽心思带来的东西,我教给这个部落的一切,在他嘴里,就成了“几根苗子”?

轻飘飘的,不值一提?

我望着他,这个我曾以为可以相守一生的男人,头一次觉得他陌生得可怕。

原来,我所以为的深情和付出,在他心里,连个屁都不如,远没有他嘴里的“规矩”和那个只会掉眼泪的女人重要。

就在这时,柔心忽然捂住肚子,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啊……我肚子……好痛……”昊天立刻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到旁边一块还算干净的石头上坐下,大手覆上她的小腹,轻轻地揉着,那动作,轻柔得好像在呵护什么绝世珍宝。

那样的温柔,也曾是独属于我的。

“快!

去把巫医请过来!”

昊天急吼吼地对着身后的一个汉子喊。

没多大会儿,部落里那个上了年纪,走路都颤巍巍的巫医拄着根弯弯曲曲的木杖,慢吞吞地挪了过来。

她仔仔细细地给柔心瞧了瞧,又在她手腕上捏了半天,原本还算平静的脸上,突然就跟开了花似的,笑得满脸褶子:“好事!

天大的好事啊!

族长,柔心她……她这是有了!

而且,你们看她这孕痣,颜色深得很呐!

这可是咱们部落几十年都难得一见的吉兆!

这孩子,将来定能给咱们部落带来大运气!”

“有了?”

昊天先是愣住,随即脸上也爆发出狂喜,他激动得一把抓住柔心的手,声音都有些抖,“柔心,你听见没?

我们有孩子了!

我们有自己的孩子了!”

部落里是有那么个不成文的说法,孕痣颜色越是深浓的女人,越容易生下强壮的崽子,会被当成宝贝疙瘩。

柔心的出现本就让我的处境尴尬,现在她又怀上了,简直是在我本就摇摇欲坠的地位上,又狠狠砸下了一块巨石。

巫医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她转过头,对着我,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口气说道:“宁宁啊,你是族长的正头女人,现在柔心有了族长的骨血,按咱们部落的老规矩,
的时候,你怎么不跟我提规矩?

现在日子好过了,你当上大族长了,倒想起来跟我讲规矩了?”

他被我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都青了。

最后,他硬是把柔心留下了,就在我们隔壁,给她腾了间空石屋。

从那天起,我就再也没在他身上找到过从前那种感觉。

隔壁石屋的动静,夜夜如此,跟催命符一样。

一开始,昊天还回我们这屋。

可柔心总有法子把他叫过去。

一会儿说怕黑,一会儿说做了吓人的梦,一会儿又说身上不舒坦。

他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

就算偶尔回来,身上也带着柔心那股子野花混着汗的腻味儿。

有时候,他也烦,也累,想跟我掰扯:“宁宁,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就是为了部落,为了血脉!

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为什么非要揪着不放?”

我听着,手把兽皮被子攥得死紧,指甲都快掐进掌心肉里。

血脉?

呵。

他看我油盐不进,就叹口气,又回柔心那边去了。

石门“吱呀”一声关上,我心里那点念想,也跟着灭了。

石壁上,那些我用兽血画的暗红色记号,一天天增多。

我在算日子。

下一个月圆,快了。

三年前,我就是一个月圆夜掉到这儿的。

说不定,月圆夜,也是我回去的唯一指望。

手,不由自主地按在小肚子上。

这里头,有了。

一个多月了,就在昊天领回柔心之前。

这孩子,来得真不是时候。

以前偷偷摸摸找草药避着,偏偏还是……也好。

有了他,我走的念头更清楚了。

我的孩子,不能生在这种地方,更不能摊上一个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爹。

脖子上那串虎牙项链,是他头一回自个儿打死老虎,亲手给我磨的。

曾经宝贝得不行。

现在,只觉得硌得慌。

我扯下来,看也没看,直接扔进墙角还没灭干净的火塘里。

火苗子“呼”地一下舔上去,烧得“噼啪”响。

跟什么东西碎了一样。

得走。

“昊天,”我对着那跳动的火光,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说的,照顾她。”

“那我的孩子呢?”

“不等了。”

2.“宁宁姐,起这么早啊?”

柔心娇滴滴的声音从菜地那边飘过来,我扶着还有些发沉的额角,抬了抬沉重的眼皮。

天刚蒙蒙亮,晨雾还浓得很,她倒精神,一身干净兽皮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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