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着他的自尊，回了句。
“哈，师尊也是文盲，要不我们一起学。”
看见此情此景，我有些讽刺。
这场闹剧，该快点结束了。
21有了正当理由，我便每日去找萧凌学识字，末了还附赠我亲手熬制的药膳一碗。
我的手艺并不是很好。
我觉得不用加点额外的佐料就能把萧凌呕死。
可是他每次都很享受。
真能忍啊。
在这一点上，我由衷地佩服他。
佐料也不是什么穿肠毒药。
毕竟毒药我没地方搞，对萧凌也不起什么作用。
我下的药只是营养品。
用来唤醒他体内的蛊虫。
这药对人有好处，对蛊虫更是致命诱惑。
蛊是我当年和他喝交杯酒时下的。
它没什么名字，就一个很简单的作用——噬情。
顾名思义，就是吞并人的感情，越爱就越痛，越痛失去得就越快。
压制它也很简单。
用修为喂食它便可。
它再将修为通过道侣契反哺给我。
当然，只要放弃感情，这个蛊啃噬完后便自行脱落。
往后萧凌的无情道途便能更上一层楼。
很简单的选择题。
选对了，我就只能被他拔了羽翼，乖乖地被拴在笼子里，做他的雀。
选错了，那不好意思。
凭我对萧凌的认识。
他以前可能没那么爱我，但他现在恐怕爱死我了。
他会舍得失去那份感情吗？
必然不会。
他可真贱。
22殿外一道人影鬼鬼祟祟。
我假装咳嗽几声。
“你，额，师娘，你没事吧。”
清雪从殿外窜进来。
我看向她绑起来的右臂，问怎么回事。
“那天对不起，我以为你又是想自荐枕席的人。”
“这手臂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到底是年纪还小，说谎也不会。
“你姓什么，几岁。”
“我没有姓，师尊捡到我给我取了个名字叫清雪，十五岁。”
“你怎么用鞭子？”
我看她面露难色，心下了然。
我又问她你知道萧凌之前的道侣长什么样吗，她摇摇头。
“你师尊可真无情。”
我看她气得鼓鼓的，便起了兴趣，逗弄道：“你要是我徒弟，我必然舍不得伤你一分一毫，我会教你读书、习剑、悟道，还会带你去凡间逛集市......哇，你的徒弟可真幸福。”
“是吗？”
我收回了落向殿外门框指痕处的视线，转向眼前眼神亮晶晶的孩子，“你想当我徒弟吗？”
“想！”
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