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真的要这样吗?”
我顶着一脸红酒,抬头看向顾准。
他没发话。
赵安安却凭空啐了我一口痰。
“不许觊觎我的男人!”
“你的男人?”
原本舔几口红酒就能解决的八百万。
现在被这个多嘴的臭女人三两句话给搅黄了。
她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我擦了擦脸上的浓痰,站起来整理了被打湿的领口。
露出我丰满的事业线来。
盯着顾准:“顾总,跳艳舞可以。穿芭蕾舞裙跳艳舞也无所谓,但能不能只跳给你看?”
4.
“哦?”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说这么大胆的话。
毕竟不符合我十年前内向的性格。
顾准很惊讶我会这么直白。
但这些年,
我在罗嘉那个变态身边都练出来了,什么黑丝,捆绑,窒息——
他可谓无所不玩,什么刺激要我表演什么给他看。
5.
我还记得当年我为了顾准的手术费去找罗嘉。
他当时正在酒吧和他的狐朋狗友们喝酒打牌。
罗嘉是个超级富二代,家里非常有钱,一场牌下来输个二十万都是平平常常。
我去找他的时候,他正在风头上,一直赢一直赢。
旁边有人起哄让他理理我。
他只是用不在乎的余光瞥了我一眼:“哎哟我们苏大才女来了?不是看不上我这种臭暴发户的儿子吗?给我发这么多消息干嘛?”
因为罗嘉骚扰过我同一个舞蹈团的小姐妹。
我为姐妹出头的时候有些口不择言,骂了他:“是暴发户的儿子就能无法无天骚扰女性吗?”
没想到被他记在了心里。
当时要找罗嘉帮忙凑顾准的手术费,我没办法。
即使知道和罗嘉那种人搭上关系,就是把自己推进火坑。
这个坑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