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青禾吴杏花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要退亲?我种田暴富他悔疯了方青禾吴杏花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满月居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氏一口气冲到方家门口:“方大丫,给我滚出来,你个黑心烂肺的死丫头,竟敢动手打我儿子,我跟你拼了!”屋里,李氏先是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接着又被方有根训了一顿,正气得捶床。听到外头的喊声,她立马活了过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院子里,就见张氏脸黑得像锅底。她忍着笑意问:“志高娘,这是怎么了,你说谁打了谁?”张氏一心要退亲,看着李氏也没了好脸色:“听不懂人话啊,赶紧让你孙女滚出来,敢跟我儿子动手,今天我要叫她好看!”李氏在方青禾手里吃了瘪,这会儿故意拱火:“志高娘,我家大丫头脾气是差了点儿,但俩孩子马上就成亲了,有什么话好好说。实在不行你打她一顿出出气,可别伤了两家和气。”张氏翻着白眼,一脸嫌弃:“呸,谁要娶这个疯女人当媳妇?我要退亲!”俗话...
《渣男要退亲?我种田暴富他悔疯了方青禾吴杏花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张氏一口气冲到方家门口:“方大丫,给我滚出来,你个黑心烂肺的死丫头,竟敢动手打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屋里,李氏先是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接着又被方有根训了一顿,正气得捶床。
听到外头的喊声,她立马活了过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院子里,就见张氏脸黑得像锅底。
她忍着笑意问:“志高娘,这是怎么了,你说谁打了谁?”
张氏一心要退亲,看着李氏也没了好脸色:“听不懂人话啊,赶紧让你孙女滚出来,敢跟我儿子动手,今天我要叫她好看!”
李氏在方青禾手里吃了瘪,这会儿故意拱火:“志高娘,我家大丫头脾气是差了点儿,但俩孩子马上就成亲了,有什么话好好说。
实在不行你打她一顿出出气,可别伤了两家和气。”
张氏翻着白眼,一脸嫌弃:“呸,谁要娶这个疯女人当媳妇?我要退亲!”
俗话说宁拆十庄庙,不毁一门亲,有那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的村民开口劝说:“志高娘,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开口就退亲,容易伤和气。”
“就是,青禾多勤快能干的姑娘,等她进门,你跟你男人身上的担子就轻了,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方青禾就是在这时候出了房间:“退亲?我跟夏志高还有不到两月就成亲,日子都定下来了,你说退亲就退亲?”
张氏看到方青禾脸上的“惊慌”,心里十分得意:“还没进门就敢动手打我儿子,你这样的恶婆娘,我夏家可看不上!”
“谁说我打了夏志高?”
方青禾冲到门口,跟张氏对喷:“你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看上了别人,又不想担个退亲的坏名声,所以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
张氏眼神闪了闪,立刻叫方青禾抓住把柄,她冲出门口大喊:“果然是有了别的选择,然后编着理由上门退亲。
我年底就满十八,没有嫁人就要被官府强行婚配,你们这时候退亲,还要把问题往我身上推,是想逼死我啊!
夏志高那个黑心肝的不想让我好过,那他也别想有好日子,我这就去他书院门口上吊,让大家知道他的真面目。”
重活一回,方青禾很清楚,脸面是她目前最不需要的东西。
寻死觅活,撒泼打滚,只要能达成目的,她一点也不嫌这些方式上不了台面。
倒是夏志高,还没考上秀才的时候就把脸面看得比天大,有了功名之后更是开口闭口“有辱斯文”、“成何体统”。
她今天就要利用这一点,从夏家身上扯下一块肉来。
张氏没想到历来老实的方青禾这么豁得出去,一时间有些傻眼。
但她知道,肯定不能让方青禾去书院,不然肯定影响她儿子的名声。
她拔腿就去追:“方大丫你个死丫头,给我站住,不准出去胡咧咧。”
方青禾眼看半个村子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故意扯着嗓门喊:“快来人呐,救命啊,夏家要杀人灭口,读书人的良心喂了狗,要逼我去死!
唱戏的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夏志高就是戏里说的负心汉!
大伙儿睁眼看看,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肯定就是夏家人逼的。”
夏志高就在这时候赶来。
听到方青禾的话,他的脸比锅底都黑:“方青禾,你在胡说什么,赶紧闭嘴!”
张氏跑到儿子身边,指着他的脸道:“你们大伙儿看看,这就是方大丫打的,我儿子可是男人,她竟然扇我儿子巴掌,这谁能忍?”
方青禾丝毫不怵:“呸,你说是我打的就是我打的,是有人看见了,还是那巴掌印上写我名字了?
你说我打人,我还说你偷人呢!
前两天我看到你从后山草垛里钻出来,有个男的往山上跑了,那肯定是你奸夫!”
张氏听到这话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别人都以为她是气的,方青禾却知道,张氏怕了。
上辈子嫁去夏家没多久,她就发现张氏跟村里一个鳏夫不清不楚,她悄悄把这事儿告诉夏志高,反而被夏志高好一通骂。
后来夏志高大概是把这事儿告诉张氏了,张氏暂时跟那男人断了联系,然后隔三差五就拿她娘跟货郎跑了的事情骂她,说她娘是个荡货,所以她看谁都不干净。
以前她不清楚真相,只会自卑。
现在谁敢惹她,她就敢送谁下地狱!
张氏在听到后山草垛的时候就慌了,怕方青禾说出更多难听的话,低着脑袋就冲过去。
结果方青禾往旁边一躲,正好露出站在吃瓜第一线的李氏。
李氏被撞翻在地,之前被方青禾打了的地方更痛,爪子下意识就挠出去。
压在她身上的张氏遭了殃,脸上挠出四道血印。
方青禾在一旁喊:“奶奶,打得好!她敢来咱家大门口闹事,欺负你孙女,显然是没把咱家看在眼里,挠死她!”
张氏以为李氏真的在给方青禾出气,立马伸出爪子挠了过去。
一爪子落在李氏脖子上,给李氏疼个激灵。
这下李氏真来火了,抬起脑袋就往张氏鼻尖撞去:“你个死婆娘,我招你惹你了,你打我干啥?”
张氏疼得眼泪水直冒,根本没听清李氏的话,她只顾着有样学样,用额头去撞李氏鼻尖。
夏志高看着两个泼妇突然大打出手,眉毛拧成团,高喊着:“快住手!大庭广众之下,像什么样子?”
他自以为有威严的呵斥,轻易就被张氏和李氏撕心裂肺的叫骂声盖住。
倒是旁边围观的人见两人真打起来了,一个个都围了上来,试图上前将张氏和李氏分开。
方青禾觉得她们肯定没打过瘾,一个泰山压顶扑上去:“你放开我奶奶,有什么阴招冲我来。”
她压在张氏身上,张氏又压在李氏身上,最下面的李氏白眼直翻,差点提前见了祖宗。
被夹在中间的张氏也好不到哪里去。
李氏快被断气,手脚不停挣扎,一拳拳一脚脚都落在张氏身上。
方青禾更是抓头发,揪后颈肉,扯耳朵,怎么痛怎么来。
等三人终于被看热闹的村民分开,李氏和张氏脸上都是血痕,头发跟个鸡窝一样,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旁边有人劝和,方青禾一句也听不进去。
她直接变身蛮牛,挣脱旁人的拉扯,冲到夏志高面前,一双眼睛亮得吓人:“你真要跟我退亲?”
夏志高看方青禾怒气冲冲的模样,顿觉机会来了:“你殴打我母亲,我就算独身一辈子也不会娶你!”
他想,方青禾如果有志气,这时候就该一口应下。
他才不管方青禾是不是冲动之下做出的决定,只要有了方青禾首肯,他就能光明正大解除婚约。
可他没想到,方青禾没有志气,只有诡计。
方青禾捂着脸,一副悲愤欲绝的模样:“夏志高,你个负心汉,你果然是变心了。
我这就去你们书院门口上吊,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夏志高:“......”
“青禾,青禾你别做傻事!”
吴杏花突然跑出来叫住方青禾,在她的旁边还站着一脸阴狠的方有根。
方青禾见状心口一紧。
她出门的时候分明叫她爹堵着门口,别让任何人碰到她娘,怎么她娘还是落在方有根手里了?
方有根想要赌夏志高的以后,一门心思想把她嫁去夏家,会让她退亲才怪......
方宏盛的眼神在李氏跟方青禾身上扫视。
李氏愤慨的模样不像假的,可方青禾也是村里有名的老实姑娘,一直被李氏压着,应该做不出打奶奶的事情来。
如今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方宏盛索性叫来了自家婆娘和族里几个辈分高的老妇人。
他倒要看看是谁在说谎!
眼看族长儿子去喊人,吴杏花有些急了。
她虽然没亲眼看到女儿打人,但是当时院子里的闷哼声她却是听到了的。
她抓住女儿的手,压着声音道:“青禾,怎么办......”
方青禾还没说话,那头李氏又呜呜哭起来:“我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嫁到方家二十多年,养大了前头那个留下的儿子,还给方家生了三儿一女,我辛苦操劳一辈子,结果临到老被孙女这么欺负,我真是没脸见人,还不如死了算了,呜呜呜~”
方青禾毫不留情的拆台:“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你进门的时候我爹已经十三岁,你是给他喂过一口饭还是洗过一件衣,还有脸说把他养大?
你进门的时候跟别的男人生的崽才六岁,那才是我爹一手带大的!
更别提后面那几个,要不是我爹娘照顾着,一个个早都死了。
你管生不管养,一天到晚就知道扭个水桶腰去村口唠闲嗑,方家有你这样的媳妇才是倒了血霉!”
李氏没想到方青禾当着族长和老头子的面还敢这么嚣张,心里乐开了花。
她拿袖子捂住脸,闹着要去撞墙:“不活了,我不活了!老头子啊,你刚为什么不让我吊死算了?死了就不用被孙女指着鼻子骂。”
方有根赶紧将人拦住,顺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瓦片就砸向方青禾:“你个孽障,畜生,这可是你奶奶,你要干什么?”
方青禾躲过瓦片,看向方有根的眼睛冷得瘆人:“你怎么不问问你身边的恶婆娘要干什么?
她要打得我娘流产,要让我爹给她下的崽当一辈子奴隶。
她说我打长辈,是要毁我名声,逼族里将我沉塘。
她要让你的长子一房断子绝孙,然后把方家的田地房子都留给她跟别的男人生的儿子。
你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天底下哪有你这么蠢的人?”
李氏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赔钱货口口声声说什么跟别的男人生的儿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偷人了呢。
见老头不说话,她又开始嚎哭:“大丫,你说这话才是要逼死我啊!
我知道你嫉妒你二叔二婶能生儿子,但你也不能这么给他们泼脏水。
我给老方家生了三个儿子,你爷爷的东西肯定是要分给他们的。”
方青禾冷笑:“我是有三个亲叔叔,可三叔拜师学木匠,娶了师傅的女儿,如今一年回来两三次,跟嫁出去的女儿有什么区别?
四叔在县城酒楼当伙计,又被掌柜看上,想要招女婿,又是一个嫁出去的女儿。
五叔倒是没嫁出去,但是就他那二流子的样儿,这辈子估计也娶不到媳妇。
你就是故意把三叔四叔送出去,又把五叔惯得不成样子!
以后我爹绝后,你三个亲儿子一个比一个不顶事,我太爷爷留下的东西只可能归了你跟外头男人生下的儿子。”
说完她也不给李氏反驳的机会,又转头看向方有根:“爷爷,你拿老祖宗的基业送给外人,你还有脸问我要干什么?
你洗干净脖子等着吧,今儿晚上我太爷爷肯定要找你算账的!”
“你你你......”
方有根这下是真忍不了了,他左右看看,捡起锄头就要砸向方青禾,却被方宏盛拦住。
“住手,打打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方有根气得呼哧带喘:“族长,你听听这孽障说的话......”
“我觉得她说的话很有道理。”
方宏盛睨一眼方有根,声音前所未有的寒冷:“有根,当家人就要拎得清,不然别怪族里插手你的家事。”
万一方有根真把大部分家产都给了继子,他死了都不知道怎么跟方家列祖列宗交代。
想到这里,他又狠狠瞪了一眼李氏。
都是这个搅家精给闹的!
李氏发现方宏盛的不喜,顿时不敢再折腾,但心里却恨毒了方青禾。
要不是那个死丫头胡闹,她怎么会被族长记恨上?
等族长走了,她非扒了这死丫头的皮不可!
方有根的视线在族长和李氏中间转了转,正准备说话,门口传来族长太太孙氏的声音:“孩他爹,这么急把我喊过来做什么?”
方宏盛跟孙氏大概说了情况,一群妇人跟在李氏身后进了房间。
李氏关门之前冲着方青禾得意一笑,无声道:“贱丫头,一会儿有你好看的。”
方青禾回以冷笑。
孝道确实能压死人,但孝道之上,还有氏族,还有利益。
她转头就走到方宏盛身边:“族长爷爷,我有个事情想要单独告诉您。”
方宏盛盯着方青禾看,方青禾寸并不避让,冷静跟他对视。
最终是方宏盛妥协,他转身走到院墙边:“现在可以说了?”
方青禾也不卖关子:“族长爷爷,我知道您在竞选里长,也许我可以出一把力。”
方宏盛听到这话,闲散姿态消失,眼神变得犀利。
方青禾只当没看见,继续道:“我偶然间听到一些闲话,说是主管咱们这一片的齐文书正在四处寻花农,想要救治老父亲留下的一株茶花。
如果咱们能治好那株茶花,这里正的位置......
族长爷爷,我虽是个姑娘家,却也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您如果当上里长,这是咱们整个方氏的荣耀。”
齐文书找花匠的事情并不隐蔽,但也没传到人尽皆知的地步,方宏盛探究地看着方青禾,试探问:“你有办法?”
方青禾十分肯定道:“我能治好那株茶花。”
她上辈子照顾林奶奶时学了不少养花技巧,再不济空间里还有林奶奶夸赞过的灵泉灵土,一株茶花,难不倒她。
方宏盛闻言,背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他沉默了会儿才问:“你有什么条件?”
方青禾低头苦笑,声音里带着凄凉:“我想为我们一家人求条活路,不要被人逼死。”
虽然她的真实目的是分家,但眼下却不能提。
她在家里打砸,跟长辈对骂,可以说得上是大逆不道,必须让族长认为她是被逼得没有活路了才发作。
这样族长才不会跟她计较,甚至心生怜悯。
她如果敢提分家,那绝对是她这个小辈心生歹意,故意闹事,族长就算再想当里长,也不会站在她这边,说不定她还要拖去祠堂打板子......
这话刚落音,屋里突然传来李氏惊慌的声音:“不可能,怎么会没有一点印子?
那死丫头把我按在地上打,我身上现在还疼呢。
你们给我仔细看看,我身上肯定肿了!”
方青禾重新回到村尾茅草屋时,方青田还维持她走时的模样,双手抱膝坐在床头发呆。
青田今年八岁,个头却跟五六岁的孩子一样,瘦得跟麻杆似的,蜡黄的小脸上,一双大眼睛显得格外突兀,眼窝深陷,衬得那双黑亮的眸子愈发的大。
大家都说青田是个傻子,因为他不会说话,也几乎听不懂别人说话。
方青禾以前也是这么认为,但林奶奶说青田不是傻子,他是自闭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会跟人沟通。
林奶奶还说有些自闭症孩子在通过干预之后能够得到改善,比如完成简单指令,甚至独立生活。
哪怕重来一回,方青禾也不奢望青田能够独立。
她只希望弟弟能够好好活着,不要挨饿受冻,不要被人欺辱,不要死得莫名......
她进空间拿出鸡汤,盛了一碗后轻轻敲了敲碗:“青田,吃饭了。”
青田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看了眼方青禾,一双黑黝黝的眼睛跟小狗一样,看得人心发软。
方青禾把碗往前推了推,他接了碗就在墙边的小板凳上坐下。
这估计是青田第一次吃鸡肉,方青禾蹲守在一旁,生怕他把骨头吞下去。
一大碗鸡肉吃了近半个时辰,吃完时外面天都要黑了......
今天树敌颇多,方青禾不放心将弟弟留在茅草屋,她想将人带进空间,那里足够安全,她也能随时看到人。
但试了几次,青田都进不去。
没办法,方青禾只能选择将人带回家,结果还没进门就听到李氏骂骂咧咧的声音。
仔细听了一耳朵,是说她娘没煮猪食,让猪挨了饿。
方青禾冷了脸,上前去推门,门从里面被拴上了。
她放声喊:“爹,娘,我回来了,给我开门。”
院里很快响起李氏趾高气昂的声音:“你个死丫头,敢跟老娘动手,还杀了老娘的鸡,以后休想进老娘的家门,给我死在外面!”
李氏的话落下,院里响起方兴旺微弱的恳求声。
方青禾并不将她爹当做指望,她爹打从骨子里敬畏方有根夫妻,不可能越过李氏打开院门。
她得靠自己走进去。
放眼看了看,围墙并不高,大门也不算结实。
在翻墙和砸门之前,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她后退几步,冲上前对着紧闭的大门狠踹一脚。
木门晃了晃,门后传来李氏尖利的叫骂:“赔钱货,你再踢一下门试试,老娘打断你的腿......”
回应她的是方青禾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声,木门摇晃的动静也越来越大。
院里的方有根终于坐不住了,吼道:“一天到晚闹闹闹,像什么样子!
大丫,别闹了,我让你奶开门。”
方青禾听到这话停了脚,趴在门缝上看到李氏嘟嘟囔囔的走过来。
她估算着李氏的速度,在李氏靠近门板时,使出吃奶的力气猛地往门板上一撞。
“哐当”一声响,门板连带着门框一起倒了,正正好把李氏压在了下面。
方青禾踩上门板,在方有根震惊的眼神中开口:“爷爷,原来你在家啊?
族长白天才说当家人就要有当家人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把这话听进去了,以后不会把心偏到胳肢窝,看来是我想错了。”
方有根按着胸口,第一次明白了被气得心痛是什么感觉。
他眯着眼睛看向门口,真心发问:“方大丫,你是不是疯了?”
李氏在门板下口齿不清地应和:“当家的,这死丫头真疯了,赶紧把她绑起来!”
方青禾在门板上跳了两脚,对着脚下喊:“我要真的疯了,撞的就不是门板,而是你这个黑心恶婆娘。
所以你最好盼我一点好,发疯的人可是六亲不认的。”
“呜呜唔~”
李氏一天之内遭了三回罪,这会儿是真说不出话来了。
方有根听着老婆子的声音,心里跟火烧似的,抄起锄头就朝方青禾冲了过去:“方大丫,赶紧放了你奶奶!”
方青禾心里一直提防着,见方有根拿锄头的时候就跳下门板,一手抬起门框,一手把李氏捞了出来。
等方有根靠近的时候,她把李氏扔了过去:“行行行,你说放就放,谁让你是我爷爷。”
方青禾的动作太快,两个老的反应不及,李氏的肚子撞在锄头上。
“啊啊啊啊!”
李氏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尖利的惨叫听得人头皮发麻,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人命了。
方有根看看老婆子的模样,腿一软差点儿没站稳。
方青禾一张嘴叭叭说个不停:“这可不怪我,爷爷,你明明看到奶奶过去了,咋不把锄头收起来?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也是对奶奶不满,趁这个机会给她吃点儿教训是吧?
我也能理解,要不是奶奶偏心,咱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偏心三叔四叔五叔也就算了,好歹是方家的种,结果她非要偏心二叔。
爷爷,你自个儿看看,家里闹成这样,二叔还跟个千年王八似的缩在壳里不出来,就他这样的,你老了以后真能指望得上?”
李氏大概是被门板撞坏了脑子,竟然轻易信了方青禾挑拨离间的话,躺在地上嚎啕大哭。
“方有根,你个死没良心的,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要杀了我?
我是偏心,我偏心我儿子有什么错?你自己的亲儿子你不疼,还指望我疼啊?
你们一个两个都欺负我,我不活了......”
方有根气得鼻子都歪了,蠢笨的媳妇和刁钻的孙女,他一时都不知道先骂哪个。
左看右看,他终于瞄准目标,走到一直没说话的方兴旺面前,猛地扇了两巴掌:“看看你养出来的孽障,非要把这个家搅和散了她才罢休!”
方兴旺突然被打,第一反应是认错:“爹,都是我不好,您别气坏了身子。”
这一番道歉让方有根找回大家长的威严,接着又是两巴掌。
方青禾见亲爹无缘无故挨打,却没有强出头。
她必须斩断她爹对方家的留恋,否则就算分家也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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