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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猎:带甲百万,你说是普通县令?无删减+无广告

晨浩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伴随着轻灵的提示音,李牧只觉得掌心微微一沉,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低头一看,竟是一个精致的布包,里面装着些颜色泛黄、比芝麻略大两三圈的辣椒籽。“辣椒?”李牧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惊喜。这种调味料在现代社会中可谓是必不可缺,尤其是在火锅界占据半壁江山。然而在这个时代,辣椒却尚未传入中原。如今,达官贵族们若是想要些辛辣刺激的口味,大多依赖花椒、茱萸和葱姜蒜等调料。但若论口感的正宗与浓烈,辣椒无疑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若是能将这辣椒籽种植培育成功,或许能为他带来一笔不菲的收入。李牧心中欢喜,小心翼翼地将辣椒籽收好。随后,他将野兔和那些幼崽绑好挂在腰间,继续在山林中搜寻猎物。此时天色尚早,若是早早离开,未免有些可惜。半个时辰后,李牧又幸运地猎到...

主角:李牧李采薇   更新:2025-05-16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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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牧李采薇的女频言情小说《打猎:带甲百万,你说是普通县令?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晨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伴随着轻灵的提示音,李牧只觉得掌心微微一沉,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低头一看,竟是一个精致的布包,里面装着些颜色泛黄、比芝麻略大两三圈的辣椒籽。“辣椒?”李牧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惊喜。这种调味料在现代社会中可谓是必不可缺,尤其是在火锅界占据半壁江山。然而在这个时代,辣椒却尚未传入中原。如今,达官贵族们若是想要些辛辣刺激的口味,大多依赖花椒、茱萸和葱姜蒜等调料。但若论口感的正宗与浓烈,辣椒无疑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若是能将这辣椒籽种植培育成功,或许能为他带来一笔不菲的收入。李牧心中欢喜,小心翼翼地将辣椒籽收好。随后,他将野兔和那些幼崽绑好挂在腰间,继续在山林中搜寻猎物。此时天色尚早,若是早早离开,未免有些可惜。半个时辰后,李牧又幸运地猎到...

《打猎:带甲百万,你说是普通县令?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伴随着轻灵的提示音,李牧只觉得掌心微微一沉,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竟是一个精致的布包,里面装着些颜色泛黄、比芝麻略大两三圈的辣椒籽。
“辣椒?”李牧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惊喜。
这种调味料在现代社会中可谓是必不可缺,尤其是在火锅界占据半壁江山。
然而在这个时代,辣椒却尚未传入中原。
如今,达官贵族们若是想要些辛辣刺激的口味,大多依赖花椒、茱萸和葱姜蒜等调料。
但若论口感的正宗与浓烈,辣椒无疑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若是能将这辣椒籽种植培育成功,或许能为他带来一笔不菲的收入。
李牧心中欢喜,小心翼翼地将辣椒籽收好。
随后,他将野兔和那些幼崽绑好挂在腰间,继续在山林中搜寻猎物。
此时天色尚早,若是早早离开,未免有些可惜。
半个时辰后,李牧又幸运地猎到了两只松鸡,还捡到了六七个鸡蛋,只不次却没有得到宝箱,这也让他得到了一个结论。
宝箱不是必爆的。
若是猎物太小或实力太弱,便不会有奖励产出。
在一路奔波中,之前被浓烟呛晕的几只野兔幼崽竟悠悠转醒,开始蠕动挣扎,试图挣脱束缚。
这是意外之喜!
这几只幼崽浑身已生出毛茸茸的白色绒毛,眼睛也已睁开,看上去大约有半个月大小。即便不吃奶,喂些菜叶或米糊也能存活。
“兔子的繁殖能力极强,一年能下好几窝,若是养起来,便能源源不断地获得肉食。”李牧嘴角露出一丝笑,这年月,官府虽对养殖鸡鸭牛羊征税,但野兔却不在其中。
只要能弄到足够的饲料,这玩意儿养多少都没人管。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已至正午。
山林中闷热难耐,李牧的肚子也开始发出剧烈的抗议。
打猎本就是一项极为消耗体力的活计,若是吃不饱,哪来的力气追赶猎物?
他寻了片空地,捡来干柴和树叶生起火,将一只松鸡褪毛开膛,穿在木棍上烤制起来。
就在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呼救声。
“救命!”
“有人在吗......救命啊!”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声音沙哑,带着浓郁的恐惧与哭腔。
更令李牧惊讶的是,这声音竟有些耳熟!
他犹豫片刻,将长弓塞进旁边的灌木丛中,拎起柴刀,循声走了过去。
只见声音来源处是一道泥泞湿滑的悬崖斜坡。
一名身着破旧麻衣的女子脸色苍白如纸,死死攥着一根细弱的树藤,双脚拼命勾住悬崖边缘突出的岩石。
即便如此,她的身体仍在缓缓向下滑落。
下方是十几丈深的悬崖,若是摔下去,必死无疑!
“陈芸!”
李牧目光一凝,脱口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他认得这女子。
陈芸是双溪村的乡民,父亲曾是大齐边军的一名老卒,后来在战场上负伤致残,被遣送回乡后日子过得穷困潦倒,没过多久便去世了。
此后,家中只剩下她和一个哭瞎了眼的老母相依为命,常常靠讨饭为生。
大齐治下的百姓虽大多艰难,但陈芸一家的遭遇尤为令人唏嘘。
父亲为国征战多年,最终却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你......你是李牧?李牧大哥,求你救救我......我,我要掉下去了!”听到动静,陈芸抬头看了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哀求,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李牧四下打量一番,从旁边捡来几根长树枝递了下去,沉声道:“抓紧了!”
陈芸所抓的那根树藤太细,不足以支撑她的重量。
见树枝递下,她立刻反手抓住。
李牧猛然发力。
十几息后,满身泥泞的陈芸被拖了上来。
确认自己安全后,她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息,随即抱头痛哭起来。
方才若是运气再差一些,李牧未曾听到呼救声,她或许已摔下悬崖,成为山中一具无名尸骸!
“山里狼虫虎豹多,道路崎岖,危机四伏。你一个女子不呆在庄子里,怎么跑到这来了?”李牧丢掉树枝,开口问道。
陈芸平息了一下情绪,低声道:“我......我也没办法,家里早就没有米面下锅了,我娘已经三日未曾吃过东西!眼下又要到了缴纳贡粮的时日,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进山来挖些药材卖钱。”
山林中偶尔能寻到野参、何首乌之类的昂贵药材,品相若好,一株便能卖到十几两银子。但这些药材大多生长在悬崖峭壁等险地,采摘时需冒极大风险。
李牧看了一眼她背后的竹篓,里面零零散散地装着几株草药,但大多不值钱,加起来也不过十几文。
对于需要缴纳的六百斤贡粮,这点钱无异于杯水车薪。
“这次算你运气好,若是碰到野狼、虎熊,可没人能救得了你。”李牧知晓自己并无同情她的资格,只是劝慰了一句,随后说道:“赶紧回庄去吧。”
“缴不上贡粮,一个月后同样是死......与其被差人们折辱拷打,倒不如死在山中痛快些。”陈芸惨然一笑,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问道:“李大哥,我听说前几天你从孙瞎子那里弄到了一笔银子,能不能借我一些?”
闻言,李牧挑了挑眉,沉声摇头道:“不瞒你说,十两银子,连我和采薇的贡粮都不够数。”
四周一片安静。
陈芸遭到拒绝后慢慢站起身来,轻咬着下唇,褪下最外面那层衣衫,露出白嫩的肩膀和平坦的小腹,颤声道:“李大哥,这银子不白借,我......我陪你睡觉!”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半裸娇躯,李牧只感觉自己呼吸变得有些粗重。
气氛,瞬间就变得暧昧起来。

孙瞎子头破血流,挨了一通毒打后,终究还是屈服了。
他翻遍全身,凑出六七两散碎银子和铜钱,加上刚从李牧那里讨来的三两赌债,勉强凑了个整数交了出来。
“下次若是再敢来我家闹事,可就不是十两银子能了结的。”
李牧收了钱,也没有继续为难他,只是冷冷丢下一句威胁,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麻溜滚蛋。
孙瞎子脸色铁青,在哄笑声中灰溜溜的逃走了。
而那些被打晕的、行动不便的汉子打手们,则被李牧一手一个,直接拎起来丢到了院墙外。
目睹了全过程的乡民炸开了锅。
谁也没想到孙瞎子居然在李牧手里栽了跟头!
“娘的,李牧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能打了?”
“一个打六个啊!就连城里武馆的老拳师都做不到吧!”
“难道他以前是深藏不露?”
乡民们议论纷纷,皆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都他娘闲的没事做?架都打完了,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各回各家去!”一名泼皮趾高气昂的骂了一句,开始驱赶那些趴在墙头上、意犹未尽的乡民们。
见没什么热闹可瞧了,众人这才都纷纷散去。
“啪!”
李牧用刀割断绳索,轻声道:“别怕,没事了。”
李采薇身体依然在微微颤抖着。
今天这种状况,若不是李牧及时赶了回来,她真不敢想象自己会遭遇什么!
“你先回屋歇会儿,我去收拾收拾东西。”李牧安慰了一句之后,便准备将方才丢到一旁的包袱取回,但才刚一转身,便感受胳膊被人死死抓住。
正是李采薇。
李牧目光微动,有些古怪。
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脸色瞬间涨红,宛若被火烫了一般缩回双手,逃也似的钻回了老屋。
“牧哥儿,咱今个可真是扬眉吐气了!你得了钱,可不能忘了兄弟们......怎么,咱们去刘寡妇家肉铺吃酒去?”一名泼皮笑嘻嘻的开口。
而余下几人,也都撺掇着要去城中寻欢作乐。
但他们的提议毫无例外遭到了拒绝。
泼皮们闻言有些失望,嘟嘟囔囔的抱怨着李牧不够意思,但却不敢说些过分的话。
若是以往,占不到便宜的他们,早就跳着脚开始站在李家院里骂街了。
可方才那一战,除了打垮了孙瞎子之外,连带着这帮泼皮们也都被震慑住了。
话里话外,他们对李牧也多了一份敬畏。
......
一刻钟后,李家终于恢复了平静。
李牧拎着包袱走进屋里,看着躺在炕上脸色依然有些苍白的妹妹,犹豫片刻后开口道:“城里做工的活计,你找二姑推了吧!现在我手里有了钱,不用担心贡粮问题。”
“以后你就待在家里洗衣做饭,养家糊口的事,就交给我好了。”
李采薇轻声抽泣着,良久之后,才发出一个沉闷的“嗯”作为回应。
感觉到屋子里的气氛似乎有些沉重,李牧解开包袱,声音变得轻松了几分:“我今天到城里买了不少物件,新稻米,青布......你看这布料多好,回头抽时间给你自己做套衣裳。”
“你身上那件,都快旧成抹布了。”
随着包袱内的物件一个个被取出来,小小的桌案上很快就被摆的满满当当。
李采薇终于提起了兴趣,调整了一下情绪走过来查看,然而当她看到桌上摆放的麻绳、桐油以及那只木刨时,目光却骤然一凝。
家里的木器不多,暂时没有需要修缮的地方。
这三样东西同时出现,让李采薇脑海中诞生了一个让她有些隐隐不安的想法。
“李牧......你该不会是想要制弓吧?”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李牧倒也没否认,十分干脆的点了点头道:“进山打猎,如果有一把猎弓的话会轻松许多,现在肉价涨到了天上,一头羊就能换到三百斤粮,要是多打几头猎物回来,日子便能好过不少。”
“官府有律令的,不允许民间私自制作使用弓箭,一经发现可是砍头的罪过!”李采薇被李牧的想法吓了一跳,压低了声音:“李牧,你不要冒险了,咱们安分规矩一点不行吗?”
李牧闻言舔了舔嘴唇,目光平静深邃。
他缓缓开口道:“采薇,你有没有见过乱葬岗上的景象?那上面埋着的都是最守规矩的农夫,他们大部分人勤勤恳恳、不偷不抢,不敢对律法有半分违逆。”
“可他们的下场是什么?”
“是饿死,是交不出皇粮被打死,是生了病没钱治活活躺在床上疼死!”
李牧停顿了一下,在略显昏暗的屋子里,他的双眸似乎在泛着某种锐利的光泽:“这年月,当个安安分分守规矩的顺民根本活不下去,而是些不尊法令的奸商、黑帮、贪官污吏乃至盗匪,反而一个个生活都很滋润。”
“我宁可过三个月衣食无忧的富足生活,也不愿意像乱葬岗上那些顺民一样,憋憋屈屈的活上三十年,连死都找不到一块土来埋。”
这话就像是一个惊雷,直接在李采薇的脑海中炸响。
她出身贫苦,自幼便被灌输要遵从皇命、恪守律法,从小到大都活的小心翼翼。
即便官府再压榨、律法再严苛,她也从未想过质疑,更不曾想要反抗。
李采薇怔怔地望着李牧,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
她从未想过,自己一直以来的安分守己,其实只是自欺欺人的懦弱罢了。
李牧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割开了她心中那层厚厚的茧,露出了里面深藏的无奈与不甘。
“可是......”她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发颤,“若是被官府发现,咱们可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李牧轻轻叹了口气,走到她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采薇,这世道本就没有退路!咱们若是继续守着那些规矩,迟早也会像乱葬岗上的人一样,无声无息地死去,我不想那样,也不想你那样。”
李采薇低下头,沉默良久,终于轻轻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可......可你要小心。”
李牧咧嘴一笑:“放心,我可是很惜命的!”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桌上的麻绳、桐油和木刨收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藏在了屋角的柜子里。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和李牧的生活将不再平静,但她更清楚,李牧的决定是为了让他们活下去。
更好的活下去。
......
夜深了,李牧坐在油灯下,开始仔细的搓揉着麻绳,将其泡进桐油内,进行制作弓弦的前期准备。
屋外,风声渐起,吹得窗棂微微作响,仿佛在低语着什么。
而此刻,远在村外的山林中,一只野狼正仰天长啸,声音凄厉而悠长,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李牧抬起头,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这世道,终究是要靠自己挣出一条活路。”

泼皮们七嘴八舌的说了一通。
李牧清了清嗓子。
场间顿时安静下来。
“咱们都是兄弟,我得了好处,自然不会忘了你们。”李牧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视过去,突然咧嘴一笑:“不过,今天我也有点事要你们帮忙。”
“说是帮忙,其实也算是一种训练。”
听到李牧松口肯答应传授武艺,黑脸汉子立刻笑了起来,他张开蒲扇般的大手拍在胸膛上:“牧哥儿,有什么事你就吩咐吧!我绝不推脱!”
这汉子便是姜虎,靠着壮硕的体型,号称这帮泼皮中的“战力天花板”。
当然,这一称号在四天前便由李牧给夺去了。
他也是这帮泼皮中唯一一个人品不算太过败坏的“异类”。
不同于其他人整日偷鸡摸狗、饮酒赌钱,他的谋生手段其实是挂靠在黑产帮派的头目麾下,平日里不需要做什么,只等县城中某些大户因为抢地盘、购置田地、闹事需要人手的时候,姜虎便会跟着头目一起过去站脚助威。
事成之后,主家便会给些赏钱。
虽然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但这种活计总归是不怎么光彩,时间一久,双溪村的乡民们自然而然也就把姜虎归于了“恶棍”的行列,除了这帮泼皮无赖之外,基本上没有人愿意跟他来往。
“我今天要进趟城买几百斤稻米回来,拉粮的大车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缺个车夫。”李牧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众人的反应后,才继续开口道:
“谁肯拉车,这拳脚功夫嘛......我就教给谁!”
从双溪村到县城大概七八里路程,因为前些日子下过雨的原因,乡道上崎岖不平,哪怕是走路都不容易,更何况是拉着一辆几百斤重的大车?
搞不好可是会累死人的......
众人原本高涨的兴致,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熄灭。
“牧哥儿,我刚想起来,家里的炉子上还烧着水呢,我先走了哈!”
“诶呦,不行!这脑袋怎么这么晕呢?”
“你看我这记性,今天是我爹忌日,我得回去给他老人家上坟呢......”
沉默了几息之后,几名泼皮便各自找了个理由,逃也似的溜了。
空旷的院子里,只剩下李牧和姜虎两人。
“他们都走了,你咋不走呢?”
李牧揉了揉鼻尖,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在马帮麾下挂名,跟着头领们出去办事,主家给的赏钱价格也都不一样。”姜虎闻言,憨厚的笑了笑,一五一十的说道:“我们这些人里面,站在最后面喊几嗓子的,给十文!”
“敢动手的,哪怕冲上去就被对面给撂倒,也给八十文!”
“能打垮一个,给三百文!”
“打垮三个,给一两!”
“要是能干倒十个......那就直接晋升成马帮的红棍,每个月就算什么都不做,都有三两银子的月钱,出去干活儿的话,价格另算!”
姜虎站起身来,将两块破毛巾垫在肩膀上,直接走到大车前将缰绳套在身上,认真道:
“我挺缺钱的。”
“我也想每顿吃肉,抱着漂亮娘们儿睡觉!”
听完他的回答,李牧内心不由对这个黑脸汉子多了一分敬佩。
贪婪和欲望,从来都不是什么负面的东西。
实际上,它是促使人不断前进的原动力之一!
金钱、美女,这便是姜虎追求的目标,可能也是方才那群泼皮们的梦想。
但不同的是,姜虎肯为了这个目标而付出,付诸于行动。
而离开的那几人,则只是整日空想罢了。
“走吧!”李牧深吸一口气,将柴刀插在腰间的皮套中:“只要你肯学,我会教你的。”
......
日渐升高。
李采薇在小院内翻了翻土,将辣椒籽一颗一颗的种了下去。
这一上午,她也没有丝毫得闲。
挖泥土、脱土坯,给兔崽子们造窝。
洗衣挑水,顺带着将前几天被踩坏的篱笆墙重修了一下。
等到她将辣椒籽种好之后,已经是临近中午了。
李采薇站直身子,揉了揉有些发酸胀痛的腰,挎着竹篮子便走出家门,来到双溪村东头的土坡上采摘草叶子,准备给兔崽子喂食。
日上三竿。
烈日炙烤着大地。
李采薇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她的目光却突然被前方不远处的一顶轿子给吸引住了。
轿子?
她的神情有些惊愕。
这顶轿子通体青蓝,顶上还有些金线纹绣,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就连那四名轿夫都个个身穿整洁短褂,步伐稳健。
这年月,能够坐的起轿子的人非富即贵,怎么会跑到这贫瘠脏乱的乡下?
李采薇心中有些奇怪,但却并未太过在意。
毕竟能够坐起这种轿子的人,不可能跟自己有什么交集。
竹篮内的草叶已经装满。
她提着裙边,迈步向家中走去。
“就是这个丫头吗?”
轿帘掀开了一条缝隙,一道目光落在远处李采薇的背影上,苍老声音响起:“相貌倒是尚可,只不过身子看上去弱了些......”
“老爷,我们都已经跟双溪村的里长打听清楚了,她的生辰八字没错,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一名管家模样的男子压低声音,贴在轿子旁轻声道。
“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个哥哥。”
“我听说,陈二和孙瞎子都碰了钉子?”
“这......她那个哥哥是个泼皮无赖,昔日偷鸡摸狗,对这个妹子也不怎么上心,近来也不知怎么变了性子,像狗护食一样护着她。”
“是不是价格不满意,想多要些银子?”
“应该不是,我听陈二说,他当时根本就没提钱的事......”
轿子里久久没有声音传出。
但管家却一直躬身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不耐,静静等待着。
“一个月内,我要见到她被带回去。”轿子里的苍老声音咳嗽了两下,嘱咐道:
“若是难办,可以采取些特殊手段!”

三日后,清晨。
李牧站在大龙山脚下,手中握着一柄崭新的长弓,脸上浮现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这是他精心制作的新武器。
弓身选用坚韧的酸枣木,长约三尺。
先用木刨刮出大致轮廓,再用小刀和尖锥细致地切削出箭槽和弓弦槽。
最后,用粗砂将表面打磨得光滑如镜。
弓弦则是用浸泡过桐油的麻绳和鞣制过的羊筋混合而成,牢牢绑在弓身的两端。
一柄简易的木弓,就此完成。
“不知道它的射程和威力如何?”李牧心中充满期待,迫不及待地想找个地方试射一番。
旁边的羊皮袋里放着几根木箭。
由于朝廷严禁民间使用弓箭,铁匠铺不敢私自制作箭头。李牧只好找来几枚门钉,细细打磨后锲在箭身上绑紧。虽然不如军方制式的箭那般坚固锋利,但用来猎杀未披甲的野兽已经足够。
他弯弓搭箭,目光锁定在三十步外的一棵老梧桐树上,屏住呼吸,缓缓将弓弦拉满。
“身正体端,用力平稳,拉弓得法,横箭屏息,前推后走,弓满松弦!”
李牧默念口诀。
这具身躯虽然不如他昔日那般强壮,但视力极佳。
三十步,约二十五米。
老树树叶上的纹路清晰可见。
下一刻,他骤然松开弓弦。
“嗖!”
刺耳的破风声响起。
老梧桐树杈上一个废弃的鸟窝被瞬间射落,枝杈和绒毛四散飞扬,箭矢深深锲入树枝,足有三寸多深!
“还不错!”李牧灵巧地爬上树,取回箭矢。
这柄木弓的精准度和射程虽无法与复合弓相比,但已是民间制作的极限。
三十步内,指哪儿打哪儿!
超过三十步,箭矢便开始偏移。
超过五十步,箭矢的落点便只能听天由命了。
......
测试完猎弓的威力,李牧再次进山。
距离缴纳皇粮的日子越来越近,之前从孙瞎子那里敲竹杠得来的十两银子,尚且不够购买六百斤粮食。
如今市面上新稻米三十文一斤,就连往年的陈米也要卖到二十五文。
六百斤粮,需一万五千文,折合银子十五两。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直奔发现羊群的溪流而去。
淅淅沥沥的水流声远远传来。
李牧像一头谨慎的猎豹,小心翼翼地靠近,不发出一点声响。
当初他藏身的那棵大树下,依然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血迹旁,有几道梅花般的脚印,显然是新的!
“这是......狼?”李牧瞳孔一缩。
他对猛兽的脚印极为熟悉,眼前这些明显属于狼。
狼的嗅觉极其灵敏,哪怕相隔数里,也能嗅到空气中的血腥味。
李牧猜测,这些血迹将它们吸引了过来。
“希望它们发现这里没有受伤的猎物后,已经离开了。”李牧心跳加速,默默祈祷。
狼这种生物,单打独斗并不可怕,一个成年男性便能轻松对付。
可一旦成群,便是山林中的霸主。
即便是虎、熊,也要绕道而行!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向前走了几步,那条横在半山腰的小溪映入眼帘。
这次没有羊群。
但......却有一只极为肥硕的野兔!
它正趴在溪水旁的一块大石上,将脑袋伸进溪水中舔舐,不时抬头打量四周。
两只狭长的耳朵不停摆动,时刻聆听着周围的动静。
没有羊,野兔也不错!
虽然肉少了些,但总比空手而归强!
李牧深吸一口气,目测了一下自己与猎物之间的距离,约三十五步。
有些远,但他不能再靠近了。
野兔胆小,听觉敏锐。
一旦靠得太近,稍有动静,它便会立刻逃走。
“赌一赌吧。”李牧目光如鹰,动作流畅地搭弓射箭。
长箭化为一道乌光飞了出去,破空声刺耳!
野兔似乎有所察觉,后腿猛蹬,跃向溪水的另一边。
但下一刻,箭头还是刺进了它的屁股。
野兔从空中跌落,在溪水中打了两个滚,翻身跳起甩掉箭矢,向丛林深处逃去。
这一箭并未射中要害!
李牧立刻冲出去捡起箭矢,拔腿便追。
虽然人在山林中的奔跑速度远不及野兽,但一头受伤的野兔,又能逃到哪里去?
他循着血迹一路追踪,终于在一片枯叶堆中发现了一个洞口。
血迹在这里便消失了。
野兔擅长打洞,洞内四通八达,往往有好几个出口。
李牧并不着急。
他在四周转了转,在几十步外发现了三四个差不多大小的土洞,同样隐蔽。
李牧只留下两个洞口,将其他的用石头堵死,然后搜集了些潮湿的枯枝烂叶堆在其中一个点燃。
滚滚浓烟升腾而起,顺着洞穴钻了进去。
不多时,最初发现的那个洞口也有烟雾飘出。
李牧立刻回到那里,手握柴刀,目光动也不动,死死盯着这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很快,一个灰褐色的影子从洞口窜出,速度极快。
然而李牧的速度更快!
柴刀瞬间刺下,精准无误!
那只早已受伤的野兔被一刀刺穿,钉在地上。
它挣扎了几下,鲜血横流,几息之后便不再动弹。
“这只兔子真够肥的......大概有五六斤吧?”李牧笑吟吟地提起野兔,翻开腹部的毛皮一摸,脸色微微一变。
这只野兔的腹部鼓胀,还有奶水流出。
这是一只刚产下幼崽不久的母兔!
李牧大喜过望。
他立刻熄灭烟火,用柴刀将洞口扩大,很快便看到窝里还有七八只被浓烟呛晕的幼兔!
李牧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圣母,猎杀了带崽的母兽便捶胸顿足、懊恼忏悔,这年头,连人都快活不起了,谁还有心思去关心野兽?
管它什么公母大小,都只是嘴里的一块肉,换钱的一件商品!
获得破旧的木质宝箱,是否开启?
伴随着熟悉的清冷声音响起,野兔尸体出现了一尊破旧的宝箱,看上去伤痕累累、有些地方还像是被虫蛀了一般。
“上次是黑铁宝箱,这次是木质宝箱,看来随着猎物的大小、狩猎难度,奖励的宝箱等级也各不相同。”李牧摸了摸下巴,心中的期待感越发强烈,轻声道:“开启!”
宝箱已打开,获得辣椒种子*500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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