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entical 的灼伤纹路，“二十年前，虚涯子用这种术法屠了整个烛阴城。”
顾瑶注意到焦尸掌心都握着半块玉佩，纹样与李玄策颈间的互为阴阳。
她拾起一块，玉佩内侧刻着“烛阴氏·苏”，而李玄策的玉佩上刻着“司天监·李”——正是百年前巫族与司天监的对立印记。
记忆碎片再次涌来：少年抱着母亲的尸体跪在废墟中，虚涯子踩着瓦砾走来，手中提着染血的骨杖。
“你母亲……是烛阴城最后的圣女祭司。”
李玄策扯断缠魂丝，曼陀罗花在焦尸头顶盛开，每片花瓣都映出屠杀时的惨状，“她用命魂铃护住我，自己被剜去巫骨，炼成了你的锁心铃。”
他忽然抓住顾瑶的手，将她按在焦黑的城墙上，缠魂丝在两人周围织成屏障，“别再用灵脉触碰这些废墟，你的巫力会唤醒死者的怨魂。”
但为时已晚。
顾瑶感觉有无数小手从地下伸出，扯住她的脚踝，焦尸们的眼窝中亮起幽蓝魂火，整齐地转向她，发出孩童般的尖啸。
李玄策的缠魂丝化作火网，却在触及魂火时发出“滋滋”的腐蚀声，他咬牙切齿：“是‘百童咒’，虚涯子用三百名孩童的魂火炼成的杀阵……”焚霜剑自动出鞘，剑刃吸收顾瑶腕间的血，爆发出赤金光芒。
她挥剑斩向魂火的瞬间，看见百年前的自己（圣女）站在城楼上，手中握着与焚霜剑 identical 的赤焰长剑，城下是被屠杀的族人，而虚涯子站在远处的观星台上，星盘里浮动着三百颗魂火。
“原来我当年没能救他们。”
顾瑶的声音带着哽咽，剑刃却愈发锋利，“这次不会再让同样的事发生。”
赤焰扫过之处，魂火纷纷化作光点升空，焦尸们的掌心玉佩开始融化，露出里面藏着的巫族秘宝——“烛阴泪”，每滴都是凝固的血泪，中央封存着最后一句遗言。
李玄策拾起一枚烛阴泪，泪滴在他掌心映出一位女子的影像：“玄策，去长安找沈昭，他会护你长大……记住，双生逆命终会相遇，赤焰焚天时，便是天道崩塌之日。”
那是他母亲的声音，比记忆中更加年轻，眼中却含着超越年龄的悲怆。
顾瑶的凤凰图腾突然蔓延至脖颈，她感觉圣女的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