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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是作者“蹒跚行”的倾心著作,裴琰姜姝仪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妹的疯狂之下,没能等到帝王御驾亲征归来的那一刻。...
主角:裴琰姜姝仪 更新:2025-05-19 0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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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琰姜姝仪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推荐》,由网络作家“蹒跚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是作者“蹒跚行”的倾心著作,裴琰姜姝仪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妹的疯狂之下,没能等到帝王御驾亲征归来的那一刻。...
姜姝仪知道,裴琰一向心慈手软,也就程守忠心狠,爱说些这种话,裴琰从来不会听,最后还是要从轻发落。
即便不是如此,她也没打算为姜婉清求情。
还都是因为姐姐才这么叫的,呵,求人也不忘攀扯,那就为姐姐死一死去吧。
姜姝仪不悦地抽回袖子,往旁边跪了跪。
姜婉清有些震惊。
她知道姐姐在生自己的气,可她现在就要死了啊,姐姐也一言不发?
情急之下,姜婉清计上心头,身子晃了两下,闭眼便往一旁倒去。
姜姝仪差点被砸到,回过神后一脸无言。
太假了啊。
程守忠也是差不多的想法,向陛下投去询问的目光。
裴琰语气淡淡:“既然晕了,便让人送回咸福宫吧,传朕的旨意下去,降姜贵人为常在,罚俸半年,再告诉淑妃,若管不好自己宫里的人,下次便同罪论处。”
程守忠恭敬应是,招呼宫人照办。
姜婉清被两个太监抬了出去,姜姝仪看见她攥紧的拳,都能想象出她如果睁着眼,神情该是何等愤恨不甘。
“姜妃。”
一声不轻不重的呼唤招回了姜姝仪的神思。
她连忙看向裴琰,见对方正瞥着自己。
他薄唇轻启,唤她:“过来。”
姜姝仪敏锐地感觉出裴琰好像不太高兴。
倒很正常,经姜婉清闹这一场,任谁也高兴不起来。
她思索须臾,向裴琰伸出一只手,满眼期许,软声撒娇:“臣妾腿疼,陛下来扶一扶好不好?”
裴琰视线从那白嫩纤柔的手上一扫而过,落回她脸上,语气听不出情绪:“朕扶过一次了,这次你自己起来。”
不扶就不扶吧,姜姝仪还是很识趣的。
她故作费劲儿地站起身,然后快步走到裴琰身边,杏眸明亮地看着他。
裴琰没理她,对程守忠吩咐:“退下,把殿门关上。”
程守忠多机灵啊,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
他面带笑意应声“是”,然后赶紧领着宫人下去,亲自把殿门关得严丝合缝。
殿内的光线一下子昏暗了不少。
几缕阳光透过雕花窗棂透进来,落在裴琰身前不远处,他坐在阴影里,屈指扣了扣自己的膝盖,嗓音温沉的命令:“姜姝仪,伏到朕膝上来。”
姜姝仪极少被他唤全名。
对比戏文里那些在后宫里爱妃来爱妃去的帝王,裴琰要冷淡的多,对所有嫔妃都是直呼位分。
也就姜姝仪刚进东宫,跟着他学诗经时,有一次极不认真,三番两次出神,他才唤了她全名,而后罚她去墙角站了一小会儿。
还有就是前世被囚禁昭阳宫,她一开始会偶尔忍不住想起儿子,裴琰也是唤着她的全名罚她。
此刻被这么喊,姜姝仪心头一颤,对上裴琰虽然平静,却不容置喙的目光,又有些失望。
这分明不是要这样那样罚她,而是要认真的兴师问罪。
姜姝仪抿了抿唇,只能屈膝在裴琰腿侧跪坐下来,而后乖乖偏头枕在他的双膝上,明明是做过许多次的亲昵姿势,此刻她心里却忐忑不已。
裴琰是因为姜婉清的事迁怒她了吗?
姜姝仪刚才一时太忘形,竟忘了如今的裴琰对她并不会无限纵容。
姜婉清是她求着弄进宫的,如今又出这等幺蛾子,可不是要迁怒她。
这可怎么办是好......
裴琰垂眸,看见姜姝仪像一只胆怯的猫儿,虽然枕在主人腿上,尽力表现得乖巧迎合,可那扑簌簌乱颤的眼睫还是暴露了她的不安。
他伸出手,安抚般轻轻揉捏着她的后颈。
“姜姝仪,朕接下来问你的话,你不许说谎,否则——”
否则什么?
姜姝仪悬着心,支棱起耳朵。
“朕会重重罚你。”
姜姝仪闻言身子一僵,紧接着眼眶忽酸。
两辈子了,还是第一次从裴琰口中听到认真的“罚”字。
还重罚。
放在重生前,自己就是屠了后宫,裴琰也只会按着眉心,颇为头疼地轻斥一句“胡闹”,再帮她遮掩弹压。
裴琰是她依赖惯了的人啊。
怎么,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她忽然就不想重生了,干脆死掉多好,也不必回到十年前,面对这个没那么疼自己的裴琰。
“听到了吗?回话。”
偏偏裴琰在这时逼问。
视野里是帝王腰上雕琢精美的龙纹玉带钩,姜姝仪再次难过的意识到,此刻自己面前是君,不是夫。
她强忍着满腔酸涩,顺从回答:“臣妾听到了,臣妾不敢对陛下说谎。”
裴琰轻轻“嗯”了声,停下了揉捏她脖颈的动作,同时开口:“你厌恶你妹妹,不是因为做了噩梦,对不对?”
语气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姜姝仪心里咯噔一下。
裴琰是怎么发现的?!
她能确定裴琰没重生,否则不会对自己说这样的重话......
“又不回话了?”
头顶传来淡淡不悦的嗓音,姜姝仪来不及思索太多,闭了闭眼,视死如归道:“陛下说的对!”
既然被发现了,还有什么好掩藏的,坦白从宽,任由裴琰怎么办吧。
裴琰眉目间的沉冷之色多了些。
果然如此。
他捏住姜姝仪的下颌,略用力抬起她的脸,不许她再趴在自己的腿上。
姜姝仪被迫与裴琰对视,看着他严肃的面容,终是没忍住委屈,眼眶一红,被压抑许久的泪水纷纷滚落出来。
裴琰用拇指抿去她的泪水,面上没有动容:“哭什么?怕朕治你欺君之罪吗?”
姜姝仪边掉眼泪边摇头,又点点头,用哭腔断断续续地说:“怕,臣妾怕,但哭不是因为怕,是因为陛下如今不疼臣妾了,臣妾委屈,才,才哭......”
“朕还要怎么疼你?”
裴琰面色平静似水,手上拭泪的力道却微微加重:“朕待你不够好吗,没有给你殊荣吗?你呢?对朕没有半句实话,还敢说委屈。”
姜姝仪此刻除去哭什么也不会了。
“你生母去的早,自幼过得苦,对周围人心怀警惕无可厚非,但是对朕,你实在不该设防。”
裴琰擦不完她的眼泪了,索性任她哭。
至少知道哭,便是知道错了。
他俯视着哭得逐渐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儿,一双凤眸晦暗不明:“既然你与你妹妹早就不睦,为何要在朕面前装出姐妹情深的样子?”
“你求着朕让她入宫,就是为了借朕的手帮你除掉她,对吗?”
“姜姝仪,朕竟不知,自己养了五年的人,还有这样的好心思。”
嗯?
姜姝仪哭声一顿,有些懵。
好像不太对......
裴琰不是发现她重生之事了吗?这说的是什么?
姜姝仪有些冷静了,仔细一想,裴琰又没重生,就算再心思缜密,也不可能凭空猜出她重生了啊。
再结合裴琰这话,他莫非只是察觉出自己对姜婉清有积怨?
姜姝仪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咬了咬唇,抓住他的衣袖,用心虚的语气说:“陛下连臣妾这点小心思都看出来了啊......”
裴琰一贯平静的眸光此刻还是波澜不惊,但不知为何,姜姝仪总觉得其下隐藏着波涛起伏。
她被看得愈发心虚,便凑过去抱裴琰,万幸没被推开。
“臣妾知道错了,对不住,对不住陛下,臣妾不敢了......”
裴琰感受着贴上来的柔软,听着她因惊慌而不停认错,闭了闭眼,冷静下来些许。
怎就真的动怒了。
后宫中人心思各异,他是知道的,姜姝仪虽略有不同,但到底不是他从襁褓中养大的,有些什么他不知道的心思和打算,也实属寻常。
大概是姜姝仪自那日惊梦后,总爱抱着他哭,看向他的目光也总带着浓浓依赖的缘故,又或是因为方才她那声轻松戏谑的“姐夫”,好像从没想过会被他降罪......
总之裴琰隐隐生出了错觉,仿佛姜姝仪就该如此,全心全意的信任依赖于自己,不能有半分保留。
可既在帝位,又怎会有人敢完全无遮无挡的独属于他。
不能全怪姜姝仪。
裴琰收敛了面色,轻轻抚摸着怀中人的脊背,问:“真的知道错了?”
姜姝仪在他怀里连连点头,呜咽:“真的......”
裴琰温和了嗓音:“那就起来吧。”
他态度转变的太快,让姜姝仪有些没缓过来。
她仰起头,鼻尖哭得通红,茫然地望着裴琰,小声试探:“陛下不生臣妾的气了吗?”
裴琰微笑:“你不要再犯,朕就不气了。”
犯什么,隐瞒诓骗他吗?
那姜姝仪怎么可能不犯,别说她正瞒着重生的事儿,就拿刚才和苗昭仪的谋划来说,那是能告诉裴琰的吗?
姜姝仪没回答,按着裴琰的膝盖起身,眼睛红红,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小声问:“臣妾可以坐到陛下身上去吗?”
裴琰觉得她很会得寸进尺,瞧见自己不气了,便要僭上。
好在很有分寸,还知道问问能不能僭越。
裴琰思索须臾后,将搭在膝盖上的手挪开,笑着看她。
姜姝仪眸光霎时亮了,鸦睫上还挂着泪珠,却已然又高兴起来。
她欢快地坐进裴琰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凑到他耳边:“陛下陛下,臣妾最喜欢陛下了,纵然陛下方才那样凶臣妾,臣妾也还是喜欢陛下。”
裴琰笑意一滞,感受着小兽般赖在自己身上的娇软身躯,有些许恍神。
“陛下能不能也说一句喜欢臣妾呀?臣妾被凶得有些怕,怕陛下厌烦臣妾,不想要臣妾了......”
怎么会不要呢。
可裴琰是说不出这种轻浮之言的。
姜姝仪还在闹腾着,裴琰轻叹了口气,干脆将怀中人打横抱起,向珠帘内走去......
*
咸福宫。
薛淑妃听了御前公公传来的旨意,险些没绷住脸上的温和的神情。
什么叫如果管不好姜婉清,她同罪?
姜婉清昨日才入宫,自己才当了一天她的主位,怎么管她?
姜姝仪那个亲姐姐是干什么吃的?
然而这些怨言她是不敢表露出来的,客客气气地送走了御前的人,便立刻领着宫人往西侧殿去了。
寝殿内,姜婉清已然被抬放到床榻上了,还是闭着眼,没醒过来的样子。
薛淑妃强行忍住心里的气,皱眉问一旁站着的宫女:“你们主子都这样了,怎么不去请太医?”
琉璃有苦难言,她自然是看出主子在装晕了。
“回娘娘,奴,奴婢这就去请......”
这话是说给主子听的,果不其然,姜婉清忽然动弹了一下手指,而后悠悠转醒。
“我,我在哪儿......”
姜婉清睁开眼,茫然四顾,看见薛淑妃后,连忙挣扎着坐起来:“淑妃娘娘,您怎么在这里?”
薛淑妃:......
也是没见过这么做作的。
她端起温和的笑意,走上前去:“妹妹忘了吗?你方才在昭阳宫晕倒,是陛下吩咐人将你送回来的。”
姜婉清一副才想起来的样子,呆愣地坐着,双目无神。
薛淑妃在床边坐下,故作好奇:“妹妹呀,你究竟做了什么,让陛下将你降位罚俸,连带着把本宫都训斥了?”
姜婉清面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
刚才的事就像一场噩梦,她根本不想提起。
然而薛淑妃一直关切地盯着自己,姜婉清只能硬着头皮,挤出两滴眼泪:“妾身,妾身也不知道......妾身今日只是想去见见姐姐,谁知恰巧遇到了陛下,陛下想必还在为邱答应之事恼怒,在气头上,姐姐便把妾身推出去,让陛下责罚出气......”
薛淑妃早已从御前太监的口中听过了事情起末,面对姜婉清的颠倒黑白,也只装听进去了,吃惊道:“怎么会这样,本宫一直以为你和姜妃一母同胞,姐妹情深啊。”
姜婉清也不明白!
那个对她有求必应,关怀备至的姐姐去哪儿了?
姜婉清低下头,攥着拳头小声道:“姐姐以前不是这样的,或许是因为做了宠妃吧,人心易变,也就妾身还记着年幼时的情分......”
薛淑妃原本还存了几分戒心,怕姜氏两姐妹是装不和,实则准备联手作些什么,此刻看姜婉清这副样子,眼里的恨和蠢都快冒出来了,哪像是个有谋划的人。
这是真恨自己姐姐啊。
她几乎要忍不住笑,拍了拍姜婉清的手,语重心长道:“这也怪不得姜妃,本宫和她同为人母,自然知道,这做了母亲呐,心思就和以前不一样了,什么事都要把孩子放在前头。”
姜婉清自然是知道那个小外甥的。
陛下子嗣稀薄,膝下没有公主,只有两位皇子。
一位是在东宫时,眼前这位淑妃娘娘所生的大皇子,先帝极喜爱这头一个孙子,亲自赐名裴熠,另一位便是姐姐前不久所生的小皇子了,陛下与礼部商议取得名字,叫裴煜。
姜婉清本以为入宫第一日就能见到这个小外甥,谁知世事无常,到现在也未瞧见一眼。
只是姐姐不亲近自己,和小外甥有什么干系?
见姜婉清满眼疑惑,薛淑妃笑了笑:“对一个母亲来说,谁能亲的过孩子呢?哪怕是自个儿的妹妹也不行呀,你年轻漂亮,既入了宫,早晚都是要得宠有皇嗣的,姜妃心里怎么能舒坦,你呀你,还是听本宫一句劝,这六宫嫔妃都是姐妹,你只管找脾性相投的交好,别再惦念着那个血亲的姐姐了。”
姜婉清听了淑妃的话,脑中几乎是瞬间闪过了一个想法。
是不是把小外甥除掉,姐姐就能和之前一样对自己了?
但这想法也不过一瞬而已。
杀害皇子是死罪,她又没活腻歪。
还是淑妃说得对,姐姐都能得宠,自己模样与姐姐相似,还年轻,得宠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
今日是自己一时莽撞了,才惹陛下生气,可那又怎样,她一装晕,陛下便心软了不是吗?
从赐死变成降位罚俸,可见陛下对她的怜惜不轻。
等过几日气消,自然还是要召幸她的。
眼下最要紧的,是想法子在侍寝那日笼络住圣心。
届时成了宠妃,还何必去忍着恶心去巴结姜姝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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