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地狼狈至极般往白榆身前跑去。
宋艇言癫狂般地嘲笑自己当初的行为。
为什么,为什么他觉得还有很多时间,再回头时阿榆就已经不见了。
骤然,他看见了阿榆脖子上的项链,顿时哭得泣不成声。
和他昨天出差在国外买的项链一模一样,他慢慢伸手在发黑的项链上摩挲,早知道那是阿榆的最后一个生日,他不该去国外出差的。
他不该之前那样对阿榆,连一口蛋糕都没有陪阿榆吃上。
以后,他的手直直地停滞在白榆苍白的脸颊上,一动不动。
“唉!
艇言,我们要带走尸体进行尸检了。”
李刑警声音哀默,但天色渐晚,还是犹豫后提醒宋艇言。
宋艇言眼睛红的可怕,身体在李刑警声音响起后终于有了反应。
“尸检?”
他的嘴轻微翕动,眸光一点一点聚焦。
“我要尸检,我要给阿榆尸检,我不相信,明明昨天阿榆还出现在我面前的。”
他不断喃喃,终于找到了答案,起身癫狂般地抓住李刑警的双手。
李刑警听后诧异,犹豫后点头,“好,我去安排。”
“不行!”
一道声音响起,花圈店老板走到几人中间,“你应该是白榆小姐的家人吧,白榆小姐生前曾嘱咐过我现在将她的尸体送到殡仪馆,”话罢将之前的骨灰盒和寿衣放在宋艇言面前,静静等待着对面人的应答。
宋艇言早已红透的眼睛低下,看清了白字地上的骨灰盒和寿衣,身子瞬间滞住。
“阿榆....”阿榆...他抬手掩面,跪倒在地,以往挺直的脊背在看到这些时瞬间弓了下去,那是他之前看到过的骨灰盒和寿衣。
扔掉的骨灰盒,万字的检讨,错过的生日,回忆将宋艇言脸上的血色一点点吸走,痛得他瘫在地上说不出话。
身后的李刑警也愣住了,皱眉问道:“白小姐什么时候找你的?”
“七天前。”
一下,瘫在地上的宋艇言直起腰身,拽住花圈店老板的裤子,“让我尸检阿榆,我会把阿榆送到殡仪馆。”
他面容毫无血色,开口艰涩。
早已不复往日永远都是上位者的模样,“算我,求你。”
李刑警霎时瞪大双眼,他还从未见过以冷面出名的宋法医这幅模样,直到花圈店老板同意,地上的宋艇言才艰难起身...“艇...”宋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