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二夫人怼的下不来台。
老夫人面色不虞,“你二婶说你两句,倒是会顶嘴了,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
云氏要护沈挽,沈挽朝她摇头,淡漠道,“我只是替长姐感到心寒,她今日知道永清伯世子背叛她,又惊马,险些坠崖摔的粉身碎骨,国公府里却宁愿相信永清伯世子和表妹奸情是假,也不信她说的话。”
“长姐亲眼所见都可能是误会,二婶又凭什么觉得我说长姐惊马是谋害,手里没有证据呢?”
沈妩见不得沈挽这么顶撞她娘,“二姐姐这么说,是手里有证据了?”
沈挽瞥向沈妩,“三妹妹觉得我要没一点证据,为何要夺马赶去静妙庵救长姐?”
沈妩也无话反驳了,“既然有证据,那你倒是把证据拿出来啊。”
“放心,我会让你们看到证据的。”
沈挽不欲多言,扶着云氏道,“长姐受惊不轻,虽然服药睡下了,但睡的不是很安稳,娘还是去陪着长姐吧。”
想到沈妤,云氏就心疼,当即就和沈挽走了。
沈历也没多待。
沈妤没睡多久,就做噩梦惊醒,醒来一身的冷汗,脸色惨白,云氏守在床边,将她抱在怀里,心一阵揪疼,“别怕,娘在呢。”
沈妤泣不成声。
沈挽站在一旁,眼眶也通红。
银钏走进来,轻拽了下沈挽的云袖,沈挽擦了下眼角,出去道,“什么事?”
银钏小声道,“大姑奶奶要和离的事,外面传开了,说的很难听……”
沈挽脸一沉,“都是怎么传的?”
银钏道,“那些人说大姑奶奶对昭平伯世子余情未了,知道昭平伯世子会娶一个和离妇,就动了心思,看到永清伯世子和表姑娘说话,就怀疑他们有奸情,闹着要和离,好嫁给昭平伯世子……”
难怪银钏不敢当着她娘和长姐的面说了,就是她,都气得五脏六腑都作疼。
果然她猜的不错,就是因为这事传开,永清伯府怕长姐和离另嫁,才提前动手的。
现在更是颠倒黑白,谋害她长姐的命不成,就倒打一耙,败坏她长姐的名声,让她长姐即便和离了,也不能再嫁给昭平伯世子。
好歹毒的心思!
这些流言瞒不住云氏,但没人敢让沈妤知道,她受那般惊吓,不能再受气了。
云氏几乎气病倒,沈暨也气得不轻,沈历要不是沈挽拦着,他都要打上永清伯府了。
沈挽气过一阵,反倒不气了,阻拦沈历道,“让流言传的再开些,等那些人知道自己被永清伯府利用,对长姐施压伤害,会反噬永清伯府的。”
沈历看着沈挽,“你手里当真有证据?”
沈挽点头,“证据有,只是取证比较难。”
“证据在哪儿?我去取。”
沈挽道,“一个大活人,大哥怎么取?”
“且等着吧,流言都传成这样了,永清伯府明日一定会来国公府递台阶给爹娘下,好让他们接回长姐的。”
翌日早朝散后,永清伯要和沈暨解释,沈暨没理会。
沈暨前脚回府,后脚永清伯就押着儿子上门负荆请罪,永清伯夫人也一起来的。
永清伯一脚踹下,永清伯世子噗通跪地,疼的额头青筋暴起。
丫鬟将这事禀告老夫人知道时,沈挽刚给老夫人请安完,准备回明月苑。
老夫人以为沈挽要去前院,不悦道,“府外流言传开,你长姐惊马一事不妥善处置,真成我们定国公府女儿善妒,还忘恩负义了,你消停点儿。”
说的好像她不安分,故意挑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