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我伸手过去，碰了下她的头发。
还湿。
“吹干再睡。”
“好。”
她站起身，回房。
我看着她走路的背影。
步伐不快，像有点不舍。
夜里，我在书房看资料。
她敲门：“程深，牛奶。”
我走过去，接过杯子。
“你也喝点。”
她点头：“我去厨房倒。”
“坐下，一起。”
她迟疑了几秒，走进来，坐在书桌对面。
我把牛奶分给她一杯。
我们都没说话。
只是安静地喝。
她喝得慢，像怕打破气氛。
我忽然问：“你梦里会有爸妈吗？”
她抬眼，看我。
“有时候会。”
“他们什么样？”
她轻轻一笑：“像梦里的人。”
“不真实，却温暖。”
我没再问。
她也没说。
夜深了，她站起身告别。
我点头，看她离开。
门关上，空气一下静下来。
我靠在椅背，闭上眼。
脑海里全是她低头喝牛奶的样子。
温柔，安静，像一幅画。
第二天她起得比我早。
厨房已经飘出饭香。
我洗漱完下楼，看到她围着围裙炒菜。
她回头，笑着说：“今天做了咸豆浆。”
“你试试。”
我走过去，接过那碗热腾腾的豆浆。
喝了一口。
味道咸中带香，有葱花、油条碎、虾皮和香菜。
她看着我：“怎么样？”
“像早年的巷口味道。”
她笑了。
“那我以后常做。”
“你喜欢，我就做。”
我放下碗，看着她。
“你以后，会做给谁吃？”
她怔住。
低头：“我不知道。”
我看着她，没说话。
她转身继续忙碌。
但我知道她听见了。
—10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想看后续，可以留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