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的熟悉感。
不知道她为什么还要回去。
陈旧的木门上贴着歪歪斜斜的“福”字,穿着洞洞鞋的黄毛拉开了门。
还没等黄毛说完口音重得听不清的“你谁”,我就带着五个保镖八个行李箱强行闯入。
“这些、这些、还有这些,全扔出去,我今晚住这间。”
我指挥保镖占领其中一个房间。
黄毛想阻止,但他宛如某网站摇花手大军的细瘦身材显然不允许。
我正指挥保镖把另一间也占领给青青住,健壮的中年妇女从房间里走出来,没有一点生病该有的样子。
“青青,这人谁啊?
怎么这么没礼貌。”
她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从头到尾打量我,我毫不畏惧,也笑着打量了回去。
“妈,你不是病了吗?”
“我不病你是不是就打算一辈子不回来了,白眼狼,白养你这么大了……阿姨,生病的人就别这么大声说话了,等会情绪太激动,一不小心就死了。”
我挡在林青青面前。
“你是谁?
哪来的不三不四的女人。”
林母骂起人来中气十足。
“我是她老板,给她发工资的那种。”
我笑了笑,“青青请我来这做客,既然阿姨不让我们住这间房间,那么你们家一定有别的客房吧。
在哪?”
“什么客房?
我们家就这两间房间。”
“没想到青青的家庭条件这么困难,已经成年的弟弟和爸妈还要睡在一间房间。”
我相当善解人意地点头,“那我和青青就勉为其难地住一间吧。”
林母听完瞬间涨红了脸,辩驳道:“我儿子没和我们睡一块,另一个房间是他的。”
“那青青的房间呢?”
我抱起手臂审视着她。
或许是被我盯得有些心虚,她支支吾吾,“女孩都是要嫁出去的,没必要有自己的房间。”
熟悉的话语让我不禁冷笑起来,“那她原来睡哪?”
林母没说话,青青戳了戳我的肩膀,指向了厨房里的一张很窄的床,上面已经布满油污,堆满了油盐酱醋锅碗瓢盆之类的杂物。
林青青耸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还是把他们家两个房间都强占了。
林青青对此表示无所谓,她只是因为妈妈生病了回来看看。
但目前看来她妈妈健康得很, 我们明天就能回去。
林母本来要闹,但林青青和她说我是西门家的千金,西门家在A市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