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项潋丝丝的女频言情小说《左眼半盲,丈夫逼我给青梅捐右眼角膜项潋丝丝全局》,由网络作家“抹茶6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我找医生要了根导盲杖就出院了。刚到走廊,就听到钱丝丝的欢呼声。“终于恢复光明了,项哥哥你太好啦,谢谢这么多天你一直陪着我~”项潋看到我的时候一愣。似乎才想起来有这么个人。“丝丝,你的眼睛怎么了?”“没事,眼睛进沙子了。”我左眼快瞎的事我已经说了无数遍。不想再重申。项潋抓住我不放,“我帮你吹吹。”“还能怎么了,装可怜呗。”钱母磕着瓜子,撇了撇嘴。“护士姐姐,取了一个眼角膜,不会有事的对吧。”钱丝丝眨巴着眼看向旁边的医生。“如果另外一只眼正常的话,除了不习惯以外一般不会有太大影响。”闻言项脸色突变,抓着我的手松开了。“不就是取了你一只眼角膜吗?你至于这样装腔作势吗?”我眼前模糊一片,只是一只眼角膜吗?我嘴角勾起苦笑,冰凉的心宛若被尖刀...
《左眼半盲,丈夫逼我给青梅捐右眼角膜项潋丝丝全局》精彩片段
1
我找医生要了根导盲杖就出院了。
刚到走廊,就听到钱丝丝的欢呼声。
“终于恢复光明了,项哥哥你太好啦,谢谢这么多天你一直陪着我~”
项潋看到我的时候一愣。
似乎才想起来有这么个人。
“丝丝,你的眼睛怎么了?”
“没事,眼睛进沙子了。”
我左眼快瞎的事我已经说了无数遍。
不想再重申。
项潋抓住我不放,“我帮你吹吹。”
“还能怎么了,装可怜呗。”
钱母磕着瓜子,撇了撇嘴。
“护士姐姐,取了一个眼角膜,不会有事的对吧。”
钱丝丝眨巴着眼看向旁边的医生。
“如果另外一只眼正常的话,除了不习惯以外一般不会有太大影响。”
闻言项脸色突变,抓着我的手松开了。
“不就是取了你一只眼角膜吗?你至于这样装腔作势吗?”
我眼前模糊一片,只是一只眼角膜吗?
我嘴角勾起苦笑,冰凉的心宛若被尖刀刺入。
项潋扶着钱丝丝走了。
我刚要跟上,却被钱母抬脚绊倒了。
钱母向身后呸了一声,“还装?有什么好装的。”
我摔得眼冒金星,趴在地上良久没有起来。
“别装了,何宁。”
项潋厌弃地看了我一眼。
头也不回地搀着钱丝丝走了。
泪水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
半个月前。
项潋老家的青梅和她的父母说要来治眼的时候,我同意了。
但没想到,钱丝丝到了我家后我成了佣人。
要给她们洗衣做饭,受使唤。
项潋给的理由是,“来者是客。”
可我怎么感觉,我才是客。
左眼快瞎了,也要取右眼角膜给他的青梅。
我怎么会企图让这样的男人安抚我的疼?
我走出院门时他们已经回去了。
面前的镜像模模糊糊、时不时幻化出残影。
一辆电车呼啸而过。
我的手臂被刮出一道伤口,鲜血直流。
肇事者逃逸,我只好返回医院进行包扎。
刚出院的时候,项潋找来了。
他没问我手臂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而是怒斥道,“不就是取了你一只眼角膜吗?你至于不回家吗?”
刚到家,还没进门。
钱母刻薄的声音就传入耳中,“磨磨唧唧走这么慢,原来是不想干活。”
因为这几天我住院。
上顿吃饭剩下的碗筷还放在桌子上。
我像个轮番被使唤的仆人。
“钱母是长辈,你去收一下,然后去楼下把外卖拿上来。”
项潋适时的发号施令。
原来来找我是为了让我收拾碗筷啊。
我懒得辩驳,人多总是占理的。
可惜项潋从来不站在我这边。
我将桌子收了,将外卖拿上来之后才发现点的是小龙虾。
项潋不顾满手的油给钱丝丝剥着龙虾,却忘记了我龙虾过敏,多食可以休克的程度。
我的心突然像是被人锤了一拳,闷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闷头吃着白米饭。
“姐姐怎么只吃米饭啊?是不是不高兴了?”
钱丝丝兴致缺缺,戳着碗里的饭。
“还能怎么着?觉得用了她一只眼角膜欠她的呗。”
“你觉得不爽,把我眼角膜拿去好了,全家都得供着你。”
“你要是不想吃就去把衣服晾了,免得大家都不高兴。”
哪怕我不说话,钱母还是不放过我,滔滔不绝。
项潋看我脸色不对,将手里的虾放在了我碗里。
语气柔了几分,“别置气了好吗?”
我直勾勾地盯着项潋,“我不吃虾。”
我也说过我很多次我龙虾过敏。
我不想再重复。
项潋没了耐心,“你用不着这样摆脸色给所有人看,你要是没事干,就去把衣服晾了。”
没等我辩驳,他就将我手中的饭倒掉了。
我看着项潋愣了好久。
我咬住唇硬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
我扭头回了房间,不去打扰他们的其乐融融。
“我去看看姐姐怎么了,不然我吃不下饭。”
“不用管她,现在脾气越来越大了。”
钱丝丝走了进来,露出了嚣张的本色。
贴在我耳边道,“其实你另外一只眼睛也瞎了对吧?”
“告诉你,其实我根本没瞎,只是好有借口住在这里而已。”
“没想到他居然说要把你的眼角膜取给我。”
“啊——”
钱丝丝突然推了我一下。
我来不及反应,直接摔倒在地。
已经凝结几分的伤口,顷刻染红了纱布。
我还没开口,钱丝丝却佯装害怕地往后退。
“姐姐,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用你的眼角膜的,是项哥哥心疼我,我真的没有推你。”
客厅内三个人瞬间放下碗筷,跑了进来。
我手肘又开始流血,钱母气冲冲地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要装到什么时候?非要逼死丝丝你才高兴吗?”
看着这沆瀣一气的三个人,我懒得辩驳。
看着老实的钱父适时的流出几滴眼泪,“我知道我们家都是农民,你也用不着这么欺负我们丝丝吧,大不了我们走就是了。”
“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自私!?”
“宁宁,我能理解你被取了眼角膜不高兴,但是你真的过了。”
“给丝丝道歉。”
道歉!?我心坠落到谷底,我变成了瞎子还要给她道歉?
我起身就要走,项潋抓着我,“给丝丝道歉。”
我看着项潋,我不道歉就不让我走的模样。
突然,我突然感觉到透彻心扉的绝望。
“丝丝,对不起。”
“我能走了吗?”
我甩开项潋。
那种感觉就像心脏像被带着倒刺的刀插入,越试图拔出来越痛。
最后被人摁了下刀柄,狠狠地割开了我的心脏。
啪——
我反手甩上了门,离开了家。
2
项潋意外地追了上来,帮我重新包扎着手上的伤口。
“宁宁,你的眼睛不是好好的吗?能不能不要继续置气了。”
“你的眼睛还能看见就好,医生不是说不影响吗?我怎么舍得你变成瞎子。”
“丝丝整天跟我说瞎子的世界很痛苦,我真的看不下去了。”
他似乎是觉得自己今天有些过分了,此时泄了气性,软声安抚。
“我还以为你故意要把我变成瞎子呢?”
我不理会项潋的讨好,嘲讽道。
我跟项潋习惯性地往我们经常散步的后山散心。
我的视线从能看见朦胧的轮廓变到什么都看不见了,我才发觉天快黑了。
我只好牵住项潋的衣角。
过了一会儿,他的衣服里传出震动。
电话那边传来钱母的催促,“项潋,丝丝的右眼恶化了已经看不清了,现在在医院说要去死,你快过来拦着她。”
项潋撇开我的手,就往回赶。
往回走没一段路天就彻底黑了,我四周黑洞洞的,完全看不清东西,手机也没来得及充过电。
我抓住项潋,“项潋,先送我回去好吗?我眼睛看不见,手机也没电了。”
他没有理会我的恳求,甩手离去。
空荡荡的山谷里传悉悉梭梭的声音,击溃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我声嘶力竭地哭喊,“项潋!你回来!项潋!我眼睛看不见了!手机没电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去!”
在无尽的漆黑中,我把项潋当做救命稻草。
回应我的却只有山谷里面空荡荡的回声。
项潋走远了,我的世界彻底只剩下了黑暗。
他知道,我最怕黑了,却还是将我一个人丢在了后山。
泪水糊满了脸,绝望浸入骨髓。
我捡起竹节充当导盲杖,却一脚踩空摔下了斜坡。
疼痛让思想都变得模糊,我忽然想起来很久以前。
我跟项潋喜欢来后山散步,他总是把我圈在怀里。
“山上万一有什么凶兽,把我的宁宁吃了怎么办。”
有时候晚上回来晚了,天黑了。
他会不断地温声安抚,“宁宁不怕,有我在呢。”
3
有好心人将我送到了医院。
我能感觉到天亮了,但我的眼睛只能看到一片白茫茫。
“我的眼睛怎么了?我的眼睛!?”
这一刻我才知道瞎子的世界是这么无助。
“我不是跟你说了,你的左眼已经不行了,怎么还把右眼的眼角膜取了?”
听声音,是之前给我看过眼睛的医生。
面对陌生人的关心,送我来医院的好心人。
想起昨晚在我绝望的哭喊下,项潋头也不回就走了。
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
如果当初我知道项潋有一天会这么对我,
我绝对不会跟他在一起。
“叮铃铃——叮铃铃——”
是项潋打来的电话,我猜想他大概是来解释道歉的。
我神色染上嘲弄,电话对面传来的却是项潋的质问,“你的右眼瞎了你怎么不早说?现在丝丝又变成瞎子了?你开心了?捉弄盲人很好玩吗?”
“现在、过来、把你的左眼角膜换给她。”
面对项潋的命令,我不怒反笑。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项潋是钱丝丝的丈夫。
这么说的话,好像就说得通了。
我忽然觉得恶心,自己爱了三年的人如此的面目可憎。
心突然就死了,我甚至觉得自己愚蠢。
我拜托医生将我的手机拿出来,让他帮忙拨打了手机壳后方的号码。
跟电话对面的人说明来意后。
电话对面的人突然欣喜道,“真的吗?你真的决定要来伦敦任职设计总监了?”
“你不知道,当时你不入职我们公司的时候,我们领导有多惋惜。”
伦敦的Maker公司,是我毕业以来的梦想,三年前我收到了她们公司的入职邀请函。
期间断断续续地在给他们做设计稿。
一个月前,公司负责人跟我说,如果我愿意前往伦敦任职,可以提拔我做设计总监。
可是为了能陪着项潋,我放弃了。
可是,项潋为了他的青梅,将我变成了瞎子。
我居然为了他放弃了自己的事业,真是蠢透了。
“你那边的医院有备用角膜吗?”
“我可以帮你联系,这边不像国内那么紧缺,很快能排上的。”
我道了声谢,然后挂断了电话。
这几天,我的眼睛彻底瞎了,项潋打电话过来只有斥责。
要不是在医生的帮扶下,我吃饭都困难。
我收到了一张钱丝丝发来的视频。
钱丝丝躺在床上,项潋在给她喂饭。
画面要多温馨有多温馨,好像她们才是夫妻。
我是多余的那一个。
钱丝丝搬过来之后,说她总是睡不着,项潋便将我们的床让给了她,日日陪在她身边。
而我,独自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说喜欢项潋给我买的金项链和包包,项潋便让我给了她。
我珍爱的东西却全都被她剪碎了。
后来她说羡慕我能够拥有光明,项潋就让我把眼角膜给她。
我彻底变成了瞎子。
她既然想要项潋,那就给她吧。
省得我总是为了论证项潋还爱我,自欺欺人。
以后不会了。
我的双眼看不见了,
我委托搬家公司帮我收拾行李。
并把离婚协议放在了茶几上。
随后,我订购了明天飞往伦敦的机票。
4
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项潋似乎想起我了。
给我打来了电话,“宁宁,我给你买了鱼肉,给你补一补。”
“嗯。”我敷衍道。
“我把鱼肉拿回去,我现在脱不开身,你煮一下。记得给丝丝炖碗鱼头汤,给她补一补。”
我嘴角勾起冷笑。
我双眼都瞎了,该怎么去炖这个鱼呢?
我心理一阵没由来的恶心翻涌上来。
我真的怀疑他到底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项潋。
还是他早就变了,只是我不肯承认罢了。
“我到你们做手术的医院了,我去拿你的眼睛体检报告。”
没过多久,项潋说他拿到了报告。
他边走边说,“医生说了,只要你左眼正常,除了不习惯是不会影响正常生活的。”
我听到了那边开门的声音。
不出意外的话,他已经看到了那封离婚协议书。
“就为了这么点小事,你要跟我离婚!?”
项潋的声音里带着怒气,似乎也不全是怒气,或许带着一丝慌乱?
“我都是说了你的眼睛没问题,要把报告拍给你看吗!?”
似乎是看到了我的眼睛检测报告。
对面突然安静下来。
“你的眼——”
在对方急促的呼吸声中。
我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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