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说罢,他抬头,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
“但是野种本来就不该出生呀!”
我猛地抬手扇他耳光,却被林霁雪一把扣住手腕。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熟悉的玉佩。
那是我母亲生前一直戴着的护身符。
“记得这个吗?我从骨灰盒里找到的。”
我挣扎着想去抢,她却随手把它丢给了沈砚舟。
沈砚舟惊喜地接住,当着我的面把它戴在脖子上。
这块玉佩是江家祖传之物,当年母亲将它送给林霁雪时曾笑着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那时的林霁雪还会恭恭敬敬叫我母亲一声“江姨”。
会在她咳嗽时紧张地递上温水。
会在她生病后第一时间安排最好的医院。
可是后来,她又将玉佩狠狠地摔在母亲的病床前说晦气。
我声音发抖,“林霁雪,你知道这块玉佩对我母亲意味着什么。”
她一把掐住我的下巴,“你爸逼我妈跳楼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意味着什么?”
沈砚舟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一颤。
玉佩从他手中滑落,摔在大理石地面上。
沈砚舟慌忙弯腰,却在捡起时不小心将玉佩又摔了一次。
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跪在地上,看着碎裂的玉佩。
就像当年那场误会,彻底撕裂了两个家庭。
“今晚砚舟住主卧,你,负责把这里收拾干净。”
林霁雪被沈砚舟揽着往楼上走。
“妈,我把您最后的念想,也弄丢了。”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
就像很多年前那个雨夜,林霁雪浑身湿透地站在我家门口只为让我陪她入睡。
而现在,她正被别的男人抱着,睡在我和母亲曾经一起挑选的婚床上。
这一次,我没有再伤心。
我掏出手机,给通讯录里沉寂多年的号码发了条信息:
“林律师,关于我父亲当年的案子,我需要全部资料。”
3.
信息刚发出去,我听着楼上隐约传来的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