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上角还有他们破壳而出时我留下的十字印记。
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弯腰呕吐。
“能做好几个呢,要不要送你一个?算了你不配。”陆娆得意地转动手中的皮包,“还有蛇肉呢,我不吃这个玩意,就给你吧。”
软趴趴的肉体被甩到我的手里,泪水涌了出来。
当初不应该贪心要常常见到你们,应该把你们送得远远的。
我像游蛇般双手缠上陆娆娆的脖子,瞬间她的脸涨得通红。
角落里蹦出几十只黑猫朝着全身飞速下爪勾扯。
火辣辣的疼痛让我忍不住蹲下捂着脸。
什么时候,陆家有了猫?
蛇生来怕猫,猫一闻到我身上的味道就兴奋不已。
男人一声喝令:“怎么回事?”
陆娆反而扑进他的怀中一脸委屈,“寒云姐要将我的猫赶出去。”
睫毛上挂着血滴,指缝间我看不清男人神色。
“沈寒云,你连恶心的蛇都养得,还怕几只小猫吗?别装了。”
从前的陆临现,定下的家规第一条,就是绝不能让家中出现猫。
看到我脸上的斑斑血痕,他愣了愣,“猫都讨厌你,难道你不该自我反省?”
是啊,我该反省,为何要信薄情的人。
几年前陆老爷子在鹰口救下蛇母,见她通人性便跟着她归山,见到了蜷在蛇窝里的我。
陆家靠卖蛇毒为生,却频频被毒蛇咬,惹上了几条人命官司濒临破产。
他们达成协议,蛇母替他与蛇通灵,他将我接回人类族群,护蛇群周全。
陆临现第一次见我时,我浑身赤裸却环绕众蛇,他却毫不害怕地牵住我的手。
他教我识字懂道理,说他远去苗疆为陆家收集蛇类资料的母亲一定会喜欢我。
直到他的养妹疯了一样地从苗疆逃回,说他的母亲被苗疆女扔进养的蛇窝里活活咬死,她死里逃生才捡回一命。
还看到我的蛇母的双头时就惨烈大叫:“就是这种蛇咬死了顾姨!苗疆那边全是这种双头蛇!”
本来他还不算相信,后来他又中了蛇毒差点丧命。
从此对我和蛇都深恶痛绝,说我是苗疆的野种。
手机震动了几下,我转身朝大门走去。
坐上门口的黑色商务车。
助理脸色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