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血,放死了啊!
我又怎么去救贺雪呢?
娶我,明明也是你自己为了争继承权在你爷爷面前表现得重感情自己提出来的啊!
怎么,全是我的错了呢?
7酸涩的眼泪滑进心里,我全身无力,只能摇头:“不是我,明明不是我。”
贺知还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唇角荡漾着一抹我从未见过的笑。
他点开了语音,那头娇娇软软的声音在向他撒娇:“哥哥,你在哪啊?
雪儿想你了。”
他温柔回道“雪儿乖,哥哥马上回来。”
而后,收起手机对着我冷下脸:“林若水,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来人,给我按着她签。”
一声令下,保镖们蜂拥而来,强硬地抓着我的手往捐赠协议上签,混乱间,几双不规矩的手甚至伸进了我的衣服里,摸上了我的乳房,探入了我的双腿间,那种无数肌肤相触的恶心和黏腻感让我几欲呕吐,我疯狂挣扎:“你们干什么?!”
“放开我!”
“放开我,不要!”
我仿佛又回到了七年前的那个小巷子里,心中好像裂开了一道口,越撕越大,我绝望着伸手:“贺知,贺知,救救我!”
而贺知只是冷冷站在那里看着,突然,他猛地踹向床,骂道:“荡妇。”
“你就一刻都离不开男人吗?!”
他恶心地转身离开“你们赶紧弄,等下把捐赠协议给我。”
8为了保证我能供给贺雪一个健康的心脏,贺知派人将我的病房团团围住,明知我是湘南人,从小到大无辣不欢,还让人换了我的饮食,每天逼着我低盐饮食,所有的食物都是水煮,不放任何调料,我抑过了一天,两天……我终于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吐得昏天暗地。
保镖忙上报给贺知,贺知的声音冰冷无情:“矫情!”
“她不吃你们不会给她塞进去吗?”
保镖们一个按住我的手,一个按住我的脚,一个掰开我的嘴,一个将饭菜灌进我的喉咙中,白花花的流食硬灌时撒了我一参,恶心黏腻。
我就像即将待宰的牛羊,在最后一刻还被逼着灌食增肥,好在被端上餐桌时,能再多给贪婪的食客多吃一口。
很快,一股瘙痒感爬了上来,我不可置信地望向碗里,星星点点的熟悉黄色,是鸡蛋。
而我鸡蛋过敏。
我试图张嘴,却很快被不断灌入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