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子衿子矜的其他类型小说《清冷攻×忠犬受,追妻火葬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玉冷香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处深不见底的悬崖下,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他衣服全被血染红看不出原色,虽然脸上也尽是血,容貌可能因为疼痛而扭曲起来,但不难看出长相极好。身边还跪坐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衣服上也沾了血,但不多,大概只是从他身上蹭的。男孩此时跟死了爹似的的趴在他身上哭。“呜呜呜……师、师父哇啊……你…你不要死……死啊……”他哭的一抽一抽的,别提多让人心疼了。“呜啊啊……师父!师父你不能离开我啊…呜呜……”而像死了一般的男人,睫毛颤了颤,抬起手抚上了男孩的头,声音嘶哑又虚弱。“小治……别哭了……为师、为师、咳!为师……咳!咳!没事……”他口吐出一大口鲜血。男孩忙用衣袖擦擦他嘴边的血,“师父,你不要说话了。我、我带你去看大夫!”男人摆摆手,叹了口气:“...
《清冷攻×忠犬受,追妻火葬场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一处深不见底的悬崖下,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他衣服全被血染红看不出原色,虽然脸上也尽是血,容貌可能因为疼痛而扭曲起来,但不难看出长相极好。
身边还跪坐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衣服上也沾了血,但不多,大概只是从他身上蹭的。
男孩此时跟死了爹似的的趴在他身上哭。
“呜呜呜……师、师父哇啊……你…你不要死……死啊……”他哭的一抽一抽的,别提多让人心疼了。
“呜啊啊……师父!
师父你不能离开我啊…呜呜……”而像死了一般的男人,睫毛颤了颤,抬起手抚上了男孩的头,声音嘶哑又虚弱。
“小治……别哭了……为师、为师、咳!
为师……咳!
咳!
没事……”他口吐出一大口鲜血。
男孩忙用衣袖擦擦他嘴边的血,“师父,你不要说话了。
我、我带你去看大夫!”
男人摆摆手,叹了口气:“小治……把我扶去那边的山洞……”小治抹了抹眼泪,小小的身躯拖着他往一旁的山洞走去。
男人仰面望着黑漆漆的天空上那轮明亮的月,愣愣的出神,任由小治拖拽着。
这姿容如玉的男人名叫子衿,是天朝第一杀手,最起码三年前是。
那时他是听雨阁价钱最高的杀手,可他只替阁主杀人,即使外人出多少钱,只要阁主不乐意,子衿就不会接单子。
而阁主……子矜眼睛空洞迷茫起来,口中不知觉的呢喃起那个刻骨铭心名字——明挽月小治回头看向子衿“师父,你在叫谁?”
子衿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小治以为他是累了,也没再继续问下去。
用衣袖抹了抹脸上的汗,他终于拖着子衿走进了山洞。
子矜倚着墙,轻轻运转内力,身体飘出清淡的白雾。
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换做旁人必定被吓到,以为他是妖怪,但小治却习以为常。
子衿不是一般人,他是乘黄遗民。
传克其骨血可医死人、肉白骨,还拥有极高的自愈能力。
据说乘黄族人拥有三百年的寿命、上代皇帝为了长生不老,大肆捕杀乘黄族人炼丹、乘黄遗民几乎灭族、四散逃离。
而其中更多秘密与再没人知道,子衿也是十年前才知道自己的身世的。
而那,正是他噩梦的开始……他被迫每月取两次心
头血,去救他的心上人明挽月放在心尖上的人,他早知自己是与那人长相有五六分相似,只是个替代品罢了。
明挽月给他取名为子衿,他说“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可在他心里的,从来都不是他。
但他贪念他那一点温存,连他带来的痛苦也甘之如饴。
子衿是见过那个人的,虽说长的相似,周身的气度却是不一样的。
他的名字也更好听,叫季玉清,他当真是个极好的人,是个金枝玉叶的矜贵人。
即使病得那么重,脸上也总是挂着温柔的笑意。
无论是身份还是气度,他们两人都云泥有别。
所以子衿不怨他,倒还因为那借由他们相似的面容,而偷来的几年欢愉而不敢面对他。
那取血之事,他是自愿的,带着些赎罪的自愿。
子衿还记得第一次取血那日,季玉清握住了他的手,看着他的眸子认真道:“你当是自愿的吗?
你若是有一点不情愿,我不会叫你做这种事。”
他那时真是没有一点不情愿,只是取血时,季公子见他太痛苦,便央求明挽月停下。
子衿还记得那时,明挽月用他从未听过的轻柔语气,骨节分明的大手温柔的捂上了季玉清的眼睛。
“阿清心软,别看就好了,他一个杀乎受的伤比这严重都无碍,你又何必心疼这一点。”
明挽月转头看向他的眼神却是一片淡漠冰冷,像是不带任何感情。
他那时是嫉妒了的,但他有什么资格呢,他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死去的杀手,季玉清却是身份金贵的主子。
所以他不去恨他,他只是恨自己,怎么就和他长的相像呢,怎么就是乘黄族人呢。
他取血取了一年,季玉清的病才彻底好透。
子衿想主子大概不会再需要他了吧,想要离开了。
可要离开听风阁谈何容易呢,需受那八十一道酷罚。
出来时,子衿也就只剩半条命了,但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成全了主子和玉清公子,省的留他在搁应的慌。
可出来的路并不好走,因为他之前杀了太多的人,现在仇家都来寻仇了。
而听风阁也要抓他回去,他不明白为什么,或许又是要救什么人。
但他不想回去了,他不想就做个物件一样任人取血了……所以他整整逃亡了三年,路上还收了一个同他一样仇家颇多的孩子陆治做徒弟
,日子好像又有了些盼头……而这次,子衿怕是伤的太重了,自愈的能力也没让他好了多少,陆治在一旁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师父,我去给你找个大夫好不好?”
子衿摇摇头,“我去给你抓点药行不行,师父你现在这样不吃药是好不了的!”
陆治眼看又要哭出来,子衿还是摇摇头,手轻轻抚上他的小脑袋以示安慰,意识却更加昏沉,渐渐晕了过去。
陆治见他这个样子,咬咬牙、一抿唇,给子衿身上搭着些干草,走出了山洞。
他决心一定要去给师父抓药,上次师父受的伤就还没好,这次又受了这么重的伤,方才为了护他还从山崖上跳了下来。
想到这陆治又抹了抹眼泪,陆治在天亮时走到了城中。
他站在医馆前摸了摸怀里为数不多的银两、一咬牙走了进去。
“老板,我想要一瓶金疮药,多少钱?”
老板抬眼见是个衣着破烂的孩子,便没有管。
“一瓶十两,买不起就快走。”
陆治看了看手里的钱,根本不够。
“老板,你可不可以便宜一点,我……我只有八两……”老板抬眼,不耐烦道:“没有钱买什么药,快滚!
来福,把他给我撵出去!”
一个面容凶狠的壮汉拎起陆治丢出门外,陆治坐在地上惯了半晌哭了起来。
面前,却停下了一双靴子,陆治抬头看向那人,有些愣住了。
这人长得真好看,大抵是陆治除了师父外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棱角分明的脸,狭长上扬的凤眼,剑眉星目,鼻梁很高,薄薄的唇,面色却是一片冷漠。
“小孩,你是叫陆治嘛。”
陆治有些慌乱,怕他是仇家寻上来了,紧咬着唇不敢说话。
那人拿折扇点了点他的头,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别怕,我不是坏人,我知道你的师父受伤了,是来帮你们的。”
陆治面色狐疑的思考了下,点头应了“好”,他带着人向山崖走去时,还不忘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悠哉悠哉的摇摇折扇,看着陆治的眼神晦暗不明,“我叫明挽月,你师父应该提起过我吧……”陆治挠了挠头,觉得这名字确实在哪儿听到过的样子,带着明挽月向他们藏身的山洞走去。
快到了晌午,他们才走到山洞,还是明挽月携着陆治施了轻功才那么快到的,子衿
还在昏睡着,因为伤重还发了高热。
明挽月见到子衿这副虚弱狼狈的样子,目光沉了沉,眼眶微红。
他快步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抱起子冷。
许是碰到了他的伤口,子矜轻轻呜咽了一声,像只可怜的小狗。
明挽月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额头,“阿衿,我带你回去好不好?”
子衿半梦半醒间好像听见那个他思念已久的声音,好像又感受到那个怀抱的温暖,又他从未听到过的轻柔声音蛊惑道:“我带你回去好不好?”
他想自己大抵是在做梦,哪怕是梦里的一点温柔他也会忍不住的沦陷。
子衿就势搂住了他的脖颈,将头倚在明挽月的肩上,轻轻唤了声:“主上。”
<明挽月像是开心他的反应,眷恋的将头抵在他的额头,又吻掉了他的眼角的泪花,“阿衿,我这带你回去,这次可不能再离开我了……”他抱着子衿出了山洞,陆治有些疑惑他的行为:“叔叔,你要带师父去哪?”
明挽月没有看他,径直向外走去:“带他回家。”
陆治愣了愣,“回家?
可是师父他不是……”话还没说完,明换月就吹了声口哨,林子中窜出几个人,“莫青,莫离、莫风,你们几人把这个孩子也带回听风阁。
“是!”
陆治还未反的过来,便被人拎着后脖颈子带走了,明挽月搂紧了怀里的人,施了轻功,向远处掠去。
子衿再醒来是时,是在明挽月的寝房里,睡在他的床上,而他日夜想的主上,正躺在他的身边搂着他睡的恬静。
子衿还以为这又是梦,可一起身,浑身酸疼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呻吟出来。
明换月被惊醒,起身搂住了他“阿矜,你的伤还未好,再躺着休息休息吧!”
子衿看着他眨了眨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主上……”明挽月直视着他的目光,声音轻柔:“嗯,是我。”
子衿条件反射般忙起身跪在床下,“属下逾越了。”
他头低的不能再低了,不敢去看去明挽月的眼睛。
明挽月一把捞起他拽回到床上,“七年前你就不是听雨阁的人了,我早已不是你的主上了。”
闻言他将头低的更低了。
“你还在怨我?”
明挽月上前抬起他的下巴,目光深沉的盯着他的眸子。
子衿摇摇头又想将头低下,却被明挽月的手
钳制住了动弹不得。
“你当初为何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明挽月看着他的眼睛带着几分落寞。
他抬起眼对上他的视线,嘴唇颤动几下,还是将头低下了一言不发。
“为何?
是因为取血之事……”明挽月松开他的下巴,走下床跪在他的身前。
他弯下身子双手捧起子衿的脸,仰视着他的眼睛,与他鼻尖贴着鼻尖。
“主上……阿衿,你在恨我对不对?”
子衿红了眼,长睫颤抖,一滴温热的泪落在了明挽月的脸上。
“我从未恨过你……只是不想让你为难,怕碍了季公子的眼……”明挽月目光灼灼,吻上了他的唇。
看着子衿因为震惊的而微缩的瞳仁,他的意识飘忽了起来,想起了子衿离开的那天……那日他是知道他离开了的,看着他的阿衿明明伤的站不起来了,却还是杵着剑强撑着往外走。
明挽月想拉住他问一问为什么非要离开,虽然原因他也大概明白是什么原因。
子衿离开时,他就跟在他身后。
他本想拉回他的,可他触及到子衿轻松和释怀的眼神,如释重负一般,好像对这里、对他都毫无留恋一样。
他几乎无法站立,三魂丢了七魄一样落荒而逃了。
明挽月整日借酒消愁,他以为自己是喜欢季玉清的,可自从子衿走后,他再也不敢看那张与子衿相似的脸了。
某日他喝醉了酒,错认了人,季玉清气愤的打了他一巴掌,让他看看清楚他到底是谁。
也让他看清楚,自己心里的人到底是谁。
季玉清恨恼的对他道:“你早该正视自己的心了,你还不明白吗?
你爱的不是我,只是错把年少的好感错当了爱而已!”
明挽月心里却清楚并非如此,一切都是他的自导自演。
季玉清并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语气哀怨道:“我……我对他也多有亏欠……只希望你能去求他原谅,也尽一份我的心……”那一天季玉清离开了,他在听雨楼的楼顶呆坐了一晚。
是啊,他是喜欢子衿的……但他害怕子衿不喜欢他,怕他只是因为主仆身份而委身于他,所以他拼命的贬低他,刺伤他,想从他眼里看出些不一样的感情来。
但从来没有。
哪怕他对他再严厉、说出再恶毒的话,他的眼里也只有麻木和顺从。
他知道子衿在外仇家颇多
,所以在他离开后派了许多人暗中护他,但时间一长也暴露了。
只能对外宣称要抓他回来,就这样纠纠缠缠了三年。
而上次围剿,虽然有自己人帮忙,却还是让子衿受了重伤,还坠下了山崖。
他犹豫了好久,终究还是放心不下,还是去将他带回来了。
他的阿衿还是像以前那样毕恭毕敬的叫他主上,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明挽月依旧搞不懂子衿对自己是什么感情,是敬畏,还是真的有一丝对他的爱意呢……但这次明挽月绝不会再让子衿离开了,即使是用强硬的手段,他也要留下这个人。
他轻轻把子衿笼在怀中,在他的颈间磨蹭,又不时落下个吻。
“季玉清走了。”
子衿不安起来推开了他,语气有些急切:“季公子怎么会走呢!”
明挽月捧起子衿的脸,对上他的眸子,无比认真又坚定道:“因为我喜欢的是你.”子衿呆愣住了,明挽月眼底的柔情,仿佛倾刻间化为惊涛骇浪,将他淹没在其中。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明挽月依旧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
“你喜欢我吗?
除却一切的身份、地位、就是平等的普通人,你喜欢我吗?
或者说你愿意喜欢我吗?”
明挽月害怕听见他说不,但他还是定定的盯着他的眸子,等待审判般的听他接下来的回答。
空气静默了半晌,子衿才出声打破沉寂。
“明挽月……我、喜欢你,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心悦你。
不管是过去,亦或是现在,从未变过。”
明挽月笑了起来,是真心的欢愉,他将子衿紧紧搂在怀里,红了眼眶。
“对不起……阿衿……倘若我能早点有问出这些话的勇气,我们之间也不会……”子衿愣了下,软下了身子,依偎在明挽月的怀里。
他们都想起了曾经的曾经……子衿的自述——我第一次见到主上时,还不是听雨阁的第一杀手。
我刚在楼中挂牌做杀手,没有名字只有代号,叫十七。
那是我第一次执行任务,受了重伤也没能完成任务,要去领罚,跌跌撞撞的碰到了主上身上。
那时主上还没有现在的威严,我战战荆荆的向主上请罪。
本以为会受到重罚,等到的却是主上披给我的狐裘。
他说:“天冷了你怎么还穿的这么单薄?
受了这么重的伤就别去戒律堂
了,回去好好养伤吧!”
我愣住了,抬头看见了主上满含笑意的眼睛和上扬的嘴角,呆呆的看了半天。
直到主上带着些疑惑的语气开口,“你在发呆吗?
怎么一直盯着我?”
我那时鬼迷心窍了一般,张口便回道:“主上长得好看,我从未见过像主上这么好看的人。”
主上也被我这突兀的夸奖搞得不知所措,哭笑不得道:“你这人真有意思,叫什么名字?”
“属下没有名字,代号是十七。”
主上怔愣了下,看了看手上的书,那是一本诗经。
他得意的笑道:“那正好,我正背到子衿,替你取个名字叫子衿如何?”
我歪头看向他有些不解,还是少年人的主上笑着浅吟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我觉得你这人甚得我心,你就叫子衿给好不好?”
我听不太懂,但看见主上的笑脸,立马点点头。
主上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那快回去休息吧,我也要走了,你记住喽~我是你的主子,我叫明挽月,别忘了。”
主上踩着落雪红梅,慢慢看不见了脚印……我从那时,大概便喜欢上了主上,笑起来风清月霁的主上。
当我成为第一杀手,可以拥有自己的名字时,我便告诉别人,我叫子衿。
青青子衿的子衿,这是他给我的殊荣。
我想主上早就忘记了这事,这可能只是他生命里不起眼的一段小起伏,却足够我记挂一生。
即便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我也愿意一生做他的奴隶、他的杀手、他用的称手的工具。
为他肝脑涂地、刀山火海、万劫不复我也在所不惜。
我的主上,我的烛光,那一直照耀我心的月亮……我大概比他想的还要更爱更爱他,他什么时候会知道呢?
明挽月的自述——子衿不知道的是,我认识他比季玉清更早。
如果说是替身的话,或许季玉清才是那个替身,一个身份地位可以光明正大和我在一起的替身。
听雨阁中的杀手都是买来的卑贱奴隶,而我却是听雨阁的继承人。
此前从未有过主子爱上杀手的例子,更何况我们还是两个男人,更不会被家主所接受。
我本打算把一切都埋在心底,可我克制不了我的心。
他一次次的不顾生死,将我护在他单薄的身体下,血混着眼泪一起落在我的身上,也落在我的心上。
我问他不疼吗?
他说能为主子受伤流血,是他们做杀手的荣幸。
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我问他为什么总是这么拼命?
他说因为我是他的主子,为我拼命是天经地义的。
这更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就因为我是他的主上,阿衿对我百依百顺。
我牵他的手时他不抗拒,我将他抱在怀中时他不抗拒,我吻他时他不抗拒,我褪去他的衣物时他也不抗拒,甚至于更过分的……我不再敢问他为什么,我怕又听到相似的答案。
或许因为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爱,所以不知道怎么去爱人,更不知道阿衿对我是不是真的爱。
我虽两岁便已启蒙,被家族誉为百年不遇的妖孽天才,可在爱里我不过是个胆小愚钝的稚童。
只有通过无底线的试探爱人、伤害爱人,才能感觉到他对我的爱,证明他确实是爱我的。
即便如此,我依然疑神疑鬼,惶惶不可终日……季玉清就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也是我这辈子想到的最糟的主意。
我只是想看他吃醋,想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
取他的心头血时,连季玉清都不忍,我却用了最恶毒的话去刺激他。
但阿衿的脸上只有和这十几年一样的麻木顺从,我的心如坠冰窖。
在那一刻我几乎开始生出怨恨!
但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痛苦、凄凉,我一边不肯放过他,一边又在心里折磨自己。
我从前最不喜欢饮酒,讨厌那种失去控制的感觉。
可自从取血开始我便日日酗酒,醉的昏天黑地。
可阿衿一次都没问过我,一次都没有……他开始避着我,不顾身体的拼命在外面出任务,即使见到我也不肯再与我多说一句话。
阿衿大概是在恨我吧……这些年我对他做了太多过分的事,极尽了侮辱折磨,他恨我是应该的。
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自作自受罢了。
可我没想到,他竟然会那般决绝的离开我。
我本以为即使他不爱我,也会待在我身边一辈子的。
那时我只觉得天塌地陷,连如何呼吸都忘记了。
原来比起他不爱我,我更害怕他离开我,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可一切都晚了……我真的无法接受没有他的日子,所以还是把人带了回来。
阿衿,无论你是不是真的爱我……这次,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了!
我叫陆治,藏
剑山庄的少庄主,曾经是。
五年前我被仇家灭了满门,只剩我一人幸免于难、流落在外,好在我遇见了师父。
师父是天下第一好的人,无论是相貌还是性格,无论是轻功还是剑法,都是一等一的好,我真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还有比师父更好的人了。
但师父不苟言笑,或者说自打我认识师父以来,我就没见他笑过。
师父似乎有心事,他从未对我提起过他的过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要追杀师父,甚至比追杀我的人还多。
而且师父每次梦魇时,都会喊一个名字——明挽月,亦或是主上。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明挽月和这个主上是同一个人,他应该对师父很重要吧……直到有一天我真的见到了这个人。
他把重伤的师父抱在怀里,神情哀伤的吻他的额头。
他说要带师父回家。
过了很久我才知道,原来师父曾经是听雨阁的第一杀手,而他的爱人明挽月是听雨阁的主人。
所以两人爱得那么曲折又痛苦,这么多年纠纠缠缠、生死茫茫……但我对这个家伙成为我的“师夫”是很不满的,毕竟他做了这么多伤害师父的事,而且我觉得天下人就没有能配得上我家师父的人!
但只要师父开心,我觉得怎么样都行。
只是每天看着那个男人粘着我家师父,还美名曰让我亲手报仇把我赶去练武,我就觉得糟心。
但没过几年我就糟不了心了,我已将我们陆家的剑法练至大成,在明挽月的势力帮助下,我终于可以报仇雪恨,光复藏剑山庄了。
虽然我觉得他就是假好心,嫉妒师父对我比对他上心罢了!
但是没办法啊,仇是一定要报的,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师父,相信我,带我光复了藏剑山庄就把你接过来和我一起住,让那个家伙好好哭去吧!
谁让他之前这么对你的,必须让他也吃吃苦头!
只是我还没来的及“抢”走师父,就先收到了他们两人的婚书请柬,天塌了……大婚当日——三拜过后明挽月牵着子衿的手三拜过后,迫不及待将人打横抱起,一旁主持的管家极有眼色乐呵呵的喊道:“送入洞房!”
明挽月凑在他脸上,当着众人的面隔着盖头亲了一口。
听着众人的起哄声,子衿羞愤难当的捶了他一拳。
明挽月
凑到他耳边道:“这样大家就知道你是我的了!”
其实他就是单纯秀给陆治那小子看的,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小兔崽子有什么心思!
他挑衅的看了陆治一眼,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爱人大步迈向寝房。
众人自然一窝蜂的追了上去,打算闹洞房。
可到了地方他们却犯了难,明挽月毕竟是阁主,没人敢放得开。
除了一个人——陆治。
他抽身上前道:“明挽月,想娶我师父可没那么简单,你要先过我三关!
过不了的话……我就把师父带走!”
“好,没问题。”
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对视间已是火花带闪电的了。
“第一关,你要能打败我。
如果你连我都打不过,又怎么能保护好我师父呢!”
明挽月勾起唇角一笑:“那现在就开始吧,可不能让我家娘子等的太久,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陆治的脸黑了黑,子衿听见明挽月没遮掩的荤话,气的踢了他一脚。
“大庭广众的,你说什么呢……”明挽月宠溺的笑笑,迎着众人的煽风点火的起哄声走到了院子里。
陆治起剑画了个圈,又把剑丢了出去。
“今日师父大喜,不宜见血。
我们便在这圈内比试,谁先出圈就算输了!”
他闻言毫不在意的踏了进去:“那就放马过来吧!”
陆治一个直拳直冲他面门而去,明挽月侧身避过趁机肘击他的侧腰,打的他一个踉跄。
陆治立马下屈稳住下盘,就势一个扫堂腿过去,明挽月凌空一跃踹向陆治的胸口,他立马后仰在地避过这一击。
随后陆治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向明挽月后背踹去,他自然知道陆治会这么干,这也是他故意露出的破绽。
明挽月以一个奇诡的姿势避过他的飞踢,陆治因为惯性向前飞去,险之又险的停在了圈子边缘。
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背后一股大力袭来,他立马摔出了圈外。
明挽月居高临下的看向他:“好了,开始第二关吧。”
知道自己打不过明挽月他也没想死磕,众人走进了屋内,陆治双手环臂道:“第二关是一个测试,由我出题你来答,必须要全对!”
陆治拿出了事先早就准备好的题纸,还贴心的递去了笔:“开始吧。”
明挽月看了看题目莞尔一笑,毫不犹豫的挥笔便开始做答。
不过一刻钟便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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