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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主母,踩世子,恶女丫鬟上青云林妩妩儿无删减全文

东渣木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咣当!”一大盆水泼在身上,将林妩浇了个从头到脚湿透。一个鞋拔子脸丫鬟哎呀了一声,面上浮出矫揉造作的惊呼来:“脚滑了一下,妩儿,你怎么站在这儿?还好我站得稳,要是把我给拐倒了,你担得起吗?”什么?林妩瞪大眼睛。明明是这人突然冒出来,绊了自己一脚,她倒恶人先告状,颠倒黑白?未等林妩说话,那丫鬟又牙尖嘴利道:“再说了,让你在入夜前,将院子里的三口缸都装满。这月亮可都在墙头上了,你咋还慢吞吞的?真该拿板子打手心才行了!”林妩满头黑线。她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长得跟豆芽菜似的,搬起个盆都费劲,还将三口水缸装满,不得要时间吗?但那丫鬟却是三角眼一瞪:“怎么,你什么表情,你对世子妃的安排有意见?”林妩:“......奴婢不敢。”不敢,不敢个der...

主角:林妩妩儿   更新:2025-05-24 0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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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妩妩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打主母,踩世子,恶女丫鬟上青云林妩妩儿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咣当!”一大盆水泼在身上,将林妩浇了个从头到脚湿透。一个鞋拔子脸丫鬟哎呀了一声,面上浮出矫揉造作的惊呼来:“脚滑了一下,妩儿,你怎么站在这儿?还好我站得稳,要是把我给拐倒了,你担得起吗?”什么?林妩瞪大眼睛。明明是这人突然冒出来,绊了自己一脚,她倒恶人先告状,颠倒黑白?未等林妩说话,那丫鬟又牙尖嘴利道:“再说了,让你在入夜前,将院子里的三口缸都装满。这月亮可都在墙头上了,你咋还慢吞吞的?真该拿板子打手心才行了!”林妩满头黑线。她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长得跟豆芽菜似的,搬起个盆都费劲,还将三口水缸装满,不得要时间吗?但那丫鬟却是三角眼一瞪:“怎么,你什么表情,你对世子妃的安排有意见?”林妩:“......奴婢不敢。”不敢,不敢个der...

《打主母,踩世子,恶女丫鬟上青云林妩妩儿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咣当!”
一大盆水泼在身上,将林妩浇了个从头到脚湿透。
一个鞋拔子脸丫鬟哎呀了一声,面上浮出矫揉造作的惊呼来:
“脚滑了一下,妩儿,你怎么站在这儿?还好我站得稳,要是把我给拐倒了,你担得起吗?”
什么?林妩瞪大眼睛。
明明是这人突然冒出来,绊了自己一脚,她倒恶人先告状,颠倒黑白?
未等林妩说话,那丫鬟又牙尖嘴利道:
“再说了,让你在入夜前,将院子里的三口缸都装满。这月亮可都在墙头上了,你咋还慢吞吞的?真该拿板子打手心才行了!”
林妩满头黑线。
她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长得跟豆芽菜似的,搬起个盆都费劲,还将三口水缸装满,不得要时间吗?
但那丫鬟却是三角眼一瞪:
“怎么,你什么表情,你对世子妃的安排有意见?”
林妩:“......奴婢不敢。”
不敢,不敢个der!
她恨不得这个世子妃今夜做梦被水淹死!做梦去挖都江堰!做梦去给大禹治水!
更恨的是,她堂堂一个医药双博士,只因为熬夜刻苦,实验做着做着就嘎嘣死了?
好消息,她又嘎嘣活过来了。
坏消息,活过来后是个受尽嗟磨的丫鬟......
这宁国府的世子妃,才嫁入这宁国府不久,仗着新婚受宠,十分地胡来。
她本来家境一般,没享受过什么好东西,高嫁进这国公府后,便开始大张旗鼓地享受,什么好用什么,什么折腾人做什么。
比如这水缸,便是她听了一个老道胡言,说是水晒过月光后,次日用来沐浴洗漱,是极其养肤的。
而且老道说了,必须得八字特别合适她的,极其旺人的姑娘,方能去抬这个水。
一来二去,就算到这名叫妩儿的丫鬟头上。
没有其他原因,只因为这妩儿长得漂亮。
世子妃看她不顺眼,三天一大骂,五天一板子,但碍于刚嫁到国公府,又不能把人给嗟磨得太厉害,最后想来想去,便联合老道,想了这样一个法子。
让妩儿熬夜晒水,夜夜如此操劳,过上个一年半载,想必花一样的容颜,也都残了吧!
再寻点什么由头,让她累死病死,世子妃心里就松快了。
而上辈子,妩儿的命运确实也是如此。
这世子妃八字特别差,都说她克夫,故而一直嫁不出去,是宁家世代武将,血煞气重,方能压住她。
而她也是因为家里头曾经跟宁家有些往来,订了娃娃亲,而宁家又重视承诺,才让她嫁了进来。
可嫁进来后,也不大受重视,她便时常拿丫鬟们撒气。
尤其是这个叫妩儿的,长得特别好看,世子妃最讨厌长得比自己好看的人,于是便恨起来了。
让妩儿夜夜到院子里晒水,还是轻的,妩儿装完水后,还得连轴转去伺候世子妃睡觉。
扇扇子能扇一夜,手速慢了便要挨巴掌;炉香一刻钟换一次,浓了淡了,就得打手心;万一世子妃夜里醒来,那必定是给妩儿吵醒了,二话不说便砸过来一个枕头......
都说女子熬夜最要不得,会血气亏损,油尽灯枯。
果然,妩儿被这么折磨了半年,人便瘦得跟张纸似的,走路都打着飘,脑子也有些不够清楚了,变得蠢笨。
这自然是又招来了世子妃一顿打骂。
最后,妩儿是某个夜里,正是林妩来到这儿的第十一天,也就是明晚。
妩儿第88次被夜醒的世子妃指使去拿痰盂时,突然软倒在地。
猝死了。
又是猝死......林妩人都傻了。
别人的穿越是荣华富贵,暴富爆美,打杀四房。
怎么她穿越后,还是个猝死的打工人?
不行,这水是一天也晒不下去了。
不然明晚,她就要猝死了!

如今已是第十日,留给林妩的时间不多了。左思右想后,她唯唯诺诺对那丫鬟道:
“姐姐,妩儿知错了,妩儿马上加快速度,抬更多水来。”
那丫鬟才气哼哼地走了。
林妩定了定心,故意将发髻扯得松乱一些,又扯下两缕湿发垂在耳边,犹如刚淋了雨的楚楚美人。
再多取一点水,将身上衣衫淋透,顶好是透出底下诱人的肌肤来。
然后端起空盆,抽泣着往井边走去。
平常她去井边,都是打院子里穿过,可这回,她刻意从屋后头绕过。
瞧见黑暗中那点火光时,她还故意抽了一下鼻子,发出两声嘤嘤哭音。
“是谁?”
黑暗的墙角,果然传来了一个嘶哑的声音。
林妩闻言,马上扔了盆子,跪倒地上做出惊慌失措状。
这跪还不是常规的跪,偏偏扭出一个s型的角度,显得人特别纤细娇弱,我见犹怜。
“叶管家!奴婢是世子妃房里的妩儿,冲撞了叶管家,请恕罪......”
“哦?”
墙角里慢慢走出一个高个子来,端着一杆烟吸着,乜眼看林妩。
“世子妃房里的?那为何不走前院,走这僻静之地作甚?”
当然是因为知道你老是躲在这里抽烟啊。林妩心想。
可面上仍十分老实惊恐:
“奴、奴婢觉着今夜的月色太亮,晃着眼睛,便想着换条僻静的道走......”
“呵。”叶管家却冷笑了一下,走上前来,弯腰凑近。
两只深不可测的瞳仁,直勾勾盯着林妩的眼睛。
“说谎。”他冷声道。
而后伸手捏起她的下巴,漫不经心地看了那满是泪痕的小脸一眼:
“是被人欺负了吧?”
林妩垂下长长的睫毛,苍白着小脸说出一句没有说服力的话:
“没有,叶管家误会了......”
叶管家却丢开她的下巴,又举起烟吸了一口,再吐出一道长长的白烟,在月色下显得尤为朦胧梦幻。
“哼,装什么,爷什么没见过。”
“小丫鬟被欺负是常有的事,尤其在这高门大户里头,嗟磨人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
然后对林妩又是一瞥。
而素来对他人视线敏感的林妩,刻意得微抬下巴,露出柔嫩颈子,和凌乱衣襟之下的大片雪白肌肤。
湿漉漉的衣服又贴着皮肉,曲线毕露,于皎皎月光下显得分外勾人。
气氛很明显地停滞了一下。
林妩心中暗笑,面上楚楚可怜道:
“叶管家,奴婢......这都是奴婢该受的,是奴婢伺候得不好。”
托着烟杆子的男人啧了一声。
“都如今了还说这话,可见真的蠢。就你这样,如何在后院立足?”
“不过......”
他调转烟杆,用杆子尾微微托起林妩的下巴,再次仔细端详她的脸。
而后轻声道:
“看着倒是挺乖的。”
“眼睛都哭红了,啧,真让人心疼。”
“要不要,我帮帮你?”
这话可真是正中林妩下怀,此行目的完成一半了。
“叶管家,可以吗?”她抬起盈盈泪眼,弱弱道:“可是世子妃针对奴婢,夜夜让奴婢晒水,其他丫鬟姐姐也让奴婢很不好过......”
“世子妃?”叶管家却嗤笑一声:“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膳,叶管家自然不是漫天施舍的大善人。
他帮林妩,是有条件的。
他虽然仪表堂堂,但是小时候被狗咬了,从此便不再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故而他已经二十来岁,却未曾娶妻。
可他在国公府的相好可不少,大小丫鬟都图他那张脸好看,又是府里头管采买的管家,可劲巴结他。
只是他一直也看不上,总觉得这些丫鬟都长着一副伺候人的样子,一股子狐媚低贱相。
他虽然是个管家,在国公府却不是奴才,而是宁家的族人呢。
算起来,也是个少爷,哪能跟一个贱婢好。
可如今瞧这林妩,他却觉得心突突了一下。
好美的丫头,尤其哭起来的样子,真让人心肝都疼碎了。
且身材姣好,腰身纤细,声音又好听。
虽然他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但是,还是不可避免地激动了。
“你先回去吧。”叶管家勾起唇,露出一抹冷笑:“明儿定不叫你晒水了,至于欺负你的那些个丫鬟......我自有处置。”
“谢谢叶管家!”林妩露出夸张的喜色,连忙给他磕头。
他却一把按住她的肩膀,揉搓了两下,声音湿湿的:
“等事成之后,你便再到这儿来......”
第二日。
外头的天才麻麻亮,林妩便被一个枕头砸醒了。
“还睡呢!”
世子妃沈月柔披头散发坐在床上,咬着牙瞪她:
“是不是最近没给你巴掌受了,你脸痒痒?主子都醒了,你还在呼呼大睡呢!”
林妩气得在心里扎小人,她才躺下一刻钟不到,哪里就呼呼大睡了?
明明是这贱人故意要折磨她,变着法子找她的错处。
“世子妃,奴婢知错了。”林妩不得不低头道。
沈月柔正等着她这句话呢,大耳光便打了过去:
“你这贱婢——”
“世子妃!”外头突然传来一声急急叫声。
沈月柔的手停在半空中,黑着脸不悦道: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成什么体统!”
小丫头战战兢兢道:
“管家婆子来了,说咱们院子里许多东西不合份例,要都抬了回去,重新入库。”
“什么?”沈月柔惊了,也顾不上林妩,光着脚就从床上跳下来。
“他们凭什么?这是抄家吗,反了他们!我是世子妃,难道还不配使些好东西么?”
按往常,宁国府是没管这么严的,而且她是娃娃亲嫁进来,便是张口要些什么,库房能给也就给了。
她是没留意过还有什么合不合规矩的事。
东西要都要来了,怎么突然地,就说要收回去?
沈月柔沉下脸来:
“不成,本世子妃倒要看看,是哪个奴才那么大胆!”
然后她便披衣走了出去,却见外头几个婆子小厮正在搬东西呢,而那清晨的第一缕日光落下,正罩着一杆金烟斗闪闪发亮。
“世子妃。”叶管家恭敬里透着玩世不恭:“你是这府里未来的主母,什么该用什么不该用,应该心里头门儿清,带头守规矩,对吧?”
一句话便把沈月柔的嘴给堵住了。

若是说旁的事情,沈月柔还有可能大闹一下。
但说到这一府主母,她就有点忌惮。
因为她一直琢磨着,如何从国公夫人手上接过管家权呢,只是国公夫人总说她尚且年幼,先熟悉了府里的情况,后面再慢慢学。
她自然是不依的,但国公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即拿了她好几个错处,比如纵容下人打牌吃酒,算账目算错几回,见客得罪了几个王妃等,用不懂规矩把他打发了回去。
故而,她一听叶管家的话,便觉得这人要去跟国公夫人告状了。
又给抓着小辫子的话,她几时才能拿到管家权?
没办法,她只好心烦道:
“拿走吧,都拿走!”
叶管家经过院子,又对小厮道:
“这几口缸也搬走。”
沈月柔崩溃:
“缸也不给我留?”
叶管家正色道:
“世子妃,你既嫁了进来,就应当好好孝顺公婆。你竟不知道,国公夫人八字忌水,尤其你这屋子在府中东南角,多水则形成水逆之时,直冲主宫位的国公夫人?”
“我把水缸拿走,是为了世子妃好。也请世子妃以后少用些水,盆盆罐罐的都装个三分便成了,省得冲了婆母,那可就是你的不孝。”
一口大帽子盖下来,沈月柔眼冒金星。
怎么还有这种事啊?
但她是绝不肯承认自己有错的,转头便骂林妩:
“我早跟你们说了,用多少水就装多少水,本世子妃不是那浪费的人呢。你们还夜夜将水往这缸里装,是不是图省事,嫌跑去井里提新鲜的水麻烦?”
“一天天的净会动些歪心思躲懒,总有一天我揭了你们的皮!”
林妩心里笑得开了花,嘴上唯唯诺诺:
“世子妃恕罪,奴婢以后再也不敢夜里晒水了。”
沈月柔看着叶管家的脸色松快些许,心中的大石也终于落了下来,只不过在心里暗恨,这国公府对她太不道义!
一个小小的管家,也敢对她说教?
虽说这不是普通管家,听说是宁家家族里头极出挑的下一辈,还有进士功名的。
但到底还是个管家,伺候人的奴才。
怎么敢对她堂堂世子妃如此无礼!
终究还是宁国府不够重视她,嫌弃她家道中落、嫁妆少,这可真是个虚伪的高门大户。
沈月柔咬了一下嘴唇,发誓定要快些将掌家权夺过来,然后把一干看不顺眼的人都给发卖了。
经过一通折腾,原本金碧辉煌的瑶光院,变得空荡荡的,稍显寒酸。
沈月柔已经气得气不起来了,回屋倒头就睡。
而叶管家则扫了众人一眼,锁定在躲在人群背后的林妩身上,用烟杆子点点她:
“你们院子就这规矩?也没人给我倒杯茶来?”
林妩其实不愿在这时候出头,但看那叶管家的神色,像是故意刁难她,又像是逗她玩儿似的。
但终究是自己有求于人,她只好慢吞吞挪动脚步,去旁边倒了一盏茶来。
叶管家眼含笑意,已经伸手等着了。
林妩低着头,故意从春草面前走过去,等青香伸手去夺她手中的茶盏时,她故意顺势往地上一倒:
“哎呀!”

国公府的奴仆讨好叶管家,这是很正常的。
他可是宁家出色的小辈,只是无心仕途,以后指不定要被宁国公指去哪里干大事业的,可见宁国府对他的器重。
故而,在府里,连国公夫人都要高看他三分。
如今他又奉宁国公的命,在府里兼着当采买管家,还管点人事,所有丫鬟小厮出入府都捏在他手里。若是谁入了他的眼,被他拉拔一把,那可真是在国公府混出头了。
因此,阖府上下,谁不是削尖了脑袋地想找机会讨好他。
只可惜,叶管家素来不爱来瑶光院,今个儿好不容易来了,奉茶这种贴身活计,自然轮不到林妩。
春草本只想抢了林妩的茶,左右她是瑶光院的大丫鬟,小丫鬟不配侍奉,由她来也是正常的。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就碰了林妩的手一下,对方就倒在了地上,大伙儿齐刷刷看着她,包括叶管家?
“不是我......”
春草气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道:
“是她自己......”
哗!
整盏茶泼到了她脸上,烫得她大叫一声。
叶管家却掏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手,掀起眼皮道:
“世子妃的丫鬟,好大威风啊,教训人都教训到我跟前来了?”
春草又羞又恼,还有点害怕,气得瑟瑟发抖。
她怎么着也是世子妃的贴身丫鬟,在这瑶光院是说一不二的,世子妃都纵着她,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但给她委屈的是叶管家,她又不得不忍着......
“叶管家,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她含着泪水,屈辱道:“奴婢只是怕小丫头不懂事,冒犯了您,才接过茶,没想到......”
她面上露出怨毒,指着林妩:
“我根本没推她!是她装的!这个贱人!”
“你们说,是不是!”她转头对着其他丫鬟小厮,张牙舞爪:“你们也看见了吧!我根本没推她!”
此处站着的下人,大多是瑶光院的奴仆,受惯春草的淫威了的,自然不敢说旁的,只一个个捣蒜似的点头道:
“对对对,我们看见了,春草姐姐根本没碰到妩儿!”
春草立马梨花带雨:
“叶管家,你也听到了,呜呜,奴婢平时连踩一只蚂蚁都不肯,怎可能会推一个姐妹呢,这妩儿心里头可奸了,小心思特别多,叶管家你可别被她这张脸给骗了。”
“你瞧瞧,这不没人看见我推她......”
“谁说没人?”叶管家却打断她的话。
春香愣住:“啊?”
叶管家飞起一抹令人冰冻三尺的笑容:
“我,看见了......”
春草则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没有推,叶管家怎么说......
电光石火之间,一个惊人的念头闪过她的脑海,她更加难以相信。
难道,是妩儿这贱丫头,居然攀上了叶管家?
不,不可能!
叶管家素来清高,勾搭他的人没一个能得手的,这林妩怎么回事,能得他如此青睐?
可事实显然如此......
厨娘不禁打了个哆嗦,觉得自个儿有点危险了。
不过叶管家也不搭理她,他还是直勾勾盯着林妩:
“你这丫头也不懂规矩,我的茶,能随随便便叫人抢去吗?”他说。

听起来似在斥责,实际是在给林妩撑腰。
但凡长个耳朵,都听明白了。
林妩羞红了脸,低低说一声:
“是,叶管家。奴婢下次不敢了。”
叶管家面上才出现一丝暖色,满意地走了。
走之前,还吩咐旁边的小厮:
“那丫头叫什么,青草?青枣?猪草?”
“无所谓。”
“告诉世子妃一声,这丫头规矩没学好,晌午我就叫教养姑姑来领她去学几日规矩。”
小厮喏喏称是。
而春草听到这句话,大脑轰的一声。
谁都知道,宁国府的教养姑姑,先前可是在宫里当差的,极为严格,自家世子妃以前都被管得哇哇哭,以死相逼才熬了过来。
这要是自己落到那个老婆娘手里,还不得去半条命?
听说一直教养不好,姑姑可是有权跟主家提议,将没规矩的丫头送到庄子上去的!
春草一想到自己惨淡的未来,吓得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并在叶管家出门那一刻,砰地一声晕倒在地。
但素日里追她捧她的下人们,此刻没一个来扶她一把的。
原因很简单:
一个已经有半只脚踏进庄子的贱婢,有什么必要去讨好她呢?
大家就若无其事地散了,各自忙各自的去。
林妩混挤在人群中,走的时候还故意踩了春草的手,将她两只手都踩破皮了。
谁叫她老是接晒水的机会嗟磨自己。
这都是她咎由自取!
林妩逃回丫鬟房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总算把这要命的晒水活计,给了结,今晚不会猝死了。估计接下来的日子,世子妃暂时不会让人去晒水,她可以轻松些了。
且春草这死丫头也被制裁了,真是活该。
林妩对这个阶段性成果很满意。
可另一个问题来了,春草不在,她便只能顶上去伺候沈月柔。
因为这瑶光院里,就剩她一个一等丫鬟了。
林妩是托了国公夫人的福,才占着个一等丫鬟的位子,原先沈月柔是不屑用的。
但瑶光院就三个一等丫鬟,一个春草被教养姑姑领走了,一个芸香因为在世子面前多晃了两眼,被她赶去小厨房。
若要说二等丫鬟,倒是有几个,但沈月柔正是逞世子妃威风的时候,哪里肯用二等丫鬟?没得自降身份。
这么想着,她便不情不愿地用林妩了。
本来林妩只用伺候夜里,如今可好,大白天的也要去。
沈月柔今日心情可坏菜了。
且不说一大早就醒了,没睡够,而后又被叶管家一通折腾,损失不少好东西,身心受创。
单就说现在,她草草用了早膳,刚想补个觉,春草就哭着跑进来了。
“世子妃,你可要救救奴婢呀!”她抱着沈月柔的小腿哭。
“那叶管家让奴婢去学规矩,说是晌午教养姑姑就来了,您是知道那老太婆多折磨人的,奴婢可去不得呀......”
沈月柔心烦:
“那有什么办法?那姓叶的拿着鸡毛当令箭,也不知怎的查抄起我的屋子来了,他这无法无天的性子,国公夫人是瞎了吗,也不管管!”

林妩赶紧用帕子按了按眼角,委屈道:
“世子妃还不知道么?咱们院儿里,最出挑的就是春草姐姐。春草姐姐会些诗词,有才华,说话又好听,不然世子爷到院子里,别的不夸,怎单单就夸了她呢?”
“按说,还是世子妃会调理人,这春草姐姐出落得跟葱儿似的水灵,保不齐,这叶管家,就是为了春草姐姐来的呢。”
“毕竟,世子爷都赞过的好,世子妃就算不信奴婢的话,也该相信世子爷的眼光呀......”
沈月柔气炸了。
好哇,好哇!
难怪春草死活不去庄子,原是怕到了庄子上,就没法勾搭世子爷了。
她再回忆从前,更觉得春草处处可疑。
似乎伺候吃饭时,格外留意世子爷的口味,世子爷来留宿时,她又很殷勤地要值夜......原来!原来都是她心怀不轨。
沈月柔一颗心入浸在冰水里,整个人都发抖了。
叛徒竟在自己身边,春草,好用心险恶一贱婢!
这下沈月柔也无心顾及林妩与叶管家的绯闻了,满心就是把春草钉死在庄子上,一辈子也不要回来。
“你替我去跟教养姑姑说一句,不必来了。”她阴着脸道。
“这种管不住自己,一心想往老爷们被窝里钻的贱婢,还学什么规矩?去给我把人牙子叫来,我这就把她卖到勾栏院去!”
“哎,遵命,世子妃!”林妩清脆嘹亮地应下。
要说这春草,是遭报应了,上辈子此人就是小人得志,不知道仗着沈月柔的身份,折磨了原身妩儿多少回。
有一回把妩儿两只手打烂了,还催她去洗衣裳呢。
而沈月柔忌讳妩儿的八字这事,也是香草日日不落地从中挑拨,才让沈月柔时时记着要嗟磨妩儿。
妩儿的猝死,有香草一份。
让她被卖去勾栏院,也算是给原身出了口气。林妩简直想拍手称快。
林妩赶紧喜滋滋地去叫了人牙子来,将哭着喊着的春草拖走了。
她正要美美地钻进花丛中,准备偷偷睡个觉。
哎呀,昨夜被沈月柔折磨了一夜,她就是铁打的,也顶不住啊。
才躺下,便觉得双眼沉重,直接昏过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本来有点烈的日头,似被乌云盖住了似的,周身霎时阴凉起来,似乎还有人给她扇风?
一定是做梦吧。
不用晒水了就是好,连做梦都敢想自己被人伺候了!
林妩睡了个昏天黑地,终于要醒了,眼睛迷迷瞪瞪还未睁开,便觉得身子有股奇异的热。
不是被太阳晒那种热,而是,肌肤相贴那种热......
还没睡醒?
林妩一边想,一边闭着眼睛乱抓,扯到长条的布料,好像是腰带?
扔掉。
薄薄软软的,应该是衣襟?
扯开。
有个绳子系着,盲猜是裤头?
我来量一量......
林妩闭着眼睛,不禁感叹,哇,这个梦好真实啊。
瞧这肉感,瞧这体温,瞧这令耳朵怀孕的闷哼......
等等。
闷哼?好清晰的人声。
林妩噌地睁开了眼睛。

叶管家衣襟大敞,睨了她一眼,语气平静:
“摸够了吗?”
林妩:......
“叶管家,你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呢。”她尬笑,赶紧挑起起来。
见叶管家衣衫凌乱,露出结实的胸膛,惨不忍睹。
都是她的杰作。
她只好伸手过去:
“奴婢给你......”
却被对方捏住小手,捂在自己胸口:
“你确定,要给我?”
林妩:阅读理解不行啊大兄弟,我是这个意思吗?
再说了,大兄弟你也不行啊。
林妩想想自己刚才迷迷糊糊中,摸了半天,但对方只喘粗气,别的啥也没有。
果然传言不假,他真的不行。
所以现在是怎样,人菜瘾又大?
林妩甚至有点怜爱他了:
“叶管家,你需要奴婢怎么做呢?可是奴婢还要去伺候世子妃呢。”
她抬起袖子,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
反正都是出卖色相,一回生两回熟,她能通过叶管家搞倒春草,何不再借借力,让自己不要那么苦呢?
毕竟这位世子妃不好相与,她既然能为了一点事就把春草发卖了,那也很有可能把林妩也发卖了。
一个疯子,谁知道几时会踩着她的雷点呢?
再者,世子总会到院子来的,万一又惹了世子妃醋劲大发,林妩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思及此处,林妩呜咽了两声:
“叶管家,奴婢也很想伺候你,但春草走了,世子妃身边就只有奴婢服侍了,白日要徒手剥核桃,晚上要扇一夜的风,实在累得慌。”
叶管家本来就有些情动,看她哭得美人垂泪,心里越发柔软了。
这么嫩的小手,刚才摸得他那么舒服。
居然还得徒手剥核桃?
简直暴殄天物。
他面色闪过一丝愠怒,过了一会儿,才绷着腮帮子道:
“行了,你去吧,这事儿我会替你解决的。”
林妩大喜:
“谢谢叶管家!”
“只不过......”叶管家话头一转,用水烟狎昵地拨弄她的粉唇,仿佛隔空与她亲热一般。
语气也变得黏腻起来:
“等你空下来,我叫你来我房中,你可要随叫随到,明白否?”
娘耶。林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也只是敛下睫毛,面上飞起红晕,羞涩而又乖巧道:
“奴婢省得。”
叶管事满意地去了。
林妩想了想,觉得自己光靠叶管事也不行,毕竟沈月柔对她的恨意无法消除,始终要找她麻烦的。
关键还是她长得太好了,惹得沈月柔生了猜忌。
她思索良久,最后决定反其道而行之。
于是,这日晚上。
在都中营当值了好几日,终于得空归家的世子爷宁司寒,出现在瑶光院。
沈月柔不要太高兴,毕竟这夫君可是她从小心心念念,视若囊中之物的男子呀。她闺阁时那些小姐妹,就没有嫁得比她更好的,能与这样的青年才俊相伴,可把别人都嫉妒坏了。
见到宁司寒来,她的脾气也收敛了几分,做出贤惠娇憨的样子,亲自给宁司寒布菜。
而林妩的身影从门外走来,她的眼神便沉了下来。
“妩儿,你来做什么?这里有我,不用你伺候了。”
她笑道,声音里却没有一丝笑意,且恶狠狠瞪了林妩一眼。

林妩的眼睛却黏在沈月柔身上,流露出丝丝情意:
“世子妃,奴婢怕你吃不好。这菜里头有你不喜欢的香菜,没有奴婢给你挑,你误食了怎么办?这鱼又有刺,世子妃你最爱吃,却容易卡鱼刺,奴婢不放心呀。而且,这汤这么烫......”
她突然一把抓住沈月柔的手,在对方手掌心挠了两下:
“世子妃的手这么娇嫩,万一被汤烫着怎么办?”
“奴婢会心疼死的!”
沈月柔:......
有点恶心是怎么回事。
“你这丫头今日是吃错药了?”沈月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醋味是一点没有,只剩下反胃了。
“奴婢......”林妩又摸了一下沈月柔的手背,眼神痴迷:“奴婢只是心系世子妃罢了。”
沈月柔被林妩盯得毛毛的,突然觉得事情不大对劲。
然后又瞪大眼睛观察,发现林妩根本没有一丝注意力放在宁司寒身上,反而视线胶黏地追着她。
沈月柔:“......你快下去吧。”
林妩心满意足地走了。
她已经种下一颗种子,接下来,多疑的沈月柔会自己长出参天大树。
而且以她对沈月柔的了解,不会太久。
确实不会太久,因为到了晚上要睡觉时,沈月柔已经对她有些防备了。
不同于先前,防着丫鬟们接触宁司寒。
如今,沈月柔是防着......
“妩儿,外头不用你伺候,今夜换银月来吧。”沈月柔若无其事道。
林妩自然是百般不舍,苦苦哀求,最终在沈月柔的坚持下,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宁司寒稀奇:
“你不是素来不要二等丫鬟伺候吗?银月怎配得上。”
“配不上也得配。”沈月柔表情复杂:“世子爷,难道你不觉得,妩儿这丫头,对我有些别样的心思......”
宁司寒自然不觉得,他在军营里待了那么些时日,都闹饥荒了。
好不容易回一趟家,小别胜新婚,久旱逢甘露,眼里就只有沈月柔,哪有心思顾及旁的?
赶紧揽了沈月柔的肩:
“不提那些不相干的人了,来,我们安置吧......”
夫妻俩大战三百回合,银月伺候他们擦洗了七次,累得劈叉。
而林妩美滋滋地躺在丫鬟房里,难得地睡了个整觉。
第二天,沈月柔累坏了,日上三竿都未起,林妩不用去伺候。
她便踅摸到小厨房里,找了一个老熟人。
“海棠姐姐。”林妩笑眯眯的喊。
一个正在添柴火的丫鬟,回过头来。
她长得比较普通,但胜在腰身纤细,身段不错,虽然看着老实,但举手投足之间,又有些狠厉。
从她来到这小厨房,一不用提泔水二不用洗碗洗锅,只需做添柴火这种轻省活计,便能看出来。
这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手段可多着呢。
而她一见林妩,便露出憨厚的笑容,拘谨地在围裙上擦擦手:
“妩儿,你怎么来了?”
虽然林妩知道,海棠身材曹营心在汉,必定将沈月柔房中的事情了解得很清楚,但她还是装作不知道,苦恼地说道:
“海棠姐姐,世子妃我属实是伺候不好了,求你回来吧。”

海棠自然想回来,想当初,她才是沈月柔的心腹,沈月柔什么都离不得她。
只是春草那贱丫头嫉妒她可以贴身伺候世子妃,利用了世子妃的醋劲,将她给挤下去了。
可是总有一天,她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妩儿,你在说什么呢,你们如今伺候得好好的,世子妃已经厌弃了我,我自然没脸再去伺候了。”她口是心非道。
林妩却上前一步,诚恳地握住她的手:
“姐姐,世子妃真的离不了你,如今春草姐姐犯事不在了,说句心里话,妩儿心里怕得很......”
她还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泪:
“妩儿笨拙,实在伺候不好,世子妃素来厌我,姐姐你也是知道的,还请姐姐帮帮我吧......”
她呜呜哭了一通,气氛到位了,海棠才勉为其难道:
“不是我不帮你,妩儿,你看我都被世子妃打发到小厨房了......”
“没事的,姐姐。”林妩微微一笑:“世子妃最近恐怕不大乐意见到我,如果你去跟叶管家说一说,指不定世子妃就松口了......”
当林妩从小厨房回来时,沈月柔正在大骂银月:
“瞧瞧你给我梳的什么头发?比起海棠真是差远了!比起妩儿也......”
林妩的脸从门外探出来,色眯眯盯着沈月柔:
“世子妃,我来了......”
沈月柔马上打了个哆嗦。
是了,就是这种感觉,这个妩儿真的很不对劲!
以前她嫉妒妩儿长得漂亮,还想留在身边折磨,现在发现对方居然对她心怀不轨,她满脑子都是拒绝。
一点也不觉得对方会勾引世子爷了,一心只怕她会勾引自己!
沈月柔脸皱得像个大苦瓜:
“没你的事,你赶紧下去!”
林妩麻溜地走了。
沈月柔又气又闷,偏偏银月服侍得又不好,她吃了一肚子气。就说二等丫鬟不行吧,太跌份了。
她正烦躁,外头小丫鬟突然捧了一张纸来,说是叶管家那边传来,拟将各处院子的人员重新归置一下。
这种事往常也不是没有,但大多走个流程,毕竟各院的人员都是自个儿定的。
但今日叶管家怎么郑重其事地,将名单拿过来了?
沈月柔抽过来一看,发现上头赫然提出要将林妩调去小厨房,让海棠回来伺候世子妃。
她咬了咬唇,想想林妩诡异痴缠的眼神,觉得这样好像也不错。
于是,当天晚上,海棠便回来了。
而林妩收拾收拾包袱,准备到小厨房去大展身手。
但一杆烟拦住了她。
金色的烟斗在黑暗中闪着金属光泽,一点火红映出缕缕烟雾。
“我不找你,你就不想着找我?”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暗含了一点威胁。
男人从黑暗中慢慢踱出,月光洒在他脸上,显得冰冷无情。
“说好的伺候我的,嗯?”
“你竟然白白地利用我?”
林妩心里一突突:该来的还是来了。
不过,幸好她早有准备。
“爷......”她甜甜地叫了一声,软软小手抚上对方的手臂,不住摩挲。
“怎么会呢,妩儿只是......想给爷先取一样东西。”
林妩给叶管家取来了一个方子。
叶管家捏起来一看,起初是迷惑,而后却是惊怒,面孔都发红了:
“你这是在讽刺我......”
“叶管家,奴婢并无此意......”林妩跪下,低着头:“这是奴婢出自南地,旧时家中有个老郎中,治疗男疾方面颇有些手段,这是他留下的一个方子。”
“叶管家对奴婢好,奴婢无以为报,故而进献这个方子。”
叶管家仍满脸怒容。
男风不振是他最隐秘的忌讳,他什么都好,却不算一个真正的男子,这是他没能走上仕途的原因。
虽然在宋家亦大有前程,但怎比得当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好?
素日里但凡有人提及此事,他都会心头大怒。
若不是眼前这女子长得好,恐怕他一巴掌就......
“叶管家!”林妩抬起头,诚恳道:“依您的意思,奴婢讽刺您,有什么好处呢?旁人怕叶管家,故而不敢提。但奴婢是真心希望叶管家好,才冒着触怒您的风险,同您说这些。”
“您打死奴婢不要紧,但这方子,且请一试吧。”
娇娇弱弱的小丫鬟,明明颤抖着双肩,脸上却露出顽强且坚定的表情。
倒把叶管家给镇住了。
确实,大家都怕他,因此一直小心翼翼地供着他,不敢犯他的禁忌。
而谁又知道,他私底下求医问药,又在夜里长吁短叹的苦呢?
这个小丫头虽鲁莽些,但看起来,却像是有几分真心。
叶管家坚决不肯承认,主要还是因为林妩长得好看,说啥他都信。
“既然你有这份真心......”叶管家将那张纸收入怀中:“那我便一试吧。”
“不过。”
他锐利的眼神扫过林妩脸上:
“你费这么大劲,应当还别有所图吧?”
林妩垂头,也不废话:
“叶管家是个大有本事之人,奴婢愿尽力助您治好旧疾,从此大展宏图。”
“而奴婢,唯有一求......”
“奴婢不愿委身于男子,请叶管家成全。”
她的话一出,叶管家的心情又急速跌落。
“你看不上我?”他咬牙切齿。
且不说自己对这丫鬟,也只有一点点情愫,犯不着让她这般避如蛇蝎。
就是他真想强要她,自己的家世地位,有什么配不上她一个贱婢的?
她应当感恩戴德才是!
林妩又哭起来:
“叶管家,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的母亲不得父亲善待,因父亲要卖我郁郁而终,奴婢自那时起便立誓,此生绝不嫁人......”
编的,都是她编的。
编得越可怜越好,男子总是有些英雄主义,最易对可怜的女子不设防。
而叶管家听她这么一说,确实面色好了些。
他一贯不爱强人所难,且这丫鬟性格同外表截然不同,竟然有些许坚毅,令他不由得生出几分佩服。
不过,最重要的是,他眼下也没这些儿女情长的心思。
他只想赶紧去试试,这药方到底有用没有?
“那我姑且信了你的话。”他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急切:“待我试用几日,看看效果再说吧。”
“万一没有效果......”
他给了林妩一个威胁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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