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接了个电话。
“别想了,他不会发现你的。”
苏孤兰恶毒的笑了笑,随后不顾我的挣扎,往我的脸上贴了张湿透的桑皮纸。
我顿感窒息,张开嘴巴却也感觉不到新鲜空气,大脑也一片空白。
苏孤兰还在往我的脸上贴着桑皮纸,直到贴完三张。
我就像被捞上岸的鱼一样,疯狂的挣扎,胸中的闷痛让我痛苦的恨不得马上死去。
苏孤兰转身看向秦夷:“你看,我的杰作如何?”
秦夷嫌恶的看了我一眼,“她挣扎的样子真是有够恶心的,像条腐烂的死鱼。”
苏孤兰哈哈笑了起来:“是啊,她怎么会比得上我呢?”
话音刚落,我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苏孤兰这才慢悠悠的将我脸上的桑皮纸揭开,随后套上头套。
“没意思,只是第一个就变得像条死鱼一样。”
苏孤兰不满的嘟了一下嘴。
秦夷见状宠溺的哄道:“那你弄个痛一点的,这种贱人就会活泼起来了。”
苏孤兰满意的笑了笑,“你说的对,贱种就是要这么对待。”
她说完,伸出一把小刀,从我的手臂上慢条斯理的割下来一块肉。
“听说凌迟要割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我只割你两条手臂,不知道能不能割出来三百五十七刀呢?”
“不如这样好了,凌迟和炮烙一起,这样,我刚给你割出伤口,炮烙就止住了血,我还能玩久一点。”
她说完嘻嘻的笑了起来。
秦夷冲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瞬间就有人递上来一块烧红的烙铁。
在场的所有人都兴奋的瞪大了眼睛,准备见证我的惨状。
我刚熬过苏孤兰的小刀割肉,秦夷就将烧红的烙铁按在我的伤口处。
伤口接触到高温的一瞬间便被烫熟,灼烧感从伤口传到大脑,一瞬间,我只恨不得现在立刻死掉。
苏孤兰嬉笑着,在我的两条手臂制造了数不清的伤口,再由秦夷将伤口炮烙。
一开始,我还能从喉咙发出嘶哑的惨叫声,直到最后,我再也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只有身体时不时的抽搐证明我还活着。
秦夷宠溺的看着开心的苏孤兰:“真是的,弄得这里全是血迹和烧焦味。”
“不过,一个下等畜生能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