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些也无所谓,最终的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思及此,我提笔给唯一的朋友阿柳写信,讲述了一下最近的状况。
那人是我幼年时在水中救下的,一晃好多年过去,虽不曾再见过,却一直有书信往来。
早先进国公府的时候,便是他在信中提醒我,万一出了意外,可以先用假圆房暂时保命。
这回,信鸽放出去后,不一会便飞回来了。
看着信上的字迹,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给卫亭序……下药?”
如果不是他主动,而是被我强迫,那我还有什么活路?
可是信上阿柳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同为男人,他说他敢肯定,卫亭序做出这样的行为,已经是有些喜欢我了。
男人对喜欢的女子,总是格外宽容。
所以,就算下药是我强迫他,他也不会真要我的性命。
最多只是会厌弃我罢了。
到那时,孩子都到手了,还怕他厌弃做什么?
更何况,从前阿柳给出的建议,都是有用的。
这次说不定也一样,听他的准没错。
距离我嫁进国公府,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弥足珍贵,不能再耽搁了……
正当我下定决心给茶水里下好药,准备端去找卫亭序时。
忽然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我爹领着我娘,谄媚地登门拜访。
我还是头一回从这两人脸上,看到除颐指气使之外的神情。
“女儿啊,你在国公府过得好吗?”
我娘上来便拉住我的手,嘘寒问暖。
我爹就在一旁以国公府亲家自居,捋着胡子对着府内装潢不住打量,一副自己做了正确选择的模样。
把自己女儿推进火坑,竟成了他洋洋自得的资本?
无耻!
我猛地甩开手,一阵恶心。
“你们俩到这来演什么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