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什么都愿意?”
他抬头,脸上的巴掌印红肿难消,眼里盛满深情,“如果去地狱可以赎罪,我愿意去十八层地狱轮一番,祈求你的原谅。”
我胳膊肘撑在桌面,饶有兴趣道,“只要你和其他两个人断得干干净净,保证不再和他们来往,也不再让他们插入我们的生活。我现在就可以保释你,重新和我在一起。”
“真的吗?”温景川喜出过望,都忘记藏住自己眼中赤裸/裸的心思。
没有对感情的反思,满是对金钱的贪婪。
“当然了。”
他太高兴,以至于根本没发现我眼底的薄凉。
10.
温景川高兴地和我走出警局门口,他摇身一变,又变成了以前温柔体贴的男友。
一路上,他提着我的包爱不释手,不知道是真想为我背包,还是想占为己有。
我开车把温景川送回了云锦湾的家,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出门后,我嫌弃地把包丢掉垃圾桶。
温景川背过的包,我嫌有病。
拿出随身携带的消毒液,我把整个车都消毒了一遍。
如果没记错,方衡是在一家连锁修理店当修理临时工。
他本来就有前科,是一个街头小混混。
混到十八岁,家里人把他送去学了个修车技术。
学成归来,他就在修理厂做工,工资勉强养活自己。
一周后,方衡也出来了。
我估摸着时间,叫上温景川一起。
“今天陪我去修车吧。”
我说话简洁,能和温景川少说一个字就少说一个字。
温景川看到我开的劳斯莱斯,眼睛都黏在车上,移都移不开。
他咽了咽口水,“好。”
在车上,他问了藏了很久的问题,“欢欢,你不是普通家庭吗?怎么开上劳斯莱斯,背上香奶奶了?”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随意编了个理由打发他,“家里最近拆迁了几套房,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