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不是应该跟炜哥多说两句,也许他就能够偷偷帮我一把,在外面盯着,那现在也就不至于这么被动。
我又开始犹豫着,要不要冲出去?
她只是个女人,应该是拦不住我的,我低下头、捂着脸,她也绝对不会认出我的。
脑子里有这么一个想法在浮现着。
不,还有机会的,不要冲动。
冲出去你就暴露无遗,只要她一报警,附近巡逻的警察跑过来,你一定能逃脱吗?
另一个想法也在拼命拉住我。
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视线里,那双脚又开始动了。
只见两只脚逐一抬起,消失在我的视线,而后“啪啪”两声,那是拖鞋掉在地板的声音。
随后是床板轻轻往下一压——她躺到床上了。
我悄悄松了一口气。
“喂,宝宝……嗯,嗯,对不起,妈妈身体不舒服,不能去接你了……对,你要好好学习哦,等下跟爸爸一起回来……好的,拜拜。”
女人似乎是跟她的孩子打了个电话,解释了一下不能去接他了。
我暗暗叫苦,被堵在这里实在不是一件好事,不仅心里很是紧张,这环境也让我很难受。
而打了个电话后,女人似乎暂时没有起床的意思,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动静,我的内心在不断挣扎,在跑出去,还是继续藏着这两种念头之间来回切换。
又过了一会儿,我的勇气似乎在不断的反复中被消磨殆尽,脑袋放空,就这么在床底下,躺平了。
真正意义的躺平。
就在我打算闭目养神一段时间时,鼻子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抚了一下,传来一阵痒意,有想打喷嚏的冲动。
我当然不能打喷嚏!
使劲揉了揉鼻子,我将头稍稍侧了一点,试图看清是什么东西在给我挠痒。
只看到离我头顶左侧的地方,有一小片东西在晃。
好像感受到注视的目光一般,我眼睛快速往左侧一瞥。
风平浪静,只能看到两只拖鞋躺在地板上。
小心掏出手电,又用捂着灯头的办法打开了开关,我这才看清了这个粘在床底的东西是什么。
竟赫然是一张黄色的符纸!
就是那种小时候在乡下常看到驱鬼安宅的符纸。
符纸上的朱砂应该有些年头了,弯弯绕绕的笔画中,那股暗红似乎浸透了薄薄的符纸。
我心里悚然一惊。
原本我的胆子就不算大,而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