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秋庭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笔下虐文女主的侍女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玿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穿成了笔下虐文女主的侍女。她被男主虐身虐心后含恨而死,成了他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哪怕是死了都要被挖坟刨尸,不得安宁。这是我原本定下的结局。可当我看见她满眼热泪,握着我的手跪求那个冷眼望她的男人:“我嫁,只求你放过晚娘……”我后悔了。笔墨未干,结局未定。我要亲手改变这悲惨的结局。1天光微明,我唤起床榻上酣睡的小姐,为她梳妆更衣。今日是小姐笄礼,亦是她绣球招亲的日子。她问我:“晚娘,你说他会来吗?”我笃定道:“一定会的,小姐与梁公子乃天作之合,那绣球定会稳稳当当的落在梁公子手中。”听了我的话,小姐忧愁的眉头总算舒展了许多,拿起口脂放在唇间微抿。可我心中却不似表面那样平静,反而是波涛汹涌,心慌得很。只因我心知肚明,今日的绣球招亲正是小姐悲...
《穿成笔下虐文女主的侍女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穿成了笔下虐文女主的侍女。
她被男主虐身虐心后含恨而死,成了他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哪怕是死了都要被挖坟刨尸,不得安宁。
这是我原本定下的结局。
可当我看见她满眼热泪,握着我的手跪求那个冷眼望她的男人:“我嫁,只求你放过晚娘……”
我后悔了。
笔墨未干,结局未定。
我要亲手改变这悲惨的结局。
1
天光微明,我唤起床榻上酣睡的小姐,为她梳妆更衣。
今日是小姐笄礼,亦是她绣球招亲的日子。
她问我:“晚娘,你说他会来吗?”
我笃定道:“一定会的,小姐与梁公子乃天作之合,那绣球定会稳稳当当的落在梁公子手中。”
听了我的话,小姐忧愁的眉头总算舒展了许多,拿起口脂放在唇间微抿。
可我心中却不似表面那样平静,反而是波涛汹涌,心慌得很。
只因我心知肚明,今日的绣球招亲正是小姐悲惨人生的开始。
虽然我已经提前改变了一些细节,却不知道能否靠这蝴蝶掀起巨浪。
而这蝴蝶便是那梁公子。
也是我笔下的男二。
2
我穿进这本书里,已经过去了十个春秋。
那夜,我坐在电脑桌前,迟迟不肯落笔。
不知不觉中昏昏睡去,梦里好像有个女子在哭泣。
她哭诉着自己为何用尽全力,仍逃不出摄政王徐逸槐的手掌心。
这便是命吗?
我试图走上前安慰她,她却猛地拉住我的手,逼迫我看她哭红的眼眸。
她眼底恨意翻涌:“是你,是你害苦了我……”
我从睡梦中惊起,大口喘着粗气,可当意识逐渐清明,我才发现眼前焕然一新。
这不是我的书房,周围摆设皆古色古香。
我还没反应过来,旁边就有个五六岁的小女
孩走来说:“晚娘,你终于醒了。”
晚娘?
这不正是书中小姐贴身侍女的名字。
我再看向眼前女子,虽然模样稚嫩,却与昨夜梦中的女子眉目重合。
我心里陡然浮现一种猜测,试探开口:“李……秋庭小姐?”
她笑着在我脑袋上点了一下:“生病生的把你家小姐都忘了?”
我面上虽努力维持着平静,心中却骇然不已。
我竟穿到了自己写的小说中,成了笔下女主的侍女。
她自顾自说着:“你这病发得急,我请了几个大夫都没弄清病因,幸好现在没事了,这几日好好休息。”
她替我掖好被角,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又想起那个梦。
她至死都在反抗,所以笔下生灵,将我这布局者卷入棋局,为她改命。
我成了晚娘,与之祸福同倚。
可晚娘最后的结局也同样令人唏嘘。
就像是每个女主必须标配一个忠心不二的侍女一样。
晚娘就是那个可以为她豁出性命的侍女。
不论如何,这结局,得改!
3
可身处书中,又该从何改起?
我将眸光定在男二梁安身上。
他原名徐南行,是陛下独子,年少时被男主徐逸槐设计陷害,引他出宫,又派杀手伏击。
宫中人都以为他死了。
但其实他被路过的小姐所救,毁了容貌,却保住了性命。
小姐怕贸然救助个外男,被旁人知道,引人非议。
所以只让小厮请医者救治,自己从不露面。
待梁安醒来,他失去了所有记忆,忙问小厮自己是谁。
小厮也不知道,只说自家小姐心善,见他奄奄一息,才施手相救。
给了他一包银钱,就离开了。
真龙之子,岂愿甘居人下。
他在民间闯荡数年,到底还是闯进了朝堂。
彼时正处于陛下垂危之时,朝堂分成两派。
一派支持摄政王,待陛下驾崩就推他继位。
一派苦受其暴政折磨,只说陛下独子至今生死不明,应倾天下之力找到失落的皇子。
梁安早就看不惯摄政王所作所为,自然属于后者。
而他才华横溢,针砭时弊,也成为徐逸槐的眼中钉。
他想拉徐逸槐下马,便将那时已成摄政王府中妾的小姐当做他的突破口。
你来我往中,二人互生情愫。
可梁安却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不断告诫自己,李秋庭只是他成就大业的工具,断不可将身心放纵在儿女情长之上。
直到他靠着小姐给的情报功成名就,才发现小姐就是他苦苦寻找的恩人。
而那时,小姐早已死在徐逸槐的折磨之下。
他后悔不已,以皇后之名将小姐迁入皇陵,一生未娶……
4
梁安此人爱权,却也长情。
更何况只有他才有能力与徐逸槐抗衡。
要想让小姐逃脱徐逸槐的魔爪,必须紧紧抓住梁安这株稻草。
于是在小姐十四岁那年初春。
小姐按照书中剧情救下梁安后,我拉住欲离开的小姐。
“小姐,这位公子伤得极重,他最好是能醒来,否则他若死在医馆,大夫找上李家,这事就说不清了。”
小姐想了想,觉得有理,便在医馆偏厅坐了下来。
大夫救治及时,梁安很快就醒了。
我随小姐进屋,而床榻上的男子在看见小姐后,顾不上满身的伤痕就要爬起来。
大夫把他按下:“有伤,勿动!”
小姐问:“公子是哪里人,我差人联系你的家人。”
“我是……”梁安刚想说什么,却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了话语:“我叫梁安,没有家人。”
我眉尾挑动一下,诧异的望着床榻上的男子。
按理来说,他该是失忆的状态,“梁安”这
名字也是日后他才给自己取的。
怎会一睁眼就说自己叫“梁安”。
小姐眉头一蹙,瞟了他一眼:“这样啊……”
梁安继续道:“小姐救命之恩,梁某没齿难忘,他日必当相报。”
小姐微笑回应,叫我留下一袋银钱。
我跟在她身后离开,余光却瞥见梁安身子往前一伸。
小姐没听见,我却听见了。
似乎有很轻的一声:“秋庭……”
5
我与小姐朝夕相伴,她对我极好。
眼见日子一天天过去,她越发出挑,对我也好似亲姐妹。
她对我越好,我心中却越愧疚。
京城人人都说礼部尚书生了个好女儿,四艺精通,又生得一副好样貌,是要进宫当娘娘的富贵命。
只有我知道,入宫不假,却不是娘娘命。
而是红颜薄命……
按照书中剧情,小姐在笄礼上抚琴,峨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
正是这一曲高山流水,小姐才动京城。
不少青年才俊对其趋之若鹜。
其中就有那心狠暴戾的摄政王徐逸槐。
于是在绣球招亲上,那本来落在别人手中的彩球,被徐逸槐夺去,逼迫小姐嫁入摄政王府。
小姐不从,他便让整个李家家破人亡,小姐不得不依附于他。
可那时,小姐已是罪臣之后,不堪为摄政王妃。
最终,一顶小轿装着小姐从摄政王府的侧门抬了进去。
这一生都再没出来……
6
只是如今情况不同了。
因为打从小姐救下梁安后,他二人就建立了联系。
梁安看小姐的眼神中总是带着遗憾,他面容受损,总是戴着面具。
可小姐看人问心,梁安的才华深深吸引了小姐,二人的情愫生得比原剧情要早得多。
这必然不是因为我设计他们提前相见的缘故。
因为我发
现这一次,他没有选择考科举走仕途,一步步走进朝堂与徐逸槐抗衡的道路。
而是直接在暗处收集徐逸槐的罪证。
他没有情报来源,却能精准的找到徐逸槐的每一处罪证,这让我更加确信他早已洞悉剧情。
这样,事情就简单多了。
小姐笄礼在即,我偷偷跑到梁安的住所。
他没想到会有人不请自来,慌忙藏起桌上的证据。
“梁公子……不,应该是大皇子殿下,你眼下收集的东西应该不足以扳倒摄政王吧。”
梁安面色一怔,迅速拔出利剑横在我脖颈处:“你都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我来只是想说扳倒徐逸槐要徐徐图之,可绣球招亲后就是小姐悲剧的开始,你也不想小姐重蹈覆辙吧。”
梁安放下剑,思考片刻才说:“你也是重生者?”
我心中了然,怪不得梁安举动和书中剧情不一样。
可这也给我敲响警钟,我是执笔者,梁安是重生者。
难保这个世界还会有其他异人闯入,搅乱局面。
我回复道:“你就当我是吧,小姐是个顶好的人,我不能让徐逸槐再伤害她。”
“既然老天让我重生回与秋庭相遇的那日,那就是要我改变这一切,你说该怎么做?”
“笄礼那日,小姐会在彩楼招亲,凭你的身手,一定能抢下绣球。”
梁安叹息一声:“前世,我与秋庭相识时,她便已入王府,我后来调查过,她抛的绣球本是被另一人接住,是徐逸槐抢了去,你怎能确定这次徐逸槐不会抢我的绣球,我现在只身一人,连皇宫都不敢回,怎么与之抗衡。”
“徐逸槐之所以会抢绣球,是因为小姐在笄礼上弹奏一曲高山流水,入了摄政王青眼,我会想办法让小姐藏拙。”
梁安垂下眼眸,沉声道:“晚娘,我知道你是秋庭最忠诚的侍女,上一世为救秋庭而死,这一次我信你。”
7
笄礼前夕,小姐最后弹了一
曲,才回床榻上休息。
我站在帘外,留意里边的动静。
直到传来低低的呼吸声,我才掀开帘子,蹑脚走到古琴前。
拿出一早准备好的小刀,割断琴弦。
翌日,尚书府张灯结彩。
三加三拜后,小姐抱琴踏上四方台。
老爷与夫人骄傲的看着小姐,心中期待她大放异彩。
这样来抢彩球的青年才俊也会更多。
小姐掀开琴布后,却见琴弦断裂。
她讶异的眸光射向我,转瞬,又平静下来。
夫人见此,眉间染上不喜。
她让下人换弦,而这一变故已经使来观礼者失了兴致。
她现下只能寄希望于小姐,期待她超常发挥。
毕竟失面子事小,耽误婚姻事大。
小姐将手重新附上琴弦,却迟迟未拨奏。
我心跳加速,看着小姐。
昨夜,我对她说:“我知道小姐已对梁公子芳心暗许,若你想让梁公子接住绣球,就请别在笄礼抚琴。”
宾客见状,台下响起叽叽喳喳的声音。
小姐眉头一蹙,狠下心用力一拨弦。
“嘣”的一声,琴弦崩断。
连带着割伤小姐手指,鲜血汩汩涌出。
我连忙上前用帕子包住伤口。
她附在我耳旁:“晚娘,我知道你不会害我,这琴我不弹。”
8
夫人看见小姐被鲜血染红的手指,也明白这曲是弹不了了。
她惋惜的直叹气。
向宾客致歉后,就搀着小姐回到内宅。
“秋儿,娘本想让你在笄礼出彩,引来清流世家子弟,可如今这情形,娘真担心你的亲事不尽人意。”
她眼波流转,握住小姐的手:“要不我去和你父亲说,取消绣球招亲,我不能让你稀里糊涂的嫁作人妇。”
“不可!”
小姐还未回话,老爷就一脚踏进屋里。
“绣球
招亲是李家习俗,更何况若现在突然取消,岂非让别人议论我李某言而无信。”
眼见老爷夫人就要为此吵起来,小姐赶紧劝阻道:“爹娘,你们放心,女儿一定能觅得良缘。”
9
晌午一过,彩楼下人头攒动。
只是跃跃欲试抢彩球的人占少数,更多的只是来看个热闹。
只听小厮“噔”的一声锣响。
我陪同小姐上前,站在二楼栏杆边沿。
小姐头戴红纱,手里紧紧握着绣球,急切的在下面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却迟迟不见梁安身影。
我手心都沁出汗,这梁安按理来说不会不来。
突然,我眼睛一亮,指着左上方人群中的一人道:“小姐,梁公子在那。”
小姐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眼神就与梁安对视上了。
两人会心一笑,小姐卯足了劲准备往那边扔去。
而就在绣球要脱手的前一刻。
宅门外传来尖锐的通报声:“摄政王到!”
此言一出,原本喧闹的人群立刻鸦雀无声。
百姓赶紧伏地,面向门外,一声又一声高呼:“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老爷没想到权倾天下的摄政王也会光顾,浑身一凛,就领着家眷下楼相迎。
“臣参见摄政王殿下。”
徐逸槐闲然自得坐上主座,朝近侍使了个眼色。
近侍高喊:“将聘礼呈上。”
话音刚落,就看见下人抬了十八个箱子鱼贯入府。
摄政王语气平平,听不出喜怒:“李大人,本王想娶李小姐入府,这绣楼招亲就不必继续了吧。”
“这……”
老爷抹了把额间的汗,他自然不敢得罪摄政王,这可是为杀人不眨眼的主。
可世人皆知徐逸槐暴戾,有命入王府无命出,自是不忍让爱女受苦。
他推拒道:“这突然取消,恐会对摄政王声誉造成影响。”
“呵。”摄政王不屑:“本王何时会在意这些。”
10
他睥睨看向小姐:“李小姐,本王问你的意思,你可愿嫁我?”
小姐走到徐逸槐身前,跪伏在地:“殿下气宇轩昂,身份尊贵,臣女卑贱,不敢辱没殿下。”
徐逸槐眸光黯淡下来:“二品官嫡女,可当本王正妻。”
小姐委婉说道:“臣女身子向来孱弱,殿下真气通身,臣女恐承受不住。”
徐逸槐粗喘了一口气,眸中已蕴着些许薄怒。
吓得在场所有人都要将脸碰在地上,不敢抬头。
他眼神眯起,用脚尖勾起小姐的下巴,逼迫她直视他,冷声道:“你当真不愿嫁我?”
小姐侧头,望向人群中的梁安,而后坚决道:“臣女不愿。”
“本王询问你的意见,不代表本王会尊重你的意愿。”他站起身:“本王想要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
“后日是良辰吉日,本王亲自来娶亲。”
此话一落,我看见小姐脸唰白,双拳捏得发紧。
我看着摄政王离去的背影,心中疑问不断。
小姐明明没有名动京城,徐逸槐怎会突然上门提亲。
若他也是重生者,那他应视小姐为白月光。
又怎会做出用脚尖勾起小姐下巴这样折辱人的事来。
而且他的眼神和梁安不同,他对小姐没有半分失而复得的喜悦。
如果细小的改变无法阻止原有的剧情发生。
那我只能偷偷让梁安带小姐远走高飞。
11
梁安决意去幽州寻求镇关大将军的帮助。
因为在上一世,他最终得胜,便是得了镇关大将军的助力。
梁安背着行囊从窗台跳进小姐闺房。
本来还卧在榻上哭泣的小姐见他来,先是欣喜了一瞬,而后侧身背过他,哀婉说道:“梁公子,三日后,
我便要嫁入摄政王府,你我终究是有缘无分。”
梁安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抱紧怀中:“秋庭,你可愿和我离开。”
小姐帕子捂面,有些犹豫。
我挽着她的手:“小姐,你就跟着梁公子去幽州吧,摄政王凶残,王府如龙潭虎穴,你去不得。”
“我走了,你怎么办,爹娘又该如何自处?”
“三日后,我会代小姐成亲。”
我从怀中取出一副人皮面具,戴在脸上。
小姐看见我顶着一张与她别无二致的脸,诧异看着我。
我揭下面具:“怎么样,小姐自己也看不出异样吧。”
我与梁安对视一眼,说道:“梁公子做假面的手艺堪称当世第一。”
书中,梁安被害毁容,因为一张可怖的脸受到许多歧视。
于是我下笔赋予他金手指,以一张与从前完全不一样的模样步入朝堂。
梁安重生归来,除了记忆,一并带来的还有这制作假面的能力。
小姐沉声道:“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此举太过冒险。”
我微微笑道:“嫁入王府后,我会立刻服下假死药,假死脱逃,这样摄政王也没有理由问罪尚书府。”
梁安看了眼天色,说道:“待城门一开,我们就出城,等后日徐逸槐登门时,我们已至洛水船上,他就算发觉异样,也追不上来。”
小姐再三思索,而后点头道:“摄政王我不想嫁,幽州我随你去。”
听到小姐这句话,我总算展露笑颜,抓紧替她收拾好包袱。
目送他们远去。
只要这一次,小姐能收获幸福,我便能离开书中,重回现实世界。
这一天,我等太久了。
12
徐逸槐上门娶亲这日,尚书府红灯笼挂满,府中气压却低得快要使人喘不过气。
我坐在床上,红盖头下我面色凝重,双拳紧张的沁满了汗。
夫人推门,她语气满是不舍:“秋儿,摄
政王殿下的花轿临门了。”
我心脏猛的一滞,长舒几口气,才抬起手握住夫人的手腕。
由她牵至府门外。
就在我刚抬脚,要上花轿时。
徐逸槐突然说道:“且慢。”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徐逸槐,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徐逸槐朝我走近:“这新娘是假的!”
此言一出,所有人全部跪下,老爷冷汗涔涔:“摄政王殿下,微臣惶恐,小女怎会有假。”
徐逸槐语气平静:“她不是李小姐,而是李小姐的贴身侍女晚娘。”
老爷抬起头朝我身旁看去,确实没发现我的身影。
按理来说,我会作为小姐的陪嫁丫头,跟在身旁才对。
这一下,他的心也悬了起来。
为今之计,只有一睹真容才知真假,可还没入洞房,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掀盖头实在是不吉利。
也罢,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老爷声线有些颤抖:“秋儿,将盖头掀起来吧。”
我捏着手心,在众人注视下,缓缓将盖头拿下。
直到那张与小姐一模一样的脸露出来后,在场人终于长舒一口气。
老爷像是得了尚方宝剑,也敢与徐逸槐辩上一辩:“殿下,您可看清,新娘正是小女,你这一出若是故意折辱我尚书府,下官定要去陛下面前讨个说法。”
“雕虫小技。”
徐逸槐暗自说了一句,而后拔出侍卫腰间长剑。
只听一声剑气划破长空,我只觉面上一凉,而后人皮面具被劈成两半,掉落在地。
“啊!”
人群中惊叫声此起彼伏。
夫人看清这一幕后更是直接晕倒在地。
老爷脑中瞬间响起轰鸣,晃悠着走到我身前,眼中满是怒气。
他用力抓着我的手:“小姐呢?”
我看向一旁的徐逸槐。
他眼中没有怒意,甚至有一抹看戏般的戏谑藏在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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