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咸鱼头子”,主要人物有云挽景宣帝,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可怖...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6-04 0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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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女频言情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免费》,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咸鱼头子”,主要人物有云挽景宣帝,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可怖...
云挽摇头:“暂无。”
这是她这两日新调的香,还没想好叫什么。
话音刚落,便听帝王开口:“如云似雾、藏梅凝竹,香气飘渺似有若无,清新冷冽香而不腻,便叫——”
他一顿,看向云挽:“‘云隐’如何?”
云隐香。
云挽有意见也不敢说,于是她颔首,状似感激道:“谢陛下赐名。”
这名字倒也贴切,雅致不失韵味,简单大方,容易被人记住。
云挽如是想道。
她目光紧盯着景宣帝手中那属于自己的香囊,见他眉色平平,心想过目完总该归还自己了。
结果念头才起,就见景宣帝大手一挥,随后宫人起驾,浩浩荡荡的仪仗渐行渐远,连带自己惦念的香囊。
云挽愕然。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腰际,空无一物。
陆老夫人瞥见她的表情,语气薄鄙:“莫要小家子气,一个香囊而已也能让你惦念不舍。”
“能得陛下赐名是幸事,但你身份受限,此事不可大肆宣扬,免得惹人非议。”
云挽充耳不闻,乖顺道:“儿媳明白。”
实则她已经想好怎么大赚一笔了。
回到翠微苑时已至日暮,金乌坠西,天边斜阳残留,余下一大片紫红晚霞。
明日是个大晴天。
云挽盘膝坐于方榻,望着雕花窗牖外的天色心道。
思及更要紧的事,她执笔在空白宣纸上写下几行字,随即召来丫鬟月支。
将香方交给月支,云挽细细叮嘱:“其他香先暂时停手,吩咐香坊尽快购置上面的香料,按照方子调制,再送去云香铺。”
云香铺原是云母当年嫁到云家的陪嫁铺子之一,后来云挽成亲,这间铺子自然而然成了她的嫁妆。
铺子位于城内东市,临近朱雀街,极为繁华巧越的地段。但在云挽接手前铺子经营不善,获利一般,勉强存活着。
直到在云挽的精心打理下,香品更新迭代,出了几款备受京中女眷追捧的香,云香铺才扭亏为盈,成了京城内有名的香铺之一。
“像往常一样,待香坊调制出香例送过来我瞧瞧,若无意外便先制香丸三百枚、雕花香丸一百枚、香角五十、末香一铢。”
说完云挽停顿了片刻,思忖后道:“香丸十枚一盒,定价二十贯、雕花三枚一盒十贯,至于香角、末香则让胡娘决定。”
静静听从吩咐并用纸笔记下的月支闻言吃惊:“夫人,这会不会卖得贵了?万一卖得不好........”
岂不是亏本了?
尤其是雕花香丸,大小份量与普通香丸一致,不过是在丸面上多添了些复杂的刻纹,便足足贵了一两多。
月支忧心忡忡。
云挽摇头:“不会。”
她的语气笃定,似乎胸有成竹。
月支一贯相信自家夫人,她是夫人的陪嫁丫鬟,主要职责除却照顾夫人外,便是将夫人的话交代给外头的铺子掌柜。
能将亏损多年的铺子盈利,这本就是件不容易的事,夫人这些年的不容易她都看在眼里。
见状不再担心,月支看了眼手上的香方询问:“那夫人,这香名叫什么?”
云挽勾唇:“云隐,乃圣上赐名。”
“圣、圣上赐名?”月支瞠目结舌,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三两句将下午在宫中发生的小插曲与她说清,云挽面若思考,沉吟吩咐:
“你抽空去铺子一趟,将这件事告知胡娘,让她找几个人将此事透露出去。”
胡娘人称胡娘子,是香铺的掌柜,云挽这些年能将云香铺打理得井井有条,其中少不了胡娘的能干。
心道果然应了那句后宫尔虞我诈、刀光剑影不见血。
好在这些与她无关,云挽收起心神,注意力落回儿子阿绥身上,眉宇间泛起心疼。
也不知何时能结束,这些孩子们要跪到何时?
瞧着瞧着,云挽猛吸一口气:“绥儿你受伤了?”
方才她还未来得及检查,如今阿绥目光注视着三皇子那边,一撇头脖子侧方的抓痕便清晰地显露出来。
不仅如此,阿绥手心还有一道擦伤,渗出了血痕。
她刻意压制了声音,用的气音,却还是引起了旁人注意,投来目光。
关键时刻被打断,李贵妃倏地不悦,瞥向始作俑者。
结果只看到一妇人侧影,挽着发髻蹲在孩童跟前,看样子是那孩子的母亲,朝中哪位官眷。
未看清,众人的视线便被陆元铎遮挡,他朝景宣帝作揖恭声道:“陛下,家中小辈有伤未处理,如今天气渐热,伤口拖延恐会化脓,他乃微臣胞弟唯一血脉,可否恳请太医为其治疗一番?”
经他解释,对云挽身份存疑的人恍然大悟。
原来今日在京中沸沸扬扬的云隐香便是出自这位之手,陆三夫人。
原以为是个玉减香销的憔悴妇人,却不想有些人只着素衣粗布,光是一个倩影便引人遐想、记忆深刻。
如此小事,景宣帝撩了撩眼皮子,“准。”
收到圣令,太医提着药箱绕过半个大殿来到云挽母子身边。
经诊断,阿绥身上的两处伤口看着可怖,却不严重,只需上药包扎,今后几日按时换药即可。
“劳烦太医了。”云挽轻声道谢。
太医摆手:“应该的,夫人客气了。”
包扎时,云挽盯着那两处伤,心口似豁了口子,呼啦啦地灌进许多冷风,难受得厉害。
她的孩子,自落地起长至今,身上还从未出现过如此多的伤,看得她几乎要落泪。
“疼不疼?”云挽捧着他的小手,轻柔地吹了吹。
阿绥摇头,双颊的软肉跟着晃动:“阿娘宽心,我不疼了。”
知晓孩子是在宽慰自己,云挽亲了亲他的额头。
母子俩的亲昵互动,不经意间被人尽收眼底。
太医动作利落,不消片刻已将阿绥的两处伤处理妥当。
高坐之上,景宣帝敛眸,蓦然出声:“是你先动的手?”
他的视线落在三皇子身上。
景宣帝的开口吸引了阿绥,也吸引了云挽,他们侧首望去。
彼时李贵妃与淑妃因斗殴一事是谁的过错在先而争执不休,忽然见景宣帝出声,二人戛然而止。
李贵妃懊恼,都怪淑妃这个贱人,让她险些着了道,忘了圣上的存在。
而淑妃,亦是同样的想法。
面对景宣帝的问题,三皇子抿了抿唇,点头道:“是儿臣先动的手。”
此事有目共睹,没什么好争辩的。
淑妃表情僵硬,回过神着急解释道:“陛下您知道的,三皇子向来性情温顺,从未与人红过脸,更遑论动手了,定是太子殿下说了什么,三皇子这才急了眼!”
景宣帝未理会她,继续问:“缘由?”
三皇子倏然抬头,瞪圆的眼中泪光闪烁:“二哥咒骂我身躯肥胖,形似豚彘!”
嘶——
好粗鄙恶毒的咒骂!
岂非市井骂街之语?
太子脸色发青:“三弟休要胡言!我从未说过此话!”
生怕景宣帝信了,他扬声道:“父皇若是不信,大可问问其他人,儿臣绝无此言!”
他伸手指向身后一众人,神情笃定。
被指到的李家长孙李钧德下意识点头:“太子殿下的确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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