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老婆的亲戚?
“你说话啊!”
看着他这副又傻又可怜的样子,我心底那点烦躁突然泄了气。
算了,跟傻子较什么劲?
哄熊,我是专业的。
“我错了,”我主动拉住他的胳膊,放软了声音。
“以后不会了。
这周,不,两周!
都听你的,你说干啥就干啥。”
陈安的眼睛噌地亮了,弯着腰看着我的眼睛。
“真的?”
“真的,我保证。”
“那行吧!”
他瞬间多云转晴,一把将报告揉成纸团,精准投进垃圾桶。
“老婆,我们回家!”
我眼疾手快揪住他的圆尾巴:“这就完事儿了?”
他梗着脖子:“你都道歉了!
我、我大熊有大量!”
说完,傻呵呵地抱起我,完全忘了刚才的“深仇大恨”,乐颠颠地回家了。
一进门,他就跟儿子大眼瞪小眼,开始了严肃的父子谈话。
“听着,崽崽,报告说了,你跟熊熊我,没血缘关系!”
“所以,你不是法律规定的正统儿子了!”
他一本正经,儿子抱着竹子,眨巴着同款黑眼圈大眼睛。
“你不是我爸爸,那妈妈还是我妈妈吗?”
“那当然还是!”
“那我以后想妈妈了,还能找她玩吗?”
“可以,”陈安大方地点头,随即又警惕地补充。
“但是!
不准跟我抢!”
“最多分你一点竹子啃啃。
等你以后有了老婆,找她去!”
我捂着脸,不忍直视。
想起初遇时,他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气质清冷矜贵,活脱脱一个高岭之花熊猫王子。
呵,全是装的!
4周末,母亲念叨着哥哥墨鳞快从部队回来了,想见见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
墨鳞是父亲牺牲战友的儿子,被我家收养。
我们曾亲密无间,直到那晚。
失控的发情期,冰冷的蛇尾,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我。
虽知他不会伤我,但对蛇类乃至所有冷血动物的恐惧,已深植骨髓。
他刚来家里时,七八岁的模样,白发金瞳,像个漂亮却沉默的瓷娃娃。
我总爱缠着他玩,他会笨拙地给我梳歪歪扭扭的麻花辫。
如今,他已是军部最年轻的上将,一身煞气。
在他面前,我这个妹妹总显得格外“没出息”。
正陪儿子搭积木,门开了。
一身军装的墨鳞走了进来,风尘仆仆,显然是刚下飞机。
“哥?”
我有些意外,示意保姆带开儿子。
他声音冷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