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手腕猛地被一股大力攥住,我被墨鳞狠狠抵在了沙发上。
他高大的身躯笼罩下来,垂着头,银白的发丝滑落,遮住了那双骇人的金瞳。
“为什么不能是我?”
“白音,如果没有当年那场变故,你本该是我的未婚妻。”
我心头剧震,不敢看他。
墨家和白家是世交,若他家族未曾蒙冤陨落,联姻几乎是必然。
可如今,他是白家长子墨鳞,是我法律上的哥哥。
“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不要想了。”
他将头埋入我的脖颈,小声地说着。
“最后一次。”
我僵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那句回答,终究没能说出口。
我青春期时很喜欢哥哥,他倒是对我有点冷淡。
后来我半开玩笑对父母说让哥哥做我的丈夫。
父母认真说对我解释,不行。
哥哥家族被污蔑,为了哥哥的仕途,他只能是白家长子,不能是墨鳞。
我们在法律上永远是兄妹。
如果我们在一起,哥哥会因为这件事情被攻击的。
“音音啊,你哥哥有出息,爸爸没用帮不上他,只有他自己一直往上爬才能解决当年的冤情。”
“不能拖累人家,我们要是找他,他肯定不好意思拒绝。”
“但是不行的,不能挟恩图报,这是不对的。”
我当时被感动,平常不正经的父亲居然这么有责任心,结果父亲立刻接了一句。
“不过你放心啦,就算没有婚姻关系,你哥也会养你一辈子的,让你躺平的。”
“而且你哥哥确实好看,但是这么多年也看腻了吧。”
“等爸给你介绍一个更好看的。”
我扶额,被当成为想要抱大腿的色鬼了。
11顾辰动作快得像一阵风。
我刚点头同意,他就把婚礼筹备得七七八八,美其名曰防止夜长梦多。
婚礼选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小巧精致的花园里。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感觉有点不真实。
儿子穿着小西装,兴奋地和顾辰玩,俨然已经被糖衣炮弹打败。
“学妹,紧张吗?”
顾辰从背后环住我,下巴搁在我肩上,“以后就是顾太太了。”
“没有。”
我实话实说,又不是第一次。
仪式开始,宾客不多,都是亲近的朋友和家人。
我挽着父亲的手走向顾辰时,目光下意识地在人群中扫了一眼。
然后,我看到了他。
陈安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