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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成为你的月亮by苏念宁乔青穗

阿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再次醒来时,乔青穗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门外传来苏念宁的抽泣声:“怎么办……我不是故意把消炎药弄错成安眠药的……”“要是真出了事,这可是重大医疗事故……”然后是陆予深温柔的安抚:“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出事。”“就算真的要追究,我也可以作为家属签谅解书。”乔青穗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门被推开,陆予深走了进来。“我怎么了?”她颤抖着问,“为什么会晕倒。”“低血糖。”亲耳他说出这三个字时,乔青穗听见自己心脏狠狠碎裂的声音。还记得刚结婚时,有个名媛在酒局上故意灌她酒,第二天陆予深就让对方公司股价跌停。那人跪在她面前道歉时,他搂着她的腰说:“穗穗,有我在,没人能动你一根手指。”现在她因为苏念宁的失误快死了,他却还在护...

主角:苏念宁乔青穗   更新:2025-06-02 12: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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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念宁乔青穗的女频言情小说《没能成为你的月亮by苏念宁乔青穗》,由网络作家“阿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醒来时,乔青穗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门外传来苏念宁的抽泣声:“怎么办……我不是故意把消炎药弄错成安眠药的……”“要是真出了事,这可是重大医疗事故……”然后是陆予深温柔的安抚:“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出事。”“就算真的要追究,我也可以作为家属签谅解书。”乔青穗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门被推开,陆予深走了进来。“我怎么了?”她颤抖着问,“为什么会晕倒。”“低血糖。”亲耳他说出这三个字时,乔青穗听见自己心脏狠狠碎裂的声音。还记得刚结婚时,有个名媛在酒局上故意灌她酒,第二天陆予深就让对方公司股价跌停。那人跪在她面前道歉时,他搂着她的腰说:“穗穗,有我在,没人能动你一根手指。”现在她因为苏念宁的失误快死了,他却还在护...

《没能成为你的月亮by苏念宁乔青穗》精彩片段


再次醒来时,乔青穗发现自己躺在医院。
门外传来苏念宁的抽泣声:“怎么办……我不是故意把消炎药弄错成安眠药的……”
“要是真出了事,这可是重大医疗事故……”
然后是陆予深温柔的安抚:“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出事。”
“就算真的要追究,我也可以作为家属签谅解书。”
乔青穗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门被推开,陆予深走了进来。
“我怎么了?”她颤抖着问,“为什么会晕倒。”
“低血糖。”
亲耳他说出这三个字时,乔青穗听见自己心脏狠狠碎裂的声音。
还记得刚结婚时,有个名媛在酒局上故意灌她酒,第二天陆予深就让对方公司股价跌停。
那人跪在她面前道歉时,他搂着她的腰说:“穗穗,有我在,没人能动你一根手指。”
现在她因为苏念宁的失误快死了,他却还在护着罪魁祸首!
陆予深啊陆予深,你怎能伤我至此。
她疼得几欲颤抖,可陆予深却丝毫未曾发现她的异样。
见她无碍后,他迫不及待的起身:“念宁因为你担惊受怕了一整夜,我先送她回去,晚点来陪你。”
可接下来几天,乔青穗再没见过他。
只是从朋友圈看到,陆予深带着苏念宁去了海边,去了音乐会,去了所有他们曾经约定要去却一直没去的地方。
出院那天,陆予深终于出现。
他抱着一束菊花靠在车边,见她出来,将花递给她:
“最近公司有事没来陪你。今天是岳母忌日,我陪你一起去。”
乔青穗沉默地接过花,这才发现苏念宁也在车上。
她视而不见地坐进后座,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话:
“穗穗,妈妈只希望你找个真心爱你的人。”
她摸了摸包里仅剩的三封情书,苦涩地想:
妈,我好像找错了人。
到了墓园后,乔青穗还没来得及去祭拜,就听到了一个噩耗。
“非常抱歉乔小姐,最近雨季频繁,山体滑坡严重,这一片的墓都需要迁走……”
她攥紧了手中的包,指节泛白。
母亲生前最爱清净,如今却连死后都不得安宁。
陆予深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文件,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
“穗穗,你先去把骨灰带下来,我先去办迁墓的手续。”
乔青穗点了点头,转身往山上走去。
雨水打湿了台阶,她拖着虚弱的身体,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母亲的墓碑前,工作人员已经挖开了坟。
乔青穗跪在泥泞的地上,亲手将母亲的骨灰盒抱出来。那是一个朴素的檀木盒子,上面刻着母亲的名字……
姜婉。
“阿姨生前一定很美吧?”苏念宁突然开口,伸手想帮忙,“陆太太,我来帮你拿吧。”
“不用。”乔青穗侧身避开,抱着骨灰盒小心翼翼地往山下走。
可就在这时,苏念宁突然尖叫一声:“啊!有虫子!”
慌乱之间,她猛地往乔青穗身上撞去。
乔青穗猝不及防,整个人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她死死抱住骨灰盒,后背重重撞在石阶上,疼得眼前发黑。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苏念宁慌慌张张地跑下来,“我帮你捡起来!”
她伸手去拿骨灰盒,乔青穗还未来得及阻止,就见苏念宁脚下一滑……
“砰!”
骨灰盒重重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灰白的骨灰洒了一地,被雨水迅速浸湿。
“对不起!我、我马上收拾!”
苏念宁手忙脚乱地去捧那些骨灰,却越弄越乱。
雨水冲刷下,母亲的骨灰一点点消散在泥土里。
乔青穗浑身发抖,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扇了过去:
“够了!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
苏念宁捂着脸,眼泪瞬间涌出:“我没有!我只是想帮忙,虽然笨手笨脚了一点,可我是好心,你凭什么打我?我是没钱,但也不能任由你们这样折辱。”
“你不过是没了母亲的骨灰,可我失去的是尊严!”
乔青穗绝望直冲头顶,再次扬起手,却被一股大力拽住。
陆予深不知何时出现,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乔青穗!你干什么?”
苏念宁再也忍不住开口,哭得梨花带雨:“我只是好心帮她搬骨灰盒……不小心洒了而已……她就打我……”
“既然你们都这么容不下我,那我走就是了。”
她刚迈出一步,就被陆予深拉入怀中。
“不准走,我会为你讨回公道。”
说完,他冷冷看向乔青穗,“道歉!”
雨水顺着乔青穗的脸颊往下流,和眼泪混在一起。
她看着陆予深一边心疼地擦掉苏念宁脸上的泪水,一边怒斥着她让她道歉,心脏像是被人活生生挖走一块。
她死死盯着他,嘴唇发抖:“陆予深,你刚刚有没有听清楚,她摔了我妈的骨灰!”
“那也不是你动手的理由!”
陆予深的声音比这冰雨还要冷,他一把拽过苏念宁的手腕,“别怕,既然她不肯道歉,又打了你,那你就打回去。”
乔青穗瞳孔骤缩,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陆予深骨节分明的手指包裹着苏念宁的手,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朝她扇来,
“啪……”
这一巴掌,比她打的重了整整十倍!


乔青穗踉跄着后退,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她的后腰撞上坚硬的墓碑,膝盖重重磕在石阶上,尖锐的疼痛从四肢百骸炸开。
可这些都比不上心里的疼,那种被生生撕成两半的痛楚让她几乎窒息。
陆予深却没看她一眼,只是低头用指腹擦去苏念宁脸上的雨水:“解气了吗?”
直到听见女孩带着哭腔的“嗯”,他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脱下西装外套裹住苏念宁,拦腰将她抱起。
转身时,他的皮鞋碾过地上散落的骨灰,留下一串刺目的脚印。
乔青穗坐在雨里,只觉四肢百骸都在疼到发抖。
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捧起那些灰白的粉末,可雨水冲得太快,就像她和陆予深那些年的感情,怎么抓都抓不住。
“妈,是我错了……”她声音哽咽,“是我嫁错了人,我不该嫁给他……”
将仅剩的骨灰收敛好之后,她才从包里掏出第九十七封情书,颤抖着点燃。
火苗吞噬纸页的时候,她想起陆予深那年对病重的母亲承诺:“您放心,我会用生命保护穗穗,绝不会让人欺负她。”
陆予深,原来,帮着别的女人打我,这就是你保护我的方式。
我悔了。
爱上你,我好悔啊。
乔青穗发了一整夜的高烧。
她梦见自己沉在冰冷的海水里,母亲的骨灰像雪花一样散落在她周围,她想抓住那些灰白的粉末,却怎么也抓不住。
“穗穗……穗穗……”
有人在叫她。
乔青穗艰难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不在床上,而是在疾驰的车里。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陆予深紧握方向盘,脸色阴沉得可怕。
“陆予深……”她嗓子哑得不像话,“你要带我去哪?”
陆予深没有看她,只是冷冷道:“念宁被绑架了。”
乔青穗一怔,混沌的大脑慢慢清醒:“所以呢?”
“对方点名要你。”陆予深终于侧头看她一眼,“是周临。”
周临。
这个名字像刀子一样扎进乔青穗心里。
那个曾经对她死缠烂打,最后被陆予深赶出城的疯子。
“你……你要用我去换苏念宁?”乔青穗声音发抖。
陆予深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周临以前喜欢过你,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乔青穗如坠冰窟。
她挣扎着想开车门,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了安全带下。
“陆予深!”她尖叫起来,“你疯了吗?周临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穗穗,冷静点。”陆予深语气平静得可怕,“等我把念宁送回去,马上就来救你。”
车子停在一处废弃仓库前。
“人我带来了。”陆予深把乔青穗往前一推,“念宁呢?”
周临打了个响指,两个手下押着苏念宁走出来。
她头发凌乱,脸上挂着泪痕,看到陆予深时眼睛一亮:“陆先生!”
陆予深立刻松开乔青穗,快步上前把苏念宁搂进怀里:“没事了,别怕,我来了。”
乔青穗站在原地,浑身发冷。
她看着陆予深检查苏念宁有没有受伤,看着他温柔地擦掉她的眼泪,看着他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自己。
“陆予深!!!”
她再也忍不住嘶吼出声。
陆予深这才回头,再次道:“别怕,我很快就来接你。”
说完,他搂着苏念宁转身离开,背影决绝。
乔青穗想追上去,却被周临一把拽住手腕:“好久不见啊,乔小姐。”
他的气息喷在她耳畔,让她浑身发抖。
周临把她塞进车里,直接开到了酒店。
房门关上的瞬间,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


乔青穗将烧剩的情书残片攥在手心,火苗的余温灼得她掌心发疼。
“没什么,只是烧一些没用的东西。”
陆予深皱眉看着那些残页,似乎觉得眼熟,可还没等他细想,苏念宁的声音便从门外传来。
“陆先生,您到底去不去聚会?再不走我就不去了!”
乔青穗抬头:“什么聚会?”
“我想带她去圈子里认认脸。”他顿了顿,“但她说,她是你的护工,所以,只有你去她才会去。”
“穗穗,你就跟我走一趟吧。”
乔青穗胸口像被重锤击中,她苦笑:“陆予深,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
他似乎怔了一下,好半会才开口道:“穗穗,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在这之前,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难征服的女人,所以对她很感兴趣,你不用吃她的醋,等我追到手玩腻了,就会回来跟你好好过日子。”
乔青穗缓缓闭上眼,心脏那一块,好像已经感受不到痛意了。
最终她还是被陆予深强行带去了聚会。
车上,苏念宁突然从包里掏出几粒白色药片。
“陆太太,这是消炎药,吃了能好得快些。”
乔青穗盯着那几粒药,没有伸手:“你确定这是消炎药?”
苏念宁脸色一变:“你要这么不相信我,那我也无话可说。”
“穗穗,”陆予深皱眉,立刻护着她,“把药吃了。”
在他的冷眼注视下,乔青穗一阵疲惫。
她闭了闭眼,最终只能接过药片,和水吞下。
会所包厢里,陆予深的兄弟们早已等候多时。见到他们进来,众人立刻起哄:
“陆少终于舍得把苏小姐带出来了!”
“这就是让陆少魂牵梦萦的苏小姐?果然与众不同!”
乔青穗坐在角落,看着这群曾经也这样助攻过她和陆予深的人,心脏一阵阵抽痛。
“苏小姐,陆少可是真爱你。”一个公子哥笑着说,“只要你开口,要星星他都给摘!”
苏念宁不信:“真的?”
她将信将疑,他们便怂恿她试试。
“那……把你车库最贵的车送他?”她指着其中一个兄弟。
陆予深二话不说,笑着把钥匙抛过去。
众人欢呼。
她又试了几次,要表要房,他都纵容。
包厢里的氛围瞬间到达了顶峰:“看到了吧,陆少对你是认真的,我看你就松了口,答应做陆少的金丝雀吧!”
苏念宁神色倔强:“不可能!我永远都不会做金丝雀!你们再这样说,我就走了!”
众人怕她真的离开,连忙岔开话题,招呼着玩游戏。
每一轮,他们都故意让苏念宁输。
大冒险不是坐在陆予深腿上,就是和他十指交缠。
而苏念宁第十次输,是和左边异性接吻三分钟。
包厢里爆发出欢呼声,陆予深正好坐在苏念宁左边。
她的表情瞬间僵住,猛地站起身:“你们是不是故意的?再这样我就不玩了。”
“玩玩而已,别这么较真嘛。”
“就是啊,我们怎么可能作弊,陆少可是千亿身家,是那么幼稚的人吗?”
乔青穗用力攥着酒杯,看着陆予深嘴角噙着笑。
怎么不是呢?
为了制造和苏念宁亲密接触的机会,千亿身家的他,竟不惜伙同兄弟玩这种幼稚的把戏。
上一次见他这样,还是追她的时候。
心脏像是被钝刀慢慢割着,疼得她鲜血淋漓,而更让她不适的是,她的呼吸竟越来越困难。
她难受得捂住胸口,这才发现手臂上不知何时早已布满骇人的红疹。
这分明,是过敏。
可她平日里吃东西素来很小心。
她渐渐呼吸不过来,恍惚间想起苏念宁给她吃的过敏药。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苏念宁飞快地亲了陆予深的脸颊。
他显然不满意,突然扣住她的后脑:“这算什么接吻,我来教你,什么才叫真正的接吻。”
下一秒,乔青穗眼睁睁看着他们唇舌交缠,他的手指插进她的长发里。
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妻子红疹已经蔓延到脖子上,呼吸越来越急促。
“陆予深……”乔青穗艰难地抓住他的手臂,“送我去医院……我过敏了……”
“别闹。”他头也不回地推开她,另一只手还扣着苏念宁的后颈。
“求你了……”她再次去拽他的衣角,声音已经嘶哑。
这次他直接甩开她,把苏念宁按在沙发上加深这个吻。
吻得越来越用力,越来越上瘾,越来越缠绵。
就在他沉浸在这场游戏中时,乔青穗的视线开始模糊,踉跄着栽倒在香槟塔上。
玻璃碎裂的声音中,终于听到苏念宁的尖叫:“她晕倒了!”


乔青穗没想到陆予深会为了苏念宁做到这种地步。
为了追她,竟不惜伤害自己的妻子。
剧痛中她刚想说话,却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后脑传来尖锐的疼痛,她艰难地睁开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一时间分不清今夕何夕。
“陆太太,您醒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乔青穗转头,看见苏念宁正站在床边,手里提着医药箱。
她穿着简单的白 T 恤牛仔裤,扎着高马尾,脸上不施粉黛,却透着青春的气息。
“我是您的护工,苏念宁。”女孩神色平静,语气却带着几分疏离,“虽然我住进来了,但请您管好陆先生。如果他再有越界行为,我会立刻离开。”
乔青穗胸口一阵刺痛。
多么讽刺啊,这个小姑娘住进了她的家,却还要她这个女主人 “管好自己的丈夫”。
“我要换护工。”乔青穗声音嘶哑。
苏念宁像是没听见,自顾自地拿出针剂:“现在我给你打消炎针。”
第一针扎下去,没找到血管;
第二针偏了,手背立刻鼓起一个小包;
第三针更是直接扎出了血。
“你不会扎就让别人来。”乔青穗疼得声音发抖。
听到这话,苏念宁立马红了眼眶,倔强道:“你什么意思?要不是我奶奶病重,你以为我愿意来?”
她说着又要来抓乔青穗的手,这次针头狠狠划破了皮肤,鲜血顺着白皙的手腕流下来。
乔青穗疼得再也受不住,猛地推开她:“够了!别碰我!”
苏念宁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药盘,玻璃瓶碎了一地。
就在此时,房门被猛地推开,陆予深大步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最后定格在跌坐在地的苏念宁身上,脸色骤变。
“既然你们不欢迎我,那我走!”苏念宁红着眼睛爬起来就要往外冲。
陆予深一把拉住她:“谁说的!”
苏念宁挣扎着甩开他的手:“你的妻子!我好心给她扎针,她还推我!我只是不熟练而已,这不是你们一开始就知道的吗?”
陆予深立马看向乔青穗红肿的手背,他的眼神里分明闪过一丝心疼,却在转向苏念宁时变成了妥协。
“你要怎样才肯留下?”他低声下气地问。
苏念宁扬起下巴:“我最讨厌你们这种有钱人高高在上的样子,我要她给我道歉。”
“穗穗,”陆予深转向乔青穗,语气不容置疑,“道歉。”
乔青穗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她把我扎成这样,还要我道歉?”
陆予深眼神一暗,“如果你不愿意,想想你父母的公司。”
乔青穗浑身发冷:“你为了她……威胁我?!”
“穗穗,不过是个道歉而已,”陆予深不耐烦地皱眉,“又不会少块肉,难道你真要眼睁睁看着你父母的公司破产吗。”
那一刻,乔青穗犹如万箭穿心。
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眼看陆予深神色越来越冷,意识到他是来真的后,她不得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忍着屈辱,对着苏念宁深深鞠躬:“对不起。”
苏念宁皱着眉道:“你们有钱人道歉都这么小声的吗?”
乔青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再次弯腰,提高音量:“对不起!这下你满意了吗?”
见苏念宁勉勉强强地点了头后,陆予深这才缓和了脸色,小心翼翼地哄着她去上药。
房门关上的瞬间,乔青穗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无声地流泪。
她从枕头下摸出一封泛黄的情书,颤抖着点燃。
火苗吞噬第九十六封情书纸页的时候,她想起十六岁的陆予深写这封信时的样子。
大学校园的樱花树下,少年红着耳朵把信塞给她,说:“穗穗,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火苗即将燃尽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你在烧什么?”


“陆予深可真舍得,”他扯开领带,“竟亲手把你这么个尤物送到我面前。”
乔青穗拼命挣扎,却被他轻易制服。
他压在她身上,手指划过她的脸颊:“你知道我惦记你多久了吗?”
“放开我……”乔青穗声音发抖,“别碰我……”
看到她怕得发抖,周临突然笑了,手指拂过她的脸:“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你给陆予深打电话,只要他接,我就放你走。”
乔青穗颤抖着拨通陆予深的电话。
可是,
一次,两次,三次……
整整一百多通电话,全部无人接听!
“看到了吗,乔青穗,如今在他心里,你一文不值。”
“跟了我,我让你开心。”
周临狞笑着压下来,用力撕扯着她的衣裙。
眼看着他就要长驱直入,乔青穗终于清醒过来,抓起床头柜的花瓶,狠狠砸在周临头上。
他闷哼一声倒下,她趁机逃了出去。
夜雨滂沱,乔青穗跌跌撞撞地跑回家。
她浑身湿透,身上还带着周临留下的淤青。
推开门的瞬间,她看到苏念宁伏在陆予深怀里哭泣。
“你真的为了我,连你太太的命都不要了吗?”
陆予深擦掉她的眼泪,“是,在我心里,你最重要。”
苏念宁哭得更凶了,他无奈地捧起她的脸:“小祖宗,不是都把你救出来了吗?怎么还怕成这样?”
“谁被绑架不害怕……”
陆予深勾了勾唇:“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不再害怕。”
“我不信……”
“我试试?”他笑。
话落,陆予深低头吻住苏念宁,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乔青穗亲眼看着这一幕,胸口疼得像是被人生生剖开。
她转身离去,雨水瞬间打湿了她全身。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站在那栋熟悉的老宅前。
这是她和陆予深从小一起长大的地方,两家曾经是世交,他们青梅竹马,住在相邻的两栋别墅里。
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乔青穗走到后院那棵老槐树下。
她还记得,十八岁那年,她和陆予深在这里埋下了一个时间胶囊,约定十年后一起挖出来。
“穗穗,十年后我们肯定已经结婚了。”少年陆予深笑得灿烂,将一封信放进铁盒,“我给未来的自己写了封信,让他一定要永远爱你。”
乔青穗跪在泥泞的地上,徒手挖开树根旁的泥土。
指甲断了,指尖渗出血丝,她却感觉不到疼。
铁盒已经生锈,但里面的信还完好无损。
她颤抖着展开信纸,少年陆予深清秀的字迹跃然纸上:
“二十八岁的陆予深:
如果你敢不爱穗穗,十八岁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记住,她是你的命。”
雨水打在信纸上,晕开了墨迹。
乔青穗将信纸贴在胸口,哭得泣不成声。
她多想念那个会红着脸给她写情书的少年,那个发誓要永远保护她的陆予深。
“他食言了……他食言了……”
她哭着对空气说,仿佛十八岁的陆予深能听见。
她在树下坐了很久,直到雨停了。
她才从包里掏出第九十八封情书,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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