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推我下去。
“宴河…宴河…”我极力护着肚子。
离洞口还有一点距离
唰—
侍女们倒在地上,苏宴河大步向前,心疼的看着我勒红的手腕,轻轻蹲下听了听胎动。
“宴河!她身上没有疤的话,回头摄政王查出被砸的人不是她是我,那我怎么办?!”
我这才知道,沈玉瑶在漠北做军妓时,军队里三天两头就会死人,时间长了,一种叫“人面疫”的瘟疫传染开来。
这种瘟疫虽然能被治好,但患瘟疫的人,身上还是会不可避免的留下类似人脸的疤痕。
而沈玉瑶动辄间,衣袖下的皮肉上正是那种疤痕。
苏宴河放下手,眉目间思量半晌,从衣服里拿出一颗黑色药丸,没等我拒绝,就已经强迫我吞咽下去。
“吃了这个,你会没事的。”
被他推入洞里时,身下有软软的东西垫着,我轻拍着肚子。
手臂一阵剧烈疼痛,我才看清这个地窖里,全是数不清的毒虫,蜈蚣,蛇,蜘蛛,密密麻麻爬满地窖…
我记起数月前,沈玉瑶还没被带进苏府的时候,苏宴河说府中地下有个万毒窟,闲了就带我解解闷。
“让我上去!苏宴河!”
我嘶吼着,毒虫好像听见了声音一般快速爬动了起来,黏黏腻腻的声音不断。
吓死我了宴河哥哥,你不知道,那日摄政王带着面具坐在榻上,旁边人插了一下嘴,脑袋就掉了,血流了一地…
小妖精,在边关的时候,什么没见过,怎么还怕这个?
那人家没准备嘛,血溅到我衣服上了都…夫君,我想要,这几天我们都没…
那还不是担心你的身体,玉席凉,麻烦夫人费点力了
讨厌…
我缩在地窖边,双手护在肚子上,孩子很乖,也不闹。
无数毒虫从我身上爬过又啃咬我的血肉。
二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恍惚间,还能看见沈玉瑶在苏宴河身上起伏的身影。
我狠狠闭眼,却止不住的流泪。
如果知道我仅剩的亲人会出那样的事,我绝不会把他们接入苏府。
“夫人,老太爷和小舅爷到了,夫人快出去看看!”
我抹下衣袖,捂住尚未结痂的伤疤。
门外,弟弟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