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剩下青宴无依无靠的站在门口看着姜季听吃饭。
“青宴大人,进来吃两口?”
她还礼貌的问了一句。
青宴崩溃了。
“哼,士可杀不可辱,我是不会求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他孤傲的转身走了。
“你会来求我的。”
姜季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在青宴脑海里面无限循环,得意又逗人恨。
“我死都不会来的。”
他怒声吼了一句,整个王府几乎都听见了。
次日,守在木棉院的两名侍卫看着脚步虚浮而来的青宴,主动一人一边搀扶他进去。
姜季听正在院中浇花,悠闲的模样狠狠刺痛了青宴的心脏。
将他扶到姜季听面前,两名侍卫同时松手,转身离开。
青宴没了支撑力,噗通一声跪倒在姜季听跟前。
“哟~”
姜季听像是才看到他一样惊讶了一声。
“这还没过年呢,青宴大人为何行此大礼?不需要的哈不需要。”
“你……”
青宴生气,但不敢真生气。
“王妃,我错了!”
他揪着姜季听一点衣角,昨日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你错了?”
姜季听看他。
“嗯,错了~”
听他快夹成夹子的声音,姜季听险些破功,这家伙不会真以为他成太监了吧?
“你何错之有啊?”
姜季听抽回自己的衣角,结果青宴又挪着屁股跟了上来,继续揪着。
“我再也不敢跟王妃作对了,求王妃可怜可怜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就我这一根独苗,我不能死更不能变成死太监啊~”
青宴一个没忍住哭嚎出声。
姜季听唇角有些压不住,倒霉孩子能不能别整这死出。
她转过身,活动了一下憋的酸涩的嘴角。
青宴却以为她拒绝了,又继续哭嚎。
“只要王妃放过属下,属下给王妃当牛做马都可以,放了属下吧王妃啊。”
姜季听闻言立马转身,“当牛做马都可以?”
青宴不服,但点点头。
“当牛做马都可以。”
“行,看你这么诚恳就放你一马吧。”
姜季听拿出一颗解药给他,“喏,这是解毒丹,解你体内的毒的,至于你的命根子上的事情,须得慢慢来,这样,我今天先帮你扎一针,你吃了解药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来找我。”
青宴立马接过解药服下,叩谢姜季听:“属下多谢王妃。”
昨天晚上他回去怎么都弄不起来的时候他觉得人生无望了,现在他又充满希望了。
“嗯,下去吧。”
姜季听抬手,青宴扶着腰离开。
“噗!”
他一走,姜季听就忍不住笑了。
她昨天给他们洒的毒粉只会让他们瘫软无力二十四小时,青宴若是再不来,毒粉药效就过了。
至于他那站不起来的子孙根,也仅仅二十四小时,再过两个时辰他再不来,姜季听还真不好拿捏他。
守门的两名侍卫瑟瑟发抖,他们拦着她出门,不会被记恨上吧?
次日,青宴精神饱满的跑来找姜季听。
“把这块地给我刨了吧。”
姜季听指着院中其中一块空地,慵懒的开口道。
“啊?刨地干嘛?”
青宴不解。
“让你刨你就刨,那这么多废话。”她瞥了青宴一眼。
青宴撇撇嘴,卷起袖子照做。
“王妃,刨完了。”
半个时辰后,青宴兴冲冲的跑到姜季听跟前。
姜季听又指着另一边树下的药材开口。
“把那药材捣碎,一定要成粉末状。”
“啊?这么多啊。”
“不能干?”
“能!”
为了子孙根,青宴忍,昨天晚上他已经有反应了,他相信姜季听。
直到一整个院子中没有活干了,姜季听才放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