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演绎,回头,青宴疯狂的点头,证明他是无辜的。
姜季听嘴角抽了抽,白眼狼。
帝沉衍被她这不要脸的精神气笑了,这些话她说出口很违心吧?心里怕是把他骂了个遍。
“既然如此,京墨成全王妃,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他冷声开口。
姜季听瞪大了眼睛,“不是你来真的?”
还不等她反抗,京墨就带人来押着她下去施刑。
“帝沉衍你不是人,一个嬷嬷你都一忍再忍,老娘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你要这么针对老娘?”
“再加十板!”
再也没有听到姜季听骂一句,只听到此起彼伏板子落到屁股上面的声音。
“王爷,青宴如何处理?”
京墨指着地上松了一口气的青宴问道。
“五十。”
帝沉衍说完起身离开。
青宴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打五十板子。
“拖下去行刑吧。”
京墨开口,青宴被拖下去,与姜季听排排趴着挨打。
打完后,京墨体贴的叫人将姜季听送回了木棉院。
“帝沉衍,老娘与你不共戴天!”
姜季听趴在床上,气极了。
最主要的是王府连一个女子都没有,都没人能帮她上药。
姜季听发誓,这是她十岁以后过得最憋屈的一段日子了。
她一整夜疼的睡不着,次日京墨送饭菜过来,她还穿着昨天的夜行衣趴在床上。
“咳咳,王妃,你没换药吗?”
“我手长在屁股后面吗?”
姜季听没好气的反问。
京墨有些尴尬,那群瘪犊子玩意儿,让他们打他们是真下死手打,他寻思他也没告诉他们是姜季听给他们下的泻药啊。
“你来了正好,你来给我上药吧。”
姜季听见他神色鬼鬼祟祟的,开口道。
京墨瞬间瞪圆了眼睛,“我?”
“不然呢?这里也没别人啊。”
“不不不,王妃你别开玩笑了,男女有别,况且这身份……”
他慌乱的语无伦次,“这样,属下去给你找个侍女来伺候您。”
闻言,姜季听忽然想到什么,“林崖不是有个妹妹吗?你让她来伺候我。”
“啊?可是林崖的妹妹体弱多病,还患有肺痨怕是已经很严重了,她断然是伺候不了王妃的。”
京墨一听就拒绝了。
姜季听拧眉,原来是肺痨,这病在这个时候确实是绝症。
“那你找吧。”
她开口,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中午时分,京墨带来一个看着不大的女子前来。
“王妃,她叫春莲,以后就由她来伺候您。”
“嗯。”
姜季听淡淡应了一声,任由那丫鬟帮她更衣涂药。
春莲看到姜季听那张脸心下鄙夷,早就听说摄政王娶了一个丑八怪傻子当王妃,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摄政王那样的天之骄子,就算是瞎了眼睛,也不是这样的丑八怪能随意染指的。
她手下动作一重,姜季听瞬间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对不起王妃,奴婢没注意。”
她立马道歉,姜季听也就没有计较。
春莲见状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剪刀剪到姜季听臀部的衣料时,她故意用力往上一扯,本来皮肉就与衣料粘连在一起,被她这么一扯,瞬间冒血。
“你在做什么?”
姜季听侧头,看到春莲脸上来不及收的得逞之色,她哪里还不懂。
京墨这狗东西是看她死不了,故意找个人来继续折磨她是吧?
“对不起王妃,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真不是故意的。”
春莲连忙后退求饶,以为姜季听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姜季听冷笑一声,“不是故意的就不重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