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沉衍怒火中烧,这女人什么意思?
“不要生气哟,免得适得其反就不好了。”
姜季听越提醒,他越气。
“好了,去泡药浴吧。”
一炷香后,姜季听取针,开口。
帝沉衍起身,当着姜季听的面飞身稳稳坐进浴桶中。
姜季听羡慕了,这就是轻功好的好处!!!
她走过去,手放在帝沉衍背上帮他推行筋络。
“王爷,我的嫁妆放在何处?”
帝沉衍正沉浸在她专业的按摩中,听到她的话,他冷清开口:“这些事情本王向来懒得管,你去找京墨。”
闻言,姜季听百无聊赖的收回手,起身撑了个懒腰往外走,白给他推了两分钟。
“我去歇息了,王爷自己记着时间,半个时辰就可以出来了。”
帝沉衍嘴角抽了抽,这个女人。
姜季听出门就去找京墨。
“京墨大人~”
彼时京墨正打算去如厕,姜季听像鬼一样出现在他身后,吓得他哆嗦了一下。
“王妃,这……夜黑风高的,你找属下何事?”
主要夜黑风高的,你堂堂一个王妃,把人下属堵在茅厕门口,你礼貌吗!!!
姜季听挑眉,对付小人得用小人之法,不堵在茅厕,难道堵在厨房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我的嫁妆放哪儿呢?”
“嫁妆?”
京墨疑惑,姜季听找她那破嫁妆做什么?
“嗯,嫁妆。”
“王妃要不移步等等,明日属下带你去拿?”
他尿急啊!
“那好吧,如厕愉快。”
京墨:……
倒也不用什么都祝福。
次日姜季听一大早就去找京墨,京墨带她到库房。
“王妃,这就是你的嫁妆。”
他指着地上的几个箱子。
姜季听一看双眼一亮,她爹好歹是镇国大将军,她的嫁妆应该能卖不少钱。
她连忙打开第一箱……
不值钱的麻布!
第二箱……
不值钱的破烂首饰!
第三箱……
不值钱的妆匣!
第四箱……
不值钱的书画瓷器!
姜季听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凝固,她看向京墨,你确定这是在的嫁妆?
京墨耸肩,没错,这就是你的嫁妆,如假包换。
“京墨大人可知二皇子妃的嫁妆都是些什么东西?”
“据属下所知,二皇子妃的嫁妆整整金银玉器就有几十旦,商铺地契就有二十来个,还有一些贵重物品等等,其中任何一样拿出来都比王妃您的贵重。”
不是笑话,而是真心同情姜季听。
姜季听却被气笑了,“好你个姜恒安苏氏。”
她气怒转身,找到李木,扔给他两锭银子。
“去给我找几个打手来,本王妃有事要回将军府。”
“属下这就去。”
姜季听怒气冲冲的让人把那堆破烂抬回了镇国将军府。
硕大的阵仗惊动了正在与姜语溪说话的苏氏。
“姜季听你这个傻子你这是做什么?”
一看到姜季听,母女俩就没好气。
姜季听一脚踹翻了跟前的箱子,里面的瓷器书画如破烂般砸了出来,摔了一地。
“苏姨娘可认得这是什么?”
她开口,眼神清明,苏氏母女俩对视一眼。
“你不傻了?”
姜季听咧嘴一笑,立马收回来,“我不傻,你们很难过?”
“不是,母亲不是这个意思,母亲是替你高兴。”
大门还敞开着,外面围着一群看热闹的人,苏氏致力演好一位慈母。
姜季听挑眉一笑,凑近她,“你一个外室上位的有什么资格自称母亲?叫你一声姨娘那是看得起你,苏~姨~娘~”
“你个贱蹄子你……”
“啊……”
姜季听反身摔倒在地,一脸惊恐:
“母亲不要打听儿,听儿知道母亲是把听儿的嫁妆都拿去给姐姐了,听儿不怪母亲,只是王爷看到母亲给听儿的这些嫁妆,气坏了,是王爷叫听儿回来讨一个说法的啊母亲。”